官道天骄-第100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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赖正义还说,现在每家每户都有车,但是据政策规定,每户的车辆,不超过二辆。哪怕你再有钱,都必须遵守这个制度,否则你可以申请迁移出去,不再是龙腾村的人。
方南问,为什么要限制他们的车辆?
赖正义解释,“我们整个村是一个集体,既然是一个集体,就要有组织纪律,就要服从安排。只要做到这一点,才能让他们之间没有攀比,无形之中杜绝了他们奢弥的心态。反正每个家庭都一样,谁都没有高低贵贱之分。张一凡觉得他们这一点,做得十分不错。
别墅区后面,有度假村,有酒店,有公寓。赖正义说,这些才是对外开放的,刚才的别墅区,有统一的进出两个大门,如果没有本村身份证明,或者本村熟人带领,一般情况下,外人是无法闯进去的,这从某种程度上,保证了村民的生命财产安全。
由东向北,后面是医院,学校,以及其他的便民设施。学校也是村办学校,这里的学校人不多,却能多小学到高中,一条龙培养。
以前龙腾村只有几百号人,现在很多外来人员加入进来,整个村庄便兴旺了许多。外来务工人员,基本住厂区自己的宿舍,当然,也有少数的外来人才,通过层层考核之后,通过村委会允许,他们就可以正式成为龙腾村人了。只有拥有正式龙腾村身份的人,才有资格住进刚才的别墅区。
赖正义说,这里上学的学生,不用上缴一分钱,外地务工人员在龙腾集团工作时间满五年以上,他们的女可以半费就读,八年以上,全部免费就读。
来到龙腾医院的时候,赖正义站在医院门口的广场,指着医院的牌,龙腾医院。
这里的每一处建筑,都与龙腾有关。学校是龙腾学校,医院也是龙腾医院,度假村,酒店等,都带着龙腾二字。赖正义道:“我们这里的医院,是对外开放的。医院的大门正对着马路,这可以方便很多外村人口就医。
医院有一条很重要的规定,只要是龙腾村人,一般的病情都在这里可以免费治疗。当治疗费用达到一定数目的时候,才需要病人出一部分的医药费。这一点,令张一凡等人感到很舒服。
因为正是这些自己没有解决的问题,在龙腾村都有了答案。这些年,一直被困挠的,不就是这些就学和就医的问题吗?
赖正义道:“我们村里实行的是真正的**,我们的理想,也是实现**,让老有所终,幼有所学,壮有所用。而且,我们村里的风气很好,民风纯朴。”
张一凡笑了笑,不过他还真从龙腾村里,看到了很多平时看不到的东西。
比喻他们的种植,除了工业之外,其他的农作物,优先提供的对象,便是本村村民。这样一来,龙腾村的村民,都能找到一种优越感,自豪感。
一个小小的村庄,尚能如此,为什么一个大省,一个国家,便无法做到这一点?
当然,龙腾村能做到这一点,那是他们强大的经济基础为后盾,但在过去几十年里,他们同样贫困潦倒,同样一贫如洗,他们的崛起,是一种观念的改变,一种行动的力量,一种信念的坚持,正因为如此,才让他们屹立在江淮这美丽富饶之地。
看了龙腾发展的经历,张一凡脑海里顿时清晰了许多。只是一个村和一个省之间的难度与差距,何止千倍?张一凡暗暗道:“不管如何,我都要将江淮这局棋盘活!否则我就不离开江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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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35章 江淮风云
一个村和一个省之间的难度,是无法比拟的。
就象一个家庭致富容易,想要让一个村庄一起致富,难度就大得多。家庭的凝聚力强,而一个村每个人的意识不一样,众口难调。放眼一个省区,自然又不一样。
不过龙腾村的改革成功,给了张一凡很大的启示,尤其看到他们学校和医疗机构的情况,更让他很有感触。当场就对徐前进说了,这种模式,我们为什么不能借鉴?
龙腾村只有几百人口,但他们的外来人口,是他们本村人口几十倍之多,正是利用这些庞大的外来人口,给他们制造了无数财富。更重要的是,他们打造了属于自己的天堂。
徐前进说,象现在的义务教育,学费全免,由国家拨款,这个已经实现。可这看病的事,如果也全免,医院的压力太大了。恐怕无法实现。
张一凡道:“我们追求的并不是这些,而是让医院进行保底收费制。医院应该是一个全社会人民群众的福利机构,一项社会福利,它的宗旨不是赚钱,而是实行救死扶伤的政策。只要他们不干那些黑心的勾当,我们的改革便取得了初步的成功。”
徐前进道:“我知道了。要不就以江淮做为试典?”
