龙宫秘史-第1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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俗约骸
那人一见蚝杰斩断了自己的树枝,大怒道:“你也有两下子,与你斗三百合……”还是用一条树校指东打西,指南打北,与蚝杰斗得眼花缭乱。
树枝与七星剑互相间杂,就像一盘问着绿叶、闪光发亮的花朵在晃动。旁观者根本看不清谁胜谁负,谁先谁后。
墨乌见来了此高人,再杀不了鲨御史,便对帮员们大叫道:“撤!”拉着海马,对蚝杰叫声:“副帮主快走。”
来人一听墨乌要走,怒道:“你休想逃走。”弃了蚝杰,持树校追了上去。
蚝杰见来人追赶墨乌,自己也提着七星剑赶去,笑道:“他还未该死呢,怎么逃不脱……”说话间把七星剑插回黯中,施展气功飞腾术,追上墨乌和海马,两手在二人背后一捏,一手提一个,在空中溜走了。
追赶之人虽然武功极高,但是欠在气功飞行术,任他轻功如何快也追不上,何况还有其他内在原因呢,只得让蚝杰提着两个罪魁走了,自己回到鲨御史面前。
鲨御史一见这人回来,早迎上前笑着说:“若非鲸参议前来,小可血沃草野了。”
原来,救鲨御史和东海龙王之人,正是龙宫参议鲸辉。
东海龙王也认识鲸辉,忙跳下龙车,前来道谢。
鲸辉对鲨御史和东海龙王说:“大家都是为了龙宫,为了龙王,何必言谢!只是收拾歹徒要紧……”说话间又把手上的树枝对准逃走的歹徒射去。
鲨御史见了,忙上前阻止说:“不要伤他们性命,让他们逃走吧。”
东海龙王不解地问:“这些歹徒死有余辜,为什么不把他们宰光?”
鲸辉也想问这句话,见东海龙王先问,自己就静静等待鲨御史回答。
鲨御史叹口气说:“他们虽跟着干,但有不少是被蒙骗上当的,也有不少因为贪官污吏横征暴敛,逼得走投无路,一时分不清是贪官污吏所为,却把罪过转嫁于龙宫龙王头上,愤恨而参加了管尖帮。不是帮中分子个个都够死罪,应待摸清管尖帮情况,把帮中的罪魁祸首擒获了,才对他们酌情处理。”
东海龙王和鲸辉听了点头说:“鲨御史说得有理。”鲨御史看了一眼左右,见警卫们都站得远,小声对鲸辉问道:“龙王大驾也到了东海境内?”
鲸辉说:“圣驾到了多时呢。”
鲨御史有点担心地问:“圣上没有麻烦吧?”
鲸辉说:“他们只集中对付你,圣上下东海边极少人知道呢,而且,圣上千变万化,出没无常,纵有极高明的奸细,也不容易发现他。”
东海龙王问:“鲸参议怎么知道本王与鲨御史受阻于此?”
鲸辉说:“这是龙王的预料,敌中有我,我中有敌呀。如果没有这点神通,龙王就非龙王了。”' '
东海龙王见鲸辉不肯直说,不敢多问。只是鲨御史还问道:“圣上有什么指示?”
鲸辉说:“龙王命你逮捕了水警局长虾朋再回城。”鲨御史说:“本御史未有掌握逮捕他的足够证据啊。”
鲸参议拿出一份卷宗和一份圣旨交给鲨御史说:“按章办事,有准元差,本参议有事,就此告辞了。”说完,消失在林海中。
鲸辉一走,鲨御史立即打开卷宗一看,上面写着:
虾朋于×年×月×日×时,到谋发圩朝夕村强行抢走民女鳝美娘,因美娘父母当场反抗,被殴重伤。美娘被虾朋抢回家强行奸宿,美娘多次反抗,被虾朋杀死,藏尸于水池底;又于×年×月×日×时,蚬括财献上敲剥龙白五九十五万元现款以及规括财贿赂二十万,共计一百一十五万元赃款,藏于虾朋客厅太师椅底下的暗室中;还有平时受贿和敲诈勒索得来的近千万元赃款,藏于夫人海马床下暗室中。另外,藏匿鳝尤死,尸一具于活动灶底下。
特命东海巡查御史鲨文,前往该地逮捕虾朋。
锐志令
×年×月×日
联查得虾朋以及墨黑俱与管尖帮互通往来,警、匪、盗勾结于一隅,为非作歹,特令东海巡查御史鲨文速把虾朋逮捕归案。钦此。
×年×月×日×
鲨史看了两道旨令,再算一下自己身边剩下的警卫,仅有十多个,保护东海龙王和守护囚车尚且不足,怎派人去逮捕虾朋以及缴获赃款呢!但圣旨难违,不得不及时执行,如何是好?如何是好?正在进退两难之际,忽然空中一物飞来,急忙用于一擦,觉得软绵绵的,抓住一看,却是一个纸团。
鲨御史知道又是高人报信,急忙拆阅,只见写道:急逮虾朋,迟则会被墨乌和海马谋杀。
这时,鲨御史毫不犹豫,立即命令掉转车驾,疾驰而去。
东海龙王鳌光经过几次惊吓,早想回到东海城里享太平日子了。现在他见鲨御史又驾车回头,不知龙王和大丞相有旨,不悦道:“趁鲸参议赶跑了那些歹徒,清除了障碍,正应急急赶回城才对,怎么还要回去?”
