祸水不流别人田-第3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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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冷面美人,人家风情万种的一面不是没有,却仅是对着他们的齐总监,其他人怕是无福消受了。
“顾芷晴。”驱散了八卦的人,Annie施施然地走过来对她说:“我不管老板和你说了什么,请不要影响到别人的工作情绪,记得。”
记得,她怎么可能不记得呢,她根本就没打算把他们交谈的话题和过程公诸于世啊,只是大家这么热情地问起来她不应付应付不好说啊。
说起来这位大老板给她的提议还真的够难为情的啊,答应嘛,像是她背叛了一手带她进公司的齐楚生似的;不答应嘛,又显得她不识抬举。要是她答应下来了,最高兴的莫过于唐文斐了,这厮心心念念想让她辞职回家摆脱齐楚生这厮很久了,等她换了个BOSS,他一定会在心里偷着乐。
“记得就好,你继续工作吧。”说罢,Annie摆着腰肢旋身离开。
怪哉,这么好相与的Annie真是闻所未闻见所未见啊,看她那副掩不住眉飞色舞的样子,莫非她真的是好事近了?
这厢顾芷晴苦苦权衡着要不要玩一回叛变去当太子爷贴身侍从的事儿,唐文斐那厢开始状况百出了。
事情最初很简单,不过是他前几天将完成了将近80%的设计图扫描发回了挂名的工作室,让工作室的负责人和顾客联系,商榷细节和有什么地方要修改的,顾客看完图的当晚,身为设计师和客人之间的联络人就联系他说顾客不喜欢书房和二楼露台的格局要他修改修改。改了两天,他再一次发了图回去,客人这次又说不喜欢木地板。之前说格局不好还事小,可这屋子最初的定义就是以温馨为先,所以他才用的木地板意图营造一种温暖的气氛,其他的装修和墙纸都是基于这一点而设计的,再说了他们事前都看了这么多次图了,现在才说有问题要改,那岂不是要将图纸上的内容重新推翻?!那可是他前前后后几个月的成果啊,要他重画他是傻了才会答应,况且就算重画也赶不及交货。在装饰材料市场跑了一整天,又熬了一个通宵,他终于退而求其次地换上一种地砖,要不是追求太过于统一这种地砖是完全能满足他们的要求和需要了,谁晓得这方案一交上去,又迎来一堆不伦不类的反馈,真是是可忍孰不可忍,大不了他自认倒霉这几个月当白干一场好了,但事情开了个头,就远远没到结束的时候。
先是工作室的总负责人打电话来为这件事和他美其名曰地“沟通”了一番,然后又说他手上还有的两张单子不用他来做了,就差说一句把他从工作室里除名。
唐文斐从部队里退役后,就经一名朋友的介绍一直挂名在这个工作室做设计,渐渐的也培养出一些客源,这几年来他的作品多多少少都教客人惊喜,像这次这样的事件是第一次发生,本来负责人不看憎面都该看佛面,可是他就是一反常态地做得这么决绝……
唐文斐坐在黑漆漆的客厅中,因为顾芷晴还没回来所以一直没有开灯,况且很多时候在黑暗中想事情比坐在灯下更容易想通达。他修长的手指有一下没一下地敲在沙发背上,屋内唯一的亮点就是卡在烟灰缸上燃烧着的那根香烟。
“喵呜——”不知从何处冒出来的棉花糖一双眼睛散发着绿幽幽的光芒,他和诡异的猫眼对视了一阵,定力稍差的棉花糖撇开脑袋用力一跃,便跃到他膝上去。
“喵呜。”蹭了蹭他的手背,它挨着他团起来闭目。
“萧俊文……”他抚着猫儿背上的毛冷笑一身,虎毒尚且不吃儿,为求达到目的他倒这么急着干掉自己的儿子,还真是叫他一再大开眼界。
章节目录 chapter 53
顾芷晴再一次体会到遭受有钱人的那种皇权至上和泰山压顶的无奈和有苦说不得的痛楚是在两周后。酯駡簟浪这两周内唐文斐因为被萧俊文到处打压的事心情一直不好,她一有空便陪着他出去逛街吃饭看电影放松心情,可以说自此和姓萧的一家拉上了关系之后,她那些看漫画看动画的生活就一去不复返了,谁晓得老板那位的宝贝儿子嫌不够乱似的,明明说好有一个月时间她考虑作准备的,他半个月就弹了出来在公司上下四处活动。
