龙宫秘史-第3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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毒气弹猝然爆炸,墨黑认为无形必定中毒倒地。可是转瞬间,毒烟早已升到半空中,无形和来正气还是屹立无虞,气得墨黑脸色铁青,哇哇大叫道:“老怪果然有些仙术……”说话间又抛出几颗。爆炸过后,烟雾跟着升到了天空,无形和来正气还是安然无事,惊得墨、浩二人目瞪口呆。
原来,无形早知墨黑会用毒气弹,时刻运气逼出一股风,毒烟遇风便向天上飘起,所以无事。
无形见墨黑惊惧,哈哈大笑道:“怎么样?仙人的法术不比你的差吧?”
墨厅长不答话,看了一眼浩天,二人会意,趁无形说话之机步一个用掀浪侧,一个用旋风掌,不约而同地攻上来。可是,离无形还有四五尺远,便有一股大力把他们推回,前进不得。二人退下,墨黑小声对浩天说:“我你重新攻上去,到有气浪逼来时,我投弹,你发掌风,出其不意,反风把毒气逼进去。”
浩天问:“倘若掌风敌不住对方气浪,毒气被反逼回头,岂非自己害了自己?”
墨黑说:“先吃解药再上。”接着把一颗解药抛给浩天,自己吃了一丸,把手一挥,立即攻上。墨黑把毒弹抛出,浩天立即运掌发风。可是,这次毒烟既不上升,也不进退,只是凝聚不散,因为,两股风把毒烟逼于中间。
本来无形的风力比浩天的不知要大几倍,但他只衡量着浩天的风力而发出自己的风力,意在消耗浩天的真力,让他知难而退,却不愿意取二人性命。
双方相持了一个时辰,墨黑的另外三人也已跟踪寻到了。这时墨黑企图仗着人多取胜,而且,还可以布金丝网,引来正气和无形自投罗网。加上浩天与无形相持不下,胜负未分,但浩天真力巳损,额已冒汗,再也支持不久,于是,喝一声:“撤!”
浩天方吃力难支,见上司令撤,急不可待,立即泄气。只因气泄过急,风息过快,却有些不妥。因为,无形掌风不收,把一股毒烟逼得呼呼地吹回到墨黑阵中。
墨黑和浩天服了解毒丸,吸了毒烟虽然无事,但是刚才追来的三位水警却没有服解药,被烟一蕉,立即跌到,呜呼哀哉。
墨黑和浩天见了,知不能取胜,也不去解救那些中毒的水警,只拼命逃走。走了几十里,见来正气和无形不追来,方才放心。
来正气见元形让墨黑和浩天逃走,疑惑地问:“大仙何不把他们宰了?”
无形不悦地说:“天下的坏人哪里能杀得尽!杀了一批,又会冒出一批,何况擒斩坏人是为官之事,老袖已超出三戒外,不在五行中,已无杀人兴趣。”说完,用于在脸上一扯,撕开一层薄皮,先前的模样完全没有了。来正气一见,忙跪下叩头说:“师傅,弟子来正气有礼了。”
无形把来正气扶起说:“真想不到师徒能在这里会面啊!”
来正气犹犹豫豫地问:“师傅上次……”无形说:“师傅上次没死啊。”
原来无形正是来正气的师傅,原名叫毛荣,是位僧人。
毛荣三十年前已经五十多岁了,因云游到谋发圩,见五岁的来正气有些仙风道骨,气宇轩昂,便把他背到山中传授武艺,收为门徒。教到十七八岁时,便送他回谋发圩。
来正气不懂经商,不会种田,只得在谋发圩以屠宰为业,把家庭搞得有些兴旺。到了二十四岁,他娶了鳝尤为妻,父母双亡。又过了几年,钱财富足了,念着师傅恩典,买了物品,驮了钱财上山,准备报答师傅之恩。但到了山门,却见师傅与一个白眉道长厮杀起来,斗了十日十夜,毛荣终于输给了白眉道长,被白眉道长捏绝气,扔到深谷中。来正气见了,怕白眉道长知道自己是毛荣之徒,再会加害,希望逃得性命,日后再寻机会为师傅报仇,所以,连师傅尸体也不敢收,急忙逃走。到了次日,到深谷再找,连师傅的尸体也不见了,以为为纺虎所餐,流了几天泪,方才下山。到现在,时近十年。当毛荣先前说话时,来正气觉着声音很熟,疑是师傅,但一看相貌,迥然不同,不敢拜认。
且说毛荣当时被白眉道长扔落深谷,恰好遇着龙宫太监海涝,也就是王大的师傅从那里经过,见还有可救,立即灌了一颗还魂丹把他救醒。二人结拜为兄弟。海涝大五岁,为兄,毛荣为弟。海涝请毛荣净身进龙宫当太监,毛荣却不愿在龙宫受拘束,因此,改名为无形,常常乔装云游,并常常出入龙宫。海涝见他不干预政事,经常把龙宫官员互相倾轧、勾心斗角、尔虞我诈等事告诉他,带他和各种官员见面。但无形暗中打听各种官吏的动态,所以,对墨黑之事也了如指掌。
来正气听师傅无形介绍了近十年的简略经过,对师傅说:“就拜托师傅把这份文书送给鲵大丞相如何?”
