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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章

太早-第1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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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神色有些哀怨,抬头看瑾瑜的时候,他匆匆撇开我的视线。

“要不你帮我跟贺昂拉拉线?”我斜着脑袋看瑾瑜,说着玩笑话。

瑾瑜脸色有一点苍白,但眼神依旧清明,然后摇头惨笑说:“对不起,这个办不到……”

“我开玩笑呢,哪能真让你帮忙。”我说。

瑾瑜看着我,然后问:“这几年过得怎么样?”

“挺好的。”我习惯性伸手摸了摸额头发际处,语气有着说不出的轻松随意,“拍片发专辑,虽然有点忙,不过还好啦,挺充实的,你呢,听说……”

我拉长声线,有种不知道当说不当说的意味,“听说你跟何小景分手了?怎么,你们俩不是挺好的么,分了怪可惜的啊……”

回到包厢,钟晓晴他们已经玩上了真心话大冒险游戏,见我进来,嚷着要罚我一次。

“真心话还是大冒险?”

我说:“先打冒险吧。”

钟晓晴转了转眼珠子,把脑袋藏在林襄的怀里,小声说:“跟贺昂接吻。”

“哇!你太不厚道了吧。”林襄拍了下钟晓晴的脑袋,这时他又看了眼进来的瑾瑜,声音放小,干笑几声说,“这个不好,要不再出一个好了。”

我瞧了眼贺昂,是一副正经地不得了的模样,跟我视线触碰了下,不发表任何意见。

我撑着脑袋笑笑:“换真心话吧。”

“那好,我要知道……”钟晓晴抑扬顿挫,不过还没等她下一半句顿出来,冰冰已经插话进来,“你跟你男朋友一月做几次?”

我想我真是头痛了,这冰冰准是以为贺昂就是我男友,所以问出了这样的问题,我有些好笑地玩转着手中的小水晶杯,笑望着贺昂,“怎么办,都误会了呢。”

贺昂依旧一副正经的模样,低眉看了我一眼,然后皱眉对出题的人说:“换个。”

哈哈,我真是要笑死了,贺昂皱眉严肃的样子可能真的震慑到了这女孩,她有些可怜巴巴的看着张楠,见张楠无动于衷的样子,扯嘴笑了两声,重新发问:“姐姐你第一次接吻是几岁?”

包厢的气氛是越来越怪了,在我沉默的时候一直有一道目光停留再我脸上,然后等我抬头的时候,目光又移走了。

“16岁。”我说。

“姐姐好早啊。”冰冰说。我扯笑,懒得应和。

这个聚会进行到后面已经有些无聊,大家都有点兴致阑珊,最后没过九点就各自打道回府了。

钟晓晴要上车的时候终于忍不住把我拉到角落。

“我老实跟你说吧,林襄他们一群人就是故意想把你叫来想再促成你跟叶瑾瑜,说这么多年叶瑾瑜还没忘记你,而这次叶瑾瑜会来也是事先知道你要来的缘故。”

我说:“是吗?”

钟晓晴:“你心里怎么想的?其实我也不知道你们要不要重新在一起,毕竟高中那会你们比我跟林襄的感情都好。”

我弯了下嘴角,夜晚的风有些大,我不适地眯了眯眼睛,七色酒吧外面的霓虹灯一闪一闪的,漂亮得像是夜里连绵盛放一片的七色花。

“其实这么多年,我也没忘记他。”过了会,我跟钟晓晴这样说道。

我先送贺昂去圣都酒店再回公寓,z市这几年变化不少,一幢幢摩天大楼拔地而起,城市的交通道路也有了改变,因为刚回来不熟悉,兜兜转转,居然绕了个圈子才回到公寓。

回来路过叶茂百货大楼,在这幢二十多层的商厦,我转头看了眼挂在外面

自己的广告照,觉得有个词挺可以形容现在的——事过境迁。

晚上气温转冷,半开的窗子有夜风吹进来,丝丝寒意渗进裸露在空调被外面的肌肤,我起身关窗户,无意看到楼下停着一辆车。

我视力并不是很好,高考结束还有5。1的好视力,在那年坐月子结束后变成了4。8。

我看不见车里的人是谁,不过猜到是谁。

我关上窗户,躺回床上继续睡觉,三年前治疗自闭症结束后我继续做一些简单的心理治疗,可能潜意识里我太顽固,所以这些名堂很响的心理治疗法并不能让我忘记一些不愉快的内容,不过这些年我的睡眠质量提高许多,基本上都能长眠到天亮,不会像刚去法国那段时间,每晚用各种回忆折磨自己。

第二天我准时到AC的会议室报到,讨论AC下半年自制古装武侠剧的相关事项,Andrc现在已经不是只挂空名的经纪人,几年的摸爬滚打已经让他在AC站稳了脚。

AC内部都在谣传我跟Andrc的关系,而且这种谣传的版本很多,一是散布谣言的人也分不清我跟Andrc到底潜规则了谁,二是他们真抓不到我跟Andrc真有什么事,即使,我跟Andrc保持着很好的距离,Andrc在国外也有了女友,谣言还是神奇得存在着。

不过话又说过来,这圈子就这样,清水都能搅混了。

拿到了古装剧《君上剑》的剧本,我窝在休息室里翻阅,Andrc进来,拿着个保温杯去倒水,折回来的时候对我说:“王奇导演最近要拍的大片听说过了没?”

