攻心太子妃-第12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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反击的,若不是你在此兴风作浪,三番四次对她痛下毒手,她又怎么会狠下心肠把你扫除家门?!你简直就是左府的耻辱!”
左怡然似乎没料到平日温柔贤惠说话从来都是阴声细气的欧若容竟然会有如此大的怒气,还出手打了她。左怡然娇弱不堪的受了一掌,似乎受不了这般的冲击,连连后退了几步,最后竟然跌坐在地,却遥遥的指着欧若容道:“你、你竟敢打我?!”
在门口候着的秋菊见自家主子跌坐在地,赶紧把她扶了起身,却惊见地下的血迹:“小姐!你、你怎么流血了?!”
欧若容原本还是站在原处,高傲的看着左怡然,听到秋菊这么一声惊呼,也未免有些慌了神。她上前两步蹲下身,果然见地上有些许血迹。只见左怡然脸色苍白,紧咬牙关,大冒冷汗,却死死的按住小腹:“痛……肚子……好痛……”
欧若容心中一惊,难道她要小产了?她赶紧吩咐秋菊道:“快,快去给你家小姐请大夫来!”
“是!是!是!”秋菊连声应道。左怡然脸色发青,紧按小腹,几不能言,却仍是迸出一句:“记得,找城西的周大夫!”
欧若容连忙命几个丫鬟把左怡然抬回她的房内,却见左怡然身下流血不止,心中恐忧越来越甚:流了那么多血,孩子,看起来,是保不住了……
左怡然躺在苍白脸上苍白,表情异常痛苦,等到秋菊把周大夫带到,周大夫急急的替左怡然把了把脉,老脸却是皱成一团:“小姐,恕老夫无力,胎儿已经滑落,回天乏术……”
什么?!这一句话,犹如一句晴天霹雳,炸落至房内众人的心上。
“不可能!我的孩子不可能没了!大夫你骗我的是不是!”左怡然被这消息猛然一震,不可置信的瞪着周大夫。
周大夫弯了弯腰以示抱歉:“对不住,胎儿已经没了,老夫纵是妙手回春也挽救不了,还请小姐节哀,老夫自去开些调理身子的药房给小姐,小姐若是恢复的好,以后想要孩子也不难。”
“不——不——”左怡然无力的摇摇头,又拉住周大夫的衣袖道:“大夫,我的孩子还在对不对?你骗我的对不对?”
“唉……”周大夫轻轻把衣袖拉了出来,转身到桌边写下药方交给秋菊:“好好给你家小姐补补身子,小产过后一个月很重要,一定要养好身子才是。”
秋菊接过药方,谢过大夫,便送了出去。欧若容见左怡然双目空洞的坐在床上,心中自是愧疚不已,却也只得上前一步劝道:“怡然,孩子以后还是会有的,别伤心……”
“都怪你!都怪你!我的孩子是你害死的!”原本左怡然还兀自低头神伤,见欧若容上来劝她,终于忍不住爆发了满腔的怨气:“若不是你那一掌把我扇到地下,若不是我受了那么一下,我的孩子又怎么会没了?你是凶手,是凶手!”
欧若容被这严重的指控震了震,连连后退了两步,幸得巧慧上前扶着她,否则肯定是要摔倒在地的。
是的,都是她,若不是她没控制好自己的脾气,跟一个孕妇较劲,若不是她怒火中烧,扇了她一掌,以致她跌坐在地,她的孩子,又怎么没了呢!她确实是凶手!
欧若容呆呆的看着她的右手手掌,似乎恨不得把这个罪魁祸首砍了下来。怎么会如此,明明她的力气不大,为何,为何竟会把她推到在地,犯下如此弥天大错?
左怡然忿恨的指着她,厉声道:“你这个杀人凶手!我一定要让爹爹为我主持公道!”
第一百九十四章 若容受罚
第一百九十四章 若容受罚
左梓骞与慕容飞烟才迈进房门,便见秋菊在门口焦急的张望,见到左梓骞,秋菊马上迎了上去道:“老爷!不好了!出大事了!”
方才从晋皇寿宴退下的左梓骞今晚兴致不错,喝了不少酒,又遥见女儿悠然与太子殿下席间一直你侬我侬,恩爱非常,心中自是宽了不少心,好心情并不曾散去,却听得秋菊如此说来,只是皱眉道:“何事如此惊慌?”
【文、】“老爷!”秋菊暗自掐了自己的手臂,硬是挤出了几滴眼泪道:“小姐、小姐她小产了!”
【人、】“什么?!”左梓骞的酒意不禁醒了几分,怒喝道:“怎么会这样?!你是怎么照顾怡然的?!怎么会让她小产的?!”
