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道我不是男生-第5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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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次换姜天翼无语了,他看着我也愣了一下,不过随即反应过来,笑道:“好的,请稍等。”
我看的出来,他这次的笑容,很勉强。难道我说错了什么话了吗?没有啊~~我只是说我要一杯茉莉花茶罢了,这也算错话吗?再看看姜天翼,他泡着茶,但是却心不在焉,脸上的神色像是在缅怀什么,甜蜜与苦涩交错,愤怒和忧伤同伴。
我看到他难过的样子,我的心也有种莫名的痛感,他的过去一定充满了痛苦与悲伤吧?我不忍心他再沉溺在过去的回忆中,轻轻拍了拍吧台的台面,想把他的灵魂召唤到现实中来。不过看样子效果不是很大。于是我加大了力度,他回过神来了,冲着我先歉意地一笑,赶紧把茶递给我,自己又泡了一杯红茶,走出了吧台,坐在我的旁边,手握着茶杯。
坐到我旁边以后,他的脸上已经没有了刚才的那种表情,取而代之的仍旧是第一次见到他时的那种邪邪的笑。第一次见面的时候对他的了解不深,以为这就是他的本来面目,坏坏的邪邪的却很睿智,感觉就像千年老狐狸的感觉。不过现在再看他,虽然眼中的睿智不减,但那层邪邪的笑容却变成了一副面具、一个保护。
我突然觉得他很可怜,但是我知道他需要的可不是我这样的小人物的怜悯。于是我转换了话题,看着他杯中深红中带点褐色的容物问道:“这是什么红茶?”
他品了一口,缓缓道来:“这是正宗的阿撒姆红茶,属于红茶中的世界四大名茶,味道很浓,像这样冷的冬天喝是最好的了。”说着把茶递到我面前,问道:“要不要尝一口?”
晕!让我喝你的口水吗?做梦!
看到我面露难色的样子,姜天翼仿佛幡然省悟一样,连声说道:“对不起,对不起。我习惯了。以前跟我那班好兄弟都不避讳这个的。”
我可不是你的好兄弟~我尴尬的“呵呵~”两声表示理解。
“我也不清楚什么原因,我对着你这么一个大美人,竟然有一种想把你当兄弟的感觉。实在是暴殓天物啊~~像你这样的大美人,只要是男人就应该把你当老婆来对待才对啊。”姜天翼说完,将本该细细品味的什么阿撒姆红茶暴殓天物般地一饮而尽。
我白了他一眼,不过心里面得意之极。哼哼~~你不知道为什么想拿我当兄弟吗?我告诉你好了,因为我是个男人——呃~~~曾经。
大概是怕我尴尬吧~~姜天翼站起身来,问我道:“我放点音乐吧~~你喜欢听什么歌?”
“啊?哦~歌啊~~我没什么特别爱好的,只要是好听的就行了,你随便放吧~~~”
姜天翼走向HI…FI音响,打开CD,慢慢地,音乐声响了起来,一个女高音的声音,却唱得很轻柔很凄婉。这种曲风我知道,我记得的,好像是叫什么来着的?我敲了敲自己的头,冥思苦想了一下,终于让我想起来了:“这是咏叹调!”我一下脱口而出。
“不错,这的确是咏叹调,是意大利作曲家的葛塔诺·;多尼采蒂的Lucia Di Lammermoor?”
