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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3章

巨龙巨龙-第9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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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道:“我和她没关系。”

安波卡哦一声,并不以为意,她也经常这么对梅洛朗说。她再喂一勺,说道:“梅丽莎小姐又高贵又聪明,和伽里芬多很相配啊。”

“可以了,我明白你的意思。”伽里芬多冷冷地说道,安波卡根本不明白这人说生气就生气的理由,她有些不知所措,黑袍伤者毫不留情的讽刺道:“我不想说,你自作多情。我要休息,你自便。”安波卡咬咬唇站起来,她心底有些受伤的感觉。

大概就像看到黑袍贵族鄙薄地丢弃手中那块沾了灰的白手绢时,那种被微微伤害,然而只要一想起就会刺痛的感觉。幸好那家伙没这些贵族毛病,安波卡回到另一张病床旁,握着梅洛朗的手守在床边,不知在什么时候睡去。

睡梦里,她的耳畔有隐约的争吵声,听出争吵双方的声音,她急得一下子坐起来,差点儿摔到地上。梅洛朗冲伽里芬多那头怒骂道:“喊那么大声做什么,把她吵醒了。”转头又关切地问安波卡有没有碰伤扭伤摔到哪里,又说都是那个不长脑的家伙的错,他本想让她多睡一会儿。

安波卡摇头说没事,她让他们噤声:老师不喜欢吵闹。转念一想黑袍法师在里面听不到,她定下心神,劝这边这个灵魂不稳不要激动不要吼叫好好休养,又说那边那个全身受重伤还不能起床让着他一点。

“全身瘫痪啊,听你的,我不跟废人吵。”梅洛朗很满意,磨着安波卡奖励他一个早安吻。

“你说谁全身瘫痪,你个头脑简单四肢发达的莽夫。。。”

这一劝反而让两人像小孩子一样又找到话头吵闹起来,安波卡只觉得脑子里像有两把锯子在嘎吱嘎吱拉锯,她都不知道他们怎么会有这么多的问题要通过争吵才能解决。

看看已经躲到魔药间的卡卡猫,安波卡想到什么笑起来。任由两人隔空吵嘴,她把熄灭的安魂香重新点上,不一会儿,两个养伤的人声音渐渐低下去。安波卡冲卡卡猫露出个笑脸,哼着小调收拾房间洗衣服。

整理好后,坐到梅洛朗的病床旁,脑里眼里全是骑士富有生气的样子。

她回到房间搬来画架,坐在旁边画起来。等梅洛朗醒来,见床边的少女时不时地看他,喜滋滋地问道:“是不是在画本少爷的英姿?”安波卡点头,梅洛朗狂笑,嘴巴大张连小舌都能看到,“开窍了嘛。”虽然全身不能动,但不妨碍摆出几个自以为帅气的表情,边挑眉边问道:“怎么样,帅不帅?”

安波卡咬着唇不停地笑,用白布盖住画架,梅洛朗欢快地冲她保证,放心好了,画完之前,绝不偷看。安波卡嘘一声,说她去拿午餐。安波卡蹑手蹑脚离开地下室,餐厅和校园路上学生们纷纷对她投以羡慕、景仰、向往的眼神,安波卡满身不自在,选好食物立即赶回去照顾病人。

荷明斯祭司、萨拉弗兰多教授正在里头分别给两个伤员检查身体,待换药结束,安波卡再分开照顾两人用餐,等两人因药力入睡,安波卡坐回画架前拿着颜料盘继续涂涂抹抹。

095.天命回归(上)

三天后,梅洛朗勉强能下地行走,趁着安波卡去洗画笔的当口,他特意把画架移到重伤员前,让可耻的觊觎者欣赏欣赏他的雄姿英发,这是安波卡对他的情意的最直接表达:“你就死了这条心吧!”

对着画架,伽里芬多夸张地大笑起来,笑梅洛朗的狂妄自恋,笑梅洛朗的自以为是,笑梅洛朗根本不懂安波卡的心!

梅洛朗觉得奇怪,僵硬的转过画架自己看。画架上是副未完成的画,主体是雷电交加的风雨夜,闪电的亮光下,照出骑士苍白似鬼的脸色,浑身湿漉漉的冲进石屋,模样要多狼狈有多狼狈。

这就是英勇盖世的梅洛朗骑士形象?

莫怪伽里芬多笑得要全身抽筋,梅洛朗气炸了,用力在画板上东翻西找,一张张画稿扔到地上,伽里芬多眼尖,勾起一张巨人竞技场纪念法柱图,画布有很多留白,但是,寥寥数笔即勾勒出年轻的黑袍学生睥睨万人的高傲气势,恣意纵横的张扬神态也因此而显得分外震撼。

对比梅洛朗那张落魄画,伽里芬多再度哈哈大笑,并挑衅道:“在她心中,谁更强不是一目了然么?”

