豪门禁爱:腹黑新贵别靠近-第2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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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回来了!”
那口气,那眼神,那架势,好像他们是同居多年的男女朋友一样。
说完,也不等微雨答他,又看向了方远,脸上居然还能挤出来一个微笑:
“这是你同事?”
又是偷偷闯入(2)
“这是你同事?”
严尚煊的气场,可比蒋安俊强大太多了。
而且,他表现出来的气质,也绝对不是蒋安俊那种嫌贫爱富,软饭男假装□□的气质。
方远已经语无伦次,看看面色复杂的微雨,又看看严尚煊,还是接了他的话头:
“你好,我,我是微雨的同事,我叫方远!”
“你好!”严尚煊居然无比的和气,“谢谢你送微雨回来!”
方远一个劲的点头,也没顾得上去注意严尚煊怎么没有介绍自己。他转向微雨,很是不好意思:
“微雨,你到家了,那我就先回去了,再见!”
“好,再见!谢谢你。”
本来就不知道邀请方远进来能说什么,现在严尚煊的出现,倒也是帮微雨解了这个围,虽然他的出现,让微雨很是无语。
送走了方远,她回来,严尚煊正站在窗口,不过这次很淡然,不像他第一次出现时候那样,满身的戒备。
“你来做什么?”
微雨对他很不客气,如果说第一次还情有可原,那这次又算什么?这男人,上辈子是做贼出身么?
他回头,并没有因为微雨不善的口气而生气:“前段时间,我去美国处理了点事情!”
“嗯?”
这反应绝对不在微雨的预料之列,他这是在解释……他这些日子为什么不出现的原因吗?
天晓得,微雨一点都不想知道。
她白了他一眼,语气还是欠奉:“你这个人,到底有没有礼貌?凭什么你总是招呼都不打一声就闯到别人的家里来?上次我念在你受伤了,你这次又是什么意思?”
他吓到她了,而且正好赶上她心情不好,微雨也是有脾气的。
尤其这男人,总是出尔反尔,明明自己都说,要做不认识的人,又出现干什么?
严尚煊依旧当微雨的质问是耳边风,他看了看关上的门,微抬下巴:
“刚才那个,是你的追求者?”
微雨顿时一囧,脸色也有些发红起来:“要你管啊!就算是男朋友,也跟你没关系!”
“男朋友?”他不屑地嗤笑,“怎么,你跟罗非同完了?”
又是偷偷闯入(3)
这次微雨的脸是真的板起来了,哪壶不开提哪壶,这男人今天晚上来是干什么的?
“别跟我提他!”
“为什么?”他紧追不舍,“之前我让你分手,你不是根本就不搭理我吗?怎么,现在是你终于认清楚了罗非同这个人,还是他已经把你玩腻了?”
“你……”
这个男人,天生就是要让人恨之入骨的。说话,总是往人家的创口上撒盐。
微雨厌烦透了,她现在只想一个人安静得待一会,严尚煊的出现就已经够让她烦躁的了,何况还要说这些话。
“请你马上出去!我家不欢迎你。”
“我来,从来就不需要你欢迎!”
这话倒是说得很符合他的情况,他哪次不是不请自来,什么时候需要微雨的欢迎了?
微雨冷笑一声:“非要我说‘滚’这个字吗?”
他还是不生气,似乎两个月不见,他脾气都好得像是换了一个人一样。
“你知道,你就算是说了,也没用!”
他非要摆出这样一副无赖的样子,微雨倒还真的是拿他没有什么奈何了。
想把他扔出去吧,看看自己这小胳膊小腿的,她也就放弃了这个想法。
“那好啊!”她也干脆死猪不怕开水烫了,“那你就待着,待到你想走为止好了!”
又不是没跟他同处一室过,她以前可以忍,现在一样可以忍。
唯一的差别是,他现在双手双脚好得很,也不用怕不能出去,她连他的吃食都不用安排了。
沙发反正空着也是空着,只要他严大少不要觉得睡得脖子疼,她一点意见都没有。
于是决定把他当空气,微雨径自去衣橱边拿衣服,准备洗澡睡觉,他就请自便好了。
严尚煊见她干脆不搭理自己,倒也不急不恼,走到一旁的沙发旁,从茶几上拿起了一样东西:
“有你的信件!”
“什么?”