身为太子爷,他跑出来多点熟悉公司的运作模式和事务其实真没错,再说他这么自觉工作和那些娱乐新闻报道上成天游手好闲的富二代、官二代相比,这个人的做法可以找记者为他作一篇完整的专辑报道,就当是励志教材好了。
只是这位太子爷要蹦跶就蹦跶呗,却不知他是从哪儿打听到了他老爸曾经为了甄选助理前前后后在公司各部门里物识人选比较了好长一段时间,最后把顾芷晴拉去谈话的事,于是在这位太子爷的思维里,顾芷晴=他家皇帝老子敲定的内侍,能在全公司上下的助理中脱颖而出,自有她过人的优势,抱着参观动物园里的猩猩的心态她这位未来的上司将近午饭时间就溜达到销售部,当着所有人面前指名道姓钦点要她来见一面,本来就处于烦躁期的顾芷晴被他这么一弄几乎化身成炸弹了。
原来大老板说要调派她到这位太子爷身边当近臣的事她说都没有告诉,就连齐楚生和阿Dick都没有说,这不是她有意要瞒着谁,一是整个部门的人为了萧蓝那张单子跑业务忙得不得了她根本就没有机会逮着齐楚生说这事,另一个方面是她根本就没有准备好要怎么说。她是齐楚生的保荐才进得来朝阳工作的,她已经多少有些不好意思了,适逢留在他身边替他干点活正好还人情债,现在大老板给了她这么一项优差,她不干嘛会得罪大老板的肯定是不成,但她接了下来又觉得像是背叛了齐楚生那样,她想啊想,想了好多天了还是没想得出来该怎么开口说这事儿,结果就这么一拖再拖着,拖到太子爷现身,然后她和老板那天的谈话内容就这么东窗事发,不止是她所在的部门,其他部门的人上至高层下至前台无一不晓,她每天上班都顶着大家意味不明的眼神,鸭梨大啊。
“少爷,你这是找我又有什么事要吩咐呢?”顾芷晴坐在餐厅的角落一口奶茶一口西多士,西多士没吃上一半,她对面的椅子就被人拉开了,随之一个人坐了下来,那人是谁她不用抬头都猜得出来了,敢情你老真的很闲啊,他就没看到餐厅周遭的人是什么样的目光么?她现在吃饭已经特意选择餐厅最角落最不起眼的位置了,就是提防着他摸过来,真是吃顿饭都不得安生啊……顾芷晴腹诽。
“一定要有事才能找的你?我们未来好歹也是战友啊,不是应该提前培养默契才对?”这位太子爷嘴角略带笑意的拿起餐牌翻了翻,招来服务员给自己点了一份午餐。
顾芷晴低着头切着她的西多士,没人在她当然是拿起来大口大口的咬也没关系啦,多了一个人在那是怎么想怎么不自在,她没办法只好拿着刀和叉一小口一小口的切开来,顺道在长刘海的掩护下翻了个大白眼,“默契这种东西不是吃一顿饭两顿饭就能培养的。”
“所以顾助理你是在提醒我从今天起早午晚三餐请你吃饭么?”坐他对面的人看着她的吃相,笑容扯得更大了。
顾芷晴抬头看了看他那样子,她不是装傻扮疯的料,公司里的流言蜚语最近越传越烈的,她已经淡定不下去了,“少爷,大家传的流言你是真没听见还是装作没听见?你这样天天跑来观摩我是觉得好玩要把我推上风口浪尖还是要保护你暗地里的女朋友呢?”
“你认为呢?”太子爷笑盈盈的一张脸没有因为她的话表情有任何的崩溃趋势。
“我认为两样都有。”
“错了哦。”他坐在椅子里闲闲一靠,“我这么说吧,我和你身边那位最亲密的友人是旧式哦……”他瘫在椅背上的样子很欠扁,怎么看都像是挖下个大坑等着她往下跳。
最亲密的……友人?来来去去她身边就一个人而已,舍他其谁啊……
顾芷晴蓦地抬起头来,“你和唐文斐认识?”
“认识,怎么不认识呢,我和他是同一所大学的呢。”
“那你是怎么知道我和他……”他们的关系理应不是街知巷闻的才对,她也没听唐文斐提起过这位太子爷,照道理他不应该知晓她是他女朋友……“你查过我?”
“一半一半,不是我查的你,是我家老头查的,只是我没想到你会是那家伙的女朋友。”
“那大老板调我做你的助理也是你的意思了?”
“又错了,是他替我找的人当然是他的意思,我来找你不过是觉得好玩,你不觉得看唐文斐跳脚的样子会很有趣么?”
