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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9章

巨龙巨龙-第16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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克拉伦斯宣战,这是可以接受的公国之间的战事。

因此各方都在关注帝都卡文特里的动静,霍里茨殿下已回阿让宫,摄政公主何时归还皇权,是战是和平过渡,都要看阿让宫的动向。

“应该在最近就有结果。”泡药汤时间结束,伽里芬多将她抱出药桶,又换温水冲洗,“忠于卡斯曼二世陛下的家族很多,加上现在所有人都知道‘灭世神龙’已死,王子继位众望所归。”

回到房间,他问她是否想睡?安波卡微微摇头,伽里芬多笑着抱她到书桌旁坐下,他摊开羊皮纸,将羽毛笔沾好墨水,帮她合拢手指握住笔,带着她写字,这是灵活指头的一种练习。她勾画一个完整的字母,他就奖励她一个亲吻,再鼓励她继续尝试。

两人之间的气息逐渐升温,安波卡竭力让自己忽略伽里芬多的呼吸,可他就在她身后,两人的距离连放根头发丝的余地都没有。

伽里芬多的吻滑入她的颈内,安波卡握着笔的手吱啦划开,他将她转过身跨坐,紧紧地吻着,缓缓解开她胸前的衬裙包布小扣。

那样东西顶住她的时候,安波卡默默地垂眼,她什么也不想。

“抱歉。”伽里芬多胡乱扯过毛毯将她整个地包住,深呼吸平复自己的欲望,他有点儿尴尬,掩饰性的笑道,“我从来没有这样冲动,是不是吓到你了?”

安波卡摇头,吃力地取来纸张写道:你可以继续的。

伽里芬多脸色微冷地扯开她手中的纸,冷然道:“我不需要你用这种方式回报。”

安波卡再摇头,她想了想,重新取纸写道适当舒解有利于身心健康。她写得很认真,伽里芬多却大笑,打趣说这话可不能让其他人知道,会把她当成拐他堕落的首犯。

黑袍法师大多数冷情冷性,他们把毕生的精力专注于在黑魔法上,极少沉溺于身体的欢愉,大部分法师认为男女情事既浪费专研法术的宝贵时间,还有害于他们接受神的祝福。这位天才少年体验的时间虽然算晚,但和那些终身奉献黑魔法的那些老头子们相比,也足够多,颇让一些老持稳重的黑袍中坚不满,三番五次提醒他节制。

安波卡窘了,她完全没有那个意思。

伽里芬多笑着把纸张收好,说要把这当成证据,道:“等我们结婚后,哪怕你求饶,我也不会放过你。”他送她到床上,压好鹅绒被,在她眉心间轻轻一印,“晚安,吾爱。”

房门轻轻地合拢,安波卡看着那扇门,想着他款款情意,心中愈发坚定,必须了断。她增加自己的活动时间,到二月末,她已能独立行走,虽说四肢还有些僵硬。伽里芬多见到时,经她还高兴,一下子将她抱起来,笑着吻她的唇,“安波卡,我知道你能行的,你是个很棒的姑娘。”

安波卡轻轻拍他的肩,让他放下她。伽里芬多没有放开她,依势将她抱到书桌边,把纸和笔放到她手里,安波卡深吸一口气,一笔一画地写道:我要走了。

伽里芬多微笑着,道:“等你大好,我会带你到处走走。”

安波卡摇头,继续写道:“必须走的,我不想你伤心。”

“你留在这儿,我又怎么会伤心?”伽里芬多笑着帮她换了张纸,在她耳边吹着热气调笑道,“真想听你叫我的名字,安波卡。”

185.新爱的龙(下)

安波卡微垂头,认真地写了几大行字:你这样爱我,我却不能爱你,我们中总会有一个人要伤心。

“你不能爱我?也就是说,你不是不爱我,只要没有别人碍事,你就会放开心怀爱我。”

安波卡拼命摇头摇手,她急忙地写道:你这样好,我怎么会不感动。想想又不对,连忙划掉,又换一行,你这样爱我,我很感动,但是,你有没有想过,你为什么会这么爱一个姑娘?几乎是没有理智地突然坠入爱河?还是对一个你原本看不上眼的姑娘?

