娶个萌神当魔妃-第6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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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议和。
为表对天界重视程度,鬼界使者由烛阴爱宠全权负责,烛阴爱宠不是别人,便是子尹。
子尹上得天界,与驭之曦在殿上会了一面。觥筹交错,好不客气。
天界为显繁荣,特地安排独立宫殿请鬼界使者多住几日。
这日,子尹无事,便在从天四处闲逛。
路过一处藤丛,忽听几位仙婢正在藤丛那方亭子里嗑瓜子嚼舌根,本欲装作没听见就此离去,却听一位仙婢抱怨道,“朝凤阁中那位,听说本是魔君之妻。如今魔君已亡,我们天君不仅不在意她以往身份,而且当她生病,天君必定亲自喂药陪伴。”
子尹听提到魔君二字,来了兴趣,继续在藤丛这边偷听,却听另一仙婢说道,“这还是小事,她每每寻死,天君必定会为之耗去许多修为。天君对她一往情深,她却不识好歹……若天君能够瞄我一眼,我也死而无憾了!”
其余几位仙婢许是笑这说话仙婢花痴太甚,不免互相打趣起来。
子尹转身离去,心下暗忖,仙婢们所讨论的必定是凤栖梧了。驭之曦待她这般好,为何她还过得这般不好?
夕罂一众纷纷说凤栖梧背叛君上,他开始也不信,但自己跟随君上之时,夕罂便是君上至交,而且当日君上重生,夕罂更是出了大力。夕罂对君上之忠诚,他都看在眼里,她万不可能害君上。
而凤栖梧为何要与驭之曦联手设计君上?这个他倒想不通。若说凤栖梧对君上情意有假,他也是不信的。
其中,必有蹊跷。
既是来了从天,便去会会凤栖梧,或许能够得到什么线索。
子尹四处转悠,终是寻到一处牌匾挥舞笔墨写了三个字“朝凤阁”。
这朝凤阁大门紧闭,戒备森严,全然不似其余地界随意。子尹阔步向前,朝门前行去,却被一众天将给阻拦住。
“来者可有天君谕令?!”一天兵瞪着子尹道。
天君谕令?
想来这朝凤阁不是谁想进就进的,得好好想想办法。
子尹正欲离开,却见一仙婢提着一个藏红花花篮正朝朝凤阁门前行去。他悄然避开躲在一处石亭偷看,仙婢拿出一块小印请示天兵,天兵立即开了门,态度比之前不止好了多少。
想必那小印就是天兵口中所说的天君谕令了。而如何得到这天君谕令,倒是可以从那名仙婢手中得到。应付天界仙婢,他子尹还挺有信心的,就凭他这绝美容貌,柔情眸子,还不迷死一大群?
子尹在天界待了三日,便与天界仙婢熟络起来。
天界仙婢向来喜欢美男子,以往听说银魅邪虹俊俏至极,但无缘一见,如今见了邪虹他儿子子尹,也算了了心中所愿。
子尹不仅貌美,而且风趣多情,笑起来邪魅妖异,十分讨人喜欢。于是他被这群仙婢私下封为“少奶杀手”,真真是个恰当名讳。
这日,照例有仙婢要送藏红花去朝凤殿,子尹主动帮忙,说是想让仙婢姐姐好好歇息。仙婢自然讨得清闲,但天君亲口嘱托,她因害怕失职受罚,便让子尹装成女子模样,往朝凤阁去了。
子尹银发显眼,提前施了法术,扮成女子模样混进朝凤阁中。
这朝凤阁物物整洁,阁内仙婢都是默然低头各干各的,气氛十分诡异。自己被领至一处寝殿,门豁然打开,扑面而来一阵藏红花之花香,薰得他都想吐了,暗自忍住,随带路仙婢行了进去。
寝殿纱幔翻飞,子尹四处瞟了两眼,却见内殿床上隐约有一羸弱身影。拨开纱幔,缓缓进入内殿,床上身影显现而出,果真是凤栖梧。
她瘦了许多,比在成天见她那次还要瘦弱,面容憔悴,双眼无神。全没有以往灵澈随性的娇俏模样,行尸走肉,说得就是这副模样。
子尹心头惊诧,她竟成了如今这幅要死不活的样子,是驭之曦虐待她了?但这几日听仙婢们都快把驭之曦捧上天了,说他对凤栖梧如何如何好,说凤栖梧是个贱胚子,不识时务。想来凤栖梧这样子,是她自己出了问题。
子尹捏着嗓子尽量让自己声音像女音一些,朝凤栖梧道,“天君吩咐,让奴婢今日多待会儿,与栖梧小君说说话,不知小君意下如何?”
