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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3章

相思引-第4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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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人出赏金让你……呃……干掉我?”被人追杀的滋味可不好受,她说罢便摸了摸自己的脖子,这小脑袋可金贵得很!

他摇了摇头。

不是?她惊愕,“难道是你自己想……咔擦掉我?”

她做了个抹脖子的动作!

幸好方才的那口水已经咽进了肚子,不然听着这话他保不准会喷出来!他继续摇头,“赏金猎人,没有赏金是不会轻易行动的。”

“那你为何要调查我?”她更加好奇了。她只是恰巧穿越了而已……其他的……当然与普通人没区别,纵使那所谓的东方先生也只是免费为她造势提高过她的身价而已。

沉默半晌后,他抬眸看着她,“因为太傅大人……救过我……”

所以怀疑她不是好人?她突然觉得一切太过戏剧,只是她扮演的是当事人。

“还有……”

她垂首等待下文。

“你确实有太多的跟别人的不一样……在太傅府上……”

生怕他再说些其他的出来,李瑾瑜便道:“这些……我都明白。所以说,姚慧仁是你派过去……监视我的?”

监视?光是想想,她都觉得毛骨悚然。

路崎远的脑海里顿时出现了炙焰每次带回去的小簿子,先前靠近确实只为调查,但后来……他却渐渐地喜欢上了小簿子里面的女人,一次次地告诫自己不要陷进去,但终究做的只是无用功而已。见她面露失望的神色,他不忍道:“不……只是想护你周全,你是太傅的恩人,也便是我的恩人……不要忘了,我这条命可是太傅捡回来的。”

得到心安的答案,她点点头,“没想到杀手里面居然还有这么优秀的管家。”

“杀手,不管做什么,都要称职!”他骄傲道。他已然习惯了杀手的这门职业。

“可你若是跟着我去远走天涯,你的行云宫又该怎么办?”事前她并未考虑到他宫内的事务,如今也该好好地计划一番了。若是他不能一起走,她定会谅解,其实……一个人旅行,也未必不好。

路崎远自然知晓她心中顾虑,安慰道:“行云宫当然会有他的安排,我可以是宫主……别人也可以是。”

传说中的金盆洗手?血雨腥风的日子,他怕是也厌倦了吧!记得当初他待人一直都很冷漠,尤其是女人,言谈甚少。他……心里的港湾,是希望有一个家吧!她笑着道:“你跟着我,我定会帮你讨一房媳妇的!”

她拍胸脯保证!

晚宴时,百晓通正式地拜谢过了李显达,一屋子的人才开始用餐。

而路崎远的药浴,也安排在了今晚。

李瑾瑜捣腾着碗里的食物,尽管百事通说药浴后不会有事,但她还是有些不放心,毕竟……瞧着百晓通白天看路崎远的眼色,便能将他的病情揣测一二。勉强吃了几口后,她便独自回了房。

李夫人想去劝劝她,路崎远却阻拦道:“让她一个人静一静吧……”

李显达也起身将夫人拉回自己的身边,叹道:“她这会的确需要一个人,咱们还是不要打搅她了!来……我们继续吃!”

半残的月亮被乌云笼罩了些去,地面的光亮也黯淡了些,山林里的晚风吹起,泛着凉意,李瑾瑜披了件衣服坐在床前独自沉思。

路先生自几年前便身子不好,如今病情似乎又有加重的趋势,若真的跟着她一起出门远游,指不定要遭些什么罪。即使那行云宫不一定是订好的归宿,但起码他不用跟着她一起颠沛流离。

细细想来,自己身处异世已经一年的光景,也不知晓父母如今是否已经习惯了她的不在身边。如今她感觉自己莫名地有些委屈,她习惯将心事积压在心底,不与外人道出。即使是云儿在她身边这么久,她都不曾轻易地流露自己的脆弱,可如今……她真的觉得有些支撑不住……六爷……他为何要亲手将她推至弘历的身边,难道对她就无丝毫的情谊可言?石门合上的那一刹那,她分明看到了他眼中的不舍……可是……率兵在前的人,的确是她日以继夜思念的六爷!

温热的泪水滑过她的脸颊,她蹲坐在地上,小心地慢慢地抽噎起来……

良久,一个黑影轻轻地推开门……

第二十二章 离开

“六爷……”她在梦里对着那个熟悉的身影道。

待她上前想要拥抱住他,他却跑得更快……

周遭突然都成了漆黑的一片。

“六爷!”

