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法医的幸福生活-第3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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冷月又一声几不可闻的叹息。气氛又消沉起来。
实在不忍心看他如此,梨花再次不争气地抱住他胳膊,脸颊接贴着他手臂,安慰道:“金无足赤,人无完人。你就做自己,人不可能让每个人满意。”
“我就想让你满意……可……我做得很失败……”
“冷月,别太委屈自己,嗯?有些时候,有些事,就顺其自然,好不好?”
冷月侧身,抱了她一下,发出一声满足的喟叹:“花花,在大事上,你这么通情达理,让我不爱都难呐!放心,我不会让自己受委屈,我也没什么委屈,只是觉得愧对你……”
“
交心 。。。
冷月——”
“嗯?”
“冷月——”
“嗯?”
花花一直轻声唤着,这个名字,这个男人,从小就伴在自己左右,早已经融入血脉,沁入骨髓。
小时候,他们曾经同床共枕,大了也形影不离。他对她,一直呵护有加,即使早已认定他们是彼此生命的另一半儿,也从不曾做过出格的事。
冷月一直是尊重她的。他们的洞房花烛夜也是他们彼此的第一次。犹记得那个晚上,二人绞尽脑汁,折腾半夜也不得其入,后来,竟然都笑出声来。好在冷月素来运筹帷幄,掌控大局,在他的带领下,他们终于在天明时分体验到了什么叫相濡以沫,什么叫鱼水之欢。
那一刻,她更加认定,这个人,就是那个人,是那个自己值得托付终生的人。
可幸福的生活从什么时候变了呢?梨花怎么也想不起来。
许是白开水般的婚姻生活冲淡了曾经的激情,每天面对着同一张脸,彼此厌倦了。反正梨花感觉,冷月越来越不爱她,越来越晚归了。
在见到他与齐丹丹拉手的那一幕后,她隐忍了一段时间。冷月从没同她解释,她也没追问。她明白了那句话,妻子永远是最后一个知道丈夫背叛的人。
于是,那次,他们因为花生芝麻大点儿的事吵架,于是,离婚。就是这么简单,一段婚姻结束了,可是,二人的纠葛仿佛越来越深,尤其是腹中这个“。电子书。历史遗留问题”,想忽视是不可能的。
回忆自己发现冷月的种种不寻常之处,梨花还想确定一下,遂推着他央求道:“冷月,讲个故事吧,睡不着……”
冷月还真有些兴奋了,有好几年没同梨花如此倾心相谈了,他睡意全无,回道:“我哪会讲什么故事?你讲一个,我听着……”
与梨花手指交叉,紧握在一起,怕她不开心,解释道:“我从小就不会讲故事,你也不是不知道。要是你特想听,我还讲那个远处有座山,山上有座庙吧……”
“不听……”梨花孩子气地捂住耳朵。就那么几句话,他翻来覆去地说,干巴巴的,一点儿意思也没有。
于是主动请缨:“那我给你讲一个,是真事,是我一个同事的姨妈的二大爷的表哥的事……”
“直接讲故事吧……”冷月压着爆笑的冲动,这关系弄的,拐弯抹角的,还真事?经过众多人的嘴,,故事早就走样了吧?
“这是建国时的真事。一个修鞋老头坐在大街上修鞋,春夏秋冬,风雨无阻,即使病了,也不休息。就这样,一直在一个地方,修鞋修了了几十年,没人知道他真名叫什么,大家都叫他刘师傅,孩子们则叫他刘爷爷。直到有一天,老头病了,去世了。”
见冷月不说话,梨花停下来,问:“你猜发生了什么?”
“发生了什么?”
“老人葬礼那天,刘家来了很多领导,都开着小轿车,你想想,在那个年代,若是谁家门口停了几辆小轿车,那是多荣幸的事?”
“嗯!”
“你咋不问那些开着小轿车的人是什么身份?”
冷月依言,问她:“什么身份?”
“那刘师傅是特工……那时,国民党退到台湾,还留有余孽在大陆,于是,刘师傅就隐姓埋名,在大街上摆摊子修鞋,搜集情报,转发情报……”
冷月揉揉她的发顶,带着笑意问道:“是不是《暗算》看多了?”
“是真的……”
“你呀,有时候幼稚很。我问你,你们的尸检报告是什么人都可以看得吗?”
