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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章

超级无敌吸尘器-第1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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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所有人预料中的较量并没有发生。因为在王会打出第一张牌的时候,马涛就轻轻一笑,“胡了!”

听到马涛叫胡,众人都大吃一惊,慌忙朝马涛推开的麻将牌看过去。

庄家打出的第一张牌就叫胡,被称为地胡。在江北,也是有88番之多的极大牌型。

花衬衫肯定没有本事在自动麻将机里作弊,要想胡出地胡的机会近似于零,王会第一个反应,就是——诈和!

众人带着诧异的目光盯着马涛推开麻将牌,这手牌果然是杂乱不堪,是标准的诈和!而且还是故意诈和。

“你这是什么意思!”温国华大声叫了起来,身体因为愤怒,颤抖不已。

诈和可以说是一种失误,毕竟人非圣贤,有错也是难免的,只要赔偿一定的钱,自然相安无事。

但是故意诈和,却是一种极其恶劣的欺骗行为,在国际的麻将大赛中,如果有选手故意诈和,会被立刻取消比赛资格。

“没什么。诈和也是胡。所以,你下庄了。”马涛认真的看着王会的眼睛,一字一顿仔细说道。

“还能这样?”王会虽然身负异能,偷牌换牌易如反掌,但对麻将规则并不熟悉,完全没有想到这个花衬衫会故意诈和。

“我当然知道他下庄了!但是你准备怎么赔偿!”温国华一拍大腿霍然站起,显然已经怒不可遏。

“当然是江北规矩!诈和赔一百!”马涛早就做好的思想准备,从身后的黑色背包里数出三万块钱,扔在桌子上。

他所说的赔一百,当然不是赔一百块钱,而是赔一百番。因为王会的庄一番是一百块钱,所以马涛面不改色的掏出三万块钱。

见到如此局面,王会眉头一挑,心里升起一些不详的预感。他本以为这花衬衫只是一个小老千,但万万没想到这看似普通的青年竟然有如此城府,在受到自己挑衅的情况下,不仅不上当,而且立刻想到应对的方法。光凭这等壮士断腕的气度,只怕就不是普通角色,这次与他结下梁子估计会让自己遇上一些意想不到的坎坷。

不过王会也不是怕事的人,加上年少气盛,自己又有异能,自然不必犯怵,只是轻轻一笑,扭头对温国华说:“温叔叔,他说的是不是真的?”

温国华虽然也不想轻易就放花衬衫走,但江北的规矩确实是这样,花衬衫说的句句在理,他也没法反驳,只好无奈的点了点头。

王会见温国华点头,眉头只是微微一皱,便马上舒展开来,笑着说道:“既然是这样就没办法了。今天暂且放你一马吧。”

“呵呵,小子,这些钱你最好能留着。以后住院的时候肯定能用的上,就算用不上,一万块钱,买副上好的棺材也是绰绰有余了。”马涛冷冷一笑,站起身来,阴测测的对王会说。

“恭候!”王会淡然一笑,分毫不惧。

“好!好!果然自古英雄出少年!不过我还想到一个更适合你的词,天妒英才!”马涛连道两声好,已经挽起背包走到棋牌室门口,踢门而出。

黑框眼镜拿中指抚了抚眼镜框,默默将桌上的一万块钱收起,跟在马涛的身后走出门,消失在漆黑的走廊中。

“丧家之犬!”温国华狠狠朝地上啐了口烟沫子,转眼间就换了副面孔,笑吟吟的说,“王会啊,你这手本事哪学的?我打了半辈子牌,都没见过这么俊的本事!”

刚才王会把麻将牌全部扣上,故意不让温国华看出自己正在换牌。但以温国华的眼力,又加上他的位置在王会背后,可以清清楚楚看到后者并没有在手里藏牌。

要知道就算是极其高明的魔术师,如果有观众站在他身侧或者一个特定的角度,他玩的那套障眼法肯定会不攻而破。

而出千跟魔术师表演近景魔术差不多,只是单纯的障眼法。温国华刚刚的角度,自信可以把一切谜底尽收眼底,可还是无法看穿王会的手法。所以只有一个可能,就是他这手法已经高明到匪夷所思的地步。

至于运气好这种牵强的理由,人精似的老赌徒温国华跟本就没有朝那方面去想。

“呵呵,是啊!老温,这位大师,你是什么时候认识的?”鼎洲老乡也已经站起,对着王会恭敬说道。

江北一带,多把老千叫做大师。这个称呼也是有一点原因。

大凡赌徒都极其痛恨老千,可是如果自己有哪天被千门中人骗个血本无归,除了痛骂之外,绝对会一门心思学习千术,去骗更弱的肉鸡。电视上曾经播过有绝世千王一心反赌,靠着千术想要劝赌徒回心转意,想让他们明白十赌九骗的真理,以后远离赌博。