梅洛朗脸色越臭,伽里芬多笑得越畅爽,要知道就连猥琐的小镇祭司都有神气无比的一面,那张画正踩在梅洛朗脚下,黑暗的桥头,河水奔腾,雷雨阵阵,小镇祭司挥洒间击倒七个红眼魔人,光影强烈对比显出神殿祭司的出手不凡。梅洛朗越翻越生气,他不仅一脚踢翻画架,还愤怒地把手里几张画纸撕成粉碎。

安波卡洗安笔回来,就见到梅洛朗在毁她的心血,她冲过去阻止,差点儿就不顾骑士的身体推倒他。她大声问道:“为什么撕我的画?”

“谁叫你把本少爷画成这挫样!”梅洛朗愤愤地回吼,他比她更有理由生气。安波卡咬着唇,蹲下来捡画纸,因为心意被辜负而伤心地眼泪滚滚。

小镇祭司走进来问道:“这是干啥子、干啥子啊?”帮安波卡捡了几块破纸片,从某人脚下抽出自己的神姿画像,啧啧赞叹,“没想到我荷明斯在小可爱眼中这么、这么地帅啊,不错,不错。”随手将画卷好收起来。

梅洛朗恨恨地把自己甩进病床上,撇头不去看那个边抽泣边捡画具的姑娘。荷明斯坐下来帮他检查身体,安波卡收拾好东西,扭身躲回房间锁上门,边糊画纸边大骂那就是天下头号大讨厌鬼,永远都不变!

咚咚门声敲响,荷明斯在外面叫道:“小乖乖,你顾着点啊,我去买点酒。”

安波卡开出一条小门缝,立即被某人的脚卡住,安波卡咬着唇委屈地看向小镇祭司,荷明斯笑眯眯地抛着一只鼓鼓的小金袋,咿咿呀呀地哼着小调走了。梅洛朗用力挤进少女房间里,抱住她,姑娘一挣扎他就做虚弱要晕倒的要子,安波卡又不忍让他难受,放下阻挡地手臂。

梅洛朗用背关上门,他现在的动作还有些僵硬,他忍着痛将人困在墙角,贴门墙低声道:“别生气了,我道歉行吧?虽然这次明明是你的错,好吧,好吧,我们两个都有错,扯平了?”

安波卡泪光闪闪的,反问道:“怎么是我画错?明明是你不守信,你说过画完前不看的!”

梅洛朗马上应声全是他的错,安波卡嘟嘟嘴斜眼,梅洛朗投降,问他要做什么她才会原谅他无心犯下的大错误呢?安波卡把破碎的画纸和浆糊放到他面前:糊好就原谅。梅洛朗额角狂抽,抱住安波卡道:“一起糊!我不知道哪块是哪块。”

安波卡想想也对,似嗔非嗔的看了眼梅洛朗,带他到书桌旁坐下,梅洛朗环搂着她,两只大手找画纸,两只小手在中间涂浆糊,梅洛朗不忘记低头在少女柔软的面颊上亲吻,安波卡时不时地报出一句:“不对,不对,不是那里。你是来捣蛋的吧?再这样,我生气了!”

梅洛朗笑得像偷腥的猫一样得意,既毁了这副讨人嫌的画,又能偷到“香”。安波卡看到他眼底恶意的光芒,气得直接把人推到旁边,她自己重拼。

糊好画纸,再用恢复如初咒让图纸完整如新,安波卡重新拿起画笔加工。梅洛朗悻悻地咂砸嘴,随手拿起墙边壁架上的一个小人偶,问道:“这是什么?”

“魔法猎手。”安波卡随口回道,梅洛朗挑眉反问:“炼金术的课后作业?”安波卡嗯声,梅洛朗笑道:“还挺多的么。”他开始参观起少女的房间,不时地指着木架上的小炼金作品问有什么功能作用之类的,来到小工作台处,摆弄起炼金术工具箱,不停地问安波卡这些东西做什么用。

安波卡瞪他几眼,不要以为她不知道他的目的,梅洛朗摸着鼻子笑笑,躺到安波卡的床上,抓起床头昏睡休养的中的小猫,坏心肠地弄醒小黑猫,叫它去骚扰它的女主人。小黑猫喵呜一声,猫爪亮出,噌噌利落地在骑士手上留下四道白痕。安波卡咯咯直笑,走过去抢回小猫,把它放到远离骑士的地方,重新点起香料,梅洛朗在不甘不愿中睡着了。

几天的,梅洛朗在安波卡的房间看到一套传奇故事组成的壁画,故事的形状是那副让骑士不爽的风雪夜晚,完整的画面角落里多了一个在魔蛇环伺中的胆怯少女,在见到骑士的一刹那,少女苍白的脸上流露出惊喜感恩以及那不知在何时深种的爱恋,这是少女心中最刻骨铭心的恋情之花盛开的时刻,毋庸置疑。

梅洛朗回地头,眼神晦暗不明,神情下压抑着什么强烈的波动,安波卡微昂着小脑袋,略带自美的炫耀心态,小声嘀咕她看到礼堂赞美老师的壁画那么好看,也想给他做一套,特意选的骑士大战大恶魔王故事,谁知道某人不识货,现在就算想要她也不给了!

