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老师美如妖-第24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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母亲本来就对帮助过梁军的人心怀感激,现在听说,人家为了保护儿子,大过年的来到这里,自然是无比的热情,无比的感激,而黄喜儿是那种草莽人物,面对梁军的母亲,竟然有点不得劲,赶紧说,没事,没事。梁军母亲见黄喜儿这么朴质,也就不在这里多说了,就道,黄师傅,您先休息一下,我去做点饭来,你吃点饭,我再给您安排一个房间,你好休息一下。
黄喜儿连忙道,好的,好的。母亲就走了出去,黄喜儿这才走向梁军掀起了他的衣服,打开那个包扎,仔细地查看梁军的伤情,嘴里啧啧地道,现在的医院简直是啥屌都不是,连这么个伤都治不好、这么说着,就打开自己带来的药包,给梁军换起药来。
梁军趁这个机会,就把今天早晨知道的事情全都毫不保留的对师父黄喜儿说了一番,然后道,师父,我觉得这个事不是太妙,不行,还得回到南姨的地下室里去。等这一阵子过了,才好。
黄喜的表情凝重起来,他道,看起来,这个事还真是麻烦,现在这个情况,不能不小心,要真是靠着真本事来,动刀动手的,我还真没怕过什么人,但是,就怕对方是用枪手,这就不能不小心了。这样,我先给你疗伤,你也不妨跟南霸婆联系一下。
梁军便暗暗地打起主意来,此刻,在北京周边一张大网悄然地布置下来,机场,公路,客运站,火车站,等等,到处都是眼神犀利,带着耳麦的年轻人,由龙在天出面与北京军区的陈老虎联络,北京军区出了两个特侦大队,双方合作把个进出北京的交通要道牢牢把持住了。大约是上午9点,在通县方面,一辆挂着北京牌照的普通的奥迪车被拦住了,几个执勤的民警,身后站着几个着便装的青年人对司机命令道,靠边检查,我们在检查走私毒品的。车里的司机很是恼火地掏出个证件来,检查的民警,其实也是军人扮装的,一看到那个标示特殊身份的证件,就打起了发出了行动讯号,几个人迅速围了上来,那个司机见势不妙,就像驾车跑路,不料前面出现了一辆大悍马,迎头就拦在了前面,车上的人恼羞成怒,跳下车来,大声怒斥道,你们知道,这是什么单位的车?你们想造反吗?但是话音未落,几个士兵就把他按住了,接着几只黑洞洞的枪口,就从车门里伸了进去,这几个人简直莫名其妙,他们甚至都没想到,有人能敢于拦下公安部的车,甚至他们都没想到,他们在大年夜执行的这个任务,会遭到人的拦截。他们大声抗议道,我们是在执行特别任务,你们这样做,要负责任的。
几个穿便衣的小伙子根本就不理睬他们的茬口,上车把坐在车子后排中间的刘汉庭拽下了汽车,然后请上了另外一个汽车,有人对他悄声地说道,你在这里,我们是来救你的。然后他们回过身去,对那几个自以为很牛掰的家伙道,实在对不起,你们的任务改由我们来执行了。
那几个人就喊道,你们是什么人?你们是哪个单位的?我们请你们把人还给我们,把路让开,否则,这个责任你们是负不起的。
为首的那个带着墨镜的小伙子,带着微笑对几个人说道,无可奉告,我们只能告诉你们一个事,今天是大年初一,忙碌了一年了,该回家休息了。说着,就让开了路,又摆了摆手,示意前面的悍马让开了路,那几个人气哼哼地拿出手机来,想要打个电话,但是,电话很快到了几个小伙子手里,他们嘻嘻哈哈地把手机给扔了,最后,押解刘汉庭的人无可奈何地离开了。
待到他们离开,几个青年人回到车上,载着刘汉庭飞速撤离,并通过车载电话,向上级汇报,客人我们已经请到。
刘汉庭被龙在天组织力量抢回的消息,让王家很是意外,他们以为,龙在天该被仓库事件给闹得焦头烂额了,当公安部的那位亲信打来电话的时候,王孝怀气得把个价值不菲的古玩都给摔碎了。如果,刘汉庭被带到自己的手里,他一定会让刘汉庭永远闭嘴,上海医院的事件也就会永远被封存。现在刘汉庭被救下,问题就不好说了,上海医院事件就说不上什么时候被发酵,因为当初是刘汉庭亲历了那场暗杀,自己这边派出的都是经过训练的,从公安特警钟挑选的人,刘汉庭只要根据感觉,说出个大致方向,就对自己很是不利,或者说,根据什么人的暗示,说出点什么来,都不是什么好事。