睁眼,她依旧蹲坐在地上,屋里空荡荡的并无他人……原来不过是做梦而已。微风拂过,脸上皆是一片凉意,伸手探去,满面皆泪,原来……在梦里她又哭过一次。原来,某些人即使你很努力地不想再忆起,他还是会出现……

第二日清晨,只觉得双目疼痛,睁眼似乎有些费力,洗了把脸后才惊觉双目已肿。所以当她顶着两颗核桃眼进大厅的时候,众人皆是惊异。

昨夜重新药浴过后的路崎远精神状况比从前好了许多,现下见她如此,忙问道:“你怎么了?”

百事通在桌上抓起一块鸡腿递进嘴里,含糊道:“瑾瑜娃娃肯定是担心了你一整夜,一宿没合眼才会这样的!”

众人皆望着李瑾瑜暧昧地笑了起来。

李瑾瑜揉了揉双眼,“我只是没睡好而已……”

姑娘家的心思瞒不过李夫人,她笑道:“待会我去准备几个鸡蛋替你敷敷,来,赶紧吃早餐,不然该凉了!”

路崎远也将那疑团吞进了肚里,瞧她那双眼睛,估摸着是哭了一夜的……她到底还是放不下傅恒!看来此处是不能多待了……她需要换个环境,才能重新开始……亦或许,(W//RS//HU)她慢慢地便能接受他。

用过早餐后,李夫人便拿着鸡蛋替她的双眼消肿。

她自嘲道:“夫人,我现在的样子,很丑吧?”

李夫人抿嘴打趣道:“怕被路先生瞧见?”

她摇了摇头,“路先生是个好人,这次若不是他,我或许还被困在皇宫里……”

“你能割舍掉那里的一切么?”李夫人自然是知晓傅恒与瑾瑜的感情,虽不知道这次他们之间发生了什么,但她敢肯定,傅恒必是深爱着她的。

她的双眸一下便黯淡了下来,想起六爷,她无力道:“时间,或许能治愈一切。”

顿了顿,她又道:“你说他怎么能那么对我呢?”

李夫人手里的鸡蛋停了下来,她现在的症结不在眼睛上,而是在心里,“或许,你们之间有什么误会呢?”

“他亲自率兵过来追捕我跟路先生,我没想到……会是他。”即使明白他需要忠君爱国,但是亲眼见着他追过来,她的内心还是受不了,尽管她一直都装作无所谓。

李夫人叹了口气,“有时候,亲眼所见不一定就是事实。他说不定有什么苦衷呢?他对你的感情,我相信你比任何人都清楚……况且皇上对你用情至深,我相信他也是知道的!你再想想,皇上为何放弃了将你捉拿回宫?难道真的是他追不上么?”

难道说……李瑾瑜脑海里的思路忽而明朗了起来,该死的,她怎么就没想到呢!她破涕为笑,“是我误会他了……是我误会他了!”

李夫人拉着她的手,心疼道:“傻孩子,这段日子,你一个人都是怎么熬过来的!”

“我真笨,若是早想到这一点,就不必独自伤心了这么久……我以为……他当真待我薄情寡义……”这可能便是所谓的当局者迷罢!而这个地方,她也该离开了,“过几日,我便要走了!”

李夫人没料到她这么快便要离开这里,惊诧道:“你要去哪儿?”

她摇了摇头,“大概往北走吧,那儿有草原……我想去那边看看,顺便散散心……”

看着她一副向往的模样,李夫人终究还是将埋在心里的那段话又咽了回去,瑾瑜这孩子,性子太过执拗,若是让她随了六爷,她怕是不肯委屈自己与其他的女人分享自己的丈夫的。而且……皇后病危之时交代给六爷的话,便是让他放弃瑾瑜,成全皇上,不若,傅府逃不过一劫,她也可能丧了性命。如今多一事不如少一事罢!

当夜,李瑾瑜收拾好行囊,留了一封辞别信后,便打算离去。

她悄悄地合上房门后,身后却有人开口道:“你这是要去哪儿?”

她慢慢地挺直了脊梁骨,嘿嘿一笑,“没事,就出门逛逛!”

“大半夜的拎着包袱去深山里头逛?”路崎远的双目死死地盯着挂在她脖子上的包袱。

李瑾瑜顿觉尴尬,“我……那个……想走了。”当面说清楚,貌似有点困难。

“扔下我?独自远走高飞?”他冷声道。

不用想也知道他此刻在生气,她撑起脸皮……笑道:“别说得那么难听,我就是为了你的身体状况着想,才会这么做的!”

