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子有闲-第4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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宫人们掩嘴窃笑,一个个识相的跑到外头候着,大色狼喜上眉梢,啃地分外投入,不知过去多久,听到宫人们禀报说。“主子,史官求见。”
“唔…他来干什么?不见。”
这声音我听着觉得毒已经解了大半,便用手轻轻推了推他。“要不见见?”
公主和亲,两国结盟这样的大事,史官自然是要记上一笔的。
他答得迅速:“没空。”
一个时辰之后,宫人再次禀报。“主子,万岁爷…来看您了。”
“唔,就说我昏迷,还没醒。”
“你大哥来了…”我从窒息中缓过一口气来,提醒他。
“你也知道是我大哥,没关系的,继续。”复又低头猛啃。
日光照着纱帐上的一双影子缠绵,只觉得彼此呵护的温暖令人目眩神迷。
午后,又响起宫人的禀报声,显得十分忐忑:“主子…那个…”
他猛抬头,额上青筋突起。“干!什!么!本王说了谁也不见,没空!”
“主子,是您的药煎好了,晚上的,得趁热喝下。”
“哦,这样啊。”他高兴的半支起身子,不怀好意的望着我。“来来,赶紧送进来。”
药仍是滚烫,他不由分说一口喝光,眼角笑意浓浓。“你看,我喝完了哟,嘿嘿…”
“嗷——!”我捂住肿起来的嘴巴滚到床角。
三日之后,奄奄一息的色狼变成了龙精虎猛的色狼,吵着嚷着要出去打两只山鸡回来,被我义正言辞的拒绝了。
就这么边吃药边吃糖,将养歇息。短短半月余,他的伤已好的七七八八,但为了实现他毕生都要龙精虎猛的理想,我严禁他外出参与任何暴力活动,源头上杜绝发生危险的可能。并且交待清扫的侍婢,睿王哪怕掉在地上一根头发也要捡起来让我瞧一瞧,做到真正意义上的‘毫发无伤’。
☆、头号女流氓——温泉过洞房
白天;跟着皇帝陛下派来的人,学习各种宫廷礼仪。夜里;要负责安抚大色狼受伤的心灵和残破的躯体。我每天都忙得晕头转向;恨不能将自己劈开两半使。
待到正月里,史官再度上门;我不得不出去与之应酬一番。说穿了,人家也为是为了混口饭吃;给别人方便就是给自己方便,我尽可能知无不言,言无不尽。什么我心匪石;什么磐石无转移;将毕生所学的肉麻情诗通通念了一遍。史官感动到几欲掉泪。
可就在这当口;某人吃饱了,体力恢复无处发泄黑着一张脸出来寻我。
“你天天就忙这些?”他口气哀怨的如同深宫弃妇。
“嗳。”我一边看着史官呈上来的记录,一边答道。
他一手指着我,一边向史官抱怨。“她还没和我洞房!!!”
“什么?!”史官情不自禁伸长了脖子。随即用一种很奇怪的眼神打量我,自言自语道:“难不成是貌合神离?”
我:“……”
我正筹措着要如何辩解,史官却已不受控制,在一旁奋笔疾书,估摸着脑子里幻想出很多种可能性。
某人控诉完毕,趁我楞神的空档,不由分说一把将我扛在肩头,大步朝外走去。
“干嘛?”我战战兢兢的问。
“洞房。”
“洞洞洞,洞在哪儿…”
他哭笑不得:“洞…废话少说!”
就这样,我被人像扛大包似的给扛到了紫宸宫后山的温泉谷,山间栽满清脆绿竹,谷内烟雾缭绕,似人间仙境。
石榴树下,大色狼的禽兽本质再次毫不掩饰的暴露,抱着我跳入温泉池中,美其名曰:鸳鸯戏水。
我忆起往昔被他一脚踹到湖里的事情,忍不住笑问:“嗳,我当年还那么小,你无缘无故亲我做什么。”
他笑嘻嘻将我上下打量,最后视线落在颈部下方,如是说道:“彼时娘子你的小红桃已经初露端倪,正是小荷才露尖尖角…”
“呸!”我泼了他一脸的水,一边挣扎着往后闪躲,嘴里高声喊道:“他们不是说你不能人道吗?”