微雨皱眉,有些迷惑地看了一眼,又满脸疑惑地走过来,接过严尚煊手里的东西,脸色就有些难看,
“你连这都帮我收了?”
幸好他还没无耻到直接把她的信拆开来看了。
又是偷偷闯入(4)
幸好他还没无耻到直接把她的信拆开来看了。
他摊手,居然也一副无辜的样子:“我刚进来,就听到有人按门铃!我开门一看,看到是送信的,就顺手帮你收了,难道你不应该感谢我吗?”
微雨咬牙:“你到底什么时候来的?”
这男人,到底在她家一个人待了多久了?他是变态吗?这么喜欢独闯单身女性的住处。
“下了班来的!”严尚煊很淡定,“本来以为你会回来做晚饭,没想到等到前胸贴后背了,也没见你回来!”
他还有脸说?
微雨很想暴打他一顿:“天还没黑,你就从外面爬进我家来了?怎么没有人报警把你抓了!”
看来老小区就是有老小区的坏处,安保措施也太差了点。
“应该没人看见吧!如果有的话,我恐怕现在也不能在这里看到你!”
严尚煊一点表情都没有,眼神在微雨手中的信封上扫了几眼,“银行寄给你的,怎么?信用卡刷爆了,欠了很多钱?”
狗嘴里吐不出象牙,别说她连信用卡都没有,就算有,她也不是那么没头脑的人。
不过微雨也很好奇就是了,她带着满腹的疑惑撕开了信封,里面只有一封盖着银行印章的机打的信件。
严尚煊很没道德地站在一边,借着比微雨高的优势,很清楚得看到了信件写得是什么内容。
其实没有什么秘密,只是银行的一封关于租用的保险箱到期是否续租的例行通知询问信件。
但是看完,微雨直觉得更加困惑了,她压根就没有租用过这个银行的保险箱啊。
严尚煊却在一旁啧声道:“呵,我还以为你很穷欠了银行很多钱呢!没想到你很有钱嘛,居然还租用了银行的保险箱!”
微雨不想搭理他这种嘲讽没安好心的话,她凝神皱眉,还是对这件租用保险箱的事情毫无头绪,一筹莫展。
倒是严尚煊比她清醒,看了她的样子,提醒她道:
“看起来,你好像不知道这件租用保险箱的事情!那,会不会是你母亲租用的?”
“我妈妈……”
又是偷偷闯入(5)
微雨抬头看了严尚煊一眼,他很认真,没有开玩笑的成分,她还是有些纳罕,
“可是妈妈没跟我说过!”
“也许……你妈妈是来不及说呢!”
没记错的话,严尚煊还记得微雨说过,她的母亲,是车祸去世的。
他的话,倒真的是点醒了微雨,她捏着信,皱着脸,想了好一会,想到母亲车祸之后,就躺在病□□,终是没有抢救过来的样子,想到她还来不及跟自己说最后一句话就……
或许,她真的是来不及跟她说这些事情……
“如果我现在要去看看保险箱里有什么东西,我需要带些什么?”
微雨没有租用过银行的保险箱,自然也不知道规矩,但是她也不是啥子,也知道,不可能随随便便去,银行就会给她看保险箱里的东西的。
“如果是以前你妈妈在的话,带上自己的身份证,跟保险箱的钥匙,就可以去开了!现在……你妈妈去世了的话,恐怕要麻烦一些!”
“怎么麻烦?”
“首先,你要有死亡证明吧!其次,你还得有东西证明,你跟原来的租用者之间的亲属关系,不然,银行是不会把东西给你的。哦,还有……”严尚煊理了理思路,
“最最重要的是,你要带上,当初银行给你妈妈的,保险箱的钥匙!”
不过看起来,微雨对这件事情一无所知,她母亲车祸去世,只怕也没来得及告诉她,不知道她是否知道钥匙在哪里。
严尚煊想到这里,不觉追问了一句:“你有没有那个钥匙?”
“钥匙……”
微雨想了想,慢慢地走到床边,打开了床头柜最下一层的抽屉,从里面,拿出了一个看起来有些古旧的梳妆镜来。
她一拿到严尚煊的面前,他就挑眉:“这东西看起来,是个古董啊!”
“这是我妈妈留下的!”