“这是嫌弃?怕我拖累你?”

她连忙摆手,“我真没这个意思,就是担心你身体不好,万一在路上出了什么状况……我抬不动你怎么办?”

他拍了拍胸脯,“死不了!走吧!”

李瑾瑜这才看清他的装束,俨然就是一副要出远门的打扮,她龇牙咧嘴道:“你早就潜伏在我门口,就等着我出来是吧?”

他不否认也不承认,顺手从她的脖子上将那包袱拿了去,“走吧,马已经在外面候着了!”

她不禁哑然,她今天貌似没对谁说过她的计划……

二人共乘一骑。耳边皆是风呼啸而过的声响,李瑾瑜在心中默喊,再见了,京城,再见了……六爷!

黎明的时候,二人总算出了深山,来到了一个小镇上。

二人下了马后,寻了间客栈,订了两间上房与吃食后,二人才各自进了房间。

赶了一晚上的路程,她是又累又饿,满足地吃下一碗馄饨后,她才倒在了床上……

山庄内一清早不见二人的身影,直奔李瑾瑜的房间后,才发现那封道别信。

百晓通一边听信,一边在心里不断地埋怨,龟儿子的,出门也不带上老子!

夏虫坐在门框边,瘪着嘴抽抽搭搭地哭了起来。

宗儿站在一旁,递了块帕子过去,“擦擦!”

“瑾瑜姐姐还……还会回来么?”好不容易见着她,没几天她却又走了,怨不得夏虫如此伤心难过。

宗儿点点头,蹲下身子,“以后别哭了,难看!”

本哭得伤心的夏虫听着这话,顿时火冒三丈,她在这里离别伤感,他在一旁幸灾乐祸!她起身叉腰,十足的小泼妇样,“少爷,您再说一次看看!”

印象里夏虫还从未对他如此大声过,但这次先生有教过娶媳妇要趁早,不然就会跟先生和瑾瑜姐姐一样……一直都做不了夫妻!而且……先生还教了,做人要诚实!“以后别哭了,难……看……”

“少爷!”夏虫彻底爆发。

宗儿拔腿便跑,嘴里还不忘抱怨,“先生,您教的根本就——不管用!”难怪您娶不到瑾瑜姐姐!

路崎远起来的时候,连着打了好几个喷嚏。

李瑾瑜正巧撞见,调侃道:“哪位姑娘这么惦念着这位爷呐!瞧瞧这喷嚏打得……够响亮!够爷们!”

“你若是不说话,确实挺爷们!”他回道。

她笑嘻嘻地甩了下自己的辫子,道:“我本来就是爷们——纯爷们!”

出门在外,她便戴顶帽子,一副男儿身的打扮。二人谈笑间已经下了楼,吃了顿便饭后,重新雇了辆马车后,又开始赶路了。离银花那个地方,约莫还有两日的路程。

马车一路奔驰,李瑾瑜的心情亦是大好,行走在乡野间,她朝着外间大喊,“银花,等着本大爷,爷来啦!”

一路几乎畅通无阻。

到了第三天傍晚,二人才到达银花。

城中之人的衣物,皆华丽而又大胆,不分男女。显然这个叫做银花的地方,风俗断然是与京城大为不同。

二人入乡随俗地换了当地的衣物。

路崎远换好了衣服后,却不肯出来。

李瑾瑜在外间捂嘴笑道:“你若是不出来,我可走了!”

他在里头急得满头大汗,“你别走!别走!我……我就出来!”

“我数三声……你要是再不出来,我可就真的走了!”没想到他堂堂一个行云宫的杀手老大,居然也有这么腼腆的一面。

路崎远在里头支支吾吾道:“我……我能不能换上自己的……衣服?”

“路崎远,我走了!”她转身佯装要走。

他慌忙从里间出来,一把拉住她。

她笑嘻嘻地转过身子,这才满意地打量起了他,红白相间的短衫再套上一条白色的灯笼裤,的确很养眼。她打趣道:“我这样把你带出去,真怕外边的那些姑娘把你抢了去!”

路崎远面红耳赤,不过不是因为她的那番话,而是因为她的装扮……

见他半晌不答话,双眼也不敢直视她,李瑾瑜当然知道他在介意什么,笑道:“我这样的打扮,难道不好看?”

他慌忙摇头,“不……不!好看!”

“那你为什么不看我?”她站在原地转了一圈,脚踝上配饰的银铃链子发出清脆的声音。

他的头垂得更低,虽然对于银花这个地方民风豪放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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