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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6章

云上-第9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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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冷眼看着香卿,玄谙挥了挥袖:“你们女人,总是为了所谓地情爱而固步自封。可哪里知道,所谓情爱,最忌讳的便是强求。”
    “皇上,你认为慕禅对你无意么?”香卿抬眼看着背对自己的玄谙,发现他的背影透着一股无奈和孤寂,心头一酸:“皇上放不下自己的身份,慕禅放不下自己地追求,你们两人兜兜转转,注定还是要重逢的,不是么?”
    “朕没想过那些。”玄谙淡淡的说着,眼神却闪过了一丝波动。
    “皇上亲自去一趟芜蘅医馆吧,蕊儿若是一早悄悄跟着臣妾偷跑出去,一定会沿着河堤去到哪儿的。”香卿无奈地吐出这句话,深吸了口:“就算是当做借口。皇上若是不和慕禅见上一面,就回去了,也不过是更加挂念罢了。”
    听了香卿的话,玄谙缓缓转头看着她,半晌才叹道:“你变了。”
    看着玄谙的表情有一丝释然,香卿苦笑道:“是因为臣妾懂了。当初臣妾太傻,傻到想着在皇上面前落胎就能得到您的怜悯和关心,却也不过是让您找个借口将慕禅保护起来罢了。直到昨日,臣妾才真的懂了。。。。。。”
    “你回去吧,朕会想法子找到蕊香的。”玄谙挥了挥手,似是不愿和香卿吐露心中所想,上前一把推开了房门。
    “老爷?”
    看到玄谙出来,诸葛云刚忙上前,一脸地疑惑:“可是要去医馆寻寻?”
    “您们休息吧,我去去就来。”玄谙淡淡地嘱咐了这句,便直径出了无尘小栈。
    夜色掩映下,玄谙一袭紫袍在河堤扶柳边匆匆掠过,神色怅然。
    等来到芜蘅医馆的门口,玄谙才停下了脚步,只是略作观察,便沿着医馆地矮墙绕到了后院的方向。
    蹙着眉,侧耳听着墙内的动静,玄谙仰头望了望墙的高度,脚下一点,便纵身而上,轻易地翻入院内。
    看到屋内只有一盏小烛燃着,并无声响,玄谙轻轻上前,推开了屋门一侧的小窗。
    果然,蕊儿正安静地躺在慕禅的身边,已经熟睡了,而慕禅也是双目紧闭,似是睡了过去,一身水色的轻衫懒懒沿着床沿流到了地上,勾勒出纤细的身线。
    静静地看了小半晌,玄谙才将窗户关上,转身又掠出了小院。
    此时正在熟睡中的慕禅似乎感觉到了什么,突然睁开了眼,心头突突直跳,轻轻将身边蕊香的手臂拿开,拢了拢有些凌乱的衣衫,下得床来。
    推门,立在门口,看着月色皎洁,四下却并无动静,慕禅觉得自己或许太过敏感,只是刚扭头想回到屋内,鼻端却嗅到了一丝似曾相识的味道。
    似有如无,淡如龙涎。。。。。
    脑中思绪辗转,竟清晰地显出了一个身影,慕禅捂住胸口,突然转身望向了墙边。
    难道,他刚才来过?
    慕禅止不住心中情绪的突然波动,只觉得脑中一片混乱,抿了抿唇,转身将屋门关上。
    将灯烛挑了挑,慕禅悄悄地回到了床榻之上,侧眼看着身旁小姑娘,和记忆中的那张脸仿佛有些重叠了,这才恍然大悟般地点了点额头,转身拥住蕊香,又逐渐睡了过去。