“当然不能,我们有制度约定的,有时候还要遵守保密守则呢……”
“那你故事里就漏洞百出,你想啊,一个特工,刚去世就暴露了身份,合理吗?解密至少几十年,若是他家人在几十年后知道了他真实身份,还合情合理……”
根本就没有的事,到哪儿合情合理嘛!梨花暗想,只是想试探一下你。
作者有话要说:嗨!为嘛都潜水呢?某遥挠头爬走……
32
真实的故事 。。。
心里是一番想法,可梨花却没说出来。她说道:“我听说的,人家就这么讲的……”
然后,又推推他,央求道:“你也讲一个呗,你大学同学那么多,就没有在安全局什么地方工作的?那是涉密部门,肯定有好多有意思的事……”
冷月身体微微僵硬一下。
梨花抱着他胳膊敏锐感觉到,她装作若无其事,侧头在他胳膊上亲了一下,撒娇道:“讲一个嘛!”
“傻丫头,有没有在安全局工作的,我哪知道?若果大家都知道了,就不叫涉密部门了……”
“你这人,忒没劲儿……”就骗她说了,说得口干舌燥,连他一句话都套不出来。
“花花,我给你讲一个真实的事,不是故事……”
花花小脾气刚要发作,听冷月如此说,急不可耐,又推推他,催促道:“快讲……”
冷月动了动身子,让梨花更舒服些,说道:“我有一个同学,毕业后回老家做了一名缉毒警察,后来,工作需要,要派他去做卧底。在卧底之前,都先做好准备工作,于是,他开始吸烟喝酒,泡妞,什么事恶劣,他做什么。终于,局里把他开除了。他女朋友苦口婆心劝他,要他改邪归正,可他偏不。那个女孩见他如此不上进,简直就是一个扶不起的阿斗,含泪离开了他……”
“后来呢?”梨花开始替他们的未来担忧。女人的感情是细腻的,她更多关注的是主人公的感情发展,花花也不例外。
“后来,成功捣毁了贩毒集团,我同学载誉归来,同事们请他到一个豪华大酒店庆贺,在那里,遇见了前女友,那个含泪而去的女孩儿……”
“误会解开,尽释前嫌,大团圆啦!”冷月还没说完,梨花就已经给出了一个大团圆的结局。
“没有……”冷月声音凝重,轻叹一声,替那位同学遗憾,心痛说道:“那个女孩儿在那里办婚礼,新郎不是我同学,另有其人……”
梨花一下子打断他,“赶紧抢回来呀,反正以前都是误会,误会解开了,女孩儿一定会原谅他的……”
冷月描述得绘声绘色,让人有身临其境之感。
梨花急得要跺脚,恨不得她在现场,直接替男主把女朋友抢回来。
“没抢,我同学上前,去祝福他们一生平安幸福……”
“你这同学是榆木脑袋啊?自己深爱的女人成了别人老婆,他还很淡定,还祝福?我怀疑他不是真爱那个女孩儿……”
“怎么不是真爱?就因为真爱,才把自己所爱的女人往别人怀里推。我同学后来说,那女孩儿跟着那个男人会比跟着他幸福,那个男人职业稳定,没有太大风险,至少那女孩儿不必为爱人的生命安全担忧。跟着他,则每天都提心挑担,梦里也不会安稳。只要那女孩儿幸福,他也就幸福了……所以,他祝福他们……”
“这个瘪男人,怎么舍得嘛?怎么舍得自己女人跟别人嘛?这是什么破故事?净赚人眼泪,他看着那女孩儿幸福,而那女孩儿心里真的幸福吗?他怎么知道?也许,那个女孩儿心甘情愿跟着你同学受苦受罪呢,跟深爱的人在一起,即使每天吃黄连,也比蜜甜,他怎么就擅自断定那女孩儿是幸福的呢?你们这些破男人,臭男人,都是怎么想的嘛?”
梨花带着哭腔,使劲儿捶着冷月的胸膛,“你讲的事儿什么破故事?带坏人家心情……”
冷月支起下巴,看着梨花,看不真切,可他还是认真的看着。
并且很郑重很严肃说道:“花花,这是真事,我想说的是,缉毒警察这个职业是崇高的,也是残酷的。有时候,为了工作,为了国家利益,他们可以放弃儿女情长,甚至生命,不知缉毒警察,还有许多其他职业,也是……”
“我不听,我不听,别跟我说……”梨花小脾气上来,使劲儿推着冷月,使劲儿捶他的胸膛,“啥破故事?惹人家哭,啥破故事嘛!”
推搡着,嚷嚷着,眼泪却啪嗒啪嗒掉个不停。
冷月硬是把梨花抱在怀里,道歉道:“好啦,好啦,是我编的,好不好?都是假的,后来结局是好的,他们大团圆,我同学把那个女孩子抢回来了,还生了好多好多娃娃,于是,王子和公主开始了幸福生活……”
他的花花呀,见不得别人受苦,可是,她跟着他,何尝享受过幸福?
