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死神-第6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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划,先是买个小院,然后开个面摊……
为了她,从来都是过一天算一天的我们,竟然还计划起我们以后的日子,她,是我们的希望,我们的全部……
就这样,美好的日子过了五个月,我们的肚子已经非常明显了,所以我们不能继续在“飘香院”里呆下去了,那户大户人家,开始张罗着
在郊外给我们找了处小院,准备让我们搬进去待产。
可是,这个时候,我却出现了意外。
楚媚娘停了下来,或许是这段痛苦的回忆再一次地深深刺痛了她,楚媚娘擦了擦泛红的眼角,轻轻抽动着鼻翼,隐忍着眼泪,胸口剧烈地
上出起伏着。老鸨抿了抿嘴角,轻轻拍了拍楚媚娘的肩膀,无声地安慰着她。
手链上的“储魂瓶”开始发出幽幽的绿光,我知道,“灵”开始了有了反应,它也在等着后面的故事……
深呼吸了几次,楚媚娘平抚着自己的内心,调整好自己的情绪后,继续说道。
那段时间,我身体很不好,除了妊娠反应强烈,手脚浮肿,还老是头晕,后来,大夫检查后,说我是严重贫血,必须终止妊娠……
说到这里,楚媚娘声音再次哽咽,老鸨见状,把楚媚娘抱在怀里,拍着她的后背,轻声安慰着。
抽搐了几下,楚媚娘吸了吸鼻子,咬牙,继续说道。
我肯定是不同意的,这,可是我的孩子,是我辛苦怀上的孩子,每天我都能感觉她的心跳,我能感觉到她因为快乐而高兴得手舞足蹈,我
能感觉到她因为心情不好,小小地发着脾气,动着小腿,踢我的肚子……我能感觉到她的一切,不,我不能就这么放弃,不能!!
可是……可是我的身体却不允许我再这样下去,当时的妈妈和梦娘,每天都来劝我放弃这个孩子,说我还年轻,以后还有机会……可是,
我不愿啊……我,就这么固执地守护着她……
当我再一次晕倒后,梦娘为了我,趁我昏迷的时候,让我喝下了堕胎药,醒来后,我摸着自己平坦的小腹,望着床顶发呆,我不怪梦娘,
她也是为了我,我不怪她……可是,我是真的失去了怜儿,真的失去了她,早上她还在我的肚子里欢快地手舞足蹈,现在,我的肚子里,却空
空如也,什么都没有了……
后来,梦娘偷偷告诉我,她把怜儿埋在了后院,于是,我就在这里等,等梦娘从郊外回来,等我们拿到银子后把这“瓢香院”买下来。
我们,就在这里守着怜儿,一辈子守着她……
储魂瓶的光芒越来越强,三个男生走了过来,齐刷刷地看着我。
“我放它出来了哦。”我征询着他们的意思。
“好。”三人齐声回答,做好了防御的准备,以防万一。
一阵虚无票飘渺的黑烟过后,一团被银色光圈包裹着的黑雾浮现在众人眼前。
“楚姨,它来了。”我对楚媚娘说道。
楚媚娘一惊,慌忙抬头四下张望,寻找着自己孩子的身影,“怜儿!怜儿!”
