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问天道-第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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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见荷儿手捧茶壶,站起来给公子和王传易到茶,有意无意之间,站在公子与老头之间。
王传易叹口气道:“老朽言尽如此,请再别难为老朽了。”
“我横天虎与你交情不浅吧,谁知今天你性格大变,也不顾我这老脸,叫我回去如何回话。”说着,就朝前走来。
荷儿见他过来,一手捧着茶壶,抬起另只手,只伸出纤秀一指,点向老头道:“退后。”
“毛丫头仗势欺人啊,看我教教你。”说着挣脱书生的拉拽,挥掌拍向荷儿纤秀的手指。
“啊!”老头一声惊叫,犹如见了鬼似的浑身一抖,紧接着腾空而起,口中喷出一股鲜血,向路对面的水沟里摔去。
“快救人。”王传易带头跑向水沟。
“祖师爷,这女子是何人?使的是什么功夫?”年轻人问道。
“夫人的亲传弟子。所使的功夫不是你我可理解的。赶快抬着去找郎中,看伤情如何,快点去,不可耽误。”王传易叮咛着,看着年轻人和书生背着老头离去。想着丁一那不可思议的修为和神鬼莫测的手段,不觉摇着头走回茶棚。
看荷儿和丁一象没事的人似的,因丁一毕竟还小,就遮掩道:“没事吧?这怎么跟找事似的。”
“嘿嘿,先生今天说话前后矛盾。先生您别着急,象那老头这般年纪,应心平气静,但观其面色红中发黑,是一贯气急之人,仗着有点手段力气,随口编派别人的不是找茬动手,如是平常人今天非伤即残,说明平时就骄横惯了,自找的也怪不了别人,自由他去吧。”丁一侃侃而谈。王传易心知没说错,也就放到一边不理。
正说间,众女子唧唧喳喳的每人怀抱两三种小吃走进茶棚,放在桌上,你拿这块,他拿哪个,边吃边说笑。
“这是谁买来的?”荷儿指着一包绿豆糕问道。
“奥,这是笨丫头买的,怎么了?”春丫道。
“这糕里夹着长时间没买出去放陈了的糕。”荷儿指着颜色有点不一样的糕说道。
“这个卖东西的良心有点坏,这笨丫头看来也没叫错。”春丫说道。夏丫和秋丫跟着点头。
“我去找他说理去。”冬丫生气的拿起绿豆糕,还没转身就向茶棚外奔去。
“哎呀!”只听冬丫一声惊呼,大家看见冬丫手里的糕全撞到一个身着锦袍的年轻人身上。
第七章好沉重的可做朋友
冬丫未转身就往出跑,感发现有人又往边上一让,不想来人有好几个,让了一个未让出第二个。
“对不起,不小心撞了您,不是有意的。”冬丫一看撞了人就赶紧鞠躬赔不是,看把来人的锦衣给糊脏了,又接着说:“对不起,糊脏的衣服我们给您赔,您别生气。”
身着锦衣的人到没在意衣服,看着冬丫道:“好一个聪明伶俐的美女子。”
“我家大公子的衣服是无价的,你怎能赔的起,不如把自己给赔了吧,跟了大公子你可是要风得风,要雨得雨。”只见一个两腮无肉,一副奴才相的年轻人道。
锦衣公子刚摆手欲要阻止刚才的说话声,只见身傍身着锦衣,第一次冬丫差点撞上的人道:“就是,跟了我哥就不用说什么赔不赔了。”
刚要说话一看身边的人也这般说,不满意的看了一眼,刚想张口,就听冬丫道:“不知公子的衣服有多贵重,他们说的本事这么大,可否说来让我们开开眼。”
又是一副奴才相的人接着话语道:“哈哈,小毛丫头站稳了,别让爷给吓倒了。我家大公子是当朝太子爷,给太子爷暖被子,那是你几辈子修来的福。”说着嘴巴往外一努道:“走吧。”
“是太子李建成啊,不就是一件衣服,即便是太子服也不难,衣服我们赔了,你们可以离开了。”王传易一听是太子就出声解围。一是不想多事,二是知道着几个连什么皇帝都不理睬的主,可不太好说话。
“你个老不死的,敢直呼太子爷的名字,简直是活成糊涂虫了。来人,把这个老家伙和这个不长眼的丫头抓了。”又是一副奴才相的人喊叫着,伸手向冬丫抓来。
“啪!”“哎吆!”“咕咚”声音响起。原来冬丫把叫喊的扇了一个嘴巴,把人直接给扇的摔在棚外路上,口里流血,再不动弹出声。
