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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章

相思引-第2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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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恕媚娘不从!”

“媚娘,这是何故?”显然没想到平日里对自己百般依顺的可人儿,此刻居然敢违抗自己,他的嘴角勾起一抹笑意,“你这是吃味儿了?”

“少主,那红沸粉本是给您御寒之物,您为何要送与那丫头,媚娘不明白!”她双膝及地,眸中渐渐蓄起一层雾气。

“还以为你是吃味儿了!扶本少主起来说话!”他只手撑着身子,侧卧在软榻之上,画面很是柔美。

若不知他本就是男儿身,这会也会被他这副皮囊糊弄去。她站起身子走至榻前,将他扶了起来,碰触到他冰冷的肌肤后,泪水又溢了出来。少主本就寒毒入体,只有那红沸粉能够遏制住毒性,如今他却不管自己的生死,轻易地将那药物赐给了那贼人的心上人,试问她怎能不难过?

“媚姐姐,替孝谦梳头好不好?”他偎依在她的怀里,撒娇道。

她十指探入他柔软的发丝间,轻轻地将乌发抓起,朱孝谦闭上了双眸,“还是姐姐的手梳着头发舒服!”

“为何?”她终是忍不住问道。

“我不想让她冻死在这阴暗之地,这姑娘的心思甚好,孝谦舍不得她死。”他索性躺在了她的腿上,闻着她身上独特的体香。

听到这个答案,还是将她的心狠狠地撞击了一下,她似乎能听到那碎片落地的声音,果然谦儿还是爱上了别人。

察觉到发间的手指停了下来,他微微一笑,抬手握住了缠在他发间的手,“我喜欢她,可是媚娘,我爱你!”

一次次的被追杀生涯中,若不是媚娘一直伴在左右,他又如何支撑到现在?将她的手握至唇边,轻轻地吻道:“若是此次那狗贼侥幸逃脱,咱们就归隐山林,你看如何?”

“少主莫要说这傻话,那狗贼怎会次次好运?天下是少主您的!”媚娘的指尖轻轻的滑过他的脸庞,她要让他做皇帝,她要让天下皆跪拜在他的天子脚下。

“若天下是我的,媚姐姐……不!媚娘,你就是我的皇后!”

“休再说胡话,姐姐陪着你便是!”

她长他五岁,这后位她从未曾想过,只要孝谦能一直陪在自己身边就好。

三月艳阳正好,将军府的上空却是愁云满天。

一枝短箭射在了府外的柱子上,一干人等立马提高警惕,鄂实望了望四周,才伸手将那短箭拔了出来,这是一封信。拿下后,便快步前去向皇上报告。

弘历将信看完后,一言不发,座下之人无人敢吭一声,都屏息凝神地等待皇上发令。

“各位爱卿,都好好看看!”对这信上的内容他只字不提,只是举起手里的信纸道。

吴乐士赶忙接过那封信,递交到官员手中,众人览过之后皆面面相觑。

“众位爱卿为何不说话?”他端起茶杯吹了吹,喝了一口,凌锐的眸子紧紧盯着他眼前的这群臣子。

“皇上,此事太过蹊跷,我等不赞成此举。”其中一官员道。

“望皇上三思。”众官员皆跪下道。

“你们的意思是,朕已经老了?一个弱女子恳求朕将她救回,朕都办不到?”他显然很恼怒,声音陡然提高了八调。

“臣等该死!”

“哼!朕倒是要去看看,究竟是何人竟敢对朕的人下手!”

“皇上,请您三思!傅大人已经前去探寻,讷大人也尾随其后,臣相信即便皇上不出手,他们二人也定会将瑾瑜姑娘三人平安救出!”将军王劝慰道。

“朕……自有分寸!”

躲在内厅门口的皇后听说皇上竟为了李瑾瑜要孤身前去营救,看到众臣皆劝慰,一颗提到嗓子眼的心终于落了下去。向来处事冷静沉稳的他,如今为了他竟这么快便乱了分寸,他终究对她,是不一样的……

“鄂实,你留下!其余人等,都退下!”弘历令道。

待众人退散后,弘历才开口道:“锦州的白衣女子,你可还有印象?”

鄂实点点头,“是!白莲教!六爷一直在暗中调查此事,具体事情都是六爷和讷大人在交接……”

“朕没问你这个!朕是说白莲教与这朱少主,有莫大的关联。你看看这字迹……”

“这……断然不是瑾瑜姑娘所写!”鄂实肯定道。依瑾瑜姑娘的为人,她断然不会令皇上为他涉险。

“朕知道……你速去将昨夜的那个叫花子给朕召来!”