鲨御史心想:只任了几天东海龙王,遇到几次惊险,便怕得要命,一心想着回宫里过太平日子,难道我鲨御史就不希望清闲吗?只不过为了龙宫在水族的地位和信誉,为龙王的尊严和威望,作为臣子的应尽忠职守,端正吏治罢了。他日水族升平,也得向龙王奏你一本,把你这些尸位素餐的龙王也贬几级呢!于是,接着东海龙王鳌光的话说:“本御史出生入死,难道为的是我自己吗?都是为水族,为凡民嘛!”
东海龙王见鲨御史言带怒意,话间有理,不敢再言。众警卫因昨晚反对鲨御史,趋奉东海龙王,歇宿了一夜,惹来今天的灾难,几乎连性命不保,虽不知龙王和特别大丞相有旨令,也不敢再附和东海龙王去反对鲨御史了,只得服服贴贴地掉车回程。
车轮在马路上滚动,东海龙王被颠得东倒西歪,头晕脑胀,心中暗恨道:“鲨文!鲨文!本王真不该乘一时之兴,上了你的当,跟着你来担惊受怕,含辛茹苦,现在该回城的,你却不回,朝令夕改,只管在路上徘徊,待本王见到王兄,奏你一本犹疑废事,看你这个御史不贬几级才怪呢!”
同一起坐着车子,而心事各异。鲨御史这时却想着如何能把虾朋逮捕。他考虑到自己的随从警卫只有十几个人,而且,大多数是东海龙王原来的随身警卫,虽然听自己的使唤,但是,不发挥一定的作用,也不容易把虾朋逮捕啊!因为,他是一局之长,多多少少也有一定的心腹,倘若拒捕,双方动起武来,只有自己与来正气武功能支持一刻,其余却不堪一击,何况还要守护囚车,保护鳌光…想着想着,车子却缓慢地爬向一面山坡,开路的警卫忽然停下车子,对鲨御史报告说:“前面有两个女人打架,阻住马路。”
鲨御史说:“继续前进!”
刚上到坡顶,两个女人见有警车到来,双双跪在马路上喊冤。
鲨御史没法,只得把车子停下,对两个女人喝道:“抬起头来!”
东海龙王听了鲨御史之言,阴阳怪气地望了他一眼,笑道:“御史大人,看你平日大公无私,执法严明,作风正派,品行端庄,怎么这时却重起女色来了?”
鲨御史瞟了整光一眼,一言不发。
那两个喊冤的女人,听鲨御史一喝,只得羞答答地把头抬起,用可怜和委屈目光打量着鲨御史。
鲨御史观察左边的一个,见她三角眼,沙皮面,偷翻着白眼看人,便知她藏着一肚奸狡之计,用手指着她问:“你叫什么名字?”
那女人答:“奴姆姓赤,名心。”
鲨御史听了,语双关地说:“看来你果有一颗斥心呢!什么地方人?”
赤心答:“城里人。”
鲨御史问:“你有什么冤枉?”
赤心指着右边的女人说:“她偷了我的钱,被我捉住。”
右边的妇人听了,忙分辩说:“实在是她偷了我的钱,我捉住她,她不但不还给我,而且和我厮打起来,求大人为奴作主。”
鲨御史对她问道:“你又叫什么名字?”那女人说:“我姓红,名艳。”
鲨御史打量红艳一番,见她蛇头鼠目,鼻内囊空,心想:你也未必是善良之辈。于是,问道:“你们两个互相争执,都能说出证据否?”
