豪门禁爱:腹黑新贵别靠近-第1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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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是你的生日对吧?你穿成这样跟他吃饭,是准备吃完饭直接去开房间吗?”
该发生的总要发生(4)
“你……”
他的言语直白犀利,让微雨脸色青白交加。
她可没想着这么龌龊的事情。罗非同有没有,她不敢肯定,想想他刚才的眼神动作……
“难道我说错了吗?”
“别用你那肮脏的思想,强加到别人的身上!”
微雨生气了,强硬地去推开他的手,这次他没再用力,很顺势地就松开了她。
“我肮脏?”他不屑,“那是因为你不懂男人!”
“我懂不懂,都跟你没关系!”
反正不要懂他就行了,微雨也从不觉得自己能够懂他那种男人。
“你不懂不要紧!”他脸色已经恢复常态,好像刚才什么时候都没有发生过一样,“只有一件事,你要记住!”
“什么?”
虽然不想知道,微雨还是下意识地问了。
“不要把你自己给他!”
微雨立刻皱眉,这话让她无言以对。本来她就没有这个想法,但是罗非同如果要求的话,她也不知道自己会怎么应对。
可是这跟严尚煊有什么关系,他未免管得太宽了点。
“管好你自己就行了!”
她没好气地白他一眼,他却深深看了微雨一眼,转身辙入男洗手间去了。
就这样不战而退了,好像不是严尚煊的风格啊。
微雨正看着那门口发愣呢,眼角的余光就瞥到镜子里又出现了一个男人的身影。
“微雨,你在这里做什么?”
原来是久等微雨不回的罗非同找来了,他有些焦急,看到微雨之后,才明显得松了一口气。
脸色缓和下来,倒是微雨,却似乎有点受了惊吓。
“你怎么了?”
罗非同伸手将微雨拉过来,摸了摸她还有些余韵未消的脸颊,对于她刚才呆愣在这里有些疑惑。
“没什么……”
当然是不能说的,这样的事情,微雨不是傻子。
“那你怎么这么久都不回来,担心死我了!”
罗非同不是严尚煊,两个人是完全不同的两种人。至少,罗非同就不就强势地追问她什么,尽管心里有些疑惑。
“没事,我只是,我……”微雨混乱地想着理由,“我只是觉得有些醉了,所以在这里冷静冷静!”
该发生的总要发生(5)
“没事,我只是,我……”微雨混乱地想着理由,“我只是觉得有些醉了,所以在这里冷静冷静!”
醉了吗?
如果真是醉了倒也好,只把刚才的事情当成是一场梦也罢。
至少,现在对着罗非同关切的样子,她就不会感到这样的惭愧与歉意了。
罗非同才是她的正牌男友,她却一而再地让严尚煊吻她,这算是什么呢?
“醉了?”罗非同含笑,“那也不需要冷静,我们回去吧,甜点都上了,你喜欢的柠檬蛋糕!”
她醉没醉,他觉得自己很清楚,那么一点酒,还远远达不到醉的程度呢。
他是想把她灌醉,她却中途逃脱了,现在又用这样的理由来搪塞他。
她比逼他想象的,倒是要聪明不少。
“为什么不需要清醒?”
“你跟我在一起,醉了,比清醒着要好!”他将微雨搂到怀里,暧昧地看着她笑,
“难道你不觉得,微醺的感觉更有情调吗?”
“可……”
罗非同已经适时地伸手掩住了微雨的唇,“不要再说了,我们回去吧!”
严尚煊的脚步在他们离开之后慢慢踱出来,站在门口,可以看到他们消失在转角处的背影。
他目光低垂,脸色严峻,罗非同的心思,他已经猜到了,就是不知道,微雨能不能猜到。
微雨坐在座位上,百般不是滋味。
蛋糕吃在口中,味同嚼蜡,一点兴趣也没有了。
罗非同殷勤地给她倒酒,干杯,透明赤色的液体在弧形的玻璃杯中晃荡,配合着光线的流转,意乱情迷。
“干杯!”
微雨举起酒杯,一饮而尽,醇厚的滋味在唇齿间纠缠。
也许真的是醉了好吧!
红酒的后劲很快就袭上大脑沟回,她变得有些昏沉,这还是微雨第一次喝醉酒,在一个,不知道是不是安全的男人面前。
“我送你回家!”
罗非同将微雨软绵绵的身体扶起,醉酒的她,反倒比平时更有风情了一些。
“我不想回去!”
