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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章

龙宫秘史-第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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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明问:“何时把他送上来?”



墨厅长说:“愈快愈减少对你的嫌疑,否则御史干涉到你,本厅长也无能挽回。”



白明听了,急急辞了厅长赶回去。刚走了几里,忽然一人追上来,叫道:“白队长慢走,我还有事与你相商呢!”



(要知追来者是谁,且待下回再续。)



第四回 来正气立意杀人 鲨御史故入险境



上回说到白明辞了墨厅长,正赶了几里路,忽然一人追上来叫道:“白队长慢走,我还有事与你商量呢!”



白明回头一看,却是自己的上司,管尖帮帮主墨乌,慌忙作揖问:“墨帮主有伺要事?”



墨乌笑道:“没有什么大事,只是听海马说你得了一个美人儿,本帮主欲求一见,不知可否?”



白明听了,有些酸意,但不得不装出笑脸说:“你表嫂也太多事了,我的美人儿已献给你表哥虾局长了。”



墨乌一听,有些不悦道:“你也不要满肚子醋昧,就是我表嫂,我耍了,虾朋也不敢奈何,你献给他的美人儿,我就不能见识见识吗?”



白明见帮主发怒,自己斗不过他,而且,在各方面都要他提携,鳝尤又被表伯占住,能有几次轮得到自己,不如让他互相争夺,我可于中取利,不但表伯失去美人儿,还要让他献出伯母,这比我自己一人报仇还好。于是他说:“帮主有所不知,我你玩女人是玩惯了的,又是知己,没有不可互相奉告之事。我表伯和伯母曾因美人儿鳝尤之事,互相订了条约,两不干涉,所以,伯母逼着我与她行云作雨,就小可经验,鳝尤虽美,经验不丰,干起事来与嚼蜡无异,实不如你表嫂海马。海马年纪虽然大了些,貌还与鳝尤差不了多少,但是,她练就内神功,犹如处女一般。帮主如果不信,可取来比一比。”



墨乌半嗅半笑道:“你这个家伙,确实不正经,亲戚门上也玩弄起来了。”



白明理直气壮地说:“要是正经,我们就不组织管尖帮了,试想管尖帮所为之事有哪一件是正经的?”



墨乌说:“管尖帮的目的是帮助龟丞相夺取龙王之位,因大多数都是年轻人,不让他们干些淫乐拐诈之事,怎肯为我们所用?依你说来,他日我在你夫人面前不正经起来,你却是什么滋味?”



白明爽朗地答道:“我夫人若真中帮主之意,当效江彬献杜氏于武宗,也是无可无不可之事啊!”说完,二人哈哈大笑,笑得天昏地暗,日月无光,好一会儿,才兼程就道,往虾局长家走去。



墨乌与白明二人赶了两天路程,到了虾局长家。虾局长见面就说:“谋发圩又发生了两条人命案了。”



白明问:“死者是哪个?”



虾局长沉吟着说:“告诉你,你不要难过。”



白明奇怪地问:“别人被杀,我有什么难过?就是父亲被杀,也没什么眨眼的。”



虾局长说:“其中一个死者正是你的父亲呢。”



白明瑟缩了一下,并不伤心,接着问道:“另一个是谁?”



虾朋说:“另一个是谋发圩警长波浪。”白明狠狠道:“查出凶手,当碎尸万段!”虾局长问:“就派你与蚬队副去侦破吧?”



白明犹豫了一刻说:“鲨御史命令逮捕他。”虾局长听了吃惊道:“为什么?”



白明只得把鲨御史对来正气的案情意见向虾局长汇报了。虾局长不悦道:“为什么你们不干掉他?”



墨乌说:“表哥不要提这件事了,正因为干不掉他,受了我父之责,几乎连帮主也做不成了。”



虾朋说:“表弟多派几个,鲨御史有什么能为!”