赤心说:“我卷着的两捆钱,被她偷了一捆,她身上的钱如果像我的,便可证明是她偷了我的。”
红艳也说:“我是两捆钱,她偷了我的,如果她身上的钱似我的,便是她偷了我的。”
鲨御史听了,只管看着两个女人,不动声色。
东海龙王鳌光却忍耐不住,对两个妇人喝道:“两个都是刁民,各打二十大板再说!”
那两个妇女听了,都吃一惊。
鲨御史看在眼里,对赤心问道:“你的钱有什么为证?”
赤心答:“我的钱是捆着的,一头有红纸贴着。”
鲨御史又对红艳问道:“你的钱又有什么为证?”红艳说:“我的钱也是捆着的,一头有黄纸贴着。”东海龙王不耐烦地喝道:“都把钱拿出来看看!”
红艳和赤心同时把钱拿出。赤心的一头有红纸,一头有黄纸,红艳的也一头有红纸,一头有黄纸,两捆钱一模一样。
东海龙王觉得奇怪,睁大眼睛说不出话来。
鲨御史还是不声不响地望着两个女人。
红艳见状,开口问道:“听说有一位鲨御史,最会判案,哪一位是?”
鳌光指着鲨御史说:“这位就是。”
红艳说:“御史大人,请你为奴作主,奴姆把钱抛给你看…。”话'还未说完,她手上捆着的钱已经抛到鲨御史面前。
鲨御史见钱飞来,急忙往外一拨,拨出三丈多远,只听“轰隆”一声,那捆钱在地上炸开了一个大坑。紧接着赤心也把钱抛出。来正气眼明手快,也拨过一边了,跟着“轰隆”一声,也炸了一个大坑。
众警察和东海龙王见了,惊得目瞪口呆。
赤心和红艳见炸不死鲨御史,急忙逃跑。鲨御史立即叫道:“抓住她!”话音未完,来正气早已施展轻功,落到赤心前头。
红艳另走一路,几个水警早上前把她围住了。
先说赤心,见来正气拦住去路,怒道:“你我无冤无仇,为什么不放我走?”
来正气怒道:“欲害鲨御史的,都是我的仇人……”话未说完,赤心已拔出一条火叉,乘来正气说话不备,对准他的咽喉叉去。
来正气并不忙,横刀一格,欲把火叉削断,可是刀叉相交,只“当”的一声,却削不断。赤心身手也快,早闪到来正气身后,举叉向他后心袭击。来正气身子一矮,闪过了一叉,可是第二叉又对头顶叉来。来正气急躲不及,忙从赤心膀下穿过去,跟着后脚一踢,却把赤心踢起一丈多远。
赤心本来认为第二叉可取来正气性命,却料不到来正气不避忌讳,竟从自己膀下穿到背后,更不防来正气趁穿越之机,又踢起一脚,把她踢到空中。
赤心武功虽未到炉火纯青之境,却也有七八成功夫,忙在空中吸一口气,翻了一个筋斗,又站到了来正气面前。这时赤心愤怒至极,不顾生死,持叉对来正气左刺右插,使出全身本领,使得上下翻腾。
自古一夫拼命,十人莫敌,一妇撒泼,众人难当。赤心像发疯的泼妇,使尽本领,来正气一时也难取胜。
再说红艳,被几个水警围着,也从腰间拔出一把像炒菜时用的锅铲,二话没说,东打西撞,几个水警也奈何她不得。
鲨御史见了大怒道:“一班窝囊废,退守囚车!”说话间,把铁链抖出,冲到红艳背后一链扫去,欲挝住她的颈项。但红艳也不甘示弱,听到风声,身子往下一缩,避过了鲨御史的铁链,持锅铲对盗御史铲去。鲨御史见她不成招数,用无赖打法,冷笑道:“你这无耻泼妇,先把你废了再说!”链头向下一沉,“当”的一声,把锅铲格开。
红艳接了鲨御史一链头,手臂发麻,虎口痛疼,自知非鲨御史对手,急忙跳出圈外,没命逃跑。鲨御史怎肯让她跑掉。急起直追,链头就要把她挝住,忽然几点星光从红艳屁股上飞出。鲨御史知是对方放暗器,急撤链头一绕,叮叮当当,把几颗弹丸格开。可是格了一批,第二批又到,鲨御史格不胜格,急忙闪过一旁。但己来不及,左足刚闪起,却中了一弹。
鲨御史来不及包扎,更不知痛疼,见红艳得意地逃跑,心中十分愤怒。这时红艳已走出几丈远,鲨御史喝声:“站住!”声音未落,右手已扬,也有两点星光飞出,红艳立即两腿一软,双膝跪落,像一根木桩,不能动弹了。
原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