龙宫秘史-第5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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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却没有实战能力。这也是海马为了不埋没人才想出来的,可算是用心良苦的赛规。
比赛开始,拈了十一阉的濑公,武功轻灵乖巧,他走到比赛架旁,头也不抬,只见脚跟一动,便站到了比赛架上,众人都为他叫好。
这十一个参赛之人,谁人没有一定的武功造诣?谁又不希望打败自己的对手,争到“自卫联军”总指挥一职?听到众人赞狈公的武功,心里都不服。特别是就要参赛的鳆板,听了一声不哼,紧绷着脸,气愤愤地,并不走近比赛架,在离比赛架三丈多远的地方,翻了一个筋斗,腾在空中,又连续翻了两翻,便轻轻地落在十多丈高的比赛架上。众人见了,跟着喝起彩来,鳆板才把紧绷着的脸放下来。
二人都到了比赛架上,海马宣布道:“比赛开始!”
濑公二话没说,用自己的得意兵器铁扫帚在白漆上一点,对准蚓板胸前扫去。鳆板见狱公用扫帚对自己胸前扫来,甚有不把自己放在眼里之态,心中有几分愤怒,口里叫道:“老濑也太欺负人了!”用月牙铲点了白漆,叫声“风平浪静”也对濑公胸前铲去,还以轻视他的一招。
濑公毫不在乎,对鳆板笑道:“在战场上,就是要轻视和欺负人嘛。”扫帚横对月牙铲一扫,恰好扫在月牙铲的铲柄上。他轻轻一借力,却腾到了空中,用扫帚对准蜡板的头顶点落。
鳆板闪过一旁,暗喜道:“你这是自找灭亡,我只要一逼,你不就向架下跌去了。”于是,举起月牙铲对着濑公膀下一铲。但是,濑公眼明手快,用扫帚在铲口上一叉,两件武器相交,把铲夹住。鳆板想抽抽不回,想拉拉不出,而濑公却趁机倏间松开扫帚,出奇不意,在鳆板肩头点一下。
濑公想:如果不是海马宣布了点到为止的赛规,看你在上赛架时的那种脸色,我这一帚就应该把你这条手臂废了,可现在也得让你痛一痛。于是,点时轻轻用力,扫帚透过衣服,把鳆板的肩皮刺穿了几处。鳆板吃了这一亏,大怒道:“赛规是点到为止,你为何要伤我?我也不是好欺负的!”像对付敌人一样,把月牙铲使得泼泼生风。二人铲来帚往,斗得难分难解。
本来二人功力匹敌,互相都点到了几处,可是鳆板却不知自己吃了大亏。因为他的铲是光滑的,先前沾着的白漆,经自己用力一使,却被风把白漆扫得精光,一点一滴也留不住在铲口上,虽然铲到濑公的身上,却没有留下白点。濑公的扫帚是几百条铁丝合成的帚尾,白漆沾上,任你如何使得快,也还有油漆在帚尾上,只要一扫到,没有不留下印痕的,所以,点到一下就有一下。
二人你来我往,铲去寒光闪闪,帚来枫枫风生,寒光闪闪似把星空摇动,宇宙颠簸,八极无宁处;枫枫风生如打破飞廉风袋,吹动山河,乾坤移动,四方毋静时,看之人个个胆颤心惊,连连咋舌。
又斗了一个时刻,海马大叫道:“住手!时间到!”
濑公已经住手,倒板还趁濑公住手之际,快速点一下,以为又在狱公身上多了一个白点,胜多了一分。可是双方停下来一点数,濑公身上只有一点印痕,鳆板身上却有十几点,气得鳆板“哇哇”大叫道:“分明我在他身上点了二十余下,为什么只有一下!”看看濑公衣服,并无异样,无话可说。再看一看自己的铲口,忽然大叫道:“上当!上当!我铲口没有白漆了,我要再比!”