无形叹了一口长气说:“为师不与你送,你也不必送去。”
来正气怔了一怔问:“为什么?”
无形说:“龙宫中已有几派。龙王一派;螃王后和龟丞相一派,这是朝野共知的。近来因龙王常常暗访,龙宫中又有新派崛起,徒儿可知道否?”
来正气惊道:“为徒乃草野一卒,哪里能知宫廷大事。师傅若不弃为徒,请道其详。”
无形说:“为师告诉你,让你有个底,只是你不能对人乱说啊!如果乱说,你抓不到证据,别人会说你离间君臣,对你定个死罪。”
来正气为了急于知道真相,对师傅发誓说:“为徒决不告诉第二个人,如违此言,像前面这些水警一样死法。”
无形喜道:“这样才对,我对你简略讲述一下。”
龙王为了暗访,任命特别大丞相鲵志监国。鲵志初时还是忠心耿耿,曾经被龟铛相和螃王后用金钱和女色多次诱惑,都被拒之门外。后来由龟丞相和螃王后商量出一法来,由螃王后下旨,请鲵大丞相议事。鲵志虽知她不安好心,但螃王后毕竟是龙王元配,就算有些罪过,龙王也未必把她废了,为了将来在宫廷里好见面,不得不去一趟。
鲵志被引到一间大密室,刚进去,门却自动关了。鲵志心知有异,大吃一惊,然而退不得,只有硬着头皮进去。本意认为是龟丞相谋陷自己,处处小心,步步谨慎。当他走了几步,却见螃王后香汤沐浴,芳气袭人,从浴室内冉冉而出,衣袖一拂,芬飘数丈。鲵志被这种沁人的香气透进心田,立即神志昏乱,如何抑制也抑制不住。
这时,螃王后早已在室内预先布置好的座位坐下,把手一招,对鲵志说:“到这里坐!”接着指了一下身旁的座椅。
鲵志见全室只有一桌两座,迟疑一下,不敢贸然就然。螃王后又把衣袖一拂,不但清香沁来,而且不悦道:“哀家赐座,难道你敢不坐?一个大丞相,虽然特别,难道连哀家也不放在你眼里了!”
鲵志被螃王后一逼,有些吃惊,讷讷地说:“微臣怕……”
螃王后怒道:“怕什么?哀家请你议事,不坐到这里来,难道得隔山说话不成。
鲵志觉得有理,又怕违了王后旨意,在密室中断送老头皮。杀头不要紧,只是辜负了龙王重托,只得上前谢过王后,惶惶恐恐地坐于她的身旁。
螃王后见他落坐,又拂了拂衣袖,散出另一股迷人的香气,这股香气不但使人心醉神迷,进入幻境,而且,连鲵志的阳物也唤了起来,精神迷乱,不能自主。他不是柳下惠,坐怀不乱。更不是六根清静的世外神仙,怎能不为色香所迷!若非身旁是螃王后,早已上前拥抱了。
螃王后见鲵志脸色时而青,时而黄,时而白、时而蓝,时而红、时而紫,知他心醉神迷,用于在他膀间轻轻一拂,再用于在鲵志脸上一点。这时的鲵志,早把忠于龙王之心抛于九霄云外,不顾一切地扑到螃王后怀里。螃王后把他下服一拉,却坐到了鲵志大腿上。这时人面桃花相映红,春风拂照露正浓,二人真个销魂。
鲵志已中了螃王后圈套,螃王后一面把他抱紧,一面开口说:“鲵志,哀家早知你不是柳下惠,现在有一事与你相商,答应则同享富贵,否则,哀家只唤一声,你便有闯宫强占国母大罪,顷刻身败名裂。”
鲵志这时知道上当,但已经迟了,成了一丘之貉,只得献媚讨好说:“唯命是从,不敢违拗。”
王后说:“哀家明白告诉你,准备与龟丞相干掉龙王,哀家坐几天龙座,鲵丞相不反对,永远为特别大丞相,如果反对,立即……”这时把他搂得更紧,怕他挣脱了,未达到控制的目的。
自古搂蚁尚且贪生,何况鲵志。只得连声应诺。就在这时,龟丞相拿着一份合作誓言进来,对鲵志说:“既同意,请签个字吧。”
鲵志看一眼,也很简单,只见写着:鲵志特别大丞相、螃王后、龟丞相三人,立志除掉龙王,共扶王后登基,有渝此盟,天人共戮。到了这时,还有什么办法,只有签字按指纹的份儿。