“《警察与小偷》?”我说。

Andrc:“是《警与匪》……”

我拍了下脑门:“对,就是这部,听说投资挺多的啊,他们搞电影的都有钱。”

Andrc:“刚刚跟他们通话了,说是推荐一个女演员过去,我推荐你去了,戏份不多,不过因为是大片,对打响名气很有帮助。”

我冲Andrc扬了扬手中的剧本:“这部戏怎么办?还有我的唱片就要发行了。”

Andrc:“《警与匪》里你戏份不多,没两天就可以回来了。”

我问:“演什么?”

Andrc:“女警。”

“就是那种出场秀一秀然后挂掉的角色?”

Andrc:“好像是……”

回到公寓,我就窝在沙发上一边听音乐一边看剧本,剧本写得挺好玩的,结果等合上剧本的时候时间已经过了吃晚饭的点。

我穿了件外套便出门,开车去杜美美的小家蹭宵夜去。杜美美家的小豆子越长越可爱,每当她用软软糯糯的声音对我说一声“小姨,豆豆好想你”的时候,我觉得自己整颗心都被一种不知名感情包围着。

吃了杜美美煮的宵夜,然后又陪豆豆玩了两小时的积木,直到晚上十点,豆豆在我怀里睡去之后我才离开了杜美美的家。

已经很少想起那个孩子了,不过有时候会猛地想起如果那个孩子还活着,是不是已经到了上幼稚园的年龄;调皮的时候是不是也像其他男孩子会捣蛋会惹我生气;乖巧的时候是不是可以贴在我耳边,奶声奶气地对我说一声“妈妈,我今天好爱你啊。”

熟练地倒车入库,走出车库,我抬头看不远处的身影,然后走近打了个招呼。

“好巧啊,瑾瑜,你也住在这吗?”

“不是。”瑾瑜望着我,一双黑眸仿佛氤氲着许多的话语,“我是专门在这儿等你的。”

“这样啊。”我有些歉意地说,“让你久等了,有事上楼说吧,这里不方便。”

回到公寓,我让瑾瑜随便坐坐,然后自己到厨房给他榨了一杯果汁。

“本来我煮咖啡的技术不错,不过上次听说你胃不好,所以就给你榨了杯果汁,我在里面放了些山楂莲子,对你胃有好处。”我把手中的果汁递给瑾瑜。

“谢谢。”

“不用,客气了。”然后我问,“对了,你刚才说找我有事,有什么事?”

瑾瑜:“这次回来会久住吗?”

“就这事啊。”我奉上一个灿烂的笑容,“我还以为你是因为想我才过来呢……”

瑾瑜猛地抬眸看我,他身材修长,姿态挺拔,脸上的神色因为在客厅吊灯下方看得有些模糊不清。

然后“啪”的一声,他手中的果汁杯掉在了地上,杯子碎了,果汁也全洒了出来。

瑾瑜失神回来:“对不起……”然后蹲下身子去捡玻璃片。

“没什么,一个杯子而已。”我蹲下身子跟他一起检碎片,而手刚触碰到玻璃片的时候就被刺了下。

“小心!”瑾瑜拿起我的手,眼神暗了暗,然后拉着我到厨房里的水槽冲洗伤口。

“不打紧,小伤口而已。”冰凉的水减少了指尖伤口传来的刺痛感。

“小伤口也会感染的。”瑾瑜不咸不淡地开口说,然后问我有没有药箱。

我指了指客厅电视柜:“左边的抽屉。”