墨乌说:“我派了二十多人,不说鲨御史本身武功到了炉火纯青的地步,与小弟不相上下,更不知从何处窜出一个小子,武功就在小弟之上。我们死了几个人,若非有墨水囊,只怕一个难逃。”



虾朋说:“一定要设法干掉他。”



墨乌说:“父亲计划让他到各地放告时才干掉他,而且,龟丞相有消息,前次谋发圩的龙白王便是龙王,现在龙王又来东海了,要求一起干掉呢。”



虾局长听了,回想起自己敲了蚬括财从龙王处得来的九十多万巨款时,不免有些心惊,沉思了一刻,狠狠地说:“先把鲨御史引到谋发圩,本局长亲自设法干掉他!”墨乌说:“就借这件凶杀案把鲨御史引来吧。”



白明说:“待我先去看过现场,再去向鲨御史喊冤,必能把他引来。”虾朋听了,表示满意。



墨乌想:我何不趁这时连表哥也驱走了,好好在美人儿鳝尤和表嫂身上比较一下。于是说:“我看如果把这案向鲨御史提控,表哥也得到现场侦察一下,免得到时鲨御史问起,说不出一些蛛丝马迹来。”



虾局长决不会想到表弟墨乌这次来是在美人儿鳝尤和自己的妻子海马的身上打主意的,听了他的话,觉得有理,正想说什么,白明又紧接着说:“表伯应该亲自侦察,找出些大概来才对。”



原来,自明想讨好墨乌,知墨乌之意,有心成全,所以,旁敲侧击,助墨乌成事。



虾局长到了这时不得不摆出上司的架子说:“本局长亲自与你们走一趟,只是慢待表弟……”



墨乌抢着说:“表哥有事,放心去吧,小弟在这里小歇便是。”虾局长说声:“失陪,请原谅!”便与白明和岘括财,带着水警,雄赳赳,气昂昂地往谋发圩去了。



虾局长一离开,墨乌立即窜进他的卧室,见一个女人脱得精光,仰卧于床上,用一块面纱罩住脸,像熟睡一样,一动也不动,两乳像两座小山一样,堆在胸部上,肌肤嫩滑,白色中带些红润,无处不美得像仙人一般。墨乌见此情此景,早已心意荡漾,三魂出窍,魄上九霄,不过怕那女人惊醒反抗,只得强压欲火,一步一步地轻轻摸过去,唯恐发出一点响声,惊了她的好梦,坏了自己的好事。侥幸到了那女人的床沿,还不见有什么反应,只有她的胸部随着呼吸,一起一伏,于是,把自己的衣服除光,三下五落二,骑马上鞍。



正当墨乌真个销魂之际,那女人把面纱一扯,喽哧一笑,双手把墨乌搂得紧紧的,嘴里却像燕语莺啼一样说:“墨乌叔,我送到你家与你也不耍,今日为什么这样狼狈?”



墨乌一看,被自己骑着的正是自己的表嫂海马,连忙吻了几吻,笑道:“今日狼狈者有二。其一是认为表嫂是美人儿鳝尤;其二是从白明口里知道表嫂还像处女一般,明知是你,也是喜出望外的。”



海马笑道:“现在觉得如何?”



墨乌说:“白明之言不假,知道这样,早下手了。”



海马不悦道:“你这个帮主也不知玩弄了多少女人?”墨乌说:“少说也有一二百,就是龙王也不比我快乐呢,不过,未玩过像表嫂一样年纪的,也没有一个像表嫂这样经验丰富。”



海马道:“若非白明告诉你,只怕今天也不多看表嫂一眼哩!他也太缺德了,自己偷吃了又去告诉别人。”



墨乌大笑道:“你也太会装圈套了,怎么估计到我会进来?”



海马说:“猫改变不了吃鱼,我见你来,便知你是为鳝尤而来,所以把她驱开,你果然中计……”



“你把我驱开,我也会想到你有这事呢!”一个女人进来说。



墨乌一见这女人,果然比表嫂美丽些,失声叫道:“你是鳝尤?”



那女人冷笑道:“我就是鳝尤,局长夫人,墨乌这块料,我与你二人分享吧,要是不同意,我喊一声,大事出了。”于是,把海马的衣服抓在手中。



海马这时不愿与她理论,只得求道:“你就多忍耐一刻再说…”



鳝尤抢着说:“我一刻也不能忍耐……”说话间已除光了衣服。



鳝尤正要上床,忽然窗口跳进一个人,大声喝道:“我把你这班禽兽统统宰了!”



