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板挡不住-第14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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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提防这个家伙的突然袭击。”
“玉如陪着她姐姐,我就挺感动的,现在心怡也要来陪玉如,我也挺感动。”王大为在说:“反正今晚孤家寡人,这里不还空着一张床吗?我干脆也在这里睡好了。”
“你还是滚远一些。”李玉如噘着嘴:“你在这里,我和心怡怎么办?总不能和你一个大男人挤在一张床上吧,我们得提防土匪经不起女色诱惑,兽性大发的。”
王大为一把将尖叫着的李玉如抓到那张空着的床上。
“大姐你现在相信了吧?”李玉如在干净的床上扭动着腰肢,两条光裸的大腿显得很光滑:“土匪可要来真的了。”
“好啊,反正都不是外人,都是大为的女人。”李嫣然不以为然:“心怡早就和他在一起了,我不也可以观摩观摩?”
王大为用两只手按住了她翻动的身体,假意去拉下她身上的大红长裙,只是脱下一点,他就被那个滚圆、粉嫩的肩头吸引住了,他把手掌摸了上去,这是个习惯动作,李玉如一下子就瘫软了,他看见了她雪白的胸前那个金光璀璨的项链,还有那个鲜红的宝石吊坠,他便停住了手,看着那对隆起的乳峰隔着那层薄纱在他眼前波涛滚滚。
“看清楚了吗?我有护身符,像你这样的妖魔鬼怪根本近不了我的身。”李玉如骄傲的挺起胸:“咱妈给的,我可是他老人家的特命全权大使。”
“可不,妖精会迷人,连我老妈也被她迷得晕头转向。”他给李嫣然讲着今年春节她与杨婷婷的澳洲之行。并一把将刘心怡也抓到那张床上,和李玉如躺在一起:“可你还有一个妹妹,你总不能连她也能罩着吧?”
王大为的手还是很放肆的,虽然隔着那件飘柔的绿衫,那只强壮有力的手还是似乎不经意的触到了那两座高大圆润的乳峰,悠闲的从那道深深的乳沟中穿过。刘心怡能够读懂他眼里的信息,知道他很喜欢她那片茂密的草丛和那眼温润的温泉。但她更高兴的是他的指尖只是在她那调低腰牛仔裤的肚脐上就停止了继续深入,她知道为什么。
“请你原谅。”她喃喃的在说:“对不起。”
“为什么给他道歉?”李玉如在咯咯的笑着:“你没发现土匪是蓄谋已久的吗?他这是在进行预演,有朝一日,他会把我们两姐妹放在同一张床上的。”
“那不是挺好的吗?他玩他的,我们说我们的,没有妒嫉,还其乐融融。”刘心怡声音有些低:“再说二郎强壮极了,一个女人根本不是他的对手,咱们两姐妹联手,又能共享欢乐,又能增进了解,何乐而不为呢?他不说,我还会打算向玉如姐建议呢。”
“不准说悄悄话,得光明正大。”王大为给了她们两人一人一巴掌:“两位才女在此,能否念两首宋词给我听听。”
“燕燕轻盈,莺莺娇软,分明又向华胥见。夜长争得薄情知?春初早被相思染。”李嫣然背的是姜夔的《踏莎行》:“别后书辞,别时针线,离魂暗逐郎行远。淮南皓月冷千山,冥冥归去无人管。”
“这下可好。”他兴高采烈的:“以后破衣烂衫可找到缝补之人了。”
“月皎惊鸟栖不定,更漏将阑,櫪辘牵金井。唤起两眸清炯炯,泪花落枕红棉冷。”刘心怡念的是周邦彦的《蝶恋花》:“执手霜风吹鬓影,去意徘徊,别语愁难听。楼上阑干横斗柄,露寒人远鸡相应。”
“我记得我知道走的时候还是睡意朦胧,哪来的‘两眸清炯炯’?”王大为反问着:“再说我也不是天没亮就跑的,你不还给我做过全身按摩吗?”
刘心怡羞的扑过去堵王大为的嘴。
“好。”李玉如拍手称好:“连房事都快说出来了,那就请心怡讲讲心得和体会吧。”
“玉如姐,求你了。”刘心怡羞得满脸通红:“刚才在路上的时候,二郎因为你把我的情况不告诉他而大发雷霆呢,我可帮玉如姐说了不少的好话,他才没有立刻来找你报仇呢,他原来是想把你的屁股打得稀巴烂的。”
“他可是个土匪,土匪可记仇了,而且绝不会善罢甘休的。”李玉如气愤的揭发着:“他曾经直言不讳的说过,我和婷妹是他最喜欢打的人。说婷妹的屁股肉多,打不痛;说我的屁股性感,打得舒服…”
话音未落,李玉如就捂住了自己的嘴,她知道自己说漏了嘴。
李嫣然笑得前仰后合。
“玉如姐。”刘心怡笑着反问着:“是不是更应该讲讲与二郎做爱的经验和体会,那个性感的屁股是怎样诱惑他的?”
