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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0章

玲珑酿酒坊-第13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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玉兔将果子露轻轻放在桌上,抱着托盘忧虑地望向她。少顷,玉美人头也没回地淡淡问:“怎么?”

玉兔叹了口气:“太子妃为什么不告诉太子殿下您已经怀有身孕了?太子殿下应该也很期待小主子出生的!”

“是呀,为什么呢?”她恍若自语似的轻叹了一声,仰起头望着棚顶的天花板,过了片刻,自嘲地漾开一抹笑容,“我也不知道!”

东宫。

水流苏面色阴沉地坐在书房里,少顷,门开了,茗歌走进来先单膝跪下行了个礼,才起身回禀道:“太子殿下,肃亲王已经在咏乐省被我们的人捕获,可他死活不肯说出那些书信藏在哪儿,奴才的人也没辙,又不敢太伤了他,请太子殿下示下,该如何处置?”

水流苏将手中的折子合上,平静地说:“叫人看好了,父皇派我过些日子去咏乐省办差,正好可以会会他,让紫俏随行。”

“是!”茗歌欠了欠身。

就在这时,门外绿泉的声音响起:“殿下,翡翠姑娘求见。”

茗歌一愣,他记得翡翠是紫俏的贴身侍女。水流苏皱了皱眉,不耐地道:“让她进来。”

翡翠身穿黑衣,从外面匆匆进门。快步走到水流苏旁边,俯下身对着他耳语了一番。只见水流苏听完之后,眼眸倏地睁大,整个人仿佛被熊熊怒火燃烧。重重地拍了一下桌子,霍地站起身,大踏步走出书房。离开东宫。

紫俏一直居住在皇宫附近的贤王府里。贤王府是水流苏过去的府邸,尽管他已经入主东宫,可皇上并没有将王府收回,默认了贤王府仍旧归他所有。虽说是王府,可由于主人不在,变得很是荒凉,与金碧辉煌的东宫根本就没法比。

栾碧阁是王府西边的一个小院。虽然也典雅幽静,可这种地方并不是她想要的,她要的是东宫的玉芍殿和未来的椒房宫,即使现在得不到,未来她也不想放弃。

她不比玉美人差。可凭什么她在这空无一人的王府内连正房都进不去?凭什么她要一直被她踩在脚下?凭什么她可以轻易获得她最想要的他的爱?凭什么她能让他甘心奉上由他赋予的属于妻子的地位和荣耀?

命运的不公平她要扭转,她的人生,她要决绝地拼一次!

她坐在宝蓝色五福团花褥子上,手不由自主地抚上小腹,轻轻地笑道:“孩子,娘一定会让你幸福的,绝不让你像娘一样!”

就在这时,只听“嘭”地一声,门被从外边粗暴地踢开。她心头一惊。慌乱地站起身,只见水流苏脸色铁青地大步走进来。她眼底的惶恐不安被他看在眼眸里,她从他眼中读出了盛怒和轻蔑。一瞬间,恍若心被狠狠地刺上一刀,冷彻骨。

“太……太子殿下!”她明明想镇定,却在他眼神的重压下变得胆战心惊、结结巴巴。

水流苏不再看她一眼。冷冷地瞥了身后背着药箱的御医,御医会意上前要给紫俏诊脉。紫俏大惊失色,他处理方式的粗暴让她预感到了危险,恐慌地步步后退,口里喃喃地哀求道:“不要!别过来!别碰我!”

水流苏给身后的翡翠和茗歌使了个眼色,二人会意,立刻跃身上前。紫俏毫无防备之下被两人夹攻,又心存顾忌不敢使出全力,很快就被茗歌点了穴道,呆站在那里。

御医紧张地抹了一把额头上的冷汗,上前哆哆嗦嗦地替紫俏把了脉,回过身跪在地上,低声说:“太子殿下,这位姑娘的确怀有身孕,已经两个半月了。”

水流苏眼眸微眯,目不转睛地望着脸色惨白的紫俏,眼神冷酷而残忍。良久,他的唇角勾起一抹嗜血的弧度,冷冷地道:“去开堕胎药!”

御医领命,被人带出屋子。紫俏面白如纸,一双素来妩媚的眼饱含着楚楚可怜的无助。茗歌给她解了穴道后,她冲过来扑通一声重重跪倒在水流苏面前,紧紧抱住他的腿,不停地摇着头,泪如雨下地哀求道:“太子殿下,不要啊!太子殿下,千万不要!奴婢知错了!奴婢知错了!奴婢不该倒掉避子汤!可孩子是无辜的!这个孩子他是您的亲生骨肉呐!您忍心杀掉您的亲生骨肉吗?”

“杀了他的是你,不是我。”水流苏冷笑道,“一个自称‘奴婢’的女人,你对自己身份的认知好像并不如你嘴上来得清晰!真让我失望啊,我原本以为你是个还有点脑子的女人!”

