天巫下凡-第11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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难接手。”
“能不能想想法子?”胖子不肯罢休,又试探着加了一个砝码,“事实上这次我还带来了一个天大的消息。”
“什么消息?”
“魔尊鼎现世!”
“怎么会?”我猛的一激灵,心里有种异样的感觉,总觉得这魔尊鼎很是熟悉,萧逸酩这小子八成知道些什么。
“我知道极武大陆上曾经的预言是魔尊鼎十年后现世,但事实是它确实提前了,这是我们玄武影组用十二条性命换来的消息,而且魔尊鼎就会降临在际遇门。”胖子依旧面带微笑,似乎手握什么致命的筹码。
感情这破地方就叫什么极武大陆,我总算又得到一个有用的信息,但他忽然纳闷那魔尊鼎是不是自己穿越前捡到的玉鼎,就沉思一下说:“既然这样我倒可以考虑,不过你们得把消息来源告诉我,帮我际遇门找出魔尊鼎。”
胖子听到他的回答却高深莫测笑了起来:“这个好说,咱们改天再谈,今日就谈到这里,咱们继续喝个痛快。”他一拍手,又把侯在门外的手下唤了进来继续喝酒。
我心说你这胖子可真是风风火火,一会儿功夫又要卖起关子,喝酒就喝酒,于是开怀畅饮,纵情happy,喝他个翻江倒海,五迷三道,直到天亮我从梦中醒来,才发现自己竟躺在地板上睡了一夜,那个腰疼。
爬起身正要找水醒醒酒,却意外踢到一个人,低头一看丫死胖子躺在地上跟死狗似的大气都没了,他伸手一摸本来还想嘲笑对方酒量太菜,却发觉此人早已断气。
这时才发觉事情不妙,跟着四下搜寻,发现包间内一地狼藉,只剩自己跟这胖子再无别人,也不知昨晚到底发生了何事,萧凉慌张着下了楼去找林凡,但林凡居然也没了踪影,心说自己不会闯了大祸吧。
于是也不敢再停留匆匆离开,在街上漫无目的闲逛,走到大街上一个要饭的小孩死拉着他的衣角要钱,我心里烦躁摸出个银锭赏了了事,没想人家小孩有来有往,硬往他手里塞了个团纸。
我当时就会意,这里面有事啊,于是拆开一看,上面写着“城外火树林相见”。
什么人要见自己,我心里打了个大大的问号,正要打听那劳什子的火树林,忽然前面街角处人影一晃,似有个熟悉的身影闪了进去,我一时好奇,觉得似乎有人在监视自己,就临时起意跟了过去,然后见那人三晃五晃,就没了踪迹,正匆匆往前追去,突然背后一声冷笑,未及回头便被人在背上一拍动弹不得了。
偷袭他的人也不多言,跟着在俺身上搜索出那个纸条,发出一声冷笑道:“自寻死路。”夹起俺的身体,飞也似跑了出去(可叹俺一身妄想转生的功力发挥不出来,这什么破次元?)。
惊恐之下,我急问对方是谁,那人也不答话,只加快脚程,转眼如风般出了城去。
第十四章火树林
一路风风火火被那人带出城外,隐约间就觉得脚下忽然换成了红泥土路,红的十分异样,也就一晃的功夫那人突然停在火红的一片树林旁,携着俺藏匿在一株大树后,我一看这树,树叶跟火苗似的栩栩如生,比枫叶还红,心想大概就是纸条上说的火树林,好奇正想看个仔细,却隐隐听见前面有脚步声,跟着有人显身在不远处,摇头张望,似在等人。
瞅了几眼,我认出竟是昨晚胖子的跟班,那个身材魁梧的大汉,想来约自己见面的便是此人,不知是否跟胖子的死有关,而这个阻止自己与对方见面的人又是那路神仙?
