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老师美如妖-第20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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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到那女的阴谋得逞了,张百行要跟她离婚,就说什么不离,用她的话说,这个家过到现在,是我跟着老张苦挣苦熬地过的,你想捡便宜,把这个家图了去?没门?我说什么也不离婚。
老婆不离婚,张百行也没了主意,但是这个小媳妇暗地里生出了歹心,也不知道她用了什么办法,趁张百行到城里办事的时候,给张百行的老婆吃上了迷药,勾搭了什么人,把她弄到外面,脱光了衣服,然后就给糟蹋了。
梁军听到这里,登时就气坏了,砰的一巴掌拍在桌上,骂道,简直是禽兽不如的东西。
老朱道,这算什么?更气人的在后面呢,那人把张百行媳妇给糟蹋了,却故意不给她穿衣服,张百行她老婆就那么光着身子躺在野外里,村里的没见过女人身体的小伙子,还有那些骚情老爷们都去围着看。张百行从县里回来,这个小媳妇就恶人先告状,说,张百行的媳妇趁张百行不在家,勾引野汉子,跟人家干那个事,被人家发现了,把衣服都给拿走了。
她一边说,还一边叹气,道,没想到,你英雄一世,竟然娶了这么个媳妇,真是丢老了人了,咳,你可千万不要生气啊。
张百行一听将信将疑来到山坡上,远远就看见一群人围在那里,走进去一看,不是自己的老婆是谁?她这个时候刚醒过来,浑身一个布条都没穿,她被药迷得傻乎乎的,还不明白是怎么回事呢,张百行肺都要气炸了,啥也不说了,一把夺过一个后生的镐头,只那么一下子,就听见她老婆腿咔吧一声就折了。
事情就是这么荒唐,张百行把媳妇的腿打折了,也没法离婚了,就把她关在了一个小黑屋子里,他自己跟这个小媳妇过上了。
草,这老爷们真机八是个糊涂虫。洪敬梁也实在听不下去了,栓子等人也是气得浑身哆嗦。梁军皱着眉头道,我怎么听不明白呢?要你这么说,那个小媳妇最起码得有个人配合她,要不然,张百行的媳妇怎么会吃下她的迷药?她自己怎么能把那么个活人弄到野外去?
再者说了,公安局是干什么吃的?
老朱一拍大腿,道,要不说,兄弟你是内行嘛,这个事她确实有人帮着她,就是在那些砖场工人里有个人是她的掌柜的,他们是两口子到这个砖厂来打工,两个人还装成不认识一样的。这事发生了,老百姓知道个毛?只以为是张百行的老婆气不过掌柜的在外找小的。自己也要在外面风流一把,不少人还骂她不要脸,说,张百行就该一镐头砸死她,谁也不知道这里面的道道儿。张百姓自己不去告官,媳妇的娘家都是些一杠子压不出个屁来的憨种,都饮气吞声了,甚至都嫌女儿在外丢了脸,跟女儿断了关系。这个时候,张慧君还在读小学,幸亏有她每天去给她娘送饭,她娘想死,也死不成,腿都折了,想站站不起来,也没人给她买毒药,想绝食,每次她闺女都抱着她哭,哀求她,弄得她为了孩子,勉强地活着。
那后来又是怎么知道这里面有他掌柜的呢?
时间长了,什么还暴露不了?那一对狗男女总是找机会见面,张百行就感觉出来了呗,他挣了那么一大份家业,都让那个女的祸害了,那两口子有个儿子,他们的儿子抽大烟,一没钱了,就来找他妈要钱,张百行开始不知道,后来钱越来越对不上帐,两个人就吵架,吵架的次数多了,赶上那个女的他儿子也来,他掌柜的也来,一家三口就合起伙来把张百行揍了一顿,张百行这才知道人家这是一家人,自己当初犯了一个多么大的错误?他这时候后悔,跑到老婆的小黑屋去,想找老婆倒倒苦水,给老婆赔给不是,可是他老婆这时候就疯了。
张百行这个难受就别提了,抱着疯老婆哭了一场,然后爬起来想去报警,不知道为什么,走到半路上,掉下悬崖摔死了。
屋里的空气异常沉闷,梁军的胸口堵得慌,就连洪敬梁这几个平时杀人放火不眨眼的家伙,听了都难受得不行。梁军现在关心的是张慧君,就问,张慧君呢?