“太子殿下……”紫俏仰起一张布满泪水的脸,那张脸不再美丽不再妩媚,而是变得僵硬呆板,仿佛是在一瞬间死亡的人偶。

水流苏厌恶地望着她难看的反应,冷酷地说:“这个世界上,配生我孩子的女人只有一个,你没有这种资格!好好做你的棋子工作让我看到你的利用价值,这才是你存在的意义。给你个机会,呆会儿那碗堕胎药自己喝下去,否则……”

他冷哼一声,负手转身,扬长而去。

紫俏只觉得一股刺骨的寒意从脊髓里由内而外地散发出来,割断了她全身的每一根神经,让她痛到麻木。她身子一软,瘫坐在地上,泪眼迷蒙……

☆、第一百九十六章 心死

夜郎国派使者正式向水流国递交了投降书,同意割地赔款以结束战争。水流国皇帝终于扬眉吐气,龙颜大悦,当即下旨对幽王水流觞和边关的一众将士大肆封赏。

也就在这几日的早朝上,太子水流苏却因为办事不利受到皇上的斥责,从皇上两极化的态度来看,满朝文武再次揣测纷纷。

早朝之后,水流苏面色平静地从亁泰宫出来,众大臣的寒暄讨好他也都一一温和地笑纳,仿佛什么也没发生过一样,只有跟着他的小太监知道他此时心内的恚怒。

出了凌雀门,刚转了个弯来到永乐巷,只见绿泉脸色很不好地迎面快步走来,低声道:“启禀太子殿下,紫俏跑了!”

“跑了?”水流苏浓眉紧皱。

“是!她对翡翠和茗歌用了摄魂术,贤王府的几个侍卫也被打伤了,等奴才赶到时,她人已经不见了!”

“她的药喝了吗?”水流苏赶紧问。

“奴才等也不敢对紫俏姑娘强行灌药。”绿泉为难地回答。

水流苏咬紧了牙,愤怒地道:“这个贱人,忘了她还会那一招!快去把她找回来,她还有利用价值!”

“是!”绿泉打了个千儿,快步离开。

所有的烦心事一股脑儿地压在胸口,让水流苏感觉到一阵前所未有的焦躁,紧紧地捏了捏拳头,他有种想杀人的冲动!

玉芍殿。

玉美人坐在书房内,将阅读过的信件放进火盆里,望着它燃烧殆尽。忽然眉头一蹙,厉声道:“谁?出来!”

珠帘颤动,紫俏一袭紫衣脸色苍白地现身,羸弱地道:“太子妃好耳力。竟然能察觉到我。”

玉美人看着她,一瞬的惊讶已经被平静所取代,淡淡地问:“私闯玉芍殿。你好大的胆子,不怕被人当成刺客吗?”

紫俏凤眼眨了眨,紧接着两串晶莹的泪珠从睫毛下滚落,扑通一声跪倒在地上,楚楚可怜地道:“禀太子妃,奴婢是太子殿下的外室,现在已经怀有身孕。素闻太子妃仁慈。只求太子妃开开恩,给奴婢母子一个名分,不要让皇家血脉外流。奴婢愿意将孩子过给太子妃,只求太子妃能给奴婢一个容身之所,奴婢愿为奴为婢。终身伺候太子妃,绝不敢有二心!”

说罢,重重磕了几个头,呜呜咽咽地哭将起来。

玉美人只觉得心口一绞,满腔的怒火全部涌上头顶,让她在一瞬间大脑一片空白,全身乱颤。她咬紧了牙,桌上的纸张已经被她抓烂了。她冷冷地笑了起来,阴鸷地重复:“怀有身孕?你?”

紫俏再次磕了一个头:“求太子妃开恩。给奴婢和奴婢肚子里的这块肉一个容身之所,奴婢母子一定会终身以太子妃马首是瞻,以报太子妃的恩德!”

玉美人冷凝地望着她,少顷,握成拳的手一点一点地放松,唇角勾起一抹嗜血的笑意:“不过就是一个孽种。灌上一碗藏红花就解决了,若贤王府里缺藏红花,我可以帮你准备。既然敢来挑衅我就一次全部做完,何必装模作样,紫俏尊者?”

紫俏心头一凛,抬起一张梨花带雨的脸,刹那间,可怜谦卑的表情不见,取而代之的是妖魅冷酷。她盈盈地站起身,笑吟吟道:“还真是有点意外呢,玉家主果然不同凡响,原来早就知道紫俏的存在了。既如此,那我就明说了。紫俏已经怀有太子殿下的骨肉,还希望太子妃识趣点,我愿与你共侍一夫你应该感到庆幸!”

玉美人站起来,危险地眯了眯眼眸,一字一顿冷冷地道:“你以为你在和谁说话?”