这种理想虽然是好的,但千王的动机确是有一点哗众取宠的意思。因为只要是心智正常的赌徒,见到千王那么高明的千术,赌徒们第一个想到的绝对不是“十赌九骗,远离赌博”,而是拜师学艺。如果学成千术,自己就可以大杀四方,所向披靡。

所以这鼎洲老乡见自己眼中的肉猪,忽然摇身一变,来了个扮猪吃虎,将那个大赢家杀的片甲不留,显然出千的技术已经到了匪夷所思的地步。当即起了拜师的念头,所以才用了大师这个恭敬的称号。

王会涉世未深,哪知道他们心里想那么九曲十八弯的花花肠子,只是看着温思宁,等待着她的褒扬。

可温思宁却是并不看王会。那样一个雅静秀美的侧影,石塑般无喜无悲,只是不肯看他。

王会当然不知道,在温思宁心里,赌博就是不对。不管他千术多么高明,能够带来多少财富,只要赌博,就是不对。更何况,她认为从来没有骗过自己的会哥哥,竟然瞒着自己学到如此高明的千术,这等同于狠狠的涮了自己一把。于是印象中王会的影子已经与眼前这个依旧满脸笑容的青年划不上等号了。

王会摸不清女孩子的心思,见温思宁脸色不好,也就没有去触她的霉头,只是在心里不住的嘀咕,女人心海底针之类的话。

“呵呵,王会啊,虽然有句话现在说出来有点煞风景,不过我实在憋得难受啊。你说你有这么高明的手法,出手也是阔气,可怎么也不管管你家那烂摊子?”温国华身为王会的长辈,根本用不着估计他的感受,直言说道。

王会笑容微微一滞,有些不明所以。他父亲王复兴半年前投资生意折了本钱,这事他寒假回家的时候就已经知道了。不过只是生意失败而已,虽说家产缩水了不少,但顾住生活肯定是没问题。怎么会被温国华称为烂摊子,难道家里的情况已经恶劣到不可收拾的地步了?

王会沉默,但心里不详的预感已经高高升起,他隐隐感觉到,自己的父母肯定有什么事瞒着自己,而且绝对不可能是什么好事。

正文 第十九章 学生证是比身份证还好用的神器

见到王会沉默,温国华以为他是在反思,登时心肠也软了下来,黯然叹道:“算了,这也不是你的错。要怪就只能怪你妈命不好吧,这才四十多,就得了那病!”

“爸!你现在说这个干什么呢!”温思宁狠狠白了自己父亲一样,怪他哪壶不开提哪壶。

哪知道王会登时脸色大变,急切说道:“温叔叔,你说的什么意思?我妈得了什么病?”

温国华这才知道王会并不知情,脸庞上露出尴尬的颜色,支支吾吾的说:“没什么你别放在心上。”

王会怎么可能不放在心上,他见温国华脸色明显不对,立刻掏出手机拨了一个号码,这是他母亲萧玉玲的号码。

漫长的等待之后,电话另一头传来无人接听的忙音。

王会急了,赶忙又拨了他爸王复兴的号码。

“嘟~~~嘟~~~~嘟~~”响了七八声之后,电话那头传来一阵悉悉索索的声音,王复兴憔悴的声音才从电话那头传了过来:“王会啊?这么晚打电话干什么呢?你考试怎么样了?什么时候能拿到毕业证?”

王会对父亲的一连串问题避而不答,硬是压下心中的忐忑,尽量用平静的语气问:“我妈呢?我有点事问问她。”

沉默了大概有五秒钟后,王复兴这才说:“你妈睡着了,我叫不醒,有什么事,你给我说吧。”

王会确知道父亲在有意敷衍自己。他母亲睡觉很轻,有一点小声音,她也会惊醒,所以一直睡眠质量很差,总是失眠。

今天自己打电话过去,他母亲却没有被吵醒,这本就反常,所以王会瞬间就识破了父亲蹩脚的谎言。心里更是疑云陡生,一丝恐惧悄悄从脊背蔓延出来,爬满了他的全身。

“是关于我毕业证的事,只有我妈才知道,你还是叫她下吧。”王会倔强起来,在心里暗暗祈祷,能听到母亲的声音。

又是难以忍受的沉默。

终于,王复兴长叹了一声,话语中憔悴苍老之意再也无法掩饰:“看来你是都知道了。我们也不是有意瞒你,你妈的意思是怕耽误你学业,想等你毕业之后再告诉你。”

听到父亲所说,王会心中的巍巍山岳轰然崩塌,无数的巨石从天而降,一颗颗敲在他的心坎上。他只觉得鼻子一酸,泪水已在眼眶中奔涌,语调颤抖茫然说道:“我妈到底得了什么病?”