老朱叹口气,道,他们这一家人就剩下张慧君了,一家三口,就商量着要把张慧君卖了,换点钱花,幸亏被张慧君听了去,趁半夜一家三口睡着的时候,偷着跑了出来。
听到这里,那位我们一直没介绍姓名的兄台实在是忍不住了,道,太他妈的坏了,比我都坏。
老朱显然是听不明白他们的说话方式,第一次听见有人说自己坏。他睁着一双喝得通红的眼珠子道,比这个更坏的还有呢?听说,前些日子,那姑娘在外遭了事,死在外面了。这家人接到信去了,跟人家事主要了五十万赔偿回来,全都给她们的儿子抽大烟了,可怜那张慧君她妈自己关在小黑屋里,连顿饱饭都吃不上。人家自己闺女的赔偿费,一分钱都捞不着花,都让他们霸占了去。
这番话,简直是要把几个人气坏了,梁军的拳头捏得咯咯直响,他咬牙切齿地道,这个村的老百姓为什么不去报案?
老朱说了句很是哲理的话,这年头,不合理、不合眼的事不是多了去了?政府又管了几样?我听过那汽车从大桥上走,把大桥给压塌了,那些造大桥的官没事,倒是把开车的司机给判了刑了。人家去银行取钱,银行多给了钱,银行没有责任,倒是取钱的给判了刑了。那些拆迁的,把老百姓给砸死了,谁治他们的罪了?那些事跟土匪有什么区别?跟我们这个张百行家的事有什么区别?
政府都不知道什么事是对的,什么事是不对的,你能指望老百姓怎么着?你去告了官,政府也只能说,张百行自己有责任,不该搞婚外恋。他媳妇也有责任,应该保护好自己。他们的女儿也有责任,应该学会用法律来保护自己,这样的屁话,听了你不更得生气?所以说啊,这年头,还是自己求自己少倒点霉吧,再者说了,这句话说出来,梁军等人目瞪口呆,他们不能不说,老朱说得有道理,想不到老朱这样一个穷得家里只有半袋子玉米,只能用母鸡当新娘的庄稼汉,说出来这么一番有哲理的话。
梁军沉闷着,半晌不说话,最后问道,他家在哪里,你能告诉我们吗?老朱抬起头来,瞪着一双喝得通红的眼珠子道,你们要干什么?
我们去看看去。老朱就道,就凭你们几个人?他家开着赌场,人老多了。
梁军知道现在老朱已经知道了他们的来意了,也就不再躲躲闪闪,就道,我们既然来了,就不怕他们。走吧,你领我们去。
不成想,老朱却摇摇头,道,我不能去。
第一卷与美女老师同住291、往死里干
梁军道,为什么?
老朱道,那家伙当了村长了,镇里的派出所跟他家关系可好了。要是他知道是我把你们领过去的,那还不得让派出所来收拾我啊?
梁军吃惊大了,他眼珠子瞪得老大,道,就这样的,还是村长啊?谁提拔起来的?怎么当上的?老朱道,现在不实行村民选举吗?那家伙,选举的时候,就挨家挨户走,每家每户送一条烟,大家就选他了呗。
一条烟,就把村长买下来了?老朱苦笑着说,那能怎么的?一条烟谁给啊?再说了,他还给许愿了,说,要是选他当村长,家里孩子想去当兵的,他跟部队说说,就让他去当兵,想进镇政府上班的,他给送去上班。
栓子等人扑哧笑了,道,他有那么大的本事?他自己怎么不去上班?你们村民就都信了他了?
老朱道,他说得跟真事的似的,由不得你不信啊。梁军此刻没有心思再跟老朱逗闷子了,他盯着老朱道,你说,到底去不去?
老朱摇摇头道,我真得不能去,你们就饶了我吧。梁军就道,那好,你要是不去,我们就把你干母鸡的事说出去。
老朱当即石化了,脸上露出又惊又怒又恼又羞又怕的表情,脸色涨红,重新变得结巴起来,我,我没有……
梁军眼睛看着他,道,还需要我们把你的照片给拿出来吗?洪敬梁,把相机拿来!不行把相机交给公安局,告他个鸡奸罪。
梁军无非就是吓唬他,哪里照什么照片?再者说,刑法也没有这么条,干母鸡犯什么鸡奸罪的。但是老朱可害怕了,当场就跪下了,结结巴巴地叫道,饶,饶,饶了我吧。
梁军道,你他妈真是个敬酒不吃,吃罚酒的人,拿出来这么多好东西,请你喝酒,你不答应,非得让我们撕破脸皮,你才答应?贱货!
老朱闷着头不说话,梁军猛地踢了他一脚,厉声喊道,起来!