他十分后悔当初不听家中老太爷的,把这个事交给江湖人士去做,即便是出了差错,也不过是江湖纷争。
王孝怀按下了桌上的按钮,说道,你进来一下。不一会儿,从门外走进来一个中年人,王孝怀对他说,你准备一下,去沈阳见一下七贝勒。中年人问,怎么说?王孝怀道,你告诉他,事成了,上海的蛋糕分给他4分之一。
中年人动容,道,为了那么个小子,值得吗?王孝怀叹息一声,一个小子不值得,但是,我怕翻出当年的旧案,再者说,我们现在在上海的产业有多少?四分之一是个什么概念?没关系,七贝勒只会杀人不识数。
中年人眨眨眼笑起来,首长真有你的,到时候咱们就说,上海的产业已经缩成一千万了,给他四分之一,爱要不要了。
王孝怀瞪了他一眼,说道,快去办吧。
中年人三个小时后,就真的坐到了七贝勒的面前,七贝勒看着他面无表情,中年人对他说道,七贝勒,过年好啊。
七贝勒没有说话。中年人有点尴尬,接着说,首长派我来……
七贝勒还是不说话,盯着他看。最后中年人咬咬牙,站起来,按照满清的礼仪,单腿下跪,右手打了个千,道,七贝勒吉祥。
七贝勒这才笑呵呵地道,起来吧,我就喜欢有礼貌的人。
中年人心里骂道,马勒戈壁,满清都灭亡一百年了,你都是新中国出生的,人家不知道多少辈儿的孙子了,还他妈的装。但是,他嘴上却说道,贝勒大人啊,这次首长让我来看你,给你带来了见面礼,说着,就打开了皮箱,里面装了一箱子的钱,七贝勒看了后笑逐颜开,问道,这是多少啊?
中年人道,这是200万,你先收下。
200万?七贝勒显然不太相信,把那一些钱拿出来,铺在地板上,一张一张的数起来,看得中年人差点捧腹笑起来,他忍住笑,看七贝勒怎么能数得过来,果然七贝勒举着手指头,皱着眉头,最后干脆把钱都装起来。但是,中年人却不容空,道,七贝勒,我是拿首长的钱,你得给我个收据啊,省得我回去不好交差啊。
七贝勒就皱着眉头道,真麻烦,首长好小气。虽然这么说着,但还是找出了个一寸宽的小纸条,准备写收据。中年人脸上笑得开花一样,道,哼,等我拿着你这张收据,到时候,上海产业四分之一,就算是给齐了你了。
七贝勒在中年人的监督下,歪歪扭扭地写到,收到200万,刚写到这里,却转头对中年人说,哦,我煤气罐上炖着猪肉炖酸菜,这是咱们中午的菜,帮我去端来,咱们两个喝一口。中年人暗骂,马勒戈壁,这么小气,还让我伺候你。但是,想归想,还是去了厨房,于是,七贝勒就在纸条上写下了收到200万毛。
写完,他把那张收据叠好,嘴里自言自语地道,妈的,还想忽悠我?200万;不得装两个箱子?
第一卷与美女老师同住337、象杀鹅了
中年人端着饭菜站在门口;他问道,贝勒爷,你写好了吗?
七贝勒就道,怎么?你想走啊?
中年人实在被打击了,他当然不稀罕吃七贝勒的一顿什么猪肉炖粉条,关键是,这丫的玩的也实在太没面子了吧?就没好气地道,是啊,我跟你说个事,说完,我就走。
七贝勒就道,说吧,我听着呢。这个空中把那字条交给了中年人,中年人刚要打开看,七贝勒就道,该不是让我去打打杀杀的吧?告诉你,要是那样,我可不干,哈。
中年人一听就着急了,就赶紧说道,七贝勒,你可别忙着拒绝我,告诉你啊,这可是个大买卖,事情成了后,首长要把他在上海的产业的四分之一给你。
七贝勒翻着白眼,道,四分之一,能有多少?中年人竖起个手指道,那可是大买卖啊,你自己估量一下吧。
七贝勒皱着眉头想了想,道,哎呀,算了,我都老了,要那么多钱做什么啊?不干,不干。
中年人可真着急了,说道,七贝勒,你知道,你这次要是成了,说不准啊,就能得到你最想要的人。
七贝勒猛地停下了,转过头眼睛冒着光,问,你是说……
中年人见自己的刺激成了,就得意了,把那张字条装了起来,道,对,就是她,这次你就是跟她斗,要是把她干败了,你就正好把她收了。
七贝勒双手相互摩挲着,有些激动,骂道,南霸婆这个浪蹄子,眼眶比他妈的门框子高,这次,我非让她服服帖帖的不可。中年人又激将,你打得过她?