伽里芬多笑了,在她脸颊边亲了下,道:“女人谈恋爱时都爱翻旧帐,安波卡,你的心里真正喜欢的果然是我。”

安波卡没有抬头,翻过新的一页,继续写道:你最初宣布喜欢我的时候,有家族的压力,有自己的心意,更有沃森·梅洛朗的挑衅因素,当时,你心里到底有几分是想着把我从他手里抢走然后好反过来嘲笑他?请不要否认,我不是在责怪你,我是要告诉你,你会爱上我,更多是因为误会造成的。

那个傍晚,我们吵架的那个晚上,你因为笃定我最初喜欢的是你,不愿接受,就在第二天早上找了个女生,应该是想要引起我的妒意?(请允许我这样猜测。)我跑开我躲避,是因为你说过,再也不想看见我;我也不是躲起来伤心,而是在控制我即将暴走的龙之力。至于老师的笔记和书本,因为你很优秀,能够把老师的本领发扬光大,我才送给你。后来,我发烧,也不是因为撞见意外,是训练过度的缘故。

伽里芬多呼吸声很重,安波卡心里隐隐难受,她不想重温过往,可伽里芬多这样好,她怎么能让他继续爱错。她宁可他恨她的。她写道:“请原谅当时我什么也不懂,让你误会,误会我对你也有情意。”

“没有关系。”伽里芬多深呼吸后,淡淡地说道,“我们都错过,重要的是现在,我是真的爱你。”

安波卡默默的摇头,最后那关键的转折,她一想到心里就像在受凌迟一样的痛,她还是用力地一笔一画地写下去:去放逐森林,我在你和菲尼身上入了生命追踪魔法。你出事后,我赶去救你。你中了巫妖女王的魔法暗示所以要杀死我,可正常情况下,你杀不死我。是为了后面的计划,我故意让你刺伤我。

伽里芬多的手掌猛地捏紧她的腰身,安波卡眨眨酸涩的眼,写道:你随身带着席比斯魔杖,你在清醒后,魔化了。后面就是设陷阱灭杀巫妖女王,你抱着的那个是我事先做好的人偶,不是我本人。

黑袍愤怒地双掌箍牢她的肩头,眼底不仅有怒火,还有杀意。安波卡淡然地看着她,他咬着牙命令道:“继续写!”嗓音因为极度的愤怒而低沉嘶哑。

安波卡拿起笔,写下去:我本来要用忘怀咒,抹去所有的线索。但你提前清醒,执意要保留你以为的爱情回忆。她身子一轻,再摔到地毯上。伽里芬多如愤怒的深渊领主,居高临下地瞪着她,黑色的冥气翻腾,像要吞噬了她所有的心魂。

猛然,他又将她提起扔到房间内的花架床上,小小的白色花瓣像雨一样洒落。他用雪白的莉莉花亲手做出来的魔法花床,他说她就像这易逝的四叶花一样娇气美丽,他要用他的所有的呵护她保护她永远快乐。

现在他知道她这样坏,应该不会再爱她了吧?

他化身被激怒的猛兽,扯破他亲手帮她穿上的丝带裙,力道粗暴得像要把她整个人都撕碎,疯狂地吻着她压着她,反复蹂躏着那已经破碎的唇。

安波卡眼里湿润,不是因为他温柔不再,而是为她这样地伤害了一个全心全意爱着自己的人,最初真正喜欢的这个人,黑色的发,黑色的眼,骨白的皮肤,严肃冷漠,不芶言笑,还是那样地好看,吸引着她的心。

她微侧着头,吃力地眨着眼睛,不能哭,如果这时候哭出来,那就一切都没有意义。

狂乱的动静忽然停止了,安波卡连忙看过去,却见伽里芬多没了满身暴燥气息,他俯在她的上方,苦苦的悲伤地笑:“安波卡,即使你这样、对我,我还是不能伤害你。”安波卡怔住,强忍的眼泪全部滑落,“不要哭。”他用手指勾掉她落在两边发鬓的泪水,他的笑容苦涩又甘之如饴,“也许这就是爱情,相互狠狠地伤害,又牢牢地相互吸引。”

安波卡不能看他爱她的脸,眼泪不停地冒出,他扶起她,取出手绢一点点地擦去她脸上的水珠,拂去那已成褴褛的布条,单手抱到她到浴室,清洗药膏,他的表情认真又一丝不苟,和平常一样的细致入微。

套上睡裙后,他送她到另一间卧室,全黑的布置,他的房间。

他把她放到床上,帮她把那顺滑浓密的黑发撩到耳后,微微半蹲,与她的视线平行,他用近乎誓言般的认真庄重口吻说道:“我爱你,安波卡,不管我们过去怎么样,也不管你对我做过什么时候,我既能甘愿受他人利用好换得你的爱,也能接受你的惩罚。事实上,我喜欢那些误会,因为它们让我真正地爱你。”

安波卡的眼有些模糊,她不值得的。她真恨自己现在不能说话,她抓起他的手掌,用手指急急地在他手心里写道:你不知道,除了误会,更重要的是我自己,我既怯懦又浮浅,我不敢坚持喜欢你,我这样差劲,根本不值得你喜欢,你这样优秀,你值得最好的女孩。

伽里芬多的眼底满是笑意,他幽幽说道:“你总不能不许小时候的我们不犯错吧?我那时候比你还差劲呢,可是,我们都会长大,慢慢懂得珍惜,我们比大多数人幸运的是,我们还有机会避免一生的遗憾。”他变戏法似地手托那个黑宝石盒子,“如果我现在向你求婚,安波卡小姐,请求你大胆地冒一次险,嫁给我这个劣迹斑斑的坏蛋,相信他会一生一世地爱你,你愿意吗?”