“摸……摸什么东东?哎呀,我哪有那么高雅啦~~这些东西我都不知道什么对什么的,他们唱的什么我也听不懂,只知道好听就行了。”
“呵呵~翻译成中文的话叫做《香烛已燃起》。其实多听听这些音乐,既放松自己的心情又培养了自己的心境。”
我心里不免有点自卑,眼前的这个闭目陶醉地欣赏着音乐的男人,似乎像一座不可逾越的大山一样,他死死地压住你,他无所不知。可是我不喜欢这样的感觉,没人喜欢这种感觉的。我向往自由自在,我宁愿去听那些俗不可耐的流行歌曲,至少,那样会给我轻松会给我自在,我在这边听这些我完全不懂完全不能理解里面内容和意义的歌剧,实在是对我的一种折磨。我想躲,可是那属于可怜的男性的自尊心却让我硬挺在那边,我做好了忍受这些精神折磨直到结束的准备了。我真痛恨这种无聊的自尊心,害我在这边打肿脸充胖子,为了发泄心中的不满,我撇撇嘴,有些生气也有些难过地说道:“我的音乐素养可没这么……”
“嘘~~~”他把手指放在唇上,然后把唇上的那只手指又指了指音响,示意我噤声好好听音乐。我屏气凝神、功聚双耳(吹牛的啦~我怎么可能会有什么功力)仔细聆听。
我以为同一张CD里面,前面放的是古典歌剧一样的音乐,那后面也一定是这样。因此当音乐声响起的时候,我吓了一跳。激烈的打击乐声从喇叭里面爆了出来。我惊讶地望向姜天翼,他却脸带揶揄的笑,手指仍往唇上一碰,叫我不要说话。
我继续凝神细听,还是刚才的那个美声,没有歌词,没有表达任何内容,可是整个音乐既高亢又飘逸,既有古典的美声又结合了现代的打击乐,听了之后却让我心潮澎湃、血脉贲张,1分多钟的音乐很快就过去了,很短,意犹未尽。
整张CD到这边就结束了,我很想开口让姜天翼再给我重放一遍,前面的我不想听,听也听不明白,我想听最后的那一首,没有歌词,从头到尾那个美声只发出了一个音节——“a”,但是这么简单的歌却仿佛有无穷的韵味在里面,可以让每个人都心潮澎湃血脉贲张。看看姜天翼,他仍然呆呆地站在那边,双拳紧握,神情激动,心大概还在那音乐的世界中没有回来呢。
我默默地等待,良久,他才回过神来,把这首歌的内容娓娓道来:“这首音乐叫做《The Diva Dance》,中文都叫她做《女神之舞》。就是这首歌,在死亡与废墟中陪伴我度过了5年的岁月。每当我痛苦、受伤、面对孤独、害怕死亡的时候,这首歌总能令我血脉贲张涌发无穷的斗志。回到这里以后,我发现有很多喜欢这首音乐的人存在,但是,他们每个人,听到这首音乐后,心的感觉都不尽相同。”
“你……你以前究竟是干什么的?什么……什么死亡?什么废墟?”我对他的话惊讶无比,难道他是从战火中走出来的吗?可是中国这么多年没有发生过什么战争啊。
姜天翼好像说话的兴头突然被我给打断了,在他心口堵了一下,不过很快地,他就冲我眨眨眼睛,卖关子地说道:“这是我的秘密,不过你要想知道的话……”说到这边他顿了一顿,那样子分明是在“勾引”我的兴趣,不过没办法,虽然我的脑袋告诫我千万别受诱惑,可是我的心已经控制我的脑袋拼命点头了。
“……如果你真的想要知道的话,那就以后再告诉你。”
“靠!耍我玩啊!”我被他气得不顾形象的说出粗话来。
他狡黠的笑笑,这时,门外却传来了林少文和许蕾争吵的声音。
“我真是昏了头了,竟然听从我可爱的雪怡老婆的劝,来和你这只种猪坐下来面对面的谈话!”许蕾的叫骂声。
“哦,哦,是吗?什么时候变成你的雪怡老婆了?我记得中国好像还没有任何法律是同意同性结婚的。”林少文的反驳。
“不要嫉妒我。PLAYBOY”
“谁会嫉妒你?GAY。”
晕,这是什么争吵?没营养没内涵,内容全都针对的是我。我本想冲出去的,可是可恶的姜天翼仍然阻止,没法,我只好把耳朵凑到门上去偷听,真是的,我还从来没有听说过有人在房间里面去偷听门外走廊的对话呢!今天真算是长见识了。可恶的姜天翼也在我旁边,也趴在门上偷听,不过看他那乐此不彼的样子,真怀疑他是不是经常干这种恶劣的事情。
在听到他们的争吵后,姜天翼笑了,我好奇的低声问他:“他们都吵成这样了,你还有什么可乐的?其中一个可是你的老板哎~”
“呃~~雪怡,我可以这样叫你吗?”
“薛义,可以这样叫我。”
“好的,雪怡。跟你说一件事,你知道S市发生的事吗?”他并没有在意两个名字之间有什么区别。
“……一点点,不太多。”我老实地承认。
“可是你知道事态的严重性。我也知道事态的严重性。那你想林少文和许蕾会不知道事态的严重性吗?”