“这个还是由你回去之后,开会具体讨论。”张一凡这句话,等于把医改大权,落在了徐前进头上。
在张一凡一统江淮的大势之下,徐前进得此重任,无疑有种得宠的味道。
其实这也是当初陆正翁为什么执意,要将江淮党政两大权力集中在一个人身上,虽然他自己没做到这一点,却把希望寄托在张一凡身上,这种做法无疑是很明智的。
当一把手只是唯一的时候,其他人只能选择服从。
陆正翁之所以没法实现他的抱负,这当然是谭长征有很大关系。
两人争权夺利,政治目的多了,放在工作上的心思自然也少了。
在龙腾村视察过后,尽管赖正义一再挽留,张一凡一行还是决定离开。
走到路上的时候,下起了雨。
天已经黑了,方南打电话过来问,是不是到就近的地方吃了饭再走?此刻正是吃饭的时间,张一凡看看表,六点一刻,等赶到江淮,差不多要二小时,就算是自己不饿,想必他们也饿了。
于是他点头同意方南的请求,为了不耽误赶路的时间,张一凡建议在高速路口的服务区随便吃点,能饱就行。
四辆车一齐进了服务区,唐武的警车排在前头,张一凡一行进入服务区后,因为下着雨,谁也没有留意到不远处停着的一辆京城牌照迈巴赫。
他们一行人进去,另一个门口随之出来三人,走在前头的赫然是那名神秘莫测的黑衣女。
两群人擦肩而过,谁都没有注意到谁。
刚出门口,保镖立刻打起了伞,撑在黑衣女的头顶,司机小跑过去,打开车门,恭恭敬敬站在雨中,等候黑衣女上车。
她的目光无意中瞟见不远处的一辆挂着省委牌照的一号车,微微愣了下,回头朝服务区餐厅看了看,这才弯腰进去。
司机和保镖这才纷纷钻进车里,看到黑衣女留意那几辆车,保镖解释了一句,“这应该是江淮省委书记张一凡和省委秘书长,以及常务副省长徐前进他们的车。”
保镖对江淮省委的情况,了如指掌。
黑衣女心里闪过一念头,“没想到他们居然会在这样的地方吃饭?”
看这几辆车,仅有一辆警车相随,他们的排场,也未免太简单了点。因此,她一时捏拿不准,这到底是在视察,还是在游玩。
可惜,据她的观察,两者都不象。
视察工作不可能如此简单,游玩就更有些不对劲了。省委的几大巨头,出来游玩,会在服务区这种地方吃饭?见过带保镖,带女人游玩的,没见过象他们这样,带上司机,秘书,几个大男人出来游玩的。
前排的司机和保镖都没说话,静静等待她的命令,半晌,却见她挥了下手,司机这才发动车离开服务区。
张一凡等人吃了饭出来,这饭吃得极为简单,张一凡边走边说,“这里的环境和收费,还有待改善。我们不能因为它的垄断性质而忽视对它们的监管。”
服务区的东西,跟所有汽车站,机场,火车站一样贵,因为他们的经营方式是垄断性质的,失去了竞争,因此价格相对比较贵。
按理说,服务区是一个便民设施,比外面贵一点点尚可接受,但贵得太多的话,就有些暴利的嫌疑了。张一凡的话,让徐前进记在心里,他的秘书匆匆记了几笔,这才上车。
回到江淮,雨越下越大。
三辆车同时进了办公楼,张一凡说,你们都回去吧,忙了一天了。
两人这才离开,张一凡在办公楼里坐了一阵。
腾飞陪着他上楼去了,张雪峰留在车中。
一名高大的男走过来,敲了敲玻璃窗,张雪峰看着此人,立刻给他一种强烈的警惕感。对方的身上,带着一种浓烈的军人气息,张雪峰是军人出身,他对这种气息特别敏感。
对方说话了,“你是张雪峰吧,麻烦你跟张书记通报一声,我家主人要见他!”