自己每天忙忙碌碌,经常夜不归宿,有些事又不便让她知道,再加上自己本就笨嘴拙腮,不会逗她开心,可她竟然连一句抱怨的话都没当他说过。只是发展到最后,许是她无法再忍受了,一句斩钉截铁的“我要离婚”结束了他们这段六年的婚姻,结束了三十多年的情谊。
花花没掉一滴眼泪,可他却在离婚的那一刹那后悔了,肠子都悔青了,看着绿色的小本本,那一刻,万箭穿心的痛,痛得他麻木了,他傻傻地站在民政局门口,看着梨花摇慌着那个小本子,潇洒离去,没有一丝留恋。
他没看见的是,转身的刹那,梨花眼里流下的泪水。故作坚强,无所谓的梨花竟在离婚后的好长一段时间里失眠,夜不能寐。
冷月以为,讲这个伤感的故事能让梨花参透些什么,可这丫头,见不了悲苦,受不住哭了起来。已经说不清谁是故事主角,更区分不开故事里和故事外了。
他可真是自作孽哟!
梨花抽抽答答,肩头不停颤动,鼻子也一吸一吸的,让冷月怜惜不已。
梨花在为故事里的主人公伤感的同时,何尝不是再为自己流泪?
她真的明白了些什么,确定了些什么。
“冷月,你若是有什么秘密,一定要告诉我,不然,我受不了……”花花哽咽着说道。
说着,身体与冷月的更加紧密,果真,冷月的身体再次僵硬了一下,很轻的一下,若是她抱得不紧,根本就感觉不出来。
不过,他很快恢复正常,若无其事,无限宠爱回道:“傻丫头,我能有什么秘密?我屁股上有几颗痣你都知道,还有啥秘密?”
傻丫头,既然叫秘密,那就谁也不能说,除了自己知道。一些秘密,死了都要带进坟墓里。
梨花打了个哈气,她真的很困。若不是与他谈心,早就梦周公去了。
看出她的疲惫和困倦,冷月起身,把枕头平整一下,柔声说道:“睡吧,明天我们到草原深处看风景……”
“真的?”瞌睡虫来袭,梨花喃喃问道。
“骗你是小狗……”在梨花额头亲了一下,无限宠溺和柔情,“睡吧……”
“嗯……”梨花含混不清回道,动了动身子,在冷月怀里找了个舒服的姿势,闭上眼。
很快,就传来均匀绵长的呼吸声。
替梨花掖好薄被,冷月也闭上眼睛,脑海里还回荡着梨花的声音:“啥破故事?惹人家哭,啥破故事嘛!”
冷月在心里喃喃道:花花,那不是故事,是真真切切的真事,生活,有时候比这更残酷。我不想让你哭,可是,我不敢保证,真的不让你掉眼泪。我会尽力,尽力而为,倾尽全力。
梨花的小手放在他手心,睡梦中,还有意无意在摩挲着他的伤口。
这个夜晚,梨花睡得踏实无比。一觉醒来时,包大哥已经放羊去了,包大嫂把早餐准备好,就等着梨花醒来吃。
虎子和冷月在擦汽车,忙得忙头大汗,不亦乐乎。
像是感应到她醒来似的,冷月扔下抹布,进来,故意喊了一声:“小懒猪,起来吧,太阳晒屁股啦……”
梨花瞪了他一眼,自顾穿衣服。轮到胸衣时,双手在后背鼓捣半天也没扣上,冷月上前,扒拉开她的手,将胸衣撩高,头埋在她胸前,亲了起来。
“干嘛?大白天的?”梨花臊得脸蛋儿通红,使劲儿推他的头。这个人怎么越来越过分了呢!
冷月叼着她胸前的一枚蓓蕾就是不撒开,还吸吮得津津有味儿。
弄得梨花站也不是,坐也不是,呼吸急促起来,轻声唤他:“冷月,快撒开……”真是羞死人了!
冷月不管那一套。反正他的耳朵灵敏着呢,如果外边进人来,他听到时再撤也来得及。
梨花很快就气喘嘘嘘。这更加激发了冷月一早起来无法宣泄的热情,他换了一侧,叼着,撕扯着,一会儿逗弄,一会儿轻咬,弄得梨花脸上的热度能煮熟鸡蛋。
“婶婶……”虎子声音传来,随着,踏踏脚步声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