“不,能,人,道?”他咬牙切齿。
“呐,这可不是我说的,是成亲当日你皇兄让小太监转告我的,说你腰不好…”
他眯起眼来一字一顿的重复:“不!能!人!道…哼!”言讫扑过来将我狠狠一咬。
“啊——!”本阁主一声惨叫,惊起林间飞鸟。
很显然,尽管我们之前研究了很长时间的春宫,但今次乃是第一回实践,没什么经验,而我在他肩上挂了这么久,大约是血气倒流,又和他躲躲闪闪彼此追逐,导致我在水中只觉得雾气腾腾,他的面目渐渐不那么清晰,像裹上一层薄纱,叠影憧憧,随即两眼一黑,扑嗵闷头进了水里。
最后落入眼帘的是夫君大人——目瞪口呆的表情。
可以想象,当时的情况有多么的混乱,他准备的一系列摸抽刺掏捣吸撕捏搓揉蹭十八般武艺最后只化为一个动作,就是:捞。
将我从水里捞上来。
事后据御医诊断,乃是由于我在大覃连续过着担惊受怕的日子,长期心慌失眠,郁结入肺,后来放血自残又导致气血亏损,入了皇宫压力太大,远嫁大夏长途跋涉,不胜劳累,看到他忽悲忽喜,情绪波动剧烈起伏,结果还衣不解带的照顾他,抽空应付各路人马,学习宫廷礼仪,最后的最后是温泉一热一闷一蒸,房事过于刺激,刺激之下就…痉挛了。
这回轮到我被勒令在床上躺半个月,吃尽山珍海味,人参燕窝,飞禽走兽,以形补形。
期间,大色狼每天体贴周到的伺候,周到的令人发指。
先是从御医处搞来一种金创药,据说是由三百种珍贵名芳炼制而成,可消除伤口疼痛。接着在每天太阳光最顶盛的时候,将我扒光了‘上药’。理由很充分,说是初次洞房会受些皮肉之苦,良药可以止血消肿。我不疑有他,乖乖躺着不动,任他检查伤口,之后过程惨绝人寰,才知道他是有备而来。
先是从瓷瓶里挖出一些透明膏脂,接着在患处缓缓滑过,上下打转,能感到粗砺的手指包覆着冰凉的湿润触碰到柔软,日光照得空气里尘埃漂浮都能看得清清楚楚,可以想见身上必定也是一览无遗,我用被子盖住滚烫的脸,听到他惊叹的声音。“一朵红莲初出水,阵前壮士已挽弓。”
红莲?
“很红?”
他点头,笑得人畜无害。“又红又肿。”
我无地自容,想踢他一脚,结果脚踝却被握住,压到极限的位置。
他还大言不惭的说:“上药呢要彻底,你呀,不要乱动,要是碰到不该碰得……喏,你看你看,这里嫩,碰伤了明天后天大后天还要上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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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是我‘被上药’上了十来天,最后忍不住边反抗边求饶:“我真的好了,彻头彻尾的好了,不用天天上药,真的。”
他点头表示相信我了。
但我才松了一口气,紧接着他就开始脱衣服,须臾片刻后□。
“既然好了,还是彻底的好了,那我们赶紧开始吧,宝剑锋从磨砺出,一直以来我为了能让你物尽其用,时刻准备着。寸金寸光阴,今天,便是你还肉债的大好日子!”说完,狼爪子伸向我的小红桃,不留情面。
我捏着手指低声说:“那个…外头还有人…”
“全都被我赶到大大大门口去候着了,你放心大胆的叫吧,叫破喉咙也不会有人敢进来的。”
我倒抽一口冷气,醍醐灌顶!说伤没好,结果是被玩死。说伤口彻底痊愈了,还是被玩死。大色狼的预谋面前,横竖都是一个死。
他对此略有异议,摸着下巴高深莫测地说:“不能这样讲,死有轻于鸿毛重于泰山,你我二人苦尽甘来,最适合□。”
我:“……”
好不容易拖到深夜,刚好窗外一双蝴蝶路过,在薄纱上驻足,似乎是向往屋内烛火的光明。我一时看得怔然,被蓄谋已久的大色狼狠狠扑倒。
他欺身而下轻轻咬着我的肩头,顺延而上舌尖在下颚处流连徘徊。蝴蝶彼此缠绕着,追逐着,我情不自禁眯起眼,觉得一半陶醉一半清醒。
他匀出两根手指探在蜜意之源,搓揉轻弹着花蕊,拨动琴弦般淋漓尽致,我只觉得暖意融融升起,他轻轻覆上,靠近,试探,如同往篝火里丢进木炭,烧出欲望的火星,要将彼此融化。