他正思索其中关联,捉他之人却在树后悄悄隐身出来,突然化作一道黑烟卷向对方而去,那人一时大意被黑烟扑面兜来,当时扑倒在地,随即亮出家伙,却是一把雪亮的砍刀,二人当即战成一团。
我此时看得分明,偷袭自己的这人分明就是林凡,当即醒悟昨晚的布局竟是世叔给自己下的套,眼看那大汉已经处在下风,几个回合便被林凡化作的黑烟穿胸而过,落得个奄奄一息。
接下来怕就是要轮到自己了,萧凉暗自苦笑,这个快活少主竟也是一日的行情,还没来得及闭眼,林凡已恢复人形一步步向自己走来:“少主,莫要怪我,我也是受人之托。”萧凉见他说话间一脸的冷漠,左手虚捏成爪,掌心暗暗聚起一团红光,似要痛下杀手,可叹自己被他使了妖法,连临死前问个究竟的机会都没有。
眼见林凡已走到面前,掌中红光兜头便要罩了过来,我忽然感到扑面吹来一股劲风,随即虚影晃动,凭空竟有一物飞扑向林凡,将他冲撞在了一边,未曾明白却见到飞来的竟是一只斑斓火鸟。
这火鸟长的跟不死鸟他家近亲似的,我心说怎么还冒出这么个怪物,还救自己一命,那边林凡羞怒之下已跟火鸟动起手来,可惜火鸟似乎急于过去并不纠缠,几个扑棱,已越过两人飞了过去,
林凡盛怒之下本要继续了结俺,却忽然脸上神色一变,眼望火鸟飞来的方向,不由后退一步,然后快步也躲到了树后,我看着正不得其解,面前却是一道剑光闪过,平地里显出一个白衣如雪的男子,背负一剑,观望着地上重伤的大汉神色凝重,忽然把目光注视在林凡藏身的地方:“朋友,无需躲了,我已知道你在那儿。”
高人,耳朵一竖就知万事,我心想你跟人家躲猫猫也是白搭,果然林凡权衡之下,自动显身:“抱歉,我和朋友误闯到这里,被妖兽所伤,因为察觉到阁下的神识远在我之上,只好小心为上。”。
“原来如此!”白衣男子微微一笑,目光却又停留在俺藏身的位置,“但你的朋友似乎不止一个。”
林凡神色微变,想来真是糊弄不了,正要使个法诀纵身过去杀掉俺就走,不想白衣男子身法轻盈,早在他念头动起之前便已化作一道剑光闪到我俩身前,在我后背一拍,解开了禁制,拉在了背后。
与此同时,林凡见机极快,也化作一团黑烟席卷到白衣男子面前,就要穿胸而过,然而白衣男子虚指一点,一点寒光在指尖透出,将那团黑烟凌空挡下,二人僵持片刻,林凡已然落得下风,被对方剑芒刺破胸膛。
林凡瞬间打回原形,嘴角流出一丝鲜血,当即掌击额头,一点魂魄脱出体外转眼飞向了城内,剩下一具躯体成了死尸。
我看得目瞪口呆,这是大侠,还是千年老妖?我张嘴吐出一个酷字,才发觉自己已能开口,行动也已自如。
“那人为何要置你于死地?”白衣人打量着萧凉,对于林凡的举动他感觉颇不寻常。
“这就一言难尽,我本是他的少主,但又不是……”俺脑子里一团乱麻,都不知该怎么解释,“总之,我其实不是这个世界的人。”
白衣男子听他说的稀里糊涂,唯有最后一句听了反而惊道,“难道你也不是这极武大陆的人?”
什么叫难道?感情这老小子也不是这星球上的人,我一瞬间就有找到亲人的感觉,忙点头:“不错,你难道也是穿越过来的?”
那人一拱手,自我介绍:“在下李煦白,本是大唐人士,不幸来到此地已有五年。”
唐朝的啊!俺心说按年龄算是自己大爷的大爷了,没想到还有其他人穿越到这里,看来自己不是偶然现象,就问:“偶刚来,什么都不明白,这到底是什么鬼地方,你穿越后都是如何生存的?”
“我靠打猎为生,偶尔也去城中换些物品,这火树林里妖兽颇多,城内的人均不敢来,我日日在此居住倒也逍遥。”李煦白略微说了下自己的遭遇,躺在地上的大汉这时呻吟了一声,艰难坐起似有话说,我猛然想起此人至关重要,他很有可能知道自己被陷害的缘由,忙上前扶起对方匆忙发问:“可是你给我传的消息,让我来此?”
此人一时说不出话来,只是嗯嗯点头,李煦白插话说:“他被幻术所伤,伤势不轻,恐怕很难回答你。”
居然还给弄成了哑巴,这不得有奖问答了,就又问:“暗算你的人,可是我的跟班林凡?害死你老板的人是不是他?”
对方点了点头又摇头,忽然一把拽住萧凉的衣袖,死死往怀里拉,我被他大力拉扯以为对方要回光返照了,谁知那人贴近自己耳边含糊不清吐出两字:“快逃!”