微雨不理他的调侃,将梳妆镜《文》打了开来,里面满满地《人》装满了东西,有用过的《书》旧钱包,洗得干干净净《屋》的旧手绢,还有一些一看就是女人用过的东西。
微雨在里面翻了翻,从最底下,翻出来了一串钥匙。
又是偷偷闯入(6)
微雨在里面翻了翻,从最底下,翻出来了一串钥匙。
那串钥匙,数量不是很多,不过还挂着一些小物件,显得满满的一大挂。
微雨将钥匙送到严尚煊的面前:“你帮我看看,这里面,是不是有保险箱的钥匙?”
严尚煊接过来,翻了一下,拎着其中的一把就将整串钥匙都提了起来:
“没看错的话,应该就是这把了!”
那把钥匙造型有点奇特,一看就跟普通的家用钥匙有些区别。
微雨轻轻叹了口气,又将钥匙拿回来,放在手心里,灯光照下来,那钥匙反射着闪闪的光。
“我帮妈妈收拾遗物的时候,就注意过这把钥匙,可是我不知道它是干什么用的!现在看来,妈妈有很多事情,都没有让我知道!”
“不让一个人知道某些事情,有很多原因的。有时候,是不想让人知道,有时候,是为了保护那个人!”
他居然也能说几句人话。
微雨有些动容,点了点头:“你说的对,妈妈不想让我知道的事情,我就不去知道!但是现在,我看我不得不去看看,到底是什么样的东西,需要放在银行的保险箱里了。”
“说不定,你的母亲,给你留了一大笔的遗产!”
他口气轻松,带着些许玩笑的意味,似乎为了让微雨也轻松一些,“这样子的话,你就不用一味的哭穷了!”
“是什么都不重要,妈妈留给我的,一定是最珍贵的东西!”
微雨将钥匙握在手心里,忽然又想起了什么,变得有些沮丧,
“可是明天是周六,银行要的那些证明,只怕我都没有办法弄到了!”
死亡证明还有户籍证明什么的,以前倒是都有。可是操办后事的时候,在有些环节都被收走了。
现在要重新办理,不知道会不会很麻烦。
想到也许还要好久才能知道银行保险箱里有什么,微雨就感到有些丧气。
“那有什么难的!”
严尚煊一下子就猜到了微雨的心思,一点都不觉得这有什么问题。
微雨瞟他一眼:“你当然觉得没什么难的,对于我们这种无权无势的普通人来说,就很难了!”
又是偷偷闯入(7)
微雨瞟他一眼:“你当然觉得没什么难的,对于我们这种无权无势的普通人来说,就很难了!”
“那不然,我给你指条明路好了!”
他顺势往沙发上一坐,一派闲适的样子。
微雨半信半疑地看着他:“你能帮我?”
严尚煊微微颔首,不过是有条件的:“求我!”
“什么?”
他指指自己,再次一字一顿地说道:“你求我,我就帮你!”
“为难人很有意思吗?”微雨本来还有的希望化为泡影,这男人真讨厌。
“那我帮你有什么好处啊?”他脸上浮起一丝笑,“或者不然,我们谈点条件好了!”
“什么条件?”
微雨戒备地看着他,这男人不是心理有问题,就是狗嘴里吐不出象牙,她已经不想相信他了。
“今晚让我住在这里,明天早上,你去给我买早饭!”
“什么?”
微雨有些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就这么简单?会不会有点太简单了,这男人又在耍着她玩儿么?
严尚煊伸出一根手指头,在自己的面前晃了晃:“你先别急着答应,我的话还没有说完呢!早饭,我就吃煎饼,而且,要加双倍的料,不许跟我哭穷,说没钱!我的手表,可是还押在你这里呢!那都够买一辈子煎饼了!”
微雨还是有点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不确定地问:“就这么简单?你是说真的!”
“当然说真的!”严尚煊一副很认真,不容置疑的样子,“我看起来像是开玩笑吗?”
“那好,成交!”
似乎生怕他会反悔一样,微雨急忙答应下来。
想到他刚才说的手表,她才想起来她一直收在抽屉里的,忙过去拿来:
“还给你!”
“没想过去卖掉吗?”严尚煊似笑非笑地接过来,却并不戴在手上,只是拿在手中把玩。
“我没那么穷,而且,你已经付过我十万块了!手表,当然要还给你!”
本来就是抵押的,如今押金都付了,当然是要物归原主的。
“嗯!”他看着手表,点点头,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