老朱吓了浑身一哆嗦,不由得站了起来,梁军道,前面带路!老朱便乖乖地走到了前面。
这个村子叫越秀村,位于贵州省东北靠近湖南的一个山区,村子不算太大,有300多户人家,农村里一般晚上睡觉都早,现在,大多数人家都已经息了灯,只有零星的几家还亮着灯,总体上看去,村子里一片漆黑。一行人穿过街道,偶尔远处传来几声狗叫声。
老朱带着梁军几个人穿过几条狭窄的街道,向靠近前面的一个很大的宅院走去,那里到现在还灯火通明,远远就能听见里面吆五喝六的叫声,老朱走到离那房子不远的时候,就紧张地不行,哆嗦着手,指着那个房子道,就,就,就……是那……
梁军就嗯了一声,接着往前走。老朱就站下了,洪敬梁就道,怎么了?走啊?老朱说什么也不往前走了,他带着哭腔道,你们,自,自,自己去吧,我,我……
洪敬梁本能地在他屁股上打了一巴掌,道,不行……却感觉到不对劲,怎么湿漉漉的?用手电一照,就见老朱的裤腿上全湿了,裤管处还滴滴答答的,原来,他尿了裤子了。
梁军叹了口气,道,你他妈也算是个男人?就这么点事,能把你吓成这样?在他屁股上踹了一脚,道,滚!老朱如蒙大赦,赶紧跑了。
梁军望着老朱的背影儿,道,大家做好准备,看老朱这个样子,这家人不是善类,否则不会这么害怕,呆会打起来,往死里招呼,不要顾忌,出了人命我兜着。
几个人听了这话,都答应了一声,他们本来就是些靠打家劫舍讨生活的人,没有一个是念佛吃斋的,现在梁军告诉大家往死里招呼,出了人命他兜着,这就是说,可以放开手脚干了,这样的活好干了。他们常干这种事,自然明白,双方交手的时候,谁要是手上不狠着点,很有可能被整死的,就是自己。因此,到这会儿,没有人愿意当谦谦公子。
梁军又对大家道,当然了,普通的老百姓,能不出人命,最好不出人命,对于债主就不能客气了。栓子就问,老板,哪一个是债主?
梁军道,老朱他妈的跑了,也没问明白啊,不过,我认识那个女的,呆会,你们看我眼目行事,现在,都把家伙准备好了,对于那些赌博的,先警告,如果警告他们还不听,那就给他来个狠的。
这么说着,梁军率先把门推开,走了进去。一股抽烟的浊气,差点把梁军打一跟跟头,虽然他也经常抽烟,但是从来没把屋子能毁成这样,一股说不出道不明的恶臭,让人难以忍受。屋里的人共有三伙,一伙是玩麻将的,一伙是斗地主的,一伙是掷骰子的。让梁军怎么也没想到的是,满屋的人,只是扭头看了看梁军四个人,谁都没有理会他们四个人,继续埋头专注于眼前的牌局。
梁军就在这三伙人中,到处打量,却并没有发现,上次去找自己要赔偿的那个妇女,梁军这下可迷茫了,男的他不认识,那个女的又不在这里,这可怎么办?这时候洪敬梁来到他跟前,悄声问,哪一个是啊?梁军道,我也不知道啊。洪敬梁道,好办,看我的。
他来到一桌麻将前,问一个正在摸麻将的中年男子,道,请问,这里谁是老板啊?
可是,那个中年男子只是瞥了他一眼,根本就没搭他的茬,继续摸他的牌,洪敬梁可生气了,回头对梁军说,这些人怎么这么没素质?
梁军几个人忍不住笑起来,就这几个人,竟然还要说人家没素质。洪敬梁一边问,一边回头就对那个家伙抽了一耳光,接着骂道,草你妈啊,我问你话呢,怎么不搭理我啊?
那个家伙没有防备,甚至是莫名其妙,就被人抽了一耳光,整个人都呆愣住了,洪敬梁一招不让,接着骂,看你妈了个比啊?我问你话呢,听懂了没有?那个人无缘无故被抽了耳光,又被人骂,简直是气疯了,他嗷嗷地站起来,奔着洪敬梁就过来了,别看洪敬梁等人在梁军面前什么都不是,但是,对付一个常年做工的农民,却是游刃有余,还不等他奔到跟前,就被洪敬梁一个耳光又抽在了脸上,这时候,那家伙就像疯了一样,轰隆一声就把麻将桌给掀翻了。
其他人也都没法玩了,都跟着站了起来,但是,这些人并没有动手,而是嚷道,打起来了,打起来了。
那个人把麻将桌掀翻了,也没能把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