“哎!这都怪我啊。我抽烟,你妈却得了肺癌。医生说已经是中晚期了,药物治疗还有效,不过还是要碰运气。”王复兴语气中充满了凄然与自责之意。

王复兴恍然间还想跟儿子说些什么,却赫然发现,电话已经被挂断了。回拨过去,王会用心焦的声音说,他现在就回去。

可现在角楼的大钟正好敲了十二下,已经是午夜了,他怎么回来?

王会如同旋风一般从四楼的棋牌室狂奔而下,连桌子上小山似的钞票都没有收拾。

温思宁见王会脚步踉跄,神情恍惚,好像发疯了一般,怕他出什么闪失,慌忙给正在收拾桌上钞票的父亲说了一声,追了出去。

今天王会赢了足足有十几万,加上他带来的五万和花衬衫丢下的一万,足足快二十万,就那么在桌上一摊。温国华眼睛里面闪烁着狂热的光彩,将所有的钱收拾起来,给了棋牌室的老板租赁的费用和一点小费。这才提着包走下楼,却已经看不到王会和自己女儿的身影。

“哎~!没想到这小子还是个孝子。”温国华长叹一声,在街边找了一个自动存款机,把包里的钞票小心翼翼的拿出来,全都存了进去,这才放下心来。

这时,王会和温思宁两人已经沿着街道一路狂奔,跑到一个十字路口。

“会哥哥,你这是要去哪啊!这么晚了,等明天早上有车,咱们再回去吧。”温思宁已经累得气喘吁吁,俏脸煞白,对着前方不远处的王会喊。

王会脚步稍稍慢了一点,见到街角停着一辆绿皮出租车,慌忙招手。

开夜车的出租车司机见来了生意,便把车发动起来,缓缓开到王会身边,这时温思宁也赶了过来。

“后座,后座。”大概三十多岁的的哥,见王会拉开前门就想钻进来,慌忙说道。

江北市的治安,在全国都是出了名的差。因为这个地方是交通枢纽,所以龙蛇混杂,什么人都有。再加上江北市有不少非法的小矿场,不少犯罪分子犯了事就会跑到这,进矿里赚钱避祸。

这一段上面严打,因此治安稍稍好了一点。但也不时有传闻说:某某出租车司机开夜车的时候被心狠手毒的不法分子引到荒郊野外,被夺车杀人。所以开夜车的司机警惕心都很强,而驾驶座和后座之间隔着一个铁栅栏。虽说王会和温思宁看起来不像坏人,但多个心眼总是没错。

王会没奈何,只好跟温思宁一起钻进后座。

“去哪?”的哥已经发动了车子,车子缓缓向前移动。

“鼎洲!”王会急切道,因为着急吐字有些不清。

“你说哪?”的哥怀疑自己听错了,鼎洲离江北足足有二百公里,现在这个年轻人竟然急扯白脸的要去鼎洲,那不是扯淡吗?

“市区外不去,你们下车吧。”王会又重复了一遍,司机这才确信自己并没有听错,一踩刹车,停在路边,下了逐客令。

“2000,鼎洲。”王会完全没有下去的意思,从兜里拿出两千块钱,直接递了过去。

鼎洲距离江北有200公里,如果走高速的话,俩个多小时就到了,算上油钱和过路费,这的哥能净赚1500。这几乎相当于他半个月的收入了。

的哥见到这一大把钞票,心头微微一动,轻轻舔了舔干裂的嘴唇,说道:“我不是说不送你们去,钱这东西是好,但是最近乱的很,赚了花不了这不是白扯吗?”

王会这才明白的哥的意思,这深更半夜的,如果他见钱眼开,为了这点小钱被骗到荒郊野外,最后丢了性命,实在是不值得。

王会眉头微微一皱,把实话说了出来:“大哥,我妈生了重病,不然也不会大半夜的去鼎洲,我再给你加500,您就帮帮忙好吗?”

见司机还在犹豫,王会只好把自己的学生证拿了出来,“大哥,你看这是我的学生证,我是江北大学的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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