自此以后,螃王后天天与龟丞相、鲵大丞相鬼混,龙王进出宫廷之事,只要鲵志得知,龟、螃亦无不知晓。不过,鲵志表面上还装得极忠龙王,龙王一时也难察觉。因此,对鲨御史或鲸参议送上来的案件,无不与龟丞相研究出依阿两可之法,以龙宫之名颁行。但鲵志既叛龙王,又怎肯长受螃王后和龟丞相所制?干掉了龙王,螃王后能登基,我鲵丞相怎么不能登基?我鲵志有如此巧遇,恐怕该当几天龙王也未可知,只不过得借助他们之力,首先让龟丞相和螃王后出面与龙王竞争,任何一边胜利,我都可以坐收渔利。不过,也得有自己的心腹组成一支中坚力量,所以,也搜罗人才,形成了龙宫中的第二派。这一派隐藏最深,危险性最大,因为,他可以使龙王不加警惕,随时阴谋得逞。
无形讲到这里,来正气大吃一惊问:“这是真的?”无形叹道:“师傅何时骗过你了!”
来正气不解地问:“为什么人人都争龙王之位?连最忠于龙王的鲵大丞相也变得野心勃勃了?”
无形说:“有哪个人不欲得万乘之尊,驱使他人,而愿被他人驱使的?我说徒儿你忠心耿耿,刚直不阿,精神可嘉,只是官场倾轧不定,到时也要当机立断呢。”
来正气问:“为徒现在应该怎样做?”
无形说:“这些情况,为师不能与你作主,为师教你武艺,你不去奸淫掳掠便是,致于官场倾轧,哪派胜了便是王,败了便是贼,为师不能预知其成败,怎能乱加指点。何况,除了龙宫三派外,为师亲自听到墨黑和海马也发誓要踏平龙宫,自建王朝呢。”
来正气听了,犹豫道:“如果不把墨黑的档案送到龙宫,鲨御史就会责我失职之罪,就算把师傅之言直告鲨御史,又有什么根据呢?或许真被说成是诬陷罪也未可知,何况,龙王和鲨御史是自己的救命恩人。”无形早把徒弟的心思猜在肚里,笑着对来正气说:“我看你还是到龙宫走一趟吧,一可完成你的使命,二可细细观察一下鲵大丞相的情况。你现在转回东海城,这些话不能对鲨御史和东海龙王以及龙王讲。”来正气听了点头,立即辞了师傅,启程往龙宫去了。
不说来正气到龙宫,再说墨黑斗不过无形,捉不住来正气,急急与浩天逃走。走了几十里,浩天忽然献计说:“墨厅长,这次不能截住来正气,让他赶到龙宫,你的事情一抖出,鲵志必定会下令逮捕你,到那时,厅长做不成,却连性命送了,身败名裂,实在可惜。”
墨厅长正为这事担心,听了浩天之言,吃惊问:“浩兄有何高见?”
浩天说:“依浩某愚见只宜直抵龙宫求见龟丞相和螃王后,让他们设法转圆,把来正气宰了,再把王大的师傅海涝宰了,就算鲨御史把事情诉上去,无人知道尸体在何处,人证、物证俱元,谁还敢动厅长一根毫发?那时你告鲨御史妒忌人才,诬陷命宫,转过来把他逮捕了,谁敢多言?”
墨厅长听了,连连点头称是,对浩天说:“本厅长委任你为水警厅副厅长之职,代理一切事务,在本厅长未回东海时,好自为之。”
浩天听了,立即谢恩说:“多谢厅长栽培!”索了委任书,与墨黑二人分道兼程。
却说墨厅长这天赶了一天路,天渐渐暗下来,一看,却进入了潮城,心想:如果到水警局或别的地方歇息,当然得到奉承和款待,只是受拘束一些,不如我自己拣一店住下,自由自在,到夜深时找一个女人,安安乐乐地玩她一宿的好。因此,找了一个僻静店房,准备早点休息,到三更时再找女人。刚把门关好,却听有人敲了三下门,一个娇滴滴的声音叫道:“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