【书、】秋菊啜喏道:“老爷,实在是与秋菊无关!是、是二夫人……”
【屋、】“二夫人?”左梓骞的酒意总算是清醒了:“怎么会与二夫人有关的?!”
“二夫人把小姐推倒在地……小姐就小产了……大夫已经看过……无力回天了……”秋菊断断续续的说道。
什么?!容儿把怡然推倒在地以致怡然流产?!怎么会这样的!他不是跟容儿说了要避开怡然,以免发生意料之外的事情么?怎么还会发生这般的事情!他心急如焚的想要去找欧若容问个清楚,却又想起怡然刚小产,应该去关心下她才对。
念头不过转瞬之间,左梓骞沉声道:“我去看看怡然。”
秋菊赶紧跟在左梓骞身后,随着左梓骞的步子迈进左怡然的房间。只见左怡然脸色苍白的躺在床上,脸上尽是凄切的神色,见到左梓骞来到,悲凄的唤了一声:“爹爹……”竟然就哽咽住了。
“怡然……”左梓骞叹息了一声,也不知该说什么,此刻她的心情他也能理解,毕竟是痛失胎儿,心情又怎么可能好呢!
“我的孩子……没了……”左怡然一边抽噎着,一边向左梓骞哭诉着。
“乖,爹爹知道,爹爹都知道……”左梓骞拥着左怡然,轻轻的拍着她的背部安抚她。
“我……我对不起二皇子……没保住他的骨肉……”左怡然仍是抽噎着道。
是啊!怡然怀了二皇子的骨肉,也是皇上的龙孙,如今在他的丞相府没了,这下如何向皇上以及二皇子交差啊!
“爹爹……是二娘……是她!是她把我推在地上,然后、然后……”说到这里,左怡然已经泣不成声了。
左梓骞低眉敛眸,沉吟了半晌才道:“爹爹知道。”
“爹爹!您一定要为怡然主持公道!不能让怡然的孩儿死的不明不白……”
“爹爹心中自有分数。”左梓骞起身道:“你好好休息,调理好身子,其他的事情无需你过分操心。”转身对着秋菊道:“好好照顾小姐。”然后,迈着沉重的步子离开左怡然的房间。
待左梓骞离开,左怡然收了哭泣之声,嘴角弯成一道冷笑,左悠然,二娘,如今我倒是要看看你们会落得个什么下场!我看爹爹还如何偏袒于你们!
“小姐……”秋菊上前,似乎欲言又止道。
左怡然睨了她一眼,道:“什么事?”
秋菊犹犹豫豫的说道:“这样诬陷二夫人,似乎不太好吧……”
二夫人毕竟与她无怨无仇,平时对下人也是极好,虽然她不曾受过二夫人的恩慧,总也觉得她是慈眉善目,是个极好的主子。如今二夫人其实并不曾犯任何错误,却要无端揽下谋害小姐腹中骨肉的罪名。这罪名若是追究起来,也不知会如何!
左怡然听到她这番话,马上瞪大双眼看着她,眼中装有怒气、不满、仇恨:“不好?她们赶我出府之时为何不觉得不好?她们害死我娘之时为何不觉得不好?如今我只是让她们受到应有的惩罚而已!秋菊,你千万不能心软!你是我的人!你想想她们一直是如何对你的!”
秋菊被左怡然怒喝了一声,只得战战兢兢的说道:“小姐请放心,秋菊一直忠于小姐,秋菊绝不会告诉任何人此事的!”
听得秋菊做了保证,左怡然这才褪去了厉色,换上笑容道:“这不就对了!秋菊,你放心,只要你安守本分,好好的伺候我,我是绝对不会亏待于你的!”
左梓骞迈着沉重缓缓走向欧若容的院落,每一步都如此沉重不堪,他几乎不愿迈步前行。原来如此漫长的路,如今竟然一下便走完,左梓骞第一次如此不情愿迈进她的院落,这可是前所未有之事。要知道,以往哪一次他不是恨不得马上飞扑至她身边的?
他进了院落门口,却停住不愿再往前。再往前,恐怕,原本与容儿之间的情分……
站立了许久,直至身上有些微凉之意,左梓骞心知如何也是逃不过的,只得强迫着自己入内。
进了屋,却不见欧若容,他心中正是疑惑,询问守在屋中的丫鬟道:“二夫人去哪了?”