可是,这话一出口,观赛人纷纷怒斥。濑公却冷笑道:“难道叫我站着让你点不成!”真是哑子吃黄连,无限的苦。
海马作为裁判人宣布说:“这一场濑公赢了,按比赛规矩,下一场由濑公与仓夷比。”
濑公不下比赛架,趁空把身上带的一块干粮塞到嘴充饥,调匀气息。这时仓夷已经从地下飞到架上,欲趁濑公不注意,用水火棍捅去。濑公见了暗笑道:“你又输了一筹了,就让你捅一下也不要紧,最关键的是控制住不能再到油漆盆里沾油漆。”于是,扫帚一挥,叫声“洒扫庭除”。也这一喊,目的是扰乱仓夷心神。
原来,仓夷急于取胜,上比赛架时却没记着用棍头沾上油漆,任你武功如何高强,点了多少下濑公,也不能在他身上留下白点,有什么用?濑公早知这一点,稳操胜券,立即把平生所学使出来,手动口叫,使仓夷来不及思索。
仓夷见微公“洒扫庭除”叫出,回声“你该是洒扫庭除吧!”水火棍一撩,袭击濑公下盘,欲攻他的左脚。濑公沉帚一格,而棍头早转了方向,前的向后,后的向前,又在濑公胸前点了两下。如果是性命之搏,早取了微公性命呢。濑公并非不知,但他有心计,想:这是点到为止,对方棍头没有油漆,我让他点一百下,只要我能点他两下,就算我胜。所以,不顾死活,使出拼命招数。
仓夷想:我已点了你十几下,你欲两败俱伤,岂不坏了帮中之事。于是,把棍抽回封住命门。濑公觑着他这一弱点,立即扫帚横向,点了他左腿一下。濑公暗道:“仓夷的武功确比我高,只是我点了他一下,也算我赢了。”于是,聚气凝神,只求自保,不被仓夷打伤便足以取胜了。立即把扫帚使得眼花缭乱,却不进攻。
二人斗了一百多招,海马宣布时间到,各自停下,算印数,鱼台夷身上中了一点,濑公身上全元,仓夷大吃一惊,
分明自己点了他几十下,为什么没有一个印痕!是不是他的衣服有诈?濑公早猜中其意,把衣服一甩说:“你拿去点一点,看是否能点上。,
仓夷用棍一点,却没有印痕,方欲说什么,濑公却上前用自己的扫帚一扫,立即有了痕迹。仓夷这时才恍然大悟道:“我上当了!上比赛架时忘了沾油漆了。”
濑公笑道:“大丈夫输也输得心悦诚服,何必耍无赖。你把棍头的油漆擦光了,却说没有沾上,分明叫我认输呢!”
这时观众们却喋若寒蝉。因为大家一回忆,确实记起鱼台夷没有沾上油漆,但这是他自己粗心之过,也怪不得濑公。所以,大家既不帮濑公说话,也不指点仓夷不是。
海马做裁判,也看明白这一点,但是得按照比赛规矩,谁叫他不沾油。因此,上比赛架说:“这场还是濑公获胜,下一个是与海带相比,海带可得先沾上油漆啊。否则比赛结束后,不得有闲言。”
濑公听了叫道:“对!这样做裁定才公道呢。”对海马瞟了有情的几眼。
海带却不同前两个,他慢条斯礼地走上比赛架,用自己的观音带在油漆上一拂,然后对濑公问道:“谁先出招?”
濑公想:我不曾见海带用过武,先前比赛时也没注意看,不知他软软的一条观音带有什么奥妙,还是让他使出一招,看看虚实再说。于是,拱手笑道:“我先上架,是主,你后上是客,你先出招吧。”
海带也不多言,只见手一扬,观音带便如虹霓起舞,风度翩翩。舞了一会儿,由软变硬,像一把红色的宝剑,似东忽西,似南转北,似上而下,似左向右,使濑公见了,防不胜防。海带想:你两次取巧获胜,这次却专门点你的胸前,表明你的武功不济。于是,把观音带使得上下翻飞,连续在濑公胸前一路点下,点了七点。
濑公这时一点也未点中海带,忽然心生一计,急忙退到油漆盆,沾了一把油,运内功透于掌心,再由掌心通向扫帚,站到离海带三尺远处把帚上的油漆逼喷到海带身上,倏间喷了两点。濑公暗自庆幸道:“这一场又是我胜算在手了,只要设法把胸前的七点连成一线,就像观音带在我胸前划了一下,只可算是一点。”正想到这里,见海带观音带飘来,立即将身迎上,恰好观音带飘到上一点处,獗公立即用于将观音带一按,带头由上至下,倾刻把七点连成了一划。海带见了,大吃一惊,知道又上当,正欲抖擞威风,在濑公身上加多几点。这时,海马又宣布比赛时间已到。
算数时,濑公身上一划,只能算是…点,而海带身上有两点。海带虽然恼怒,但是没有别的办法,不能把上当之事说出,只得认倒霉,自动退下赛架。这一来,濑公连胜了三个高手,观众们无不为他道贺。
下一位与濑公比赛的,当是海藻了。海藻在旁观看,看出濑公虽有些本领,但三次都是投机取巧获胜,心想:我这次可不能再上当了。轻轻地上到比赛架,双手一拱说:“濑帮主高明得很,你先出招吧。”
濑公问:“你为什么不用兵器?”
