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钱帝国-第2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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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八章 打赌
见黑子怂了,张宽鄙夷地笑笑,心说还算你小子识相,让饭馆老板算算损失,该赔多少全算黑子头上。
黑子也清醒过来,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当下赶紧掏出身上所有的钱,赔给老板了事,至于以后该怎么报复,那是以后的事。
饭馆老板收了两千多块钱,乐的嘴巴都合不拢,让黑子一伙赶紧走,以后没事别来捣乱。黑子三个就如丧家之犬仓皇逃窜。
他们走后,张宽又和石闯杨耀武等人坐了一桌,重新开席,期间诉说分别后各自经历,唏嘘不已。
借着上厕所的机会,张宽在徐娇娇大腿上轻轻拍了拍,徐娇娇心神领会,起身说道“你们几个久别重逢,今天看来必定是不醉不归,我就先走了,几位哥哥慢喝。”
不料杨,石二人闻言同时起身,纷纷表示,就算兄弟长久未见,也不会打扰两位共度**。然后和张宽互换了手机微信,以作话别。
从饭馆出来,张宽依然骑着电动车载着徐娇娇,行至路灯昏暗处时,徐娇娇忽然从后面将张宽拦腰抱住,唬的张宽一肚子白酒都化作汗水渗了出来,却不敢动,也不敢问,目光专注看着前方,继续前行。
“宽哥,真没看出来,你身手还挺利索。”徐娇娇在后面赞叹道。
张宽嘿嘿干笑,“小时候挨打多了,练出来的。”
徐娇娇又问,“你小时候为啥挨打?是你爸打你吗?”
张宽道“那倒没有,是因为我爸不在,才被别人欺负。”
徐娇娇闻言一愣,“你也是单亲小孩?”
“什么叫你也是单亲小孩?”张宽听后不满地反对道,“哥根本就是孤儿,从小是爷爷奶奶带大的,最近才见过我爸长啥样,我妈到现在都没消息。”
徐娇娇闻言,身子一颤,把张宽抱的更紧了。
良久,才幽幽说道,“我从小爸爸就不知道去了哪里,是我妈带我长大的。”
张宽说起自家身世,往往都是一副无所谓的调侃语气,因此并不会让人觉得张宽可怜。但同样的话从徐娇娇口里出来,就多了许多悲凉意味。说的张宽心头一紧,忍不住的想呵护她。
“那,从小有人欺负你么?”张宽问。
徐娇娇在背后红了眼,却未流泪,而是笑着道“那怎么会少,不过无所谓,都是过去的事了。现在我长大了,不是谁随便都能欺负的。”
说完,徐娇娇像是又想到了什么,忽然朝着张宽的肩膀,狠狠地咬了下去。
张宽还在操控电动车,忽然肩膀吃痛,车头就把握不稳,向路边草丛窜去,嘴里哎呦哎呦地叫着,跌倒在阴沟里。
“这是怎么了?”张宽躺在草里,郁闷地揉着肩膀。
徐娇娇哼了一声,“我想起来了,今天就被你欺负过。”
“什么时候的事了?”张宽大叫着辩解,“我怎么不知道。”
听到张宽不承认,徐娇娇再次朝着他肩头咬去,张宽连忙躲闪,岂料徐娇娇性子急,见咬不住,一下子跃起,像只母老虎一样,把张宽扑倒,这才咬住他的肩膀。
张宽已经知道好歹,徐娇娇可不是在闹着玩,她是真咬,刚才肩膀上的剧痛给他留下了深刻的印象,当下急忙用手推她的脸,口里忙到“别咬,别咬,有话好好说。”
徐娇娇闻言停下,贴近他耳边问,“现在想起来你是怎么欺负我的了吗?”
张宽一阵苦笑,“你是说照片的事吗?”
徐娇娇立时扑上去,更加猛烈地咬,张宽就感觉肩膀一阵钻心的疼,口里招呼不住,痛的喊出声来。
徐娇娇咬着张宽的肉不松口,持续了将近十秒钟,才松开来,牙齿上一股咸咸的腥味。她才满意地哼了一声,骑在张宽身上,问道,“那你说,现在该咋办?”
咋办?张宽痛的眼里都流出泪来,如果不是看着对方是个娇滴滴的美人,早就一拳砸了过去。现在问咋办,老子知道咋办?不过他却不敢说,而是忍着疼痛,强装笑脸,指着徐娇娇道“妹子,你这么漂亮温柔,这个样子,恐怕有点不雅。”
“不雅?”徐娇娇瞪着张宽,咬牙切齿般道“我更不雅的地方你都看了,现在这样你就嫌弃?”