那个老头,有古怪。

“是!”

第三十五章 乔装

“开饭了!”门口的小哥将食盒送了进来,将饭菜摆放好以后又准备离去。

李瑾瑜忙出声喊住了他,“这位小哥,请问现在是什么时辰?”

“姑娘只管吃饭便是,别问太多!”

留下这么一句话后,门又被嘭的一声关上了。

这是今日的第二顿饭,奇怪的是她发现这里烛火不断,外间亦是漆黑一片。李瑾瑜拿起筷子有一搭没一搭的在菜碗里翻搅着,这里是个什么地方,她定要弄清楚。

果然半个时辰后,那名送饭的小哥将门推开,继而合上,似乎是怕她再问及他一些事情,桌子上的东西收拾得很利落,转身便要离去。经过今日的观察,李瑾瑜发现门外的两个守卫在此时是断然不会顾及这屋里的状况,疾她身上前一把扼住他的喉咙,逼迫着将他抵制墙角, “回答我的问题,否则你休想走出去!”

他的头紧挨着冰冷的石墙,艰难地从喉间发出一个字,“我……”

她迅速地从发间拔下银簪,堵在他喉间的大动脉处,“千万不要妄想他们的速度快过我手里的簪子!”

“咳咳!小的……小的不敢!”

“这里究竟是什么地方?”

他感觉到那冰冷之物,只差一点就能□自己的脖子,战战兢兢道:“这里是……城郊,其余的……小的一概不知。”

她将手再次扼住他的咽喉,“我看你是不见棺材不掉泪!”

但凡是有点武功的人,绝无可能会让她如此轻易地得逞,李瑾瑜渐渐地松开手,咬牙道:“将你所知道的,都告知于我!”

“是是是……小的知无不言。小的本是县上的一名厨子,结果两日前被人请至了这里,说是要服侍一位京城里的姑娘的饮食,其余小的皆不知晓。”

“你说的可是实话?”两日前莫不是送走柯坤那日?

“小的……小的不敢瞒姑娘!”他哆嗦道。

她将簪子收了回来,“出去不许对任何人提起!”

待那小哥合上了房门后,李瑾瑜才定下心来细想,对方之人将她的底细查得一清二楚,甚至一早便预料到她会来此,还特地为她找了个厨子,真可谓贴心之至!不过他们如此礼待于她,那么她的重要性不言而喻,只是他们针对的是何人?六爷?

李瑾瑜摇了摇头,若是六爷的话,断然不用花费如此大的心力,难道……是皇上?但是她于弘历而言,不过是一颗棋子而已。但是皇帝的对头不是朱孝谦么?莫非是他动的手脚?这里……究竟是什么地方?

门外有了些动静,每到饭后,门前的守卫便会换上一批,虽不知道现下是什么时辰,但这也算是发现了一个线索。

“两位壮士,能否请你们家主子过来一趟?”她在门内问道。

“姑娘有何事,吩咐我们一声便是!”门外其中一人回道。

“这……姑娘家的事情,不方便与你说!烦请壮士能行个方便!”她含糊道,若是她继续一人呆在此处,断然难以自救。

“这……”门外之人似在犹疑。

“劳烦了!”

语气恳切。

“马良,你就去帮这姑娘传个话吧!有我在这里守着就成!”另一人道。

屋子密不透风,更何况门外还挂着一个大锁,即使这门口无人看管,她也插翅难飞。

“那……我去请媚娘来一趟,这里便交与你了!”

门外之人所言的媚娘,应当就是她醒来第一眼看见的那个妖媚女子。不肖一炷香的工夫,马良便将媚娘带至屋内。

媚娘左右看了看,见屋内并无挪动的痕迹,不动声色道:“说说吧!有何事?”

“你家主子既然将我安置在这里,我横竖是不会逃不掉,为何不给我一点空间呢?再者……我不习惯在屋内……”

跟着李瑾瑜的目光探去,看到床底下的痰盂便知晓她的意思,“不是命人给你及时换了么?”

“难道是怕这么多人都看不住我一介女流么?”她刺激道。

媚娘自然不会着了她的道,“早就听闻瑾瑜姑娘十分聪慧,不得不防啊!”

说得倒似颇为无奈,李瑾瑜依旧笑靥如花,“你们的目标不就是皇上么?我与他非亲非故,真不知道你们为何要在我身上下工夫!不中用的!”

