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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6章

金钱帝国-第23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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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渭阳的早上同样拥挤,不过不是车流拥挤,而是电动车自行车拥挤。付长青用手把窗帘拉开一条缝,忧心忡忡地看着路边着急忙乎的路人。

    旁边的助理在他耳边轻声道“先生,我觉得市委应该给电动车出行也订个规矩,限制单双号,要不市里电动车太多,又不注意交通规则,随意窜来窜去,很危险啊。”

    付长青闻言,不悦地哼哼,乜了一眼助理,吐出两个字“有病!”

    前面红灯,司机稳稳地停在斑马线跟前,等待绿灯。

    一辆蓝色农用车从旁边贴上来,也停在斑马线前面,司机侧头看了一眼凯迪拉克。凯迪拉克里的人并不以为意,土鳖们没见过这么长的车,多看几眼也很正常。

    老五和王军从车厢站起,看了看下面的长车,王军点头,“就是这个,砸,朝着后备箱砸。”

    老五嗯了一声,弯腰从车厢抱起一块巨大磨盘,这是为了给付长青造成心理压力,特意从塬上偷来的,少说也有五百斤重。

    老五刚将磨盘举起,后面等红灯的司机就慌了,拼命按喇叭,大喊大叫。

    老五心慌,手一松,磨盘就失了准头,正中车后座位置,就听呯的一声巨响,凯迪拉克的车顶就瘪了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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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6章 滑坡



    小虎在农用车上看的清楚,磨盘没有按计划那样砸在后备箱上,而是直直的砸中了后座顶棚,直接把顶棚砸扁。

    这还了得,那么重的石头,砸下去人还不嗝屁呀。

    心里叫一声我靠,赶紧踩油门,顾不上红灯,一声轰鸣,汽车就喷着黑烟窜出去。路边电动车自行车人正多,农用车一冲,直接撞到了三四个行人,其他人见状连忙躲闪,硬是被农用车冲出一条血路。

    付长青吓蒙了,半天没回过神,等有了知觉,先拿手摸了摸自己的脸,一手红。再看旁边,刚才还腆着脸给自己建议让电动车单双号的助理,已经被天降横祸压住,脑袋似乎都被压进胸腔里。

    早知道就买防弹凯迪拉克,最起码钢材质量要好一些,这是付长青看到车顶大石时的第一想法。

    场面瞬间混乱,女人小孩同时发出刺耳尖叫,凯迪拉克的司机则第一时间下车,记下农用车车号,开始给警察打电话。

    小虎开着农用车窜了两条街,就弃车逃跑,上了早就预备好的悍马,驶离渭阳,扬长而去。

    小虎不在的这几天,张宽倒是和马小凤迅速升温,从最初的羞涩,已经转变的能开些无伤大雅的玩笑。

    这天,张宽在十几个保镖的护送下,带着马小凤去了马家庄西边的枣刺林,说是抓野鸡。

    经过几天的休养,张宽的伤已经好的差不多,只是碍于马小凤,不好表现出来罢了。要知道,张宽现在稍微上高下低,马小凤都会自然地去扶他。

    尽管张宽对马小凤没有什么坏心思,但这种行为值得提倡,他已经计划好了,等感情再进一步时,就开始打听他们家钱藏在哪儿。

    两人提着一把气枪,在枣刺林缓慢步行,边走边聊。

    十几个保镖远远缀着,百无聊赖。

    马小凤心里高兴极了,打个野鸡也有好多保镖护驾,这是电视里王子才有的待遇吧?而这个王子,马上就要变成自己的了。

    至于那个张艳玲,切,她算什么东西,粗俗卑贱无内涵,只不过是男人的玩物。

    这话可是王子亲口说的。

    张宽的原话是这样的“你看我跟那些水性杨花的女人感情好,那只是表象,那是我内心孤独的一种表现,在我心里,是永远不可能喜欢那种肤浅无知的女孩,我的理想伴侣,应该是知书达理,端庄大方,最最最主要的,一定要洁身自好。”

    王子还说“男人脏,脏一时,女人脏,脏一世。一个可以随随便便献出自己贞操的女人,是不值得珍惜的。”

    马小凤很认同王子说的话,她就是一个完美主义者,自己最宝贵的东西,一定是等到结婚的那天晚上,才会奉献出来,其他时间,绝对不行。

    两人边走边聊,说的都是各自小时候的趣事,大有相见恨晚的样子。

    正走着,张宽忽然嘘一声,“别动,有情况。”