俺听了一惊,怎么好端端让自己逃命,再问对方已经晕死过去,于是带着满腹疑惑只能作罢,李煦白探了探此人鼻息,摇头叹息,大概此人已是没救了。
看着此人惨状,越发觉得心寒:“我如今怕已成了他们的眼中钉,不知他们为何要置我于死地,这地方很难待下去了,大侠可否带我离开,小子定有重谢。”
“无妨。”李煦白估摸着那林凡魂魄走后,过不了多久便会引人前来,此地已是不宜久留,当即飞身纵起,化作一道剑光,一路飞向树林深处,两人在空中飞了盏茶的功夫,迎面突然扑来一个背生双翅的猛虎,恶狠狠地咬向两人,李煦白心念一动,先是剑影虚晃,侧身避过,跟着剑芒陡然暴涨,横扫而过,将那飞虎的头颅搬了家,当即偌大的尸身落地,兀在挣扎,却已无力,萧凉看着一阵叫好,心说这简直是剑仙啊,我看了二十本蜀山都没这么爽。
他见李煦白收剑落地,正想拍拍马屁,谁知李煦白眼望西南方,一言不发,如临大敌,片刻间竟有五道人影落在林间,将他二人团团围住。
来者都是一身道袍的老者,其中一人正是之前见过的世叔,当下明白他们是来兴师问罪的。
果然世叔第一个说话,面色不悦道:“逸酩,你好大的胆子,私下居然勾结玄武的方伯成,贩卖魔元,被林凡知晓苦劝你不听,还下手重伤于他,连那孩子苦练的一点血魂都要吞噬。”
这番指责实在是贼喊捉贼,我一时失笑,情知解释啥也没用,对方就是要耍无赖,果然不待他开口,其他几个老者却不约指责起来:“少主所为委实让长老们心寒,我等本指望你能光大际遇门,没想十多年了你依旧一事无成。”
“我等决不会再纵容你,”一个蓝衫老者将目光望向李煦白,神情肃穆,“这位道兄,此乃我门内之事,望道友莫要插手!”言下之意,若是李煦白不识时务,便是公然与我们为敌。
谁知李煦白听他们说了半天,却是冷冷一笑:“方才的事我看得一清二楚,这位小兄弟绝非你们要找的人,李某是断不会袖手旁观的。”当下周身剑芒大盛,已是摆开架子要纠缠到底了。
五位老者眼见说服不了,唯有先下手为强,不待李煦白将功力催至极处,已先后亮出了法宝,这些人都是元婴初中期的好手,一出手不是印结便是飞剑,却见李煦白二人被数道光彩围在当中,周身化作一团雪白的剑光,上冲下突,斗得难解难分。
世叔眼见难以取胜,忽然一拍额头,元神随即出窍,化作一点寒光,瞅了个空子直取李煦白剑光笼罩中的俺,我冷不丁周身一寒,如被一股大力拉扯一般,身不由己要脱出李煦白的护卫随那点元神而去,李煦白当即警觉,剑光回转,与那元神拉扯之力抗衡起来,一时被夹裹在两股力道之间,左右不是。
片刻之后,他已喘不过气来,随即腹内有一物似要飞腾而出,跟着掌心竟有一丝神识透体而入,直入腹腔丹田之内,似要将那挣脱欲出之物吸将出来,我迷迷糊糊之中暗自古怪,难道遇上吸星大*法了。
李煦白在那丝神识侵入俺体内的一刻就已觉察,当即分出一丝神识依法炮制势要阻止对方夺丹,可惜他二人的神识还未交手却被萧凉丹田内的异物生出一丝丝奇特的灵元,宛如万千触手,片刻间反而将他二人的一丝神识笼罩,李煦白与世叔同一时间惊醒,随即从脱离体外的那丝神识之上感觉到一股股强大的吸力正将自己的元婴吸出体外。
一时间局势完全逆转,所有人齐齐被笼罩在诡异的气息之内,感觉浑身的元气被源源不绝地输送到萧凉的身上,徒劳挣扎无力,而我的面容也开始扭曲起来,因为承受了六个人巨大的元婴与灵气,身体不自觉膨胀起来,小腹丹田出隐隐显出一个虚化的玉鼎,一丝丝若隐若现的神识自鼎身之上遍布四周。
五位长老与李煦白都被这玉鼎所控制,行将元婴枯竭而亡,就连俺自己也感觉到身体想要爆炸似的,再也忍受不住呐喊起来:“不!——”
李煦白眼见我就要被那玉鼎当做铜炉焚尽而亡,唯有拼尽最后一丝神识,突然放出一道炽烈的剑芒击在那渐近实体化的玉鼎之上,瞬间一切就像爆开了似的,强大的气流忽然四散,我腾空而起,撞在了李煦白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