七贝勒切了一声,也不说话;也不知道在哪里掏弄出了个东北的山核桃,在这里书中要交代,东北的山核桃可是和内地的核桃大不相同,东北的山核桃几乎是像石头一样坚硬,用锤子砸都很难砸开,即便是砸开了,也会砸的细碎,根本吃不得,若要想吃,就得用炭火烧,让那核桃裂开条缝,再用那细铁片撬开。
但见那七贝勒眯着眼睛看着手里的核桃,突然发力,用他的手指甲开始刮擦核桃皮,只见那核桃皮如灰屑一样,簌簌地掉落下来,不多时,那核桃竟然成了一个光滑的如同鹌鹑蛋一样的了。
这一招可把中年人看得目瞪口呆了,这么硬的核桃,七贝勒竟然只靠自己的手指,就能给把表皮给刮擦的这么光滑,看见这份指力到底有多么精深,更加难能可贵的是,这核桃如同石头差不多,力气大了,就很容易碎的,很难像铁那样可弯可切割,七贝勒竟然能把核桃刮得光滑而不碎,这个力气拿捏的也是恰到好处,放眼国内,能有这份造诣的人,可真是不多见了,难怪首长会很看重他,曾经多次拉拢他,想让他为自己所用。
中年人及时地叫了声好,但是七贝勒既没有得意,也没有回应,而是专注地在核桃上刻画着什么?大约五六分钟后,七贝勒才把那个光溜的核桃交给了中年人,说道,你把这个交给她,我估计她是会明白我的心意的。
中年人见那核桃上画了一个大象,前面有一只大白鹅,中年人就糊涂了,这是什么意思?再仔细看,但见那大象的鼻子上竟然卷着一把刀,中年人更糊涂了,这什么意思呢?
他又不好意思问,就把那核桃收了起来。七贝勒自然没有留他吃什么猪肉炖粉条,中年人也不屑于吃那什么猪肉炖粉条,闷闷地去了机场,回到了北京王孝怀的身边,他把那个核桃拿出来,交给王孝怀,问道,首长,他这是打什么哑语?王孝怀看了,噗嗤一声笑了,道,这个七贝勒也真是不靠谱,都多大岁数的人了?60好几的人了,还跟南霸婆一个三十来岁的年轻寡妇玩这样的浪漫。
中年人疑惑地道,什么浪漫啊?王孝怀就指着那个核桃,说了,那上面的画,一个大象拿着刀,要杀那只鹅,那意思是什么?象杀鹅,就是想煞我了的意思。
中年人恍然大悟,骂道,老不正经的。王孝怀道,他倒也不是真的要让你捎这么个信,主要还是告诉你,他的武功很高。中年人说,这个意思,我倒是明白。王孝怀问,除了这个,他还给了你什么?
中年人说,对,我让他给打了个收据,他连那一箱子钱是多少,都查不过来,我就说,那是200万,到时候,他真的把事办成了,咱们就把这张字据拿出来,到时候,就不用再给他钱了。
王孝怀拿过字据一看,哑言失笑,说,你啊,以为把他逗了,实际是人家逗着你玩呢。
中年人说,他怎么逗我了?王孝怀把那字据甩给他,说,你自己去看。
中年人拿过来一看,上面写着,收到200万毛。登时脸就红了。这个人丢大了,半晌不敢抬头看王孝怀,而后者似乎也不当回事,道,好了,这些江湖人,整天脑袋别再裤腰带上,没点奸诈的伎俩还怎么混?原本咱们也没损失什么。
中年人听了这话更惭愧了,江湖人士该有点奸诈的伎俩,自己在领导身边这么长时间,怎么就奸诈不过人家呢?
傍下午的时候,夏云霓拖着疲倦的身体回来了,梁军问她,情况怎么样了?
夏云霓说,总算是恢复正常运转了,梁军心疼地说,那就赶紧休息一下吧,但是,还没等夏云霓进到自己的房间,黄喜儿就从楼上走了下来,黄喜儿的很是有特点的长相把夏云霓给吓了一跳,梁军赶紧给介绍,夏云霓看着黄喜儿,用蚊子一样的声音,叫了声师父,就跑回屋里去了。黄喜儿也不以为意,哦了一声就到外面去转悠去了,夏云霓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