“这……”张宽一下子被抢白的无言以对,只能苦笑,“那你说怎么办?”
“怎么办?”徐娇娇鼻子抽着,忽然就落下泪来,“我能怎么办?我还能吃了你不成?我这样你都嫌弃我不雅,我还能怎么办?我,我不如投进渭河里算了。”说着徐娇娇就从张宽身上起来,跌跌撞撞地向着渭河方向跑。
张宽从后面一咕噜爬起,心说这姑奶奶可不能死,还等着她设计新样品呢。同时也感觉头疼,怎么这女人想一出就是一出呢,这里离渭河少说也有四五里,她就这样跑着去?
就算张宽不懂的女人心思,也知道不能由着徐娇娇瞎跑,当下就追了上去。
徐娇娇虽然是个女人,但跌跌撞撞的速度可不慢,很快就进了玉米地,此时的玉米杆子刚好一人高,还没吐须,又是夏末夜晚,凉风阵阵,其实在玉米地里慢跑别有一番韵味,可惜佳人心情不悦,无法体会。
张宽三步并作两步,快速追上徐娇娇,边跑边道歉,无奈徐娇娇就是不听,魔怔一般的疯跑。张宽心急,猛地上去,将徐娇娇拦腰抱住。
不知道是徐娇娇跑的太快,还是张宽抱得不稳,两人就一咕噜地滚在玉米地里,双方如同发春的长虫一般,相互缠绕,无比亲密。
跑了一段路,两人都有点累,彼此抱着,只能听到对方的呼吸声。
良久,被打扰的夜虫开始鸣叫,月亮也趁势躲进云朵,如同蒙上了一层暗纱。莫名地,张宽心中一团火热,呼吸变的急促。
借着朦胧的月光,他看到徐娇娇如同素描般清秀的脸,一双柳眉弯弯,眼角弯弯,似乎在笑。鬼使神差般,他凑到徐娇娇唇边,吻了上去。
(此处删除一千零八十字)张宽闻言讪讪起身,眼睛却一直盯着徐娇娇,似乎永远看不够。
徐娇娇见他的猴急样,噗嗤一笑,美若天人。然后从地上坐了起来,先不管半裸着的上身,而是将头发散开,慢慢梳理,又一甩头,把头发都甩到背后,自手上拿下一个头筋,把头发扎了起来。
这过程,一举一动都充满勾人魂魄般的诱惑,把个张宽看的如痴如醉,直叹好美。
徐娇娇嗔笑一声,“讨厌,再美还不是便宜了你。”
张宽接口道“那是我命好,命中注定要享这福。”
徐娇娇就朝他飞了个媚眼,“滚,还不赶紧去看电动车,我敢打赌,电动车绝对被人偷跑了。”
张宽则眉飞色舞地道,“我也敢打赌,绝对好好地在原地躺着。”
徐娇娇道“那我们就打个赌吧,如果电动车丢了,就证明我们有缘无分,不适合在一起。”
张宽立即接口道“如果在,就说明你命中注定是我的人。”
两人回到方才跌倒的地方,电动车果然还好好地躺着,张宽见状,哈哈大笑,“妹子,你可输了哦,我早就说过,这破玩意,就是扔路边都没人要。”
徐娇娇听到也只是撅了撅嘴,却不生气,上前和张宽一起,把电动车扶起。
这一次,徐娇娇再坐在张宽后面,就没有半点的生疏感,而是从后面紧紧抱住张宽,生怕下一秒他会逃掉。
张宽坐在前面,感觉到后背那团软弱,心里别提如何得意,想到如此娇媚的姑娘,以后就任凭自己揉捏,心脏就砰砰地跳。
只是,想到另一个大胸姑娘,自己这样做似乎不太好。
张宽开始有点后悔,刚才自己是不是太冲动了?