黑雾呈飘渺形态,围在楚媚娘身边,亲昵地蹭了蹭脑袋,撒着娇。
想是感觉到了这曾经熟悉的亲昵,楚媚娘身子微微颤抖着,拼命咬牙隐忍着落下的滴滴泪珠,喉咙小声呜咽着。
“它想告诉你,它并没有怪你,没有亲眼看上你一眼,它也很遗憾,但是它想要你知道,能成为你的女儿,它很幸福,也很骄傲。”
“怜儿,娘……娘也很幸福,怀上你,到感觉到你的成长,那段时间,是娘最幸福的事,最幸福的事……”楚媚娘泣不成声。
“不过,”我把目光转向了老鸨,“它似乎很恨你,并不是因为你打掉了她,这件事上,它其实早就原谅你了,毕竟,你这么做也是为了
楚姨好,它恨你,是因为你把楚姨禁锢在了这里,让楚姨失去了自由。”
老鸨幽幽地瞄了我一眼,随后闭上了双眼,深深叹了口气,却没有做出任何解释。
“怜儿,不是这样的,”楚媚娘接过话茬,“是娘自己要留在这里的,是娘想要在这里继续守着你,就这样一辈子守着你……”
“怜儿,”许久没有说话的老鸨,终于睁开了眼睛,看着我,仿佛我就是她们口中的“怜儿”,“你可以恨我,可以怨我,但是,你不能
怪你娘,这一切,都是你林姨做的,林姨一直把你当自己的孩子,和你娘一起在这里守着你……”
“怜儿,是娘不愿离开,娘想一直守着你,是娘不愿离开……”语无伦次的楚媚娘反复重复着这几个字。
“……它希望你们离开这里,”我继续帮“灵”传达着它的话,“这里,有你们痛苦的回忆,这里,曾经是吃人的窑子,它希望你们离开
这里,过上属于你们自己的生活,而它,会一直守护着你们,一直……”
“……”众人没有说话,厨房里的气氛伤感地压抑了下来。
“它,不希望你们活在痛苦的过去,你们,应该朝前看。”我按照自己的理解,做着补充。
“我明白了,”楚姨嘴角挂笑,“怜儿,娘听你的。”
老鸨也跟着点了点头,“我今天就把这妓院给散了,怜儿,你放心,林姨会替你好好照顾你娘。”
“它说,它希望下辈子,还是你的女儿,还有,它想再听听那首‘红风车’。”
红风车,转一转吧,福来我家
求丰收雨点降下,花儿别怕
红花开,笑一笑吧,福来我家
云飘飘听风说啥,娃儿别怕
月缺月满顺时
下雨下雪听天
念挂象风筝,不见面,有着线牵
红风车,转一转吧,福来我家
如分开雨点降下,娃儿别怕
路近路远未明
念挂着我看星
愿带着你路,风似静,变换看清
红风车转一转吧,福来我家
如分开雨点降下,娃儿别怕
爹娘念挂
……
清晨的长安街道很是冷清,四个小小的身影,慢悠悠地走在雾霭弥漫的街道上,影影绰绰地看不真切。
“我们就这样回去了?”
“怎么死马?你还想继续你的龟公事业?”
“我好象有点上瘾了。”
“那‘鬼胎’到了阴司可以投胎么?”
“当然可以,我会叫老爸特意关照它的。”
“宠儿,你说,那妓院散了后,那两人会做什么?”
“面馆,这,可是她们很久、很久以前就计划好了的。”
“下次我们来,不知道会不会免单。”
“应该会吧?再怎么说,我们也算是她们的恩人,‘滴水之恩’都不能忘,更何况是这么大,这么大的‘恩’。”
“呵呵,宠儿,你的手不用比划得那么大,有点夸张了哦。”
“糟糕,我忘记我的‘卖身契’了。”
“那妓院都不在了,那东西她们拿着也没用了。”
“还有我的黄金……”
“就当是我们替‘灵’敬的孝心吧。”
“我的心没那么大!!”
“……”
“宝宝,你的肩膀没事了吧?”
“回去擦药。”
“我给你擦!”
“我!”
“是我!”
“一人一下,这样公平了吧?”
“这还差不多。”
……
实习工资
轰轰烈烈的修学旅游在我们几人缺席的情况下,终于圆满地结束了,繁忙的学校生活又开始紧张地继续着,学校恢复了往日的嘈杂和沸腾
,年轻、旺盛的生命力力又逐渐回归。
我唉声叹气地趴在课桌上,郁闷地砸了几下脑袋,终于,转过脸,有气无力地看着我的同桌,细小的声音,苦哈哈地说道,“墓,我肚子
好饿。”
“呵呵,”尸冢墓背靠着椅背,双手插在裤兜,半埋着头,长长的刘海遮住了大半张脸,嘴角微微上翘,“你想吃什么?”
“我想吃巧克力。”我毫不客气地回答着,吧了吧嘴,一副迫不及待的神情。
“好,我给你买。”尸冢墓起身,准备下楼。
“宝宝,巧克力有啊,我给你买了很多,在你的专属箱子里。”不知道从什么地方冒出来的贾斯丁,指了指教室后面垒得高高的纸箱,冲
我暧昧地挤了挤眼,那里堆的全是贾斯丁为了贿赂我们班上的同学而准备的各种零食。
“墓,你别理他,快去快回,我等着呢。”我目不转盯地看着尸冢墓,丝毫不理会凭空出现的贾斯丁和他身后的两个跟班。
“宝宝,你这样很伤我的心。”尸冢墓离开后,贾斯丁捂着胸口,一副伤势严重的模样,反着坐在了我前排的位置上。
“你才不会,你是最厉害的那个,没有人可以伤得了你。”我双手趴在课桌上,脑袋枕在手臂上,看着面前的贾斯丁,拍着他的马屁。
“呵呵,是这样啊。”贾斯丁眼神黯了黯,“宝宝,过两天我要离开段时间。”语气似乎很是不舍。
“恶灵?”我微微皱了皱眉。
“是的。”贾斯丁点头。
“什么地方?”