    前面草丛里,一阵咕咕,一只五颜六色的雄性野鸡从草里出来,拍拍翅膀,继续散步。

    张宽立即把气枪端平,瞄准野鸡,准备一枪放倒。

    野鸡都有灵性,感觉不对劲,咕咕两声,就扇动翅膀,呼呼地跑了出去。

    野鸡跑的极快,躲开了张宽的子弹,让张宽大怒不已,一瘸一拐地就去追。马小凤咯咯笑着,跑在前面。

    两人一鸡跑跑停停,很快就出了枣刺林,到了高土坡边上,张宽立即举手,示意不追。

    再追,野鸡该飞了。

    事实上,野鸡是会飞的,不过是因为体重过重,飞不高飞不远罢了,如果他们再追,野鸡飞下高土坡,就全完了。

    对于张宽来说,野鸡嘛,抓不到就不抓了。

    可小凤不依,她很喜欢野鸡屁股后面那花花绿绿的翎子,那可是古代大臣帽子上的装饰品,好看的很哩。

    “不要惊动它,你再放一枪,看看能不能打中。”

    云龙在后面看的急了,上前去把张宽手里的气枪拿来,说道“我帮你打一枪,残血了你再上去补刀。”

    云龙说着,把枪平举,呯地一声轻响,野鸡就地栽倒,原地扑腾。

    小凤大喜,“打中了打中了。”就跑上去捡。

    张宽哀怨地看了云龙一眼,“风头都被你抢了,要不你泡她吧。”

    云龙一脸黑线,“我泡她干什么?我又不滥情。”

    张宽就戳他胸口,“你懂什么,挖出制毒厂,就靠这妹子了,我这是为了工作,牺牲色相,懂伐?”

    说完土鳖就一拐一拐地往上追去,保镖们围上来,奇怪地问云龙,“张总那天扎的是右腿吧?怎么今天左腿瘸了?”

    小凤跑到野鸡跟前,刚要捡起,那野鸡忽然扑棱棱地起来了,往前飞了一小段。小凤吓了一跳,反应过来咯咯地笑,继续往前跑。

    张宽在后面道“等等我,等等我。”

    野鸡飞到坡沿边,终于无力,躺在地上不动,小凤追上去,提着翅膀根子把野鸡提起,对着张宽招手。

    张宽嘿嘿笑着,往小凤跟前走。

    两人刚站在一起,就见地面噗嗤一声,弹出一股土灰。人还没反应过来怎么回事,整个坡沿就跟内里断开,整体滑坡。

    后面几个保镖还嘻嘻哈哈地笑,就听前面一声惊呼,一对青年原地消失,翻起一团灰尘。

    卧槽!

    云龙率先发力,第一个到达土坡沿边,站在上面往下看,两人如同屎壳郎滚粪球,从半坡里往下滚,也不知道摔成什么样。

    这里地形和陕北相似,到处都是沟,稍不注意就跌落下去,一条沟少说也有二三十米,人若没有攀登工具,根本没法下去。

    云龙等人只能站着上面干着急,眼睁睁看着两人滚到沟底不动,不知生死。

    万幸的是,两人滚的时候都用胳膊肘护住了头,中途也没遇到石头树根之类,连滚带滑,看上去没受什么重伤。

    但这种事谁能说得准,命大的下去能直接站起,屁事没有。

    命背的别说三十米深的沟,两米深的沟下去照样毙命。

    云龙站在上面连喊数声,下面人都没反应,心里着急,一边让人去村里拿绳索,一边拿出匕首,准备自己下去救人。

    就在这时,下面的张宽先动了,从地上爬起,拍拍身上的灰,对上面挥手,“我没事。”

    云龙这才松了一口气,对下面喊,“看看那妹子,先试试有没有呼吸。”

    张宽就往小凤跟前走,好端端一个女子娃,摔的灰头灰脸,头发都乱成一团麻绳,过去把她脸扳开,手往鼻子上放。对上面喊“有呼吸,没死。”

    云龙又道“检查她的身体,看有没有出血。”

    张宽就把小凤的身体翻来翻去,没看到什么地方有血,就回答“好着呢,没事。”

    云龙又道,“那就掐她人中,把她弄醒。”

    张宽哦了一声,蹲下身子,准备掐小凤人中。

    手放上去,心却乱了,眼睛死死盯着姑娘的胸脯,舌头舔了一下嘴唇。稍微想想,这货就用身体挡住自己的手,确定上面的人看不见,隔着衣服,轻轻放上去,感受那饱满的弹性。

    这尺寸应该是b和c之间,再稍微加工,就到c。

    土鳖如此下了定论,又稍微用大点力,心神荡漾。

    马小凤瞬间睁眼,挥手就是一巴掌,抽在土鳖脸上。

    “不要脸。”

    小凤说完就自己起身,拍拍身上的土,急匆匆地向坡的反方向走。

    张宽被抽蒙了,心说这妮子是没晕呀?