“怎么,不满吗?”紫俏冷冷一笑,眼眸里霎时聚集起浓浓的阴鸷,“那么,谈判破裂!”话音刚落,从腰间抽出一把软剑飞身而来。

玉美人侧身一闪,红木长桌居然被她劈成了两半。紫俏一击不成第二剑斜刺过来,玉美人左躲右闪。她虽然懂得功夫,却并不是紫俏这种在江湖上混迹多年者的对手。偏偏玉兔被她派出去了,此时的玉芍殿里没有能与之抗衡的高手。

一剑刺来,没来得及躲避,玉美人的胳膊被重重地划了一刀,宫装破裂,鲜血横流。剧痛之下她勃然大怒,堂堂的自己居然被一个贱婢逼得走投无路,实在窝火!

可她的武功确实不如紫俏,最后一招,她被逼得背靠在墙壁上,一把冰冷的软剑架在她的脖子上。她不惧不怕,反而眼神阴冷地望着她,好似薄薄的冰层下燃烧着汹汹的怒焰。

紫俏得意地握紧软剑,眯起一双妖娆的眸子,仔细打量她一番,用挑衅的语调啧啧地称赞道:“真是个美人儿!尤其是这对眼睛,倔强不服输,仿佛凌驾于世人之上的震慑力,太子殿下喜欢的就是这种么?可惜啊,从今以后你就是我的奴隶了。”她顺手点了她的穴道,撤去软剑。

“你又想耍什么花样?”玉美人冷冷地问。

“不是说了,让你变成我的奴隶。”她粗鲁地摩挲玉美人的脸蛋,恼恨地道,“虽然我很想划花你的脸,再杀了你,可若真那么做,殿下是不会放过我的。现在,暂时先让你乖乖听话就可以了。”

她用力捏起她的下巴,对上她的眼,一双美丽的眸子仿佛深潭一般似要将人吸入其中。一瞬间,玉美人的眼神变得茫然空洞。就在这时,紫俏恍若催眠般的嗓音轻柔地响起:“玉美人从今天起就是紫俏的奴隶,紫俏的命令玉美人永远不可以反抗。一,二,三!”她凌空打了个响指。

玉美人的头立刻低垂下去,仿佛失去了支撑一般,嘴里喃喃地重复:“玉美人从今天起就是紫俏的奴隶,紫俏的命令玉美人永远不可以反抗。”

紫俏洋洋得意地绽开一抹笑,解了玉美人的穴道,冷冷吩咐:“等太子殿下回来,马上对殿下说,皇家血统不能外流,让太子殿下尽快将我接进宫。”

“是,主人!”玉美人半垂着头,顺从地回答。

紫俏满意地微笑,刚要转身,忽然,只觉得手中的剑被人从后面一抽。她大惊失色,心里预感到不好,下意识转身就要挥出一掌。玉美人闪躲,导致狠戾的一剑刺歪,刺穿了紫俏的右胸。

玉美人挑眉,鲜艳的嘴唇仿佛涂了一层血般残忍地笑着,语气轻松地说道:“呀,刺偏了!”

伤口处顺着雪白的剑血流不止,紫俏疼痛难耐,表情痛苦,瞪圆了眼睛指向她,惊诧又虚弱地道:“你……你居然不受控制!”

“没人告诉过你别对自己太自信吗?既然知道了你紫俏,我又怎么会没学过破解你的摄魂术!”

“是墨蝶舞!”紫俏终于想到了这个可能性,怒气勃发。

玉美人冷冷一笑:“没有抓住稍纵即逝的机会,下一个死的就会是你!”说罢,重重地拔出剑,带出血花四溅,手腕一转,手中的软剑直直地刺向紫俏的心脏。

就在这千钧一发之际,只听背后一声震惊的大喝:“小玉,住手!”

一股风滑了过来,伴随着突如其来的力道,玉美人只觉得腕部一痛,手不由自主地松开,软剑掉落在地上。紧接着轻微的掌风袭来,尽管没用内劲,可她的身体还是不由自主地飞了出去,重重地摔在一旁的墙壁上。她的心冰凉彻骨,那熟悉的味道如锋利的匕首,在她的心脏上狠狠地刺下一刀。

“太子妃!”随后跑进来的玉兔吓得脸色惨白,已经不由自主地哭出来,炮弹一般地冲过来扶住面白如纸的玉美人,大声哭叫道,“来人,快传御医!来人呐,快传御医!”

嚎哭声惊动了水流苏,刹那间他忽然也预感到了不对劲,心头冰凉,也顾不得查看紫俏的伤势,直接扑过来抱住面容呆滞的玉美人,慌张地道:“小玉,小玉,你怎么样?我不是故意的!你不能杀她,她还有用!小玉,你说句话!”

玉美人目不转睛地望着他,一双漆黑的眸子里浓浓的恨意是他从未经历过了,让他心惊胆寒。他忽然好害怕,他好害怕对他露出这种表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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