“嘿,小丫头手下还有点门道,我来会会你。”差点被撞的人道。
“元霸,不可无礼。”李建成阻止道。
“没事,我会小心不会伤着人的,你放心吧。”李元霸毫不在意的说着向冬丫就是一记冲天炮,冬丫本就是艺高手痒的主,李元霸也是个武痴,见猎心喜,两人转眼就打在一起。
冬丫原本打的是修真的底子,除过对练还没与人动过手,缺乏经验,而李元霸天生神力,一时两人打成平手。
春夏秋三个丫头虎视眈眈,大有马上上去动手的架势。荷儿则手捧茶壶,挡在丁一的前面,风雨不动的安然而立。王传易手拂胡须摇头不语。菊儿看两人也差不多了,悠然漫步上前,甩长袖迎向李元霸的手掌。刚接触元霸猛然后退,止住身形,刚好在原来刚进门的位置。长袖震退元霸,顺势卷回冬丫,毫无人间烟火气似淡淡的道:“先生已让你们离开,你们这就走吧。”
李建成眼见事已如此,拱手施礼道:“各位抱歉,此事多有误会,望各位多多海涵。”
李建成只是认为来人身手高强,以自己的身份赔礼道歉,也算是完结了。拉着李元霸走出茶棚,吩咐手下带上奴才相离开。
丁一见李建成一行已经远去,起身道:“先生的事已完结,我们也起身吧。”众人上马赶车,继续穿镇而行。
快出集镇,只见远处围了一群人,在那吵嚷着。随着逐渐走近,只听李建成道:“众位抱歉,下人不小心带翻了两位好汉的柴担,所辛未伤人,我出双倍价买下可好。”
一个大汉言道:“不用双倍,公子需用原价买卖,十文钱即可,这许多钱到不需要。”
“这些多的是给好汉喝酒压惊的,各位后会有期。”李建成拱手作别。无意回头看见众人围绕着上下一片雪白的丁一,不由赞叹道:“好俊俏的小儿郎,好神俊的坐骑。”
李元霸也随着李建成的话语转身看见丁一骑的飘雪,不由两眼放光的凑过来道:“这么好的良驹,你这公子骑着有点糟蹋,不如给我,我给钱。”李元霸急急的有点语无伦次的商量道。
“会说话吗,公子的马是不会卖的,赶快走吧。”菊儿没好脸的赶人了。
李建成上前拱手施礼告别,拉着李元霸转身离去。
路边的行人和卖柴的大汉大都立耳细听。
李元霸问李建成:“大哥你这样急急离开为啥?”
“刚才比试你已尽全力,能与你打成平手的人很多吗?能随意打退你的人也很多吗?”看着元霸摇头李建成接着说:“所以,这些人都是高手,我们不要惹事,赶紧离开这。”
这日来到长安,众女子看着繁华的街道和琳琅满目的物品,看着到处商铺林立,不由指手划脚叽叽查查说个不停。王传易看似不经意的骑马前行,行至一个挂着凤仪客栈前,停马道:“公子咱们就在这投宿休息吧。”看丁一点头,就朝客栈里喊了一声:“伙计,来客人了。”
“来了,客官里面请!”随着吆喝声,跑出来手搭手巾的店小二。店小二一边望里让着,抬头猛见是王传易,张嘴就要说话。王传易摆了摆手道:“可有清静的客房?”
“有,有。最里面第三进的院落都收拾好了。”低声说完,又高声吆喝了一声:“客官请进!”喊完,一溜小跑在前面领路。
跟着店小二走过前面的大堂,大堂是休息吃饭的地方,楼上是住宿的客房。二进院是路两边是院门,一面是客栈内人员居住并带着厨房。另一面是客人们放马的马棚。走进三进院落是前面是一个大院,后面是一个个的院门,门内又是个小院,里边是一栋二层楼。
“先生,公子,小姐们,这里的院子你们随意挑着住,接到信,都已整理好了,外人进不来,开饭时我们会把饭菜送进院内,请随意。”说完就急匆匆的走了。
“这是家主多年前设立的情报站,随着家里的地位不断上升,现又成为本家子弟在长安的落脚点。”王传易介绍到。
第二天丁一和荷儿春丫冬丫在街上闲逛,由于常年不出门看着什么都稀罕,买的大都是好看好玩的,给丁一买的全是各色吃的。路过一条相对清净的街道,丁一随着一阵隐约的音乐声来到一座府第门前。丁一拾阶而上,迈进大门绕过照壁见大堂上正在焚香论琴。弹琴的是一身着紫衣的年轻女子,听琴的是一身着白底锦绣的年轻公子,陪坐的有四五个年龄相差无几的年轻公子门内外立着十几个护卫。丁一一进门,在座的都已注意,护卫已得到吩咐,未加阻拦。过来一位老者,引向坐位就坐上茶。
一曲完,听琴的公子不觉赞道:“紫仙姑娘真神技也,让人体会到一曲绕梁三日音不绝啊。”看着丁一道:“公子能随音而来,也是琴中高人,不知有何高见?”