她摇摇头,伸手去抓桌上的酒杯,罗非同忙抓住她的手,轻轻在她耳边道:
“为什么?微雨,不要抗拒我,我会给你一个难忘的夜晚,一个难忘的生日!我会,永远爱你!相信我。”
该发生的总要发生(6)
微雨居住的小区,在这样的深夜,已经几乎悄无声息。
车子一路畅通无阻地驶入大门,直到微雨家的楼下。
“是这里吧?”
是醉倒在副驾驶位上的微雨迷迷糊糊说的地址,罗非同还未来过,不敢确定。
微雨掀起迷蒙的眼皮,看了一眼,又闭上了眼睛,点点头。
该发生的总要发生,她决定一切都顺其自然,罗非同才是她的男朋友,严尚煊不是……
早与晚,又有什么差别……
只要像他说的一样,永远爱她,不就够了吗?
目送罗非同抱着微雨上楼的,是另一部车中的一双冷冷的眸子。
黑色的跑车静悄悄地停在小区环形绿化区的另一侧,绿化区里郁郁葱葱的树与灌木将车身遮住,但是透过那些密集的枝桠,坐在车里的严尚煊还是可以看到自己想看到的。
手在方向盘上用力,指关节都摁得发白。
他的薄唇抿起,心里的感觉复杂得连自己也说不清楚。
最后,终于点火掉头,驱车离开。
罗非同在微雨家听到了那刺耳的轮胎与水泥地的摩擦声,透过窗帘,还能看到那绝尘而去的跑车尾。
这小区,也有人开这么好的车?
这让罗非同有点惊讶。
“渴,我想喝水……水!”
歪倒在□□的微雨迷迷糊糊地呻吟,罗非同忙不迭地过来,将她翻了一个舒服的姿势。
“我马上给你倒!”
他坐在微雨的□□,将她抱在怀里,喂她喝水,看着她的样子,却有些微微的沮丧起来。
“你真的喝醉了啊!”
虽然微醺会让气氛变得暧昧,让感觉变得敏锐,可是真的醉了,就太没意思了。
早知道,他刚才应该组织她喝那么多酒的。
结果现在,抱着个醉鬼,让他昂然的兴致,都消减了不少。
“我没醉……没醉……”
“喝醉的人,没一个会说自己是醉了!”
罗非同有些无奈,这燥热的空气,这燥热的夜晚,只有他在慢慢冷却下去。
该发生的总要发生(7)
罗非同有些无奈,这燥热的空气,这燥热的夜晚,只有他在慢慢冷却下去。
放下微雨,他有些烦躁,在房间里踱了几圈。
就这样算了?
那他岂不是白费功夫了?
可是不算了,眼前微雨这个样子,他也实在是一点兴趣都没有了。
“呕……”
罗非同还在这边纠结,那边微雨已经撑不住了,趴在床沿,开始呕吐。
“喂……”
如果说刚才罗非同还有些犹豫的话,这会儿,可真的是一点想法也没有了。
呕吐物特有的味道弥散开来,让罗非同大皱眉头。他以前还真是没有处理过这样的事情……
“微雨,微雨……”
可是他现在再怎么叫她也不会有什么反应了,她只是趴在床沿,吐得舒服。
“你还好吧?”
他站在床尾,生怕被溅到一般。实在是有些受不了这个味道,这个场景,他没有掉头就走,已经说明他对微雨的感情不比一般人了。
微雨当然不会回应他,吐完了,也只是趴在那里,一动不动,连声音都没有再发出一点点。
“微雨,你怎么样?”
罗非同有些担心了,小心地绕过地上那些斑斑点点与一大滩,伸手将微雨捞了起来。
她身上倒还好,没有什么秽物,脸上也很干净。
这样,至少不会让罗非同感到恶心。
“微雨,微雨,你还好不好?”他轻轻拍打着微雨的脸颊,依旧没有反应。顿时有些泄气,咕哝道,
“早知道这样,真是一滴酒也不该让你喝!”
他再次给她调整一个舒服的姿势,动作之间,将床头柜上一样东西给碰掉到了地上。
只是一声轻轻的响。
安置好了微雨,罗非同才低头看自己碰掉了什么东西。
原来是个相框,正面倒地趴拉在了微雨刚刚吐出的那堆东西里。罗非同只看了一眼,就感到一阵恶心。
“怎么这么倒霉啊!”