“请你自是来做客的,自然我们的目标是何人,你也不用知道!不过我倒是愈发的喜欢你这姑娘,来人,去将那纤云姑娘请来!”媚娘呵呵一笑。

她倒是没想到媚娘会如此大方,居然将纤云叫过来陪她一起。

透过门缝外间依旧漆黑一片,似乎暗无天日,屋内的烛火未曾熄灭过,纤云的头上罩着一块黑头罩,进了屋子以后才给解开。

“小姐!”纤云一下便扑进了她的怀里,呜咽道。

“只要姑娘乖乖地不闹事,若是要方便,吩咐马良一声就成!”媚娘走至门口转身道。

“替我谢谢你家主子!还有……顺便带一句话给他,切莫作无用功!”

媚娘哐当一声关上了门。无用功?少主潜伏了这么些年,是为了什么?哼!“好好看着,若是有什么差池的话,唯你们是问!”

“是!”

李瑾瑜红着眼眶问道:“他们有没有人欺负你”

“没!倒是小姐,您有没有受什么委屈?”

纤云围着李瑾瑜转了一圈,仔细检查了一遍。

她低笑着指着床底的痰盂,“就是那东西让我看着不舒坦!”

“小姐,都这会了还开玩笑!”

“多多呢?”她严肃道。

“我一直都是一个人处着,估计多多姑娘也是吧!小姐,既然我们都相安无事,她也会一样的!”纤云安慰道。

李瑾瑜突然从怀里掏出一块月牙形的墨色玉佩,问道:“你还记得这是谁的么?”

纤云点了点头,“这是路先生交给小姐的。”

“祥云客栈?”

纤云的脸色突然有些发白,李瑾瑜抚上她的额头,“怎么这么凉?”

“没事!”纤云道。

“定是这阴暗的屋子,你瞧瞧墙角处,皆是水汽。我去让他们送个火盆过来……”

见小姐说着便要往外走去,她连忙拉住道:“小姐,我真的没事!您说的祥云客栈……不是路先生指定会和的地方么?”

路崎远究竟是什么身份?为何她们会恰好在祥云客栈出事?莫非她推断失误,朱孝谦并不是幕后之主,他才是?“这几日有何人看过你?”

纤云摇了摇头,“除了今日,无人看过我。”

“纤云,你再仔细想想,你来的时候大概耗时多长?或者一路上有没有特殊的声音?”

纤云闭着双目想了想,一路上都被蒙着头,压根就看不清周围的环境,至于特殊的声音,她似乎中途几次都听到了一种像是石头落水的声音。

李瑾瑜听后双眉微蹙,石头落水?依她所见,屋内潮湿外间黑暗之地,这里应当是个地下室之类的地方。既然是地下室,又何来石头落水一说?

祥云客栈内,一个锦衣的中年男子与一年长者正低头探讨着。

中年男子不是他人正是傅恒,此时他一身粗衣装扮,容貌也做了些手脚。

“咳咳咳!老父早就跟你说过悍妻而已,男子汉大丈夫,自然要将她拿下才是!你在这里哭个什么劲儿?”

年长者是讷维,不过一头的白发和脸上的几个麻点,倒是遮盖了一脸的英气。谈话的声音并不小,周边的几人便也张耳听了起来。

“唔……唔”傅恒急得满面通红,嘴里的话语含糊不清。

众人恍然,原来是一个不能说话的哑巴。

讷维又摇了摇头,为他斟上一杯水酒,劝道:“可怜你这一身手艺,当初爹爹就不该让你娶了那恶婆娘,害了我们一家人啊!”

正在柜台前算账的掌柜,忽而听到那老头说到手艺,抬头望了一眼后又继续低头算账。

傅恒依旧唔唔几声。

“你这厨艺换哪家不成?咱父子俩将这酒喝了,你回去就把她给休了!悍妇要来作甚!”

他说罢便与哑巴儿子干杯后,一饮而尽。

小二抱着一坛子酒放在了他们‘父子’二人,“我们掌柜的一片心意,你们继续!”

讷维神情并不扭捏,双手抱拳,“谢过!”

父子二人在客栈里喝到了大半夜,傅恒醉醺醺的正欲起身扶讷维起身,掌柜的便走至跟前,道:“你这样回去,那悍妻能让你进门么?”

“那婆娘……敢……敢不让我们父子进……进门!”

讷维舌头打结,一句话好不容易说利索了,整个人却顺势倒在了儿子的怀里。

“唔唔唔……”

傅恒佯装要将老父背起。

“不如客官今晚留宿于此,明日再回去,您怎么着也得为这位老大爷着想吧?”掌柜好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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