“昆仑山。”
“呃,那地方不是盛产妖怪吗?什么时候转销恶灵了?”我疑惑地蹙起眉头。
“详细的情况我也不清楚,”贾斯丁凑过身子,“宝宝,我不在了,你得小心,照顾好自己,知道吗?”
“需要我帮忙吗?”点了点头,我假惺惺地随口问道。反正你不会要我去的,我随口问问而已,这样才显得我很关心你,至少,我已经尽
了“未婚妻”的职责之一——关心,别说我没心没肺哦。
“好啊。”贾斯丁乐呵呵地回答。
我小脸一垮,这个台阶你可下得真漂亮,“真的需要我帮忙吗?你仔细想清楚了。”我危险地眯了眯眼,满脸笑容地看着贾斯丁,腮帮子
咬得紧紧的。
“当然不需要了,”贾斯丁宠溺的按住了我的脑袋,“你就留在这里,好好照顾自己,知道吗?”
“哦。”我点了点头,“对了,我今天领实习薪水了,这可是我第一次领薪水哦,晚上我请你们吃好吃的。”
“真的?”刚进教室门的死马一个箭步冲了过来,后面跟着手里拿着巧克力的尸冢墓。
从尸冢墓的手里接过巧克力,使劲咬了两口,我嘟着小嘴回答,“当然是真的,不过,我先说,只能请你们吃面,贵的请不起。”我很大
方地挥了挥手臂,一脸的豪迈。
“面条啊,我最喜欢吃面了。”死马边说,边讨好地递给我一瓶饮料。
“那先这样吧,我还有事。”丢下众人,我和初晴朝操场走去。
……
“宠儿,他们好象……”在去操场的路上,夏初晴贼呵呵地看着我,一脸的“三八”相,小手捂着嘴,贼溜溜地转着眼珠子,一副不吐不
快的模样。
“说吧,你想八卦些什么?”我很有觉悟地看着初晴,等着她的狂轰滥炸。
来吧,就让暴风雨来得更猛烈些吧!!我是“死神”,我怕谁!!吼吼!!!
“宠儿,你的未婚夫是贾斯丁,可是,为什么我觉得尸冢墓和司马睿……”初晴欲言又止地瞄了我两眼,怯怯的眼神里却亮堂堂地闪着兴
奋的光芒。
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在想什么,从没见你这么兴奋过。我的感情归属问题,难道真的很有吸引力?你是这样,老爸、老妈也是这样,连月爷
爷他们也高度关注这个问题,害得我想低调也不行,神仙也是很怕出名的,这样很容易成为公众人物,连一点隐私都没有,真叫我为难。
我无奈地撇了撇嘴,把左手伸到初晴眼前,“喏,看到没?”
“戒指?”初晴狐疑地看着我。
“订婚戒指。”我晃了晃手。
“四个?那贾斯丁还真是大手笔,订婚而已,就拿出了四枚戒指,而且,每一枚上面的钻石都很大,有钱人就是不一样。”初晴“啧、啧
”地摇了摇头,瞪大的眼珠子已经快要从眼眶里掉出来了。
“不对,是四个人。”我面带愧色,委婉地解释了一下。
“呃,别告诉我,那尸冢墓和司马睿也……不对,就算算上他们,还多了一枚戒指,宠儿,那个还未露面的神秘人物是谁?”
“你自己猜。”我适时地终止了谈话,“猫捉老鼠”的游戏就是这样,勾起对方的好奇心后,转身走掉,剩下的那一方,被旺盛的好奇心
给折磨着,知道了似是而非的答案和知道了一半的答案结果都一样,都会让自己更加的痛不欲生。
“宠儿,看在我们是死党的份上,你就多少透露一点内幕给我嘛!”初晴开始走怀柔路线。
“无可奉告。”多经典的一句外交语啊,内涵无比的大,我喜欢。
“宠儿,你别走那么快,等等我!”
……
学校后门。
四个鬼鬼祟祟的身影在后门一闪而过,速度之快,如过街老鼠般闪电。
“我们就这样出去?”死马有点心虚地看了看身后,虽然,那里一只老鼠都没有。
“走不走随便你,”我在尸冢墓的帮助下,艰难地骑上了墙头,俯身,看着还站在地上纠结万分的死马,“我们先出去吃了,别奢望我会
打包回来带给你。”
“好吧,要去一起去。”死马咬牙,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