我忍不住暗暗闷哼,羞赧在心头徘徊不去,只好咬住嘴唇刻意压抑。细吻如期而至,暂时封锁的暗哼在舌尖吞吐,欲望的闸口再次被打开,声浪席卷满屋满室。
如同大赦一般,声音得以释放,身体就获得宣泄的途径。我浑身无力,胸臆之间却仿佛生出一股圆润饱满的力量,像丰盈澎湃的湖水,轻波荡漾。他则孕育出浩然天地间的凌厉锋芒,刚直昂扬。红尘之中的乾坤男女就是彼此用不同的方法取悦对方。亲吻在感情的临界点撩拨,阳刚炙热的焚烧和涓涓细水的柔和,切磋交锋,颠倒迎合,最后跟随本能追索巅峰快感。
他毫无意外地顺利抵达我的境地,膨胀在逼仄的空间,交合之处的紧密摩挲令人发疯,只想求得解脱,于是加速,前进,再没有如临大敌的紧张和陌生,只下意识想将对方囊括入自身,热浪滚滚袭来,一如冲上云端。
每一次铆足全力的深入都像刺进了灵魂深处,不能自拔,求不到解脱,只能是沦陷。片刻后的喘息迎来更深的探索,没根而入,抵达至深,粘腻在交合之处蔓延,仿佛在云端看到极光。
他在我身上的起起伏伏,如幻似真,去到极度之后的停滞,再圆满不过。我眼前则一片白色茫茫,是雪色纱帐,帐子上的人影明明是一双,却最大程度的贴合,想要合二为一。我想到了贝壳,紧密相扣,沉淀在深海之中,寂静孕育着色泽莹丽的珍珠,然而若是分开,便是死亡。我不允许他抽离,双腿紧紧攀附,勒紧到窒息也好,也不要和他分开,这样的想法在脑中划过,才知道当时明月下,执念早已根深蒂固。明白自己爱到极致,我忍不住眼眶湿润,轻轻滑落两滴眼泪。
听到我的抽泣声,他轻声呵慰,舌尖拂过眼角眉梢,拭去咸涩。缓和着片刻如水的安宁,直到慢慢蜂拥而来的空前逼迫感从身体冲向大脑,知道他的灼热再度燃烧,在我身体里兀自壮大。
他轻轻退开,从身旁拿过一方素白的绢子,擦去情到浓时留下的痕迹,凉凉的丝滑碰到敏感的身体,又是一阵战栗。
于是灼热在门外徘徊摩挲,再次挺身而入,举对准某个暗礁,猛烈冲刺。
我有口难言,只能任他予取予求。
按他所言,花样是要翻新的。窈窕从大覃送过来的画册他兴致勃勃地要一一尝试。但凡我若是嘟哝两句,他就会义正言辞的说:“当初是你自己说要和我一起练得,不能反悔!”
“……”
可每天这么多花样,最直接的结果就是导致我躺在床上奄奄一息,一旦双脚沾地,立马体力不支摔倒成软啪啪的一团。每当此时夫君大人就会适时出现,为纾缓我身体不适,进行深度按摩。最后总会按摩到不该按的地方。
作者有话要说:
☆、头号女流氓——色狼反流氓
可每天这么多花样;最直接的结果就是导致我躺在床上奄奄一息,一旦双脚沾地;立马体力不支摔倒成软啪啪的一团。每当此时夫君大人就会适时出现;为纾缓我身体不适,进行深度按摩。最后总会按摩到不该按的地方。
有一回趁他在兴头上;我便尝试着做一下小小的反抗。“能不能,能不能歇两天?”
他默了默;压抑下来说了一声‘好’。
仿佛是从地狱里看到了曙光,我一觉睡到隔天正午。
他天一亮便早已去忙正事,据说要与甄萱的西玄王围猎场斗骑射。我见过他骑马的样子;可若论射箭;薛煜琛在这上头兴许比较有天分。于是替他理衣冠的时候;我免不了叮嘱两句,告诫他不要逞强,不要硬来,这世人都不是十全十美的。他黑着一张脸去了,我得了空闲一个人乐呵呵地荡秋千。
又过了一天,他随皇帝微服出宫,我则带着石榴去园子里放纸鸢。
第三天泡温泉,第四天爬山赏花,第五天亲自监督紫宸宫众人清扫府邸,第六天…
第六天我实在无事可做就开始想他,想啊想,知道他回来了就自动自觉脱得恰到好处躺着等他,结果他一头闷进书房,夜深了也没出来。无奈,我只好起身去瞧他。琉璃宫灯下,他捧着窈窕从甜水乡给我寄来的话本子,看得津津有味。
我靠在他身上,暗示道:“夜深了。”
“嗯,看完就睡。”
“这么好看吗?”
“嗯。”
眼见他注意力都放在话本子上,转眼又翻过一页,我不死心,往他怀里钻,爪子有意无意挠了挠他心口。“六天了…”
他似笑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