异世神相-第6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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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方向,至于他们从寒晓身上学到的那些本领,却也是让他们一辈子受用无穷的。寒晓对于他们每一个人来说,既是良师,又是益友,是他们最为尊敬的人。他们从寒晓的身上看到了奇迹,寒晓也让他们自己创造了奇迹。
寒晓让他们相信了,这个世界,没有什么不可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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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一八章 雪儿之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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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晓子兵团的战士们挥泪告别之后,当晚寒晓也参加了天庆皇帝在太和殿设请的筵席。筵席之上,觥斟交错,马屁连天,自不待言。翌日的朝会上,寒晓提出的后面的几项改革计划自然而然地也得到了文武百官的支持和拥戴,京国大改革的浪潮自此也全面拉开了序幕,这里也不再一一言表。
却说寒晓经过这几个月的奔波,终于把他酝酿了数年的改革计划如愿付诸实施,心里也放下了一块大石,后面的事却不是他一个人能够包揽的了,改革是一件大事,是全京国所有官员、百姓的事,改革的成果如何、进展如何,细节如何推进,可不是他一个人能够操心得完的。以后的事,只有慢慢的来,慢慢的在实践中由国人去摸索。
而关于他要建立特种部队之事,由于国子监马上就要放夏假了,所以现在也急不来,他要等到国子监开学之时才能进到里面去物色那些具有特殊能力的人才,其他的事他只能交给天庆皇帝着人去做了,而特种部队所需的装备他也早已交由张小刀去操心,此时的寒晓是真正的最为轻松的时候。
他已经很久没有这样轻松过了,也从来没有象此时那么有闲暇的时间去想自己的问题。
这天,寒晓用过晚膳,独自一人把自己关在房间之中。想了想自己这一年来所做的事,感慨万千。也只有此时,他才真正的有时间想自己的事来。
一年来的种种象过电影一般在他的脑海里面飘过,岳麓书院、方南雨、慕容啸天、华灵云、江芷若、秋若盈等等人的脸孔从他的脑海之中闪过,往事如风,缱绻软语,胶花面容,犹如便在昨日。
“不知道灵云现在在哪里?不知道芷若现在在干什么呢?不知道若盈的公司办得怎么样了?她们会想我吗?”想到这里,寒晓不禁一脸的幸福。又想:“芷若和若盈是一定会想我的,但灵云呢?她会想我吗?她究竟在哪里?会不会回了华云阁?”
这段时间以来,寒晓感觉到自己龙阳真气好像已经在突破第二阶段的奕道篇而准备进入第三阶段的造化自然这一阶段。尤其是在最后与林丽晴结合后的这一段时间里面,那种欲破之势更为强烈。但由于这一段时间以来他一直在忙碌奔波,为着晓子兵团之事,为着改革大计之事,一刻也没有闲过,根本就没有时间去考虑自己的事情,龙阳经的修习也就一直处在欲破未破的边缘。
寒晓感觉到,他修习龙阳经的第二阶段奕道篇的瓶颈似乎已经来临了。这个重要的关口,以他修习龙阳真气十多年的经验,他感觉到这一关不好过,不是自己关在房中闭关修炼就能成事的,龙阳真气讲究的是自然与和谐,要求的是一切顺其自然,合乎天道,合乎天地万物阴阳交替的道理。因此,一切还得在自然中去体验、去寻求突破。
于是,寒晓作了一个决定,便是想到处去走一走,一是为了寻找华灵云,二是为了放松心情,从世间百态之中去领悟破阶的关键。
翌日早上,寒晓到皇宫晋见了天庆皇帝,跟他说了自己想到处游历一下的想法。天庆皇帝此时心里正是龙颜大悦之时,而且他知道这个义子是个非常之人,反正此时一切都已有了计划,所有的改革只要按计划一步一步实施即可,因此对于他提出的这个要求也不反对,只是说道:“皇儿,你的想法父皇是支持的,但这个时间可不能太久啊,你答应父皇要组建特种部队的事还没有着落呢。”
寒晓道:“此事却是急不来,一是装备未曾做好,二是国子监很快便要放假了,儿臣去那里也没有用,正好利用这两三个月的时间好好想一下。不过父皇您放心,儿臣答应您的事是一定会做到做好的。”
天庆皇帝问道:“那此次出外游历你打算去多久呢?”寒晓道:“也许一个月,也许两个月,看情况吧。不过父皇您放心,最迟三个月,不管怎么样,儿臣都会回来的。”
天庆皇帝叹道:“又是几个月呀,父皇心里可是有点着急啊!”