凤栖梧不答,好似没有听见。
那带路仙婢听子尹这话,也未多问,便沉声退了下去。
子尹一把撤了法术,气喘吁吁,可真是憋死他了,做女子真麻烦!
他靠近床边,朝凤栖梧瞄了瞄,顺势轻咳两声,以示存在。
凤栖梧依旧发呆,全然不知身边多了个人,好似她已习惯这般待身边的人了。难怪这朝凤阁内的仙婢都不说话,有这么个主子,也就不敢妄自出声了。
“栖梧?你可还记得我?”子尹凑近她,眨巴眨巴眼睛,试图让她注意自己,“我是子尹啊,我来看你了。”
☆、第一百四十八章 有了孩子?
“栖梧?你可还记得我?”子尹凑近她,眨巴眨巴眼睛,试图让她注意自己,“我是子尹啊,我来看你了。”
凤栖梧似是想不起身边之人了,她依旧没有动作。
子尹见这招不行,便想了招狠的,清清嗓子,学着连朔说话,“七七,我来看你了!”
嚯,效果还真好。凤栖梧双眼顿时有了光彩,挣扎着差些喊出声来,却被子尹一把捂住嘴巴。
看来,她果真是因为君上才变得了无生趣,若不将实情告诉她,过不了多久,她怕是活不下去了。
“是我,子尹!你别出声。”子尹松开她的嘴,轻声道,“我时间不多,我们好好说会儿话。”
凤栖梧见是子尹,眼中光彩稍纵即逝,她呆呆点了点头。
子尹蹙眉,掐住她瘦骨手腕,“你这般虚弱,待我替你把把脉。”
子尹似探知到什么,面色惊异,眉蹙得更深了,他斟酌语气问凤栖梧,“你知不知道自己有了身孕?”
凤栖梧挑眼看他,有些难以置信,但瞬间又平静下去。有身孕又如何,她如今自己都虚弱成这样,若是生出来,无爹无娘,还不是孤孤单单。
子尹撇开脸,不看凤栖梧,仰天默然一阵,方才面色凝重说道:“你应该养好身子才是。君上或许还有得救。”
凤栖梧惊诧看他,双手似抓住救命稻草般牢牢扯住他的衣角,颤抖着问,“连朔……”
似是害怕得到难以承受的消息,她未曾问出口。
“君上兴许还有救,只是你得好好活着。”子尹回过身去,坐在床边,眼神灼灼看着她,“如今你有了君上的孩子,过往再大的事,他或许也能原谅你,所以你不能再任性了,好好保重身体才是大事!”
连朔还活着!凤栖梧听到这样意外的消息,心头已经枯萎的藤蔓,渐渐又有了生机。
凤栖梧忽然想起在魔界之时,他说再也不相信自己,心上便疼得一阵抽搐。
她挑眉看子尹,嘴角勾起一抹冷笑,“你怎么知道,这孩子是他的?六界都言,我叛夫求荣,或许这孩子是驭之曦的呢?他们都不信我,你凭什么信我……”
眼泪欲倾,肝肠寸断,苦痛无人诉。
子尹心里必定是信她的,凤栖梧这脑子若能设计谁,还真是抬举她了。
“驭之曦会不动神色想要除去自己的孩子么?”子尹眼中闪过一丝邪佞,“他天天让仙婢送来藏红花,可不仅仅是摆饰,梵音以前没告诉过你,藏红花是用来打胎的么?如此阴狠不留痕迹,可见你肚子里的孩子根本就不是他的。”
纵然连朔不再相信自己,但凤栖梧还是忍不住问,“连朔……他还好吗?”
“你先别问君上之事,我想问问你,三个月之前在魔界到底发生了什么。”子尹倒了口温茶,递给凤栖梧,做出附耳倾听之势,“说不定,我能帮你们解开误会。”
凤栖梧沉声将三月之前发生的事情,一字不落全都说给子尹听,一把鼻涕一把泪的,子尹都递给她好几条帕子了。
子尹听完,一双眼眸晶亮晶亮,他摆出一贯姿态,捋了捋衣袍,虽然这衣袍是某个仙婢借给他的。
“据我分析,你应该是替他人背了黑锅。”子尹蹙眉思忖,有理有据分析道,“君上的确是因喝了夕罂酒,灵力才被暂时压制了。你既然没有下毒,可能是驭之曦使了什么手段呢?”
“你说君上不再信你了,我看他正是因为相信你,才故意说出那番话的……”子尹掀着眼皮看向凤栖梧笑道,“你这笨脑子,我都不信你会下毒,何况君上心思缜密,又如何会认为是你害他?他之所以让你珍重,是让你不要因为他命丧黄泉而活不下去。你说我分析的对不对?”