“回老爷的话,二夫人去了祠堂。”
左梓骞心下虽然疑惑,却也离了屋,往府中所设的祠堂走去。进了祠堂,果然发现看见她的背影,跪立在地,双手合十,似乎在喃念着什么。左梓骞放轻了步子,慢慢走上前。走至她身边,缓缓蹲下身子,与她平视。他微微张嘴,轻声唤道:
“容儿……”
欧若容原先是闭着眼睛的,听到左梓骞这么一声轻唤,缓缓睁了睁双眼,也不等左梓骞发问,只道:“夫君,容儿有罪。”
左梓骞的身子震了震,似乎有些不敢,也不愿去相信这个事实:“容儿,真的是你?”
欧若容咬了咬牙,却闭上双眼道:“是。”
“容儿!”左梓骞终于忍不住,激动的握着她的双肩:“你怎么会如此冲动呢!你素来都不是这样的啊!况且我不是跟你说了要远离她么!她不过在府中呆上一月便走,这一月避而不见对你来说竟有如此困难么?”
左梓骞一连串的发问逼得她无所适从,反而不知该如何回答他了。
意识到自己过于激动,左梓骞平了平情绪,试图耐心的问道:“你为何要把怡然推倒在地?你应该明知她怀有身孕,不能如此粗鲁的……”
片刻,欧若容才睁开双眼道:“今晚,你走后不久,她便来了我的院落。我虽然记得你说要远离她,却也以为她不过来耀武扬威一番,心中只望她出气过后心中不再有怨恨,便见了她。”
“不料她却提起悠然出嫁之前逃婚的往事,说要告知太子殿下,说要破坏悠然与太子殿下的感情。又颠倒是非,说悠然狠毒,容不下她,才赶她出府,她说悠然越是不幸,她便越是高兴。我一怒之下便掌刮了她,却也不知她如今如此娇弱,竟然因为这掌跌坐于地,然后……”
说到这里,欧若容不由得叹了一声气,后面的话,即使不说,左梓骞也已然明了。
“我原以为她不过来炫耀一番而已,没料到她会口出恶言。若是她冲着我来也就罢了,只是,她如此对待悠然,她想要破坏悠然的幸福,便是万万不可!不管如何,容儿有罪,是容儿害她小产,令她与二皇子痛失爱子的,请夫君责罚!”
“容儿!”左梓骞不由得叹息了一声:“你紧张悠然,疼爱悠然,我怎么会不知!我与你,是同样的心情啊!若是我听得她如此说来,想必也会扇她一掌。只是她今时不同往日,她怀了二皇子的骨肉,如今胎儿没了,我真不知该如何向皇上以及二皇子交待啊!”
“请夫君如实禀报于皇上,容儿有错,甘愿责罚!”欧若容低头道。
“只是我却不懂了,你平时如此温柔婉约,也使不出多大的劲,为何一掌便能让她跌坐于地?她怀有身孕,还故意去挑衅于你,此事,她也有错……”不知是真的对此事有疑惑,还是为了安慰于她,左梓骞如此说道。
“夫君无需帮容儿辩解,容儿是导致怡然滑胎的罪魁祸首,若不是容儿一时冲动,怡然又怎会滑胎小产?怡然虽可恨,也非容儿所出,但是痛失孩儿的心情,容儿知道会有多么悲切!容儿请求夫君责罚,否则容儿良心不安!”欧若容仍是坚持道。
“容儿,此事容我禀了皇上再说吧!你先起身回房,好好歇着。你身子骨向来不好,上次大病仍不曾痊愈,莫要这番折磨自个儿身子,若是病倒了,不但是为夫的,悠然知道了,也该心疼了!”左梓骞正欲扶起欧若容,欧若容却是不肯,只道:“夫君若不肯责罚容儿,容儿便罚自己在祠堂跪着!容儿愧对左家列祖列宗,无颜回房歇息。”
“容儿,你身子骨向来不好……”左梓骞仍是劝道。
“夫君无需多言,容儿心中有愧,夫君便让容儿在此处面壁思过吧!”欧若容仍是一动不动,双膝跪在冰凉的地上。
左梓骞自知劝不住她,命人拿来了蒲垫,欧若容却不肯用,只道:“受罚之人怎可用蒲垫!”左梓骞索性陪着她一同跪在冰凉的祠堂内。差不多三更之时,欧若容终于撑不住,身子直直的倒地。
“容儿!”只听得左梓骞惊慌的呼喊。
第一百九十五章 缱绻梦醒
第一百九十五章 缱绻梦醒
左悠然自睡梦中醒来,已是快接近晌午时分。身旁的人儿早已起身早朝,但床单上似乎仍留有他的温度与味道。她微微侧身,嘴角含着微笑的看着身旁已空出的位置,却是兀自傻笑着。
昨晚的亲密之举,他在她身上留下的印记……原来,男女之事竟是这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