寒晓道:“改革不是一时半会的事,它需要一个漫长的过程,所以父皇您不要太过于着急,顺其自然的好。”
天庆皇帝道:“随你吧,不过要记得给父皇传些你的消息,以免牵挂。”
寒晓道:“儿臣记下了。”
走之前,寒晓问道:“父皇,儿臣一直想问您一个问题,是关于雪儿妹妹的事情。”
天庆皇帝叹道:“你是想问雪儿得的是什么病吗?其实她得的是先天阴脉绝堵,导致内里五腑失调,这是一个绝症,没有办法医治的。父皇已经把全京国最好的名医都找来给她看过了,他们对此都毫无办法。大夫们预测,雪儿恐怕活不过二十岁。”说着,天庆皇帝脸上露出了极为阴沉的神情。
寒晓问道:“难道真的就没有什么办法可以医治了吗?”
天庆皇帝道:“以目前来说,确是没有办法。这是一种非常罕见的病,据说千百年来也没有几例,在医书中记载有的都是凤毛鳞角,疗治之法从未有人知晓。”
寒晓从皇宫出来之时,心里也是堵得慌,出来之前他去见了一下雪儿公主,雪儿对于他的来访自是高兴不已。
但寒晓看到那么一个鲜花一般、活泼开朗的玉人儿竟然有可能活不到二十岁,寒晓内心有着说不出的感伤。他想起前世中的爱滋病,想起前世中许许多多无法治愈的绝症,心中颇感对这生命之脆弱的遗憾。
回到元帅府之后,寒晓自行翻阅了一些古典医书,想从中找到一些关于先天阴脉绝堵的描述,可惜他失望了,在他们家现存的那些书中,根本就没有提到过这种绝症哪怕是一丁一点的讲述。
合上最后一本医书,寒晓感叹良久,这才放下那本医书,返回自己的房间歇息去了。
“光明寺?这里难道就是光明寺?”寒晓看着眼前这一个毫不起眼的寺院,不禁心中嘀咕。这是他第二天按着别人的指点找到华灵云所说的光明寺时的第一反应。
这是一间普通得不能再普通的寺院:
一间庙堂从中坐,一间小舍立旁边,庙堂之中一佛像,不似如来不似僧!
这便是这光明寺详尽的描述。
寒晓迷糊了,他不敢相信灵云竟是要他到这个地方来找她,难道她是故意的?然看到她当时的真挚之情,毫无一点做作,要说她是故意的,打死寒晓他也不会相信。
然而看着空无一人的光明寺,寒晓黯然神伤,悠悠离去,眼中充满了无奈和思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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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一九章 月星再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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告别父母和爷爷奶奶,寒晓去了林公府看了一下舅舅和舅母,当然,主要还是去看他的小表姐兼小情人林丽晴。
林丽晴听说他要出去游历一番,心中自是依依难舍,有心想跟他一起到江湖上闯荡一番,但知道那是不现实的,不要说父母不会同意,便是寒晓也不会同意她跟着去,因此这个想法只不过是在她的脑子里面转了一转便过了,她也没有提出来。只得与他依依惜别,软语轻泪洒衫巾。
寒晓一骑白马,身上背着一个简单的小包袱,里面放了一点银两和一套换洗的衣物,其它他什么都没有带。这与他前世时的性格一样,出门都不想多带行囊,嫌带着麻烦,喜欢轻手轻脚,自由自在。
白马蹄踏声中,寒晓缓缓地出了京城,回头看了一眼这一座生活了十几年的城池,寒晓叹了叹气,心里不禁感慨:“有时做人还真是累啊,尤其是想要做一个有成就的人,那就更累了。”
转过头来,望了一眼通往京城的官道,只见道上行人车马不断,甚是热闹,寒晓却不禁有些迷茫:“我写先去哪里呢?”