凤栖梧听子尹这般解释,心头顿时想通了不少,连朔当时说不再信她,应该是让自己死心。若他没死,又是在哪?
“连朔如今在哪。我要去寻他!”凤栖梧不顾身体虚弱,执意起身,一个踉跄又是跌倒在床。
子尹赶忙扶住,将她好好安置在床上,语气温和:“你先把身体养好,尤其是要照顾好肚子里的孩子。至于君上,我只能告诉你,他很好。你若能等他,一定会守得云开见月明。”
凤栖梧还打算多打听一些消息的,忽听窗外一阵悉索响动,子尹忙压低声音道,“话已至此,子尹不便多留。记得,撤去藏红花,养好身体。我先告辞了。”
子尹施法变幻成黑发仙婢,匆忙离去。
凤栖梧想了很多,如今她有孩子了,不能再任性了。子尹虽很少透露连朔消息,但她心里清楚,纵然留得一命,但连朔一定受了很重的伤,连朔一定很需要她。她不能坐以待毙,如今唯有养好身子,将孩子好好生下来,才有希望见到他。
但是,若要保住孩子,必须想好筹码,应付驭之曦。她必须肩负起保护孩子的责任。
三个月来,凤栖梧对仙婢说的第一句话是,“去把驭之曦叫来。”
仙婢愣了好长时间,不知驭之曦是何方神圣,毕竟驭之曦乃是高高在上的天君,如今敢直呼他名字的怕只有凤栖梧一个,而且凤栖梧把这名字喊得如此普通,普通得好似哪个仙婢的名字,不禁让仙婢费了些脑子。
“去把天君叫来。”凤栖梧见仙婢愣了,语气温和重复道,“就说我想见他。”
仙婢自是知晓凤栖梧身份不一般,天君每天都会来朝凤阁呆段时间,但都是相看无语,然后天君必定冷着脸出去,今日铁树开花了?躺在床上的女子,竟主动提起要见天君。
“除此之外,不知神君还有何吩咐?”仙婢退下前,恭敬问凤栖梧。
凤栖梧想了想,方平静说道,“叫几个仙婢把这些花给撤了。对了,叫思思来给我梳妆,顺便给我热碗粥,我想喝。”
“遵命。”仙婢战战兢兢去了。
嚯!小小仙婢如此怕她,这九重天上不知把她传说成了什么恶霸妖魔。
☆、第一百四十九 君妃谈判(一)
朝凤阁整整安静了三个月。这三个月以来,朝凤阁里那位神君都未曾下过床。唯一乐趣便是从睡眠转入休眠,休眠之后,天君必定不惜修为灵力为她尽心医治。
都说她不识抬举,天君亲自喂药陪她说话,她连哼哼都懒得开口;或者说她攻于心计,为了得到天君关爱,不惜牺牲神体,好让天君无暇偷看其他女神。
如今她开口说话,提出要见天君,不免让许多仙婢为天君担忧起来。
这不,自天君踏入朝凤阁,她们这群小仙婢眼睛就没停止过偷瞄。
驭之曦步履平缓沉稳,似是早有预料。他温雅面庞上镶着的那双温和眸子,看不出一丝波澜。平日里,他来看望凤栖梧,眼里尚且还有一抹急色,如今一反常态,冷静得吓人,如何不让小仙婢们更为忧心?
踱入寝殿,倍感异样。
如今藏红花撤去,窗户大开,纱幔卷起,突兀的光线沿着窗棂洒满全室,这寝殿一时比前几日所见,似是大了好几倍。
驭之曦面色微微惊起一丝涟漪,却又瞬间消逝。往时藏红花香四溢,他也闻着习惯了。随手摸了摸鼻翼,一声清咳打断平静。
凤栖梧回过神来,手中小勺停顿,瞟了颀长身影一眼,复又舀了勺暖粥,送进嘴里。
身影逆着光线,脸上表情模糊难辨。
或许没有表情,就算有,又有什么关系?凤栖梧暗想。
驭之曦如往常一般寻她旁边坐下,语气平淡问她,“身体可有好些?”
虽是关怀之语,却又不带情感。
凤栖梧不理他,兀自喝着小粥。无由来想起这些天,都是他亲手喂自己水食,不免有些心软。
若说他对自己无情,却又将自己照顾得这般用心。若不是他,自己便会一直沉睡,不愿醒来。
都言她是寻死,她又何尝不想死?但神仙若如人那般脆弱,又何以称为神仙。她之所以身子这般虚弱而且贪睡不起,是因她清醒之时偷偷将修为灵力散去了不少。
修为灵力犹如身体失血,她失他便补。驭之曦修为灵力夯实稳重,若是输得多了,凤栖梧承受不住,输得少了,她便渴睡。三个月以来,他也跟着憔悴了不少。
凤栖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