顾芷晴黑线,唐文斐啊唐文斐,你这是竖了多少个敌人惹了几个仇家抓弄了几个同学了啊,怎么每一个人都要来查你的,而且怎么这些家伙每次查到你都要把她拉下水啊,她好无辜……
“老婆,这边。”顾芷晴普一踏出公司大堂,一个坐在黑色大众里的男人摇下了玻璃从驾驶室越到副驾位上探出头来大声吆喝着并挥手,那傻不啦叽的样子,顾芷晴一看,不是唐文斐这厮又是谁。
都叫他不要喊“老婆”了,他居然还敢在公司楼下当着大庭广众面前喊,是怕不够丢人么?他们又还没结婚,老婆什么的能在外面乱喊的么?这厮根本就是来毁她清誉的。
“老婆……”车门一开,唐文斐只来得及叫出两个字,耳朵就被人提在手里发了狠的扯,“痛啊,老婆你这是谋杀亲夫啊……”
谋杀怎么够,要是可以的话她是要绞杀他才是,谁准他在别人面前这么喊的,他这是作死了咩,“我说过的话你都忘了吧,嗯哼哼。”
“老婆没有啦……”
“还喊老婆?!”
“现在在车上啊怕什么……”唐文斐死鸭子嘴硬,被顾芷晴用力一扭,在痛得入心入肺的感觉之下他器械投降,“我错了啦,宝贝,下次喊你宝贝儿……宝贝儿放手啊,你老公的耳朵快要掉了!”
谁说娶个斯斯文文的媳妇儿回来就能安枕无忧,他家媳妇儿不止是斯文,怎么看都是一等一的标志美女,可暴力起来绝不手软。他几乎可以预见,他在未来的日子会被人怎么压榨,你说人家家庭暴力受害方通常是女性,怎么到了他这就反过来了呢?
“你今天怎么过来了?”顾芷晴看他被揪痛了终是松了手,耳朵红了一大片的,她突然就升起了点耐久感,她刚刚是太用力了点吧,想着便轻轻的替他揉搓揉搓好缓过来。
“没事做不就过来了嘛,我现在即使画再多的图,有萧俊文那老不死在也没人敢要啊……嘶,老婆,你再揉下去我就开不了车了。”唐文斐被她两只在他耳朵上弄来弄去的手指弄得浑身发热,他不说她都没留意,他的脸和脖子在她的抚弄下早已红了一大片,蔓延到衣衫遮盖下看不到的部位。
“色胚!”顾芷晴讪讪收回手,顺道附送了他一句。
“食色性也。”唐文斐很是正经地回她,把顾芷晴堵得两腮子鼓鼓的,就是说不出话来,从后视镜里看着她那副样子,唐文斐终是很不厚道地笑了出声,然后又挨抽了。
“你就一点办法都没有了么?这家工作室不肯收你的作品还有别的工作室啊……”打打闹闹了半路,临近到家的时候顾芷晴换了一个话题。
其实唐文斐这段时间里是难得的开心,她也不想提起这么让人心酸的事,但许是因为天色渐暗,给这环境镀上几分冗沉的关系,有些话顾芷晴想着,不用经过脑子便不由自主地问了出来。
只是她话一出口就后悔了这是后话。
“那毕竟不是长久之法……”打着方向盘的男人嘴角微抿,从侧面看着一派似笑非笑的模样,但她不认为那有什么好笑的,或者他有什么令他发笑的动机。
“我即使换了一个名字到别的工作室去做设计又能如何,作品未成形之前那尚且不知道,可一旦作品出来了要署名的时候他就什么都明了。何况他手下这么多人,真有心要查我、堵我,怕是我前脚才加盟两小时后我签的合同就到他手上了,那有什么用?”
“那你打算怎么办?”
就在唐文斐彻底和他一贯待的工作室解约的晚上,顾芷晴回家一打开门,她就看见导致她家客厅无比混乱的罪魁祸首——唐文斐的设计图纸统统消失了,拷贝台也覆上了一块布挡尘。
“你收拾过客厅来了?你的图纸呢?”
尽管她不止一次要求他放好他的图纸,可没过两天又会回复原样,久而久之她都懒得说他也懒得收拾了,今天到底是为什么了……顾芷晴隐隐有着些不好的预感。
“没什么,就是不画了。”
“不画了?怎么说不画就不画了?”
“工作室要我解约我还画什么,现在无论我要加盟哪一个工作室都不会有人收留我的,路子全被萧俊文给堵了。”
“你都没有找遍其他工作室怎么可以这么快气馁呢?”顾芷晴忙扔下包包过去环着他的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