安波卡专心地唠叨唠叨地小埋怨,猛然间,她觉得眼前一阵黑影,梅洛朗将她紧紧地抱起来,眉眼等高相对,他的手托着她的后脑勺,直接用自己火辣辣的唇堵住她的嘴,毫不掩饰自己的热情,滚烫的嘴唇慢慢地下滑,在少女的颈窝处轻轻地啃咬轻舔,逗弄得安波卡连脚趾头都羞怯地卷起来,她双手无力勾着他的颈脖,轻轻地后仰,梅洛朗将她放到桌上,热吻缓慢而又急切的深入。

他要告诉她,他有多么地爱她。

梅洛朗一边吻一边用低沉沙哑动人地嗓音诱哄,“说,你爱我。安波卡。”

安波卡低头缩脖子,红晕一点点地泛染周身,直达心底,她怎么说得出口呢?

“长成这样,真是让人有罪恶感啊,”梅洛朗咕哝地咽下只有他自己知道的话语,他的嘴唇重又回到安波卡唇边轻轻咬舔吮弄,咕嘟他多么想一直一直吻下去,安波卡顶着全身的羞怯感回道她又没阻止他,梅洛朗浑身一僵,抬起头,哭笑不得地在她鼻头上咬了一口,怨叹道:“啊,你这个笨蛋,什么时候才会长大呢?”

095.天命回归(下)

安波卡不明所以,梅洛朗咳嗽几声,抢走安波卡宝贝的壁画,冲到伽里芬多床前用直接证据大肆奚落,要不是安波卡抵死不从,这家伙一定会带着安波卡一起用面对面热吻去耀武扬威,不过,那居高临下的冷嘲热讽也足够了,直接把人气得伤势复发。

这事正好让来换药的萨拉弗兰多教授堵个正着,教授哼哼冷笑两声,二话不说地把两人都拎出地下室。安波卡面孔血红血红地跟在后面走入看护室,缩在梅洛朗的病床边,握着他的手,只是看着他,梅洛朗的回视又让她害羞,她的脸红得更厉害,她不得已撇开脸,看到布拉斯教授和学生助手们满脸疲倦,仍在不停地熬药煮魔药符布带。

她真的闲地好有罪恶感。

换个方向,几个黑院教授在给伤员们换药,忽地,其中一床那儿传来女生失控的尖叫声,紧接着是清脆的巴掌声,还有教授恼火的冷哼声。整个治疗室里的人全体呆滞,集体看向单手臂遮住半裸胸脯的特蕾西娅,眼睛一分一毫都不敢移到萨拉弗兰多教授的脸上,那儿印着冰霜美人火辣辣的五根指头印。

教授把符布绷带扔进药盆,在数名教授同僚辛苦忍笑的眼神中,强忍着怒火大步流星地离开宿舍。不多久,教授带回茹贝东院长,所有关注这件事的人集体抽气,再发出痛苦的咳嗽声。

就算没见识过冷血魔王的赅人瞪视或者宛若末日来临般的黑色微笑,白院之花也听过这位黑院院长大人的威名。特蕾西娅本就没有血色的脸,立时变得比新鲜的羊皮纸更雪白。

好歹萨拉弗兰多教授用药的时候,还会给女生留下完整的病号服;轮到冷血魔王出马,只听得哧溜哧溜几声,特蕾西娅马上像刚出生的婴儿一样不着寸缕。她羞怯地全身颤抖,羞愤欲死。

茹贝东院长看她就像看玷板上白白的死鱼肉,冷冰冰地,毫无多余的情绪,换药的动作专业而迅速,完全不把死鱼眼里的愤恨看作是正常人的反应。

萨拉弗兰多教授顶着红印子,抱胸在病床前,全程观看,还发出啧啧的欣赏声。

特蕾西娅显得更羞愤更狂怒,可是,她什么也做不到,恶性循环,萨拉弗兰多笑得更开怀,这才达到娱乐的效果。

所有人都低头或者仰天安静地做壁上花,笑面狐狸或者冷血魔王,哪个他们都不敢招惹。安波卡非常同情特蕾西娅,她捏着手指头想来想去,也不敢在萨拉弗兰多教授捉弄人起劲的时候败坏他的乐趣,这点眼色她还是有的。

她起身回房间拿点软饮料,忽觉手中一阵拉扯,梅洛朗正冲她打眼色,脸憋得通红,满眼的急色。安波卡轻手轻脚地走过去,问他怎么了。梅洛朗不停地冲她向下使眼色,嘴巴无声地动,安波卡怎么可能理解他的意思呢?

猛地,看护室里响起一阵石破天惊的暴喝:“我要撒尿!”让所有原本就忍笑忍得辛苦的人哄堂大笑不止。饶是梅洛朗脸皮厚如城墙,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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