“呃~~这个……”很难说哦~~
“能坐上他们现在的这个位置,就证明他们并不是白痴。所以我刚才才笑,因为我知道他们已经把正事谈完了,而且可以肯定的是他们谈的很成功,所以才会有这种闲工夫和这样的心情去为了一些无聊的问题而争执。”
“那些无聊问题说的都是我~!”我想提醒他注意一点用词。
“本质上面有改变吗?”姜天翼却无动于衷。
我本想怒目圆睁,可是没坚持半秒钟,又泄了气:“你说的对。我也是这么觉得的。”
“所以说要透过现象看本质,你没有发现吗?林少文和许蕾两个商业强人其实是互相欣赏的,不过由于很多原因比如说你,导致他们两个人在表面上不断的争吵。”姜天翼一边说一边走回沙发坐了下来。
“互相欣赏?我还真没看出来,是你胡说的吧?”我也跟着走了过去,坐在他的旁边,这沙发真软和呵~
“我从来不说没有根据的事情。对了,知道我对男人和女人的看法吗?”姜天翼突然的转换话题,害得我的思想还没来得及拐弯。
“呃~~什么?”
姜天翼没理会我,继续说道:“在我看来,男人是剑,披荆斩棘、开天辟地。而女人是鞘,在男人经历了披荆斩棘、开天辟地的伤痕累累之后,给剑以柔和温暖的包容,来扶平剑身上的累累伤痕。”
“那你又是一把什么样的剑呢?”
门被推了开来,林少文笑嘻嘻地走进来刚好听到姜天翼的这番话。随后我又看到许蕾黑着脸跟了进来,明显的很,瞎子也看出来刚才的吵架谁才是优胜者了。
我招呼许蕾到我身旁坐下,好言抚慰,没多久许蕾就故态复萌,抓住我的手,感动地说:“雪怡,你真是太温柔了~!”
林少文从吧台拿来一瓶印着叉叉和圈圈的酒,又拿了四个杯子,硬是挤到我和姜天翼的中间,每个杯子倒入一点酒之后,把酒杯分给我们每一个人。同时关切地嘱咐我道:“雪怡,这酒很烈的,你稍稍抿一小口就行了,不用都干了。”
我呆呆地“哦”了一声作为回应,蕾姐却不干了:
“别跟那些臭男人挤在一起,小心那个花花公子吃你豆腐。坐到我的这边,姐姐保护你。”她拍了拍她另一边空着的地方说道。
“哦~”我又听话地答应一声,乖乖地坐到指定位置,直把林少文恨得牙痒痒的,不过他还是努力的保持着绅士风度。举杯对着蕾姐说道:“预祝我们合作愉快。干杯~!”
蕾姐脸臭臭地把酒喝下,林少文又把酒斟满,姜天翼接过酒瓶,又往自己半满的杯中倒了一点酒,然后分别跟我和林少文还有蕾姐碰杯,说道:“我是一把魔剑,克人害己,没有剑鞘容得下这柄魔剑。”说完,仰脖将酒一饮而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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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六十三章 考试风云
(起点更新时间:2005…3…12 7:38:00 本章字数:10459)
好像是任务完成的太快,也许是形势已经到了刻不容缓的地步。总之,蕾姐并没有实现她想再在我家住上一晚的愿望。用车把我载回宿舍,不舍地摸了摸睡着了的小瑟,又乘我和婷婷不注意强吻了我们俩之后,蕾姐走了,回S市和不明势力做战斗准备去了。
蕾姐走后的这一个礼拜真是好无聊啊,天总是灰蒙蒙地,下了两天的雨,刚以为要放晴了,结果却在第四天下起了鹅毛大雪。我无力地趴在教室的桌上,手足冰冷。就在昨天晚上八点多钟,在我没有准备毫无预料的时候,每月的“家访”不期而至。去卫生间里把一切处理妥当以后,我看了一下日历,跟上个月的“家访”时间间隔不多不少,刚巧30天。无奈地洗着那被鲜血染红的裤子,我难过的差点哭出来,这已经是第二次了,也许以后还会有第三次,第四次,而且就这么一次一次的下去。
“家访”的后遗症并不是没有的,与愿望相反,这种后遗症常常很严重,我并没有婷婷和莉莉经常在我耳旁嘀咕的关于“家访”来时痛苦的预兆,我只是肚子稍微有些不太舒服;但是那么多的鲜血从我的身体中流淌出来,怎么可能没有影响?我变得很怕冷,手足也老是冰凉冰凉的,全身提不起一点力气,连精神上都感觉懒洋洋地,就像我现在坐在教室中的这样。
临近寒假了,课基本上已经停了,现在每天必到的教室只是让我们复习的场所。说是让我们自习,可是我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