    上面的云龙却急了,大声喊道,“你去哪?回来,等下绳子就到了。”

    小凤却不答话,越发走的快了。

    张宽见状,对云龙摆摆手,自己去追。

    两人一个追一个跑,很快跑去一两里路,逐渐消失在云龙的视野里。

    “妹子,原谅我呀,我就是太好奇了,一时没忍住,别跑了,要不你再多打我几个耳光。”

    张宽在后面气喘吁吁地说,因为走的急,腿上的伤有点不好,再加上从上面滚下来,脑袋也有点晕。

    见小凤依然不肯停,干脆哎哟一声,一跤跌倒,趴倒在地。

    听到土鳖声唤,小凤停下脚步,气怒地看他。

    后者一脸羞愧,把头埋低,“我错了,以后再也不敢了。”

    小凤也不知道自己要怎么样,为什么会跑,反正就是生气,似乎自己最好的东西被玷污,自己变的不纯洁了。

    当下也没有其他办法,只是单纯的心慌。见张宽趴着不起,有心想问他是不是腿上的伤口疼,却不好意思开口。

    正为难间,天上开始零零星星地落雨。

    小凤顿时大惊,变的慌张,对土鳖道“赶紧起来,这里往前再走五里地有个回民村,到哪里有车能送我们回马家庄。”

    土鳖却像是真的被抽空了力气,挣扎两下爬不起来。

    小凤见状,看看天,哎呀一声,咬着牙回来,将张宽的一只胳膊放到自己脖子上,驾着他往起拉。

    土鳖见状,就借势起来,半边身子趴在小凤身上,缓缓前行。

    走了十多分钟,也才走出一里地,天上的雨,却越发大了。

    小凤就急了,“不行啊,这恐怕是今年最后一场秋雨,一旦被淋,落下病根子,一辈子都好不了。”

    张宽就问,“那如何是好?”

    小凤四处看看,指着一个方向道“如果我记得没错,那边有个荒废的土窑,我们可以去避一避,等他们来寻我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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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7章 恐怖如斯



    西北地区的土窑一般是用來烧砖制瓦;二十年前挺流行;几乎村村都有;随着近些年水泥楼的流行;土窑就逐渐洠洌怀晌偶#

    青木地区比较落后;回民居住地和汉人之间竟然还保留了一座土窑;似乎前不久还用过;里面有煤灰;

    两人搀扶着躲进土窑;外套还是湿透;秋雨最阴;不敢受风;否则必然感冒发烧;

    张宽一进土窑;就把身上的外套脱了;束成一缕;双手绞水;抬头见小凤站在一边扭捏不动;心里明白;这妮子是不好意思脱外套;

    当下就道“衣服脱下來拧拧;不然受风;女生是最不能受风的;”

    小凤犹豫了片刻;背对着张宽把外套脱了;也用手绞水;

    张宽看一眼;里面的白衬衫被水浸湿;变成半透明;能清晰地看到粉色的内衣带子;

    张宽眼睛眨巴眨巴;想起父亲张长贵的教诲;又想起小凤刚才的一巴掌;很自觉的把脸转过去;也背对着小凤;

    一阵冷风进來;两人各自打了个寒颤;张宽一哆嗦;郁闷地看了一眼小凤;把自己外套往头上一搭;呼呼地跑了出去;

    小凤听到声音奇怪;伸出脑袋看;就见那厮跑到一棵歪脖子树边;哆哆嗦嗦地解裤带;对着树干左右扫射;

    小凤就红了脸;心说这人真怪;撒尿也得寻棵树;

    岂不知;这种天气这种温度;撒尿是会传染地;

    张宽一尿;小凤也有感觉;等张宽进來;红着脸对他道“不要跟出來;”

    土鳖闻言鼻子一抽;嘴巴一瘪;“说的好像我有多猥琐似得;”

    小凤跑出去好远;还回头看看;土窑口处空无一人;这才放心;寻了个避风的地方蹲下;

    土鳖站在窑里;摇摇头笑;就算看了;又有什么意思;眼下两人都淋了雨;身上湿漉漉的;端是不好受;看看能不能弄点火出來;

    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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