156
156.43天前武汉宝通禅寺
阳光明媚的将庄严古朴的宝通禅寺山门上由赵朴初题写的四个镏金大字映得发亮,把寺内的大雄宝殿笼罩在一层金黄的佛光中,寺外就是车水马龙、人声鼎沸、世态炎凉的武昌繁华闹市,武珞路永远流动着为生计、为希望奔波的芸芸众生;一墙之隔的宝通寺内却显得异常肃静,除了时而传来的磬鼓的敲击声,剩下的就只有朗朗的朗经声了,这座武汉四大丛林之一的千年古刹里有一所佛学院,还有一个远近闻名的素菜馆。
王大为领着李玉如和刘心怡从圣僧桥上走过,一切和上次来的时候一模一样,仿佛就发生在昨天,还是红鱼游曳、乌龟晒背的放生池,还是屏墙高耸、布瓦铺脊、斗拱飞檐、彩绘雕琢的佛教建筑群,还是香烟缭绕、烛光点点的弥勒殿、大雄宝殿、玉佛殿;还是从般若门走过,抬头就可以望见掩映于苍松翠柏之中的高高的洪山宝塔。
李玉如换了一身白衣黑裤,红衣女子不见了,妖艳的光彩收敛了许多,刘心怡也褪去了绿衣,简简单单的一袭白裙,却更显得清秀、水灵、还有飘逸,很虔诚的尾随着王大为走过前院,穿过一条幽静的甬道,这里更显得安静,禅房里有些僧人在打坐,口中念念有词,却听不清在念着什么,刘心怡似乎有些触动,红唇也在微微颤动,再拐过一个生满青苔和野草的潮湿的墙脚,迎面走来一个小和尚。
“小师傅好。”王大为认出是云林法师房里的人,急忙合掌致意:“好久不见,法师可安好?”
“法师好。”小和尚认出了他,有些喜形于色:“法师前几天还念叨过,说王施主也应该来了。”
一股暖流从他身上流过,他真的被感动了。这个能洞察人生轨迹,知晓凶吉祸福,名扬天下的法师居然对他关怀备至,体贴入微,而且是在他明确表示拒绝皈依佛门之后,依然对他这个叛逆者念念不忘,而且有求必应,格外照顾,不单单是一句“你原本是佛道中人”的断言,也决不是喜欢和他谈谈宋词,说说词话那么简单,而是一种莫名的关怀、默默的注视、长辈般的宽容和师表般的教诲。
再次走进那座不大的院落,迎春已经开过了,菩提树新叶片片,廊道里有些小草生长的郁郁葱葱,矮墙上那些斑斑点点的水渍还在,破旧的禅房的木壁上被擦洗得干干净净,无法关严的木窗上歇着一只颤悠悠的蝴蝶,云林法师坐在屋檐下的一张小桌上看书,一把极为普通的木靠椅,一个薄薄的黄坐垫,看得聚精会神。
“晚辈王大为叩见法师。”王大为在小桌前跪下,虔诚的在给云林法师磕头:“好久不见,法师可安好?”