蹲在沙发上,瑾瑜帮我包扎伤口,我皱眉喊了声疼。

“都那么大了怎么还跟以前一样怕疼。”瑾瑜有些失笑地说,顿了下,他似乎也有些意外刚刚说出了这句亲昵的话。

然后正要开口说些别的时候,他的嘴已经被我封住了。

瑾瑜的身子僵硬了几秒,然后蓦地将我搂入怀中用力地反吻我,他抱得用力,咯得我骨头发疼。

第二十四章

我跟瑾瑜的故事早在多年前中断了,今晚的剧情发展跃进而不连贯,但是对于有些事却进展得如此顺其自然,好象我们一直是恩爱的情侣一样。

我跟瑾瑜在一起三年,分开五年,该流的泪也流过了,该受的伤也早已结疤,该埋在心底的过去也不应该再翻出来,但是我还是过不了这个坎啊,似乎只要想到跟他在一起时候的点点滴滴,就特别想给自己一个交代,交代什么呢?交代那段回忆到苦涩的青葱岁月里的确存在过一段爱恋。

我想有句话可以形容我这心态,就是“吃饱了撑着”。

半夜醒来睡不着,空气中似乎还滞留着欢爱过的味道,尽管整个过程他很温柔,但是酸涩的下体还隐隐作痛着。

我翻了个身,窸窸窣窣的翻转身似乎吵醒了身旁的这个人。

“对不起,把你吵醒了。”我说,然后扭过头去看瑾瑜,静寂的黑夜里他的面容是虚虚笼笼的,就像停留岁月里的老片子电影里的一副画面,是隐藏在记忆里最难忘的一幕。

“没关系,我一直没睡着。”瑾瑜伸手摸了下我的脸,清哑的嗓音在沉寂的黑夜里听着很有质感。

“呵呵。”我低笑出声,因为太久没有跟人睡同一张床,我的双手双脚有点不知道搁哪的感觉,正当有拘束的时候,一只长手将我搂进了怀里。

彼此都是不着寸缕,由于贴得太紧,我能清晰感受到瑾瑜又加重的呼吸声,还有他有力跳动的心跳声。

“还想要?”我问他。

瑾瑜低头碰碰她的额头:“这样抱着就好。”

还是睡不着,虽然瑾瑜闭着双眸,不过我猜想他也没睡着,他的左手一直放在我的小腹的肌肤上,虽然极力克制住,我还能感受到他放在我小腹上的手掌在微微发抖着。

然后大概过了会,他开口问我:“这里的伤疤怎么来的?”他的声音低缓而有磁性,像是从窗外乘风飘入我耳中。

我怔了怔,这是当年剖腹产留下的刀疤,挺长的一个刀疤,两年前做过激光手术,之前象蚯蚓一样的刀疤现在已经没有了,淡化得只剩下一道暗色的痕迹。

“这伤口啊……”莫名的,我声音哽了哽,就像指甲在砂纸上猛地一划,“高中毕业那年在外逃命的时候不小心被歹人捅了一刀。”

瑾瑜的手僵了下,过了会,他问:“疼么,当时疼吗?”

“疼啊。”我低笑出声,转过脸,有点自言自语地说:“当时疼的时候老想如果你在我身边就好了……”

突然有一滴温热的液体滴在我的手背上,整颗心像是被一双手狠狠攥了下,我把脸贴在瑾瑜的胸膛上,说:“瑾瑜,它现在已经不疼了。”

所有的伤口都要愈合的一天,无论曾经疼得多么惨烈,疼得都以为这伤口是永远也好不了。

昨夜太晚入睡,第二天醒来的时候已经接近中午,大好的阳光透过浅米色的窗帘将整个房间染上了明亮的色调。

身边睡着的人已经没了,我以为瑾瑜已经走了的时候听到厨房那边传来煎蛋的声音。

我套了件宽大的白衬衫趿拉着拖鞋走出卧室,越过客厅,然后推开厨房的木雕滑动门,看着里面忙碌得一团糟的人,我嬉笑地说:“天啊,叶瑾瑜,你得赔我厨房。”

瑾瑜抬头看了我一眼,然后稍微移了下身子,似乎在遮掩什么,我快速凑过身子去看,结果看到他身后的垃圾桶里有好几个煎焦的荷包蛋。

“你赔我鸡蛋。”我说。

“好,都赔你。”瑾瑜好脾气地笑笑,”快点洗漱去,早饭就要好了。”

“好。”我踮起脚尖在瑾瑜脸上亲了口,正在这时一股浓烈的焦味隐隐飘来,我吸了吸鼻子,皱眉说,“估计你还要赔我一个高压锅。”

瑾瑜眉目间荡漾着舒心的笑意,低下脑袋亲吻我的鼻尖,虽说是挫败的话,可语气里全是愉悦:“怎么办,我第一次下厨好失败。”

“我先去洗澡。”我碰了碰瑾瑜下巴新长出的青色胡茬,“等会还是我来做早饭吧。”

在浴室冲了个热水澡,吹干头发意外发现一头秀发已经快到腰间,随意将长发系成一束,我便到厨房里准备早饭。

这几年都是我自己做饭,所以厨艺有些长进,不过可能真的没天赋,味道总是差强人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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