“琴随心之意,音随情而动,姑娘曲技已达上乘,但此曲中心情未见其动,可有应付之嫌啊。”丁一随口道。
听琴公子端起茶来到丁一对面而坐,与丁一好象早已是熟人般的聊上了。
第八章影响巨大
从琴棋书画到天下奇闻,从拳脚功夫到治国理想,聊的天色偏黑,老者上前催促,听琴公子才惜惜告别道:“与君一番畅谈,收益非浅,不知何时还如今日这般一叙。公子可否告知高姓大名?大家做个朋友可好?”
“相逢便是缘,有缘何具名。今日一面之缘才相熟,他日或可有缘,到时能否成为朋友再定吧。”丁一拱手作别道。
“公子言之有理,就此别过。”拱手而去。
街道虽然清静,但仍有多人在此,两位公子的情形,仍有很多有心人看在眼里。
丁一与三位女子往居住的客栈走去,路过一个十字路口,看见路边坐着一个中年汉子,露出的脸上手上遍布伤疤,浑身透着一股凌厉的杀气。
丁一走到汉子跟前施礼道:“大叔你好,学生想请教大叔问题,不知大叔可否相教?”
中年汉子楞楞的看着丁一道:“公子让我相教,还请教呢,我可是连字都不识啊。公子一定是认错人了。”
丁一笑着道:“大叔,我是闭门读书,想请大叔给我讲讲战场之上的事。不知大叔可有家室?”
“有个与公子年龄相仿的儿子相依为命。不知公子问起何意?”大汉猜疑的说道。
“我想请大叔到在下的住所,所以问起。”
“奥,我误会公子了,我可以把小孩带着吗?”大汉有点难为情的说道。
“可以,那我们去接孩子吧。”丁一高兴的道。
一行人随着汉子转了几处小巷来到一片破棚区,在一间小矮房内堆着生活用具,显得杂乱,床上躺着一个男孩。
丁一看了看男孩道:“孩子生病了,怎么留他一个人在家。找郎中了吗?”
“哎,孩子妈死与战乱,为报仇把孩子交给他爷爷,我就上了战场。爷爷和奶奶快去世时,捎信让我回来,老人去世后,我买了房产安葬了老人,我就脱了军籍,就在这歇身。因没钱请不动郎中,心急着才在街上想办法。”汉子低着头,有点难为情的诉说着。
丁一让汉字抱上孩子,一同回到客栈。一进客栈大堂,就见王传易和一个胖乎乎的财主打扮的人正在说话。王传易见丁一进来,起身道:“公子回来了,我们都在等你。”说着向财主介绍道:“这是公子。”然后又道:“这是客栈的掌柜的,大院内称丁五,外称丁富贵,是长安一片的主管。”
“丁五见过公子。”丁富贵就要跪倒行礼。
丁一上前挡住丁富贵,道:“不要行礼了,我现在是你的客栈住客。这是我的客人,就住在后面小院吧,不知是否坏规矩?”说着拉过满脸惊异的大汉。
大汉“嗵”的朝王传易跪下道“张猛拜见先生。”
王传易看着大汉问道:“你认识我,我们在那见过?”
“小的原是秦元帅帐下的校官,曾在帐前职守时见过先生。”张猛虽然说的平常,但当时秦叔宝见了王传易直接跪倒在地,连见了皇帝都不跪的将军,怎么不让张猛吃惊。
“那都不是外人,起来吧。”王传易也不问张猛的事。
丁一向王传易道:“先生,我想向张大叔请教问题,看他带着孩子还有病,就一同带过来了,想让张大叔在这住几日。”王传易看了看丁富贵道:“就让张猛住到后院吧。”
“我马上去安排。”丁富贵会意的急忙道。
“公子以后就叫我张猛,千万再别叫大叔了。”张猛神情为难,一头汗珠的说道。
此后丁一和张猛在一起一会在地上画着,一会拿东西甚至用铜钱摆着,比画着一呆就是三天。张猛是死人堆里爬出来的久经战阵的军官,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