第一百六十一章 两终相见

           破天荒的,玄谙今日一大早就换下常穿的紫袍,一袭月白的衫子将其衬托的很是清俊朗逸,和寻常那个冷漠如鹰的天子完全是两样不同的感觉。
    没有带拓冷和诸葛云,玄谙独自出了无尘小栈,直直沿着河堤,去了那个心里早已无比熟悉的地方。
    芜蘅医馆。
    “咦,公子很面生呢?可是要求医问药?”一个青衣小药童见一大早就来了病患,赶紧上前招呼,邀了玄谙进入医馆大厅:“可我们医馆才刚刚开馆,大夫还没来呢,公子在这儿坐会儿可好?”说完又殷情的提玄谙斟了杯刚泡开的热茶。
    见四下无人,玄谙端坐在待客的扶椅上:“你们馆主在么?”侧眼忘了那茶盏,略蹙了蹙眉。
    “馆主?”小童有些意外,摇摇头:“我们馆主两年前就未曾露面了呢。”
    “那医馆现在是谁在打理?”玄谙淡淡的问。
    上下打量了这男子,小童原本不想多言医馆的私务,可又觉得这男子说话间有种不容抗拒的气势,便乖乖答道:“如今是馆主夫人在亲自照看医馆的,夫人医术可高超了呢,什么疑难杂症都是一针灸就能治好的。可夫人不常来前院,若是公子要问诊,得先看看您是不是有什么难以治愈的顽症才行……”
    知道小童说的夫人便是慕禅,也不理他一个人碎碎叨叨的念着,玄谙扬手挥了挥示意他收嘴,缓缓抬眼:“可否带我去见你们夫人一面?”
    “这……”
    这下子,小童却有些迟疑了。虽说这男子看起来并不像是身患重疾的什么病人,可一来就要求见自家老板娘,未免显得有些突兀和奇怪。
    “怎么。有何不妥之处么?”玄谙缓缓起身。几乎高出那小童半个肩膀。居高临下地睨着他道。
    “小地……”小童不知为何。总觉得不敢对视那双如鹰般冷峻地双眸。只好别开眼。局促地不知该如何回答。
    “小淮。你退下吧!”
    正好此时医馆门口传来一声朗朗地叫唤。玄谙转头一瞧。却看到一个年纪颇轻地青袍男子立在门口。容貌俊逸逼人。双眸竟也一如沈澈那般澄澈干净。
    玄谙并未认出来人便是五年前跟着沈澈入宫地玉竹。但玉竹却一眼就瞧出了来者何人。赶紧上前对小淮使了个眼色。示意他退下。
    虽然认出了御驾。玉竹却并不想点破。毕竟这次玄谙出来乃是私巡。相比也不想让人知道自己地身份。于是玉竹面上扬起明媚一笑。上前拱手鞠了一躬:“公子这边请。稍做歇息。容在下这就去禀明沈夫人”。
    特意在“沈夫人”三个上重重的念了出来,玉竹满意地看着玄谙眼中一闪而过地尴尬。原本明白当初皇上是故意放走了师父和师母。但玉竹却也隐约的知道一些当年旧事,自然不愿意皇上对慕禅再抱有什么幻想。
    “那就有劳小兄弟了。”玄谙点点头,却也心头在猜测着眼前这位年轻男子的身份。奈何当年在后宫本来就鲜少见过玉竹,如今玉竹早已长成了个玉树临风的男子汉,脑海中自然是更加没有印象。
    而看刚才那个名唤小淮的药童对这男子的态度,又有些像是管事之人,玄谙心中掠过一丝不悦,不由得胡乱猜想起这男子与慕禅地关系来。
    却说玉竹来到内苑门口准备通禀慕禅,却又有些迟疑了。
    毕竟前来求见的人是当今皇上。又不可能闭门不见。但若见了,玉竹心中又有些说不清道不明的隐忧。
    正好,此时内苑小门竟开了,闪身而出一个粉衫小姑娘,一双晶亮的黑眸望着玉竹,眨巴眨巴着,片刻,一弯浅笑挂在了脸颊之上,可爱之极。
    “等等。别摔了。”紧接着,一袭水蓝轻衫的慕禅也从门后出来了,面色有些淡淡的潮红,还喘着气:“小家伙,你可真赖皮呢,明明说好被找到就要告诉我你叫什么名儿,怎么一溜烟就跑了呢。”
    抬眼一下就瞧见了愣在门口的玉竹,慕禅赶紧指着粉衫小姑娘:“玉竹,快些帮我拦住她!”
    慕禅一说。玉竹就下意识地伸手一把抱起了蕊香。脱口就道:“师母,皇上来了。”
    笑容渐渐在面上凝住。慕禅却也只是呆了小片刻,便恢复了如常:“他在哪儿?”
    “就在前院。”玉竹看着慕禅神色有些异样,心中不知为何有些酸酸的。
    正埋头在玉竹怀中的蕊香听见二人提及“皇上”二字,也是一呆,片刻,竟“哇哇哇”地哭了出来。
    慕禅脸色一变,赶紧上前将蕊香抱在自己怀里,轻声安慰道:“乖,别哭了,姨不勉强你了就是。”说着拍了拍蕊香的后背,替她顺气。
    结果慕禅这一安慰,蕊香哭得声音就更大了,甚至有些小小的呢喃夹杂在里面。
    慕禅靠地近,自然一下子就听见了,惊异地睁大眼睛:“你在说什么,大声点儿给姨听听。”
    “蕊儿不要回宫,蕊儿就是不要回宫,那儿好可怕啊!”
    蕊香不知是不是真的在听慕禅的话,大声了许多,但哭声也越来越嘹亮,使得整个芜蘅医馆都能听见她在边嘶吼,边哭。
    “乖啊…………”慕禅和玉竹都强压住了对小姑娘话语的惊异。慕禅更是将她拥在怀里,静静地安抚,不敢再说什么其他。而玉竹只希望她能哭得小声些,切莫引来了前院候着的玄谙才好。
    哪知不过片刻,就听见一阵脚步声,回头一看,果然是玄谙寻声而来了,身后还跟着气喘吁吁的小淮。
    “对不起,玉竹师父,这位公子硬要闯进来,小的……”小淮喘着粗气,一手勉强地想要拽住玄谙,奈何身型差异太过巨大,只好红着脸赶忙解释自己的失职。
    “你是玉竹?”玄谙略聚拢双目,上下打量了玉竹一番,才缓缓点头:“果然是你,没想到如今也是个大人了。”
    “是我又如何!”玉竹扬起下巴,抿起薄唇直视着玄谙。
    “果然有你师父当年的风骨,不卑不吭,落落潇洒。”玄谙却也对玉竹地反应并不气恼,反而欣赏的点了点头:“你们都先出去吧,我有话要和慕禅说。”虽然一绕进内苑就看到了立在一边的慕禅以及她怀中抱着的蕊香,玄谙也压住了内心的欣喜和激动,下令般吩咐了玉竹,并示意他将小淮也带走。
    玉竹原本有些不愿意,可转过去看向慕禅时,发现她对自己点点头,只用鼻端重重地呼出了口气,这才拉着小淮一并出了内苑。