海藻扬了扬子说:“我的兵器就是五根手指!”原来,他练就了钻石爪,只要丹田气一运到手指,五根手指就会像钻石一样硬,所以,称为钻石爪。
濑公似乎十分关心对方说:“只怕你手指短,会吃亏,你先用手指沾上油漆吧,否则一会儿我胜了你,又会像前两个一样找借口。”
海藻说:“这也使得!”立即上前沾油。可是,就在沾油的一霎间,濑公已出招,早在海藻背部点了两点。
海藻怒道:“你原来又在用诡计,怎么不待我沾上油才出招?”
濑公道:“比武者,用兵也,用兵者,诡道也,只要能胜对方,诡计可层出不穷。”
海藻没法,只得拼着性命,使出全身解数。斗了一刻多,却也在濑公身上点了四点,心想:我总比你点多了两点,但你诡计百出,这下也可输定给我了。因此,站得远远的,希望濑公扫帚扫不到。过了少顷,濑公却又有了主意,立即冲上前去,用扫帚对海藻的手一捅,恰好与海藻伸开的五个手指撞着,自己的扫帚尾立即分成六瓣,被海藻手指砸了五个裂痕。微公立即退到油漆盆,重新沾了一下,然后把扫帚柄放到嘴上,用力一吹,立即有六点油漆飞向海藻。海藻急忙闪躲,但只躲开一半,还被三点射着,加上先前两点,自己身上已经有五点了。濑公的扫帚柄有孔直通帚尾,他用嘴一吹,气从孔中逼射而出,所以,能把帚尾油漆逼往海藻身上。
海藻又着了一手,心情愤怒,狠狠地伸出钻石爪冲向濑公。濑公心想:我正要借你的手把扫帚捏回一把,免得一会儿被人看破机谋呢。待海藻抓来时,用扫帚一格,帚尾又撞到了海藻手上。果然海藻一用力,又把六瓣的扫帚抓回了一处。海藻怒极,还想出手,但比赛时间已到,由海马出来算数,濑公又胜了一点。
二人争斗时,旁观人都看得眼花缭乱,哪里分得出现公又是取巧获胜的。都认为是他的真实本领好,鼓掌庆贺。海藻知道自己也像前三人一样上了当,只得悻悻下台去。
不过,其中看的人也有两个看出狱公是取巧获胜的。一个是蚝杰,一个是将军鳌斤。墨乌只能明白一半。
鳌将军想:如果再让濑公这样取巧下去,连自己的声誉也会有影响,于是,走到下一个与濑公比赛的牡蛎耳边叽咕了几句,牡蛎立即笑着上去了。
牡蛎用的武器是金篆,也是海中一宝。他上到比赛架,立即用金篆盛满油漆,笑盈盈地上前对濑公说“:濑帮主,你连斗了几个高手,气力减弱了,如果我先出手,占了你的便宜,于理上过不去,先让你两招吧!”
濑公是极好胜的人,怎耐得牡蛎这样一激,二话没说,一帚扫过去。牡蛎急忙闪过一旁,用金篆对准扫帚柄一格,“当”的一声,扫帚断为两截。濑公见武器不能用,知道难以取胜,大怒道:“破我法宝,与你拼了!”用出平生之艺,不顾性命,用帚柄沾了油漆乱打。但他料想不到牡蛎有气功飞行术,他却一招不出,只飞到空中,用装满油漆的金蠢对准濑公一捏,立即有一点白点出现在濑公身上。濑公不会气功飞行术,只得仰天叹望。不一刻工夫,已被牡蛎射了几十个自点。濑公哭丧着脸说:“牡蛎,我佩服你了,认栽啦,下来吧。”
鳌斤怕牡蛎下来,濑公又会耍花招,对牡蛎瞟了一眼说:“还有一刻钟。”
牡蛎知其意,笑道:“我飞着玩够了再下去。”
却说牡蛎斗败了濑公,又斗败了贝母,螺角,却被墨乌斗败了。墨乌自知斗不过鳌斤,自愿让他。鳌斤也自知艺不及蚝杰,也自愿让她。
由螺角以下都没有见过蚝杰的武功,白白把“自卫联军”总指挥之职取去,有些不服。
蚝杰是何等之人,早把他们的心事看在眼里。心想:我夺了“自卫联军”之职,主要是为了以后能一下子把这些头子折服,不让他们看一看本领,到时哗然反抗,自己虽能一一制之,只是要多费时间,不如现在把时间费去,让他们心服口服。于是她对众人说:“我未施展一招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