墨乌一见这人,大吃一惊道:“你是……”急忙翻身而起,拿起定浪匕,准备迎敌。可是有一个人比他更怕,一见来人,大叫道:“你是来……”吓得说不下去,往外就走。这人不是别人,正是刚欲上床的鳝尤。



鳝尤一眼认出从窗口跳进来的人是来正气,自己的丈夫,所以,怕得比别人厉害。



来正气本来想先把墨乌和海马宰掉,但见妻子鳝尤喊出自己姓名,顾不得处理墨乌和海马,只得追鳝尤。



墨乌见来人追赶鳝尤,松了一口气,叹道:“原来也是为色而至,他既追鳝尤,不会再来妨碍我们……”正说话间,只听鳝尤“啊”的一声,知道不妙,急穿上衣服,出外一看,鳝尤已经鲜血淋淋地倒下了。



来正气追上鳝尤,一把抓住说:“你这个忘恩负义的淫妇,留你不得!”手起刀落,把她宰了。正欲转身把墨乌和海马干掉,但见墨乌已穿好了衣服,一时也杀不了他,怕他叫喊,引来水警,自己逃走不脱,只得丢开两个,趁未有人阻挡,夺路而逃。



来正气怎么知道鳝尤在虾局长家呢?这事得追根溯源,陈明大略。因为,来正气在本书颇占重要位置,不能疏忽。他一离开鲨御史,便直往谋发圩自己的家里走。虽然知道妻子首告自己越狱之事,但念一日夫妻百日恩,总不会因此而恩断义绝,还是回家看看情况再作行止。



来正气回到家中,早已中庭生旅谷,井上长旅葵,虫肖挂虚脯,蟠蝉鸣前厨,家财什物,扫荡一空。估计妻子是因自己入狱,一个人在家难免受人欺负,到娘家去了。于是,他便赶到鳝尤娘家,她娘却说杳元音信。



来正气到了这时,才真正感到家破人亡,无所于归,狠狠道:“若非白明恃其父亲白日科之势敲诈我,我有一个温暖的家庭,何至今日如此孤苦!”可是,回顾了一会儿,又道:“非全是白明之罪,更可恶的是波浪,他明知我是冤枉的,却把我打昏,捏造我的供词,暗中取了我的指模,家破人亡咎实在他。我不曾杀人,他却逼我供认杀人,我就杀他几个,又算得了什么?救鲨御史时不是杀了几个吗。鲨御史说他们是贼,死有余辜。贼人与贪官污吏,同栽赃陷害别人之人又有何异?我得找他算账去。”于是,踊踊踉踉地向波浪家走去。



来正气到了波浪的家,首先吊在屋檐外偷听动静。



这一来,却被他发现了奇迹。听了少顷,屋里却有一个女人的声音说:“白圩长,我最宝贵的东西都给了你,你以后能给我点什么?”



一个男人答:“我白日科非忘恩负义,没有感情之人,得了你的好处,给你丈夫提升一级如何?”



女人说:“我丈夫就是像圩长一样,我还不是种田!他职位一升,或许连我也忘记了,有屁用!”



白日科说:“我把你转进官场,这总可以了吧?”女人问:“白圩长说话可算数?”



白日科说:“我的嘴比龙王的还金贵,说出的话就像圣旨,怎能不算数?”



女人说:“口讲元凭,白圩长如果欲得我的好处,得先写份条约给我,否则,我死也不从…”



来正气听到这里,偷偷地献开窗纸,一眼望进去,只见一个女人扭扭捏捏地在白日科怀里撒娇撒痴,似就而不就,似拒不像拒。白日科却急得像守着热粥的狗,一边伸手插进女人衣内,一边哀求说:“我的心上人儿,我想你想了好久啊。以前波浪在家,没有机会,幸好他今晚出差,真是天赐良机,快些给我吧!”接着把女人按在大腿上,一手抓住她胸膛,一手去解她的裤子。



那女人还是挣扎着说:“我不是不给你,但有条件呀!”



白日科说:“我不是答应你了?”



女人把嘴一翘说:“为什么不写条约?”



白日科说:“我是急性子,你让我玩完再写不迟。”女人说:“急惊风偏碰着我这个慢郎中,你不写好,我死也不从。”



白日科说:“我写了,你以后可要随时应从我。”女人说:“我离开波浪,嫁了你也使得。”



白日科没法,只得把手移开,拿起笔在桌上乱舞起来。



来正气见了此情此景,有些发毛,本想离开,但一时又不忍离开,要看个究竟。



过了少顷,白日科已把条约写好,交给女人。女人把纸藏好,然后宽衣解带,白日科咽道:“本好长等得不耐烦了。”



女人瞟了一眼白日科说“我又何尝不急,只怕你不实现诺言呀。你若早写,不早快乐了!”说话间,两个人早脱得赤条条。来正气骂道:“碰着一对畜生,真倒霉……”来正气刚欲离开,忽然房门被人推开,走进一个人来。因为白日科性急进房时忘记把门关上,所以,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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