“你又不是我佛中人,拜老衲干什么?”云林法师将那双慧眼转移到他身上,无不疼爱的笑了:“要拜,就到外面去拜菩萨。”
“天地君师,都是晚辈应该拜的。”他坚持着:“法师的教诲铭记在心,船动山不动,云动天不动,在困难的时候想起法师的嘱咐,就咬牙坚持挺过来了。法师对我恩重如山,尤其应该拜的;出来以后应该早点过来问好,更是应该拜的。”
“老衲对你说过,所谓‘疾风知劲草’,真正的男子汉就应该挺直腰板做人,困难与挫折不过是过眼云烟,坚定信心,百折不回,走自己的路,享受自己的人生,这才是最最重要的。”云林法师谆谆说着:“大为能够好好的站在老衲面前,还带着自己的女人一起来,这本身就说明了一切,可喜可贺。”
“谢佛祖保佑,风浪再大,胜似闲庭信步;谢法师指点,方能化险为夷。”
“你在危境之时,李小姐可是来过多次,虔诚拜佛、祈求平安,老纳虽然不方便相见,却也是知道的。只是以后不要倾其所有,心到则灵。”云林法师淡淡一笑:“赤诚之心,关爱之情,日月可鉴,你得谢谢人家。”
“法师不说,我一点也不知道。”王大为恭恭敬敬转过身给跪在他身后的李玉如鞠了一个躬:“你对我的好,没齿难忘,但愿有机会报答你。”
“法师,大为在骗你。”李玉如得理不饶人,跪在地上在叫:“他出来之后的第一件事就是想跟小女子分手,而且根本不念两年多来的感情。”
“上次你在我门前大哭一场,我不叫人告诉过你吗?那是他在和你耍小孩子脾气,大凡男人,都有此等癖好。”云林法师不以为然:“过上一段时间,他会想起你的好,会乖乖的再去找你的。”
“法师英明。”王大为听得心惊肉跳,口服心服,连连给云林法师磕着头:“乍一下从青年人才变成无业游民,有些不适应。”
“读过叶梦得的《点绛唇》吗?”云林法师念得很慢:“缥缈危亭,笑谈独在千峰上。与谁共赏,万里横烟浪。”
“老去情怀,犹做天涯想。空惆怅,少年豪放,墨血衰翁样。”王大为在说:“法师,我也想起了张孝祥的一首《西江月》。”
“满载一船明月,平铺千里秋江。波神留我看斜阳,唤起粼粼细浪。”云林法师脱口而出:“明日风回更好,今朝露宿何妨!水晶宫里奏〈霓裳〉,准拟岳阳楼上。”
“法师,大为在转移话题呢。”李玉如不满的提醒着:“你又和他去背宋词了,她可还没有向我承认错误呢。”
“恕老纳久未与大为见面,一时兴起,竟忘了李小姐还跪着,罪过,罪过。”云林法师笑了起来:“大为,去把李小姐扶起来吧。”
“还有刘小姐呢。”李玉如还在提醒:“刘心怡,我的妹妹,也是大为的女人。法师不是想看看他所有的女人吗?”
“刘心怡。”云林法师一字一顿的说着,他叮嘱着王大为:“去把刘小姐领到我面前近一些,年纪大了,有些眼睛看不清了。”
站在那个德高望重的云林法师面前,刘心怡还是有些忐忑不安,她亭亭玉立的站着,阳光从她的侧面迎着她那张清秀、水灵的脸蛋,那倾国倾城的美貌便显得更加飘逸,那沉鱼落雁的风采便显得更加柔和。她能够感觉到云林法师的眼光也是柔和的,也很温暖,她胆子大了一些,偷偷抬起眼帘,正好与云林法师的目光相碰上,刘心怡第一次看到如此纯洁的目光,虽然一脸的皱纹,眼睛却依然炯炯有神,就像水晶般的清澈透亮。
“刘小姐是杭州什么地方人?”这是云林法师问她的第一句话:“老衲没看错吧?”
刘心怡一下子跪倒在小桌前的蒲团上。那句简简单单的问话终于使他相信面前的这位法师决不是浪得虚名,李玉如对云林法师的倾诉和期待决不是空穴来风,王大为对云林法师的恭敬和景仰也不仅仅出于尊重。
“回法师的话。”伶牙俐齿的刘心怡居然有些结巴了:“心怡是湖滨清波门人。”
“老衲是涌金门人。”云林法师微微一笑:“老纳与刘小姐是老乡呢。”
“涌金门外小瀛洲,寒食更风流。红船满湖歌吹,花外有高楼。”王大为信口读出了仲殊的《诉衷情》:“晴日暖,淡烟浮,恣嬉游。三千粉黛,十二阑干,一片云头。”
“天上人间,柳绿花红。”云林法师沉默了一会儿,有了些感慨:“一晃离家五十多年,‘生死两茫茫’啊。”
“我有些警察朋友,心怡也是杭州人。”王大为在劝着:“回去后马上给您打听打听。”
“有什么好打听的,不过是看见家乡人,有些感触罢了。”云林法师淡淡一笑:“刘小姐把手伸出来让老纳看看好吗?”
刘心怡依言而行。
云林法师很认真地把刘心怡柔嫩的小手翻来覆去的看了许久,似乎很满意,也有些兴奋,沉吟了一会儿,嘱咐着王大为:“你也把手给我看看。”
“您不是已经看过几遍了吗?”他有些莫名其妙:“莫非有新发现?”
“刘小姐生性聪慧,过目不忘,自然博学多才。”云林法师闭眼想了片刻:“似乎刘小姐还背得一些佛经,不知是《金刚经》还是《地藏经》,《大悲咒》?”
王大为和李玉如目瞪口呆,连他们都不知道李玉如还有此等造化,平时文文静静的三月雨居然真的与佛有缘。
“泛泛读过。”她有些不好意思:“虽然有些兴趣,却只记得一点点。”
“阿弥陀佛,善哉善哉,把你记得的随便背一点出来听听。”云林法师在鼓励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