可是随着后面徐娇娇越来越紧的拥抱,这种后悔就被他远远抛掉。
随缘吧,反正我和张艳玲还没发生过什么。
第二十九章 摊上事儿了
两人回到厂子,生产车间的技术骨干们已经制作好了男士中山学生装,张宽就先试穿了一下,对着镜子一照,果然英姿勃发,精神抖擞。负责针车的女工直夸张宽长的帅,像电影里的陈真。
张宽厚着脸皮接下女工的赞美,还口道“其实我本人的帅并不出众,关键是衣服衬托的好。俗话说,人靠衣装马靠鞍,这句话是没错的。”
徐娇娇在后面帮张宽整理着衣领,又上下帮他铺平拉展,也喜滋滋地道“这样的校服穿出去,没有那个男生不爱的。”
另一个负责裁剪的技工则皱着眉头道“也有不好的地方,大家都穿了这么好看的衣服,谁还有心思好好学习,全都搞对象去了。”
说完众人一愣,同时大笑。
张宽又给众人一番鼓励,当场拿出五百块钱,“这是你们五位技术精英今天晚上加班的奖励,大家再接再厉,把其它几套衣服也给赶出来,明天好拿给客户。”
几个技工本来对突然的加班干活颇有意见,现在见张宽拿出真金白银,个个喜笑颜开,纷纷表示没问题。
张宽又道“当然,话说回来,这只是一个尝试,会不会成功,还不知道,所以大家下班后尽量不要讨论今天的新样版,也不要对外人提起。”
几个工人都是人精,那能不明白其中隐情,纷纷点头表示,把这件事烂在肚子里。
有了金钱的刺激,几个技术骨干干劲十足,在十一点前把其余几套衣服都做了出来,张宽试穿男装,徐娇娇试穿女装,感觉非常满意。几位操作工想要拍照留念,张宽连忙制止了,“现在还不是拍照的时候,最少要等一礼拜这消息才能放出去。”
几位爱刷朋友圈的人才见状就克制了显摆的**,反正以后有的是机会。
出了公司,已经接近凌晨,路上少有人影,徐娇娇一个人推着电动车,眼巴巴地看着张宽。张宽见状,自然要送徐娇娇回去。
徐娇娇家在温塘村四队,家里只有一个小巧的独院,房子还保持着上个世纪八十年代的风格,极为老旧。
快到家门口时,一个中年妇女已经在门口等着了,看到徐娇娇就急切地迎上来,“你个瓜女子,怎么这么晚才回来,也不打个电话。”
徐娇娇低头一脸娇羞地瞄了瞄张宽,小声说道,“是他送我回来的。”
张宽还骑在电动车上,友好地对徐母笑笑,没想到徐母根本不领情,反而像盯贼一样地把张宽上下打量了一番,张口审问,“你叫啥名字?哪的人?”
张宽回到“我是南张村人,叫张宽,是娇娇的同事。”
徐母狐疑地看了张宽一眼,推着自己女儿往屋里走。徐娇娇还探出半个身子,对张宽温柔地道“宽哥,路上慢点。”
院墙那边传来徐母的斥责,“死女子你干啥?等了这些年你等了个骑电动车的?你是不是脑子进水糊涂了?”
徐娇娇则撒娇一般地反驳,“妈~”
“别叫我妈,我没生过你这没脑子的混账东西。”
随着两母女的声音越来越小,张宽无奈地耸了耸肩,心说现在嫌我穷,再过两个月你再看看。夹着自己的小电驴,慢悠悠地回去了。
第二天清早,张宽起来时张长贵已经做好饭菜,等他洗漱完,饭都盛好端上桌了。张父见儿子满面喜色,大约猜到事情顺利,就随口问了几句,鼓励了一番。
但在张宽要出门时,张长贵却瞥见,张宽往后腰上别了一把斧子,登时起疑,问道“你揣把斧子做什么?”
张宽若无其事地道“没事,防身。”
张长贵好笑地摇摇头,“都什么年代了,还用斧子防身,拿块板砖都比斧子强。和人干仗,斧子一旦亮出来,非死即残,不然就只能是摆设,所以说,斧子并不好。”
张宽笑道“这道理我懂,打仗用斧子,无论是从气势上还是从作用上,都处于下风,不过我的对手可能不止一两个,一两块板砖不够用。”
张长贵这才意识到问题可能比自己想的要严重,心里有点担忧,但面上却笑眯眯地问,“哦?这回是和谁干仗?连兵器都用上了。”
“没什么。”张宽轻描淡写地跨上自己的小电驴,“一个保安公司老总的弟弟。”
张长贵闻言大惊,“你是说秦盾保安公司?”
张宽眉毛一扬,“咦,你也知道秦盾,不错,昨天晚上,我把秦盾老总的弟弟给揍了一顿。”
张宽说的轻巧,张长贵却感觉后背一股凉气,嘴角都忍不住抽搐,“你把人家揍成什么样了?”
“还能有什么样,无非就是鼻青脸肿,又没伤筋动骨的。”
“那你能不能给我详细说说,整个事情的过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