他郁闷,看了看□□睡熟的微雨,叹了口气,忍着胃部的不适,俯身捏起相框反面的撑子,将相框拿了起来。
他一眼都不想看正面是什么,捏得离身体远远地,摸索到洗手间,一下将相框扔在了洗手池中,然后将水龙头开到最大。
该发生的总要发生(8)
他一眼都不想看正面是什么,捏得离身体远远地,摸索到洗手间,一下将相框扔在了洗手池中,然后将水龙头开到最大。
水流很快就冲洗掉了相框正面的秽物,哗啦啦地流到下水道里去了。
相片渐渐清晰,露出一张笑容满面的妇女的脸还有青春洋溢的微雨,两人长得有些像,可以看得出来,应该是母女。
罗非同的目光,从镜子里移到相片上,有些迟疑地拿起相框。
手指拂去了玻璃上的水珠子,他的目光,定定地落在相片的一侧。
但是他看的并不是微雨,而是微雨的母亲。
他的目光有些愕然,脸上的表情也显得无比的惊讶,拿着相框的手,开始微微的颤抖。
“这……这怎么可能……”
他喃喃的,不由自主地伸手掐了一把自己的另一只手,那么用力,疼得他自己“嘶”了一声。
这不是梦啊,他还在现实当中。
可是眼前看到的这一切,他怎么也无法相信,这就是真实存在的。
手仍在颤抖,他抬头,看到镜子里的自己,脸色无比的苍白,仿佛受到了极大的惊吓。
那种脸色,非常可怖,罗非同不觉倒退了一步,猛得转过身去,跑出了洗手间。
他直直地跑到床边,□□微雨正沉沉地睡着,一点都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
罗非同也顾不得什么怜香惜玉了,伸手将微雨拉扯着坐了起来,将照片拿到微雨的面前,摇晃着她:
“微雨,你醒醒,你告诉我,你跟这照片上的女人,是什么关系?”
微雨被他摇晃的厉害,从昏沉中张开了眼睛,看了一眼照片,愣愣的,眯着眼睛,好一会才沙哑着嗓子道:
“这是我妈妈啊!这是我妈妈跟我!”
罗非同的手,顿时就松开了,失去了支撑的微雨倒在□□,呻吟了一声,翻个身,仍是沉沉睡去。
罗非同看着□□的微雨,仿佛看到了世界上最可怕的东西。
相框从他的手中滑落,哐当一声落在地上,玻璃都碎了。混合着呕吐的秽物,一地的狼藉。
此刻罗非同的眼里,微雨再也不可爱,再也不风情,再也不……
他心里,脑里,全都乱作了一团。
他整个人,都陷入了无比的混乱之中。
该发生的总要发生(9)
罗非同不知道自己是怎么离开微雨家的,离开那个,狼藉的,颠覆了他人生的地方。
车子在路上飞奔,如离弦的箭一般。
油门已经踩到了底,发动机发出高速运转的轰鸣声。
他将所有的窗子全部打开,风呼啦啦地吹进来,吹得他脸上发疼,头脑,却依旧一点也不能清醒。
对面有车子过来,对着他直闪大灯,晃眼的光线袭来,让罗非同微微眯起了眼睛。
狂按的喇叭终于让他浑噩的头脑有了一点清醒,他缓下车速,意识到自己刚才几乎是在做要没命的事情。
现在去哪里?
他阴沉着脸,在一个岔路口打了方向盘,车子朝着他父亲如今住的高档住宅区奔去。
那是高档住宅区里的别墅,凌晨的时间,也已经熄了灯火。
罗非同冲到门口,想也不想,就伸手开始重重地砸门。
好一会儿,门内一阵骚动,保姆王阿姨的声音急急地传来:
“来了来了,别敲了!”
门很快被打了开来,罗非同板着脸一把推开王阿姨,冲进了客厅。
“哎呀,大少爷,你怎么现在来?”
罗非同对于这个家来说,是绝对的稀客,何况还是在这个时间点出现,真是让人有点都摸不着头脑。
“罗元博呢?”
罗非同对自己的父亲直呼其名,一点也不尊重,口气冷冷的,又有些狂躁,
“叫他出来,我有话要问他,叫他出来!”
他的声音,几乎是用吼的,在这样的深夜,显得格外的刺耳与响亮。
王阿姨急道:“大少爷,这么晚了,老爷太太都睡了呀,你别叫了,有什么事情,明天再来吧!”
虽然之前见过罗非同面的次数,屈指可数,但是王阿姨对罗非同的印象还好,今天这样的罗非同还真是让她有些措手不及。
“马上叫他出来,我有话要问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