安波卡的眼泪完全地决堤,她紧紧搂住他脖子,哭得不能自己,他轻柔地吻着她的发际,好像拿爱哭的她完全没办法似地无奈又爱怜。等到她的泪意宣泄到一个程度,他松开手,轻执她的左手,将戒指推入中指底,吻了吻她微颤的指尖,他抬起头,满眼温柔的爱,看着她的样子,像拥有整个世界。

谢谢你爱我,伽里芬多,我也爱你。安波卡心底酸酸甜甜,双唇比动,她确信他看懂了。

186.缘灭龙生

她靠近他,在他唇上轻轻地吻了吻,突地眼前一黑,空了,什么感觉也没有。

“安波卡!安波卡!”伽里芬多沉浸获得爱人的轻吻中,却发现安波卡突然晕倒,无缘无故地,她的灵魂虚弱地一碰即散,他惊恐交加,紧紧地搂住她,整个人近乎崩溃似地大叫,“尼查,尼查!”

灵魂大师瞬间赶到,让激动的公爵庄园小主人先放开怀里的少女,老法师神情严肃地查看后,不确定地又叫来几个同僚,他们都没有发现异常,似乎是灵魂正常消亡。

老梅斯霍特匆匆进入出事地,看到心神大乱的儿子,提醒他把握心神:如果他自己也出事,谁还能救安波卡。

伽里芬多冷静下来,听到灵魂大师们的诊断,他被恋人骤然晕厥弄乱的脑子忽地清澈,他道:“萨罗玛,一定是萨罗玛在她的灵魂上做了手脚。”

房间里几个人沉默,那位由顶级战神堕魔的大魔君想要一个人无声无息的死去,方法太多了,根本让人查不出原因。

也不知他相通了什么,伽里芬多把自己变成沃森·梅洛朗,伏到床边,在安波卡耳边用骑士的嗓音轻唤她的名字,灵魂大师们立即报出结果:“灵魂力量在增强。”

伽里芬多的手死死的揪住床单,一次又一次地用情敌的声音叫着爱人的名字,直到她的眼皮微动,老梅斯霍特带走灵魂大师们,留给儿子一个弄清楚的眼神。伽里芬多深吸一口气,闭了下眼睛,掩住所有的情绪,等少女睁开眼。

安波卡有点不敢睁眼,结束了吗?

床头的呼吸声让她鼓起勇气,睁眼看去,希望他能略解怨恨。伽里芬多眉头皱着,担忧地看着她。她的心微微一跳,想说自己没事让他不要担心,说不出声,她想坐起来。伽里芬多取了两个枕头扶她靠好,动作依然轻柔小心,只怕在不经意间让她不适。

她比比手势要纸笔,伽里芬多摊开手,让她有话写在他手上。

安波卡缓慢地摇头,挣扎着想下地,伽里芬多生气地斥道:“想一辈子不能动吗?”又觉得自己太大声太严厉,他缓和了语气,让她想想自己的身体不要让他担心。安波卡只好在他掌上写道:抱歉,我以后都会小心保护好自己的;我这样坏,不值得你关心,请把我送走吧。

她的记忆停留在黑袍暴行的某个瞬间,意识到这点,伽里芬多失控地抓紧她的指头,将她侧拥入怀,一点点地用力,好像这样就能永远不失去她,又或者是用这样的办法确保他没有失去她,这种难言的伤情萦绕在他的气息间,让人莫名地心酸。

安波卡脸颊微微贴着他的腹襟处,心头思绪纷杂,终究还是下定决心,分开才是正确的。

伽里芬多出声,声音暗哑又冷静,他道:“你对我做了这些事,就想一走了之?”她不由地仰头,他看着她,眼底有她看不懂的深沉。那些事,那些事,她一想起来就心痛,她微微动了动,脱开身在他手上写道,我愿意做任何事,除了。。。

他合拢掌心,不让她继续写下去,道:“那你就留在这里,为你所做的事,赎罪。”

安波卡脑子沉甸甸地发涨,她想离开是笃定他不会伤害她,照理说她的确应该想方设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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