“你家主人是谁?”对方是口气,很不一般,说话理直气壮,还带有一丝无法拒绝的味道。张雪峰看着此人,暗道此人应该也是个不错的高手。
只有高手才能散发出这种气势,很强烈。
对方道:“你无须问这么多,只要传达这个意思就行了。”
张雪峰面色一寒,“对不起,张书记没空。”
对方脸上没有任何表情,伸手从口袋里摸出一个东西,“九点整,傍山小筑!”
他说完就走,也不管张雪峰答不答应。
傍山小筑?
张一凡拧眉深锁,张雪峰把一个用纸包好的物品递过去,“这是他留下的信物,话都没说完就走了。”张一凡掂量着这方小信物,张雪峰和腾飞立刻识趣地退下。
但张一凡并没有马上打开,而是琢磨着这方信物的主人,他到底想干嘛?
以这种口吻跟张雪峰说话的,对方又是什么来头?
这方信物,是用一张白纸包裹,张一凡打开白纸,一股浓郁的香奈尔五号香水味迎面扑来,泌人心脾的舒畅,令人神清气爽。
“是她?”
该来的,始终会来。
张一凡随手收起这方丝巾,走出了办公室。
腾飞和张雪峰都在外面候着,腾飞不知道内情,张雪峰却非常明白,只有他知道老板已经做了决定。张一凡道:“腾飞,你先回去吧!”
腾飞也不多问,点点头,拿了包离开。
张一凡和张雪峰上了车,目标,傍山小筑。
张一凡自己都没有想到,她居然会主动找上自己。坐在车上,不由想起了那个梦。
傍山小筑,是一个**的院,就在市郊不远,座落在丛林之中。这里依山傍水,环境幽雅,只是今天下雨,破坏了这里的气氛。
若是白天,定能看到那一番烟雨朦胧的世界,格外情调。
应该说,这里是一个谈情说爱的好地方,张一凡万万没有想到,神秘的黑衣女,居然在闹市之郊,找到了这么一个栖身之所。
车在门口停下,张一凡在车上抽烟。
傍山小筑,说起来其实就是一座别墅,具有中国传统建筑的古典小楼。小楼占地不大,却很精致,除了外面的围墙,里面的楼宇,简直是雕梁画栋,檐角飞扬,再加上置身于这种烟雨朦胧的环境中,还真有些聊斋之间那种狐仙居所的味道。
小楼里灯光朦胧,既不是太明亮,又不是太阴暗,在这种天气里,应该是说恰到好处。
有人看到张一凡的车前来,铁门大开,张一凡下了车,拉了下衣领,朝小楼走去。
第1736章 江淮风云
张雪峰坐在车里,落下车窗,点了支烟,目光望着那座小楼。
张一凡的身影,正慢慢向小楼移动。
门,无人自开。
张一凡走了进去,目光巡视了一眼房间之内。这里的一切,竟然透着古香古色的气息,宛若进入了一个古代的空间。一桌,一椅,一凳,以及堂内所有摆设,都是木制的,而且不是普通的木材。
一个花梨木的挂钟,就在大门对面的墙上。
连楼梯都是精木雕成,与整个大厅浑然一体,光滑而精致的扶手,没有一丝尘埃。
静悄悄的小楼里,显得格外的安静。
耳畔传来窗外雨水打在芭蕉叶上的声音,张一凡极目远舒,朝楼上望去。
“咚——”
一声优扬的琴音响起,随后,楼上便传来悠扬悦耳,时而委婉连绵,时而高荡起伏,时而高山流水,时而泉水叮咚的琴音。张一凡呆了呆,他虽然不是精通音律,经过大学时期多年的培养,对中国传统的琴音并不陌生。
对方弹的,竟然是春秋时期琴师俞伯牙所创的《高山流水》。难怪听起来如此耳熟,想当年,张一凡在大学期间,董小凡曾经表演过这个节目。
董小凡不是音乐系的,但她拥有极高的音乐天赋,当时整个学校,没有哪一个人能演奏这首曲,她做到了。因此惹得全校一片风糜,很多男生更是将她视为女神。
今天晚上听此琴音,无疑比那个时期董小凡的演奏更加流畅,手法娴熟。由此可见,这名弹琴人的功底,肯定在董小凡之上。
张一凡站在大厅之中,双手背立,听着优扬如斯的琴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