第一百六十二章 末章

           位于芜蘅医馆后侧的内苑很是凉爽。绿荫成萌,青竹疏疏,一草一木,一砖一瓦均是慕禅亲自叫来工匠指点修葺而成,粗略看去,和凉露阁有些类似,只是没有溪水过境,少了些灵动,却多了些幽深。
    此时清晨一过,虽然还有些薄薄的晨雾,但暖阳已是微露,在绿萌竹影间氤氲起了淡淡的光雾,很是迷朦虚幻的感觉。
    内苑庭院中,一袭白衫的玄谙和一袭青衫的慕禅相对而坐,面色都很是恬静。刚才还哭闹着的蕊香此时已经乖乖地躺在了一角的竹编长椅上,似是睡过去了,脸颊上还挂着泪痕,惹人心疼。
    一眼便瞥见了慕禅发间别着的碧蝉木簪,玄谙心头微动:“你还带着那木钗。”
    “鲜少见你穿白色的衫子呢。”素手提了鲜开的铜壶,慕禅灌了满满一壶清茶,轻轻摇了摇,再斟上了一小盏推到玄谙的面前,似是不愿提起碧蝉木簪之事,岔开了话。
    “你却还是一袭青衫,从未曾变过。”玄谙心中明白,轻轻捏起茶盏,闻到了一丝熟悉的桂香,笑道:“这清心茶自从你离开,我便未曾饮过了,如今还有些怀念。”
    “你若喜欢,走时我便给你包上一些。”慕禅轻轻甩了甩额头,似乎是在笑玄谙身为皇上竟还精贵这普通的清心茶。
    “一点儿半点儿可不够,得多些。”玄谙说着轻啜了一口:“还是记忆中的那种味道。清淡,却回味久香。”
    “如今做了父亲,感觉不一样了。”慕禅抬眼看着玄谙,觉得眼前的男子和脑海中那个孤傲冷酷的皇帝有些不一样,双眸中竟有一丝暖意流过。
    “真没想到,蕊儿果真偷跑到你这儿来了。”玄谙放下茶盏,双目迎着慕禅的眼神对了过去,很是坚定:“更没想到,她竟开口说话了。”
    “其实我也早该猜到。公主和你长得很像呢。”慕禅回首望了一眼熟睡中的蕊香,浅笑着又回过头来,一颦一笑都柔软的像一株扶柳。
    玄谙地眼神变得有些迷朦。微微埋头请甩了甩额首。再抬眼已是清明如许:“慕禅。谢谢你。”
    “我并未做什么。”慕禅摇摇头。有些不好意思:“昨日我和玉竹都给她诊过脉。确实并未有发现什么可以救治地方法。刚才她开口说话。也有可能是突然想通了吧。毕竟她才三岁左右。还是个未开化地小姑娘呢。”
    “玉竹他。。。。。。”听见慕禅提起玉竹。玄谙略觉得有些尴尬:“他和沈澈很像。”
    “他们只是模样相似。可脾性却完全不一样呢。”慕禅莞尔。抬手掩了掩唇角地笑意。
    心中略有些酸酸地。玄谙盯住慕禅。好半晌才道:“说起玉竹。你便有些不一样了。”
    慕禅回神过来。抬眼有些意外地望着玄谙。也是呆了半晌。一连串笑声从粉唇里吐露了出来:“你不会是想歪了吧?”
    笑得有些岔气了,慕禅捂住胸口深吸了两口气,面色微微有些绯红,显得很是娇嗔可爱:“天哪,玉竹虽然已经成人,可在我心目中,他永远都是个孩子呢。”
    玄谙听了,才一放松,尴尬地笑了笑:“是我多想了。”
    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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