白马在官道上缓缓前行,一直向前走了有十几里,寒晓才决定去华山走上一趟,问一下华灵云的情况。当下不再犹豫,双脚一夹,手中疆绳一扬,也未作声,座下白马便似通了人性一般向西南方向驰骋而去。
一路西行,越过河南地界,他也不甚急,日行夜宿,路上倒也没有什么耽搁,不一日便进入了陕西境内的潼关。
过了潼关便到华阴,这里离华山已经不远了。到了这里,寒晓倒也不急于上华山了,不过说到底,他实是心里有些忐忑,不知道此次上华山究竟能不能得到华灵云的消息。
他在潼关找了一家“家人客栈”住下,想先在这里停留一天,好好休息一下,调整一下心态。
他是中午时分到的潼关,叫店家拿了饭菜到他的房中,用过之后便好好的大睡了一觉。
一直到太阳将要落山之时,寒晓才睡到自然醒来。这是他很久以来没有过的事了。那种自然、自由之感真的很让人感觉到轻松。
肚子也有些饿了,便想到大一些的酒居大快朵颐一番。
问了店家这里的哪家酒居最为出名,寒晓便出了家人客栈,照着店家指点的方向往那家“潼灵居”行去。
潼关还算是一个不小的古城,位于河南与陕西的边界,是当时的一个连通西北的交通要塞。虽是如此,但这里的民风还是很淳朴,这些从城中街道上的来往行人的穿着和互相打招呼的情形便可窥见一斑。
寒晓不一会便到了店家说的潼关最为著名的酒家“潼灵居”,进得里面,果然是热闹非常,几乎是座无虚席。
寒晓找了一个靠窗的桌子坐了下来,过了良久店小二才抽得空上来,给寒晓倒了一杯茶,然后问道:“哎哟喂!客官,真是不好意思,今个儿实在是太忙了,怠慢了,怠慢了,客官还请莫怪。”随即又问道:“客官想吃点什么,本店有……”说着便长长地介绍了一串菜谱。
寒晓也没有注意听,笑道:“理解理解,没关系的,小二哥,你就随便上两三个你们这里的特色菜,再给我上一壶酒来。不急的。”
店小二笑应了一声“好嘞”便下去了。过得约莫一盏茶的功夫,便见他端来了一个菜和一壶酒上来,对寒晓说道:“客官您先慢用着,后面的很快便会上来。”寒晓嗯了一声便慢慢的饮用起来。
过了一会儿,他要的菜也上完了。又过了一阵,吃得正畅快之时,寒晓听见酒居中传来一阵哗然,众多宾客尽皆往门口方向望去,个个都露出惊愕的神色。便顺着众人的目光看去,只见从酒居外走进了四个东方白人,身着白衣长衫,白衣胜雪,肌肤如未受过污染的寒冰一般白净。
这四人一走进来,本自热闹、弥漫着夏天炎热气浪的酒居突然之间似被人倒了一大车冰块进来一般,空气忽然之间凝结,温度一瞬之间猛然下降,令人感到一股寒意霎时之间迸发出来,靠近门口的一些酒客不禁唏呤呤地打着冷颤。
“难道是月星门的人?”寒晓心中甚是惊奇,想道:“这月星门一向不履江湖,这半年来却两次碰见,难道这些人有出山之想?”
那一股寒意到了寒晓这边,却令他觉得甚是舒服,那种感觉就象是七八月大热天之中突然喝下了一杯将欲结冰的冰水一般,清心透凉,舒畅无比。
不过这种情况也不过是那四人甫一进来之时出现而已。当那四个东方白人走进酒居之后,那种寒意却一下子便消失了。
这是四个白人,有一个看去上约莫三四十岁,白面无须,目光深邃,冷若冰窟。另外三人皆是二十多岁年纪模样,腰间佩着似刀若剑的奇形兵刃,也是人人面带冷峻,不见多言。
四人进来以后径直走到靠墙一角的一张刚撤下的桌子边坐下,一个年轻的白人对着连拖带跑过去的店小二点了几样菜,也没有点到酒,然后便不再说话。其他人亦是一言不发,四个人直直地坐在那里,活象是四根冰柱,冰冷寒人心。
他们点的饭菜很快便上了桌,那四人也不说话,抓了碗便各自吃将起来。期间也没有人说过一句话。
待到吃完,结了帐,那三四十岁的中年人对着店小二问道:“华山,西峰,怎么走?”声音冷嗖嗖的,好似从冥间传来一般。
那店小二激凌凌地打了个冷颤,这才小心翼翼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