乱三国之南汉复兴-第7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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董允泠笑数声道:“阎公真是健忘人,请问霞萌关属于哪个州?”
阎圃当即为之一结,不知如何回答。看到这个场面,诸葛亮笑道:“我家大都督为刘益州平定张鲁之乱,刘益州现在应该答谢我家大都督,故亮以为刘益州应该到霞萌关来见。”
董允颇不以为然,对刘琦道:“世人皆说大都督英雄了得,为五百年来难得的英雄人物。而我主乃谦谦君子,是大都督世伯,也为荆州的盟友,怎么大都督竟然如此胆小,害怕我主呢?”
诸葛亮道:“此非胆怯,不必冒此险。”
董允哈哈大笑道:“何险之有?当日楚霸王设鸿门宴款待高祖,那是因为面对咄咄逼人的西楚霸王,而今咄咄逼人的是大都督。如今我主设定便宴,款待大都督,大都督怎么犹豫不决,不敢前往亦?”
刘琦哈哈大笑道:“刘益州为琦族叔,所设之宴为家宴,怎么是鸿门宴呢?休昭,请回告障叔,明日琦应约就是。”
当即端茶送客,在董允离开后,大厅陷入一遍浮躁之声。诸葛亮、阎圃等人反对刘琦前往,害怕出现什么事故?
不过徐庶认为应该前往,现在已经向刘璋提出巨额的粮饷、兵马,若是难刘璋设的便宴就不敢参加,那么如何让荆州士人心服?
刘琦也陷入沉思之中,自己武艺已经步入一般武将行列,与益州诸位武将比较,大概也只有张任等少数人能够匹敌,若是带上稳重的赵云,带上上千铁骑,定会保证安全。
何况,害死周瑜的诸葛亮不是前往吊周瑜吗?如今与益州没有什么新仇旧恨,只要姿态放宽点,怎么不行呢?
当即决定由赵云率领一千铁骑,护卫左右,与诸葛亮一道前往益州大营。
到益州大营期间,荆州所有兵马由魏延临时统辖,徐庶协助。
最后与魏延交代了一些事项,安排大军接应后,回到后院。
第二天日近中午,刘琦在诸葛亮陪同,周仓、刘坤护佑左右,赵云率领一千铁骑保护下,来到关前益州大营。
一行人来到关前三里的蜀军大营,由诸葛亮拿着拜帖,前去交涉之后,良久,益州军营炮旗大响,空出一条道来,不久刘璋出营前来迎接。
远远看到一个中年大官,胖胖的,来到营前迎接时,刘琦大喜,当即三步并作两步,跑上前去问道:“谁人能为琦引见,那位是琦族叔刘益州?”
刘璋用手摸着胡子,旁边的张松闪出道:“大都督,此为汝族叔刘季玉刘益州。”
刘琦一听,三步并作两步来到刘璋面前,跪下,泪流满面,抱着抱着大腿哭道:“让叔叔误解我,让叔叔忍受舟车劳顿之苦,真乃琦之罪过亦。”
众人大惊,刘琦堂堂一个大都督,少年英雄,位高权重,怎么一见面就跑上来抱住别人的大腿,一个劲的痛苦。
刘璋眉头微皱,再看到刘琦满手鼻涕口水往自己大腿上擦,虽然没有当场发作,但是那个恶心劲,一眼无疑,连连说道:“大都督快快请起,快快请起,被大家看到不好,别人还以为璋欺负你似的?”
益州众官员见如此,也纷纷上前劝解,刘琦见状,已达到目的,当即站起,虽然还是非常伤心的样子,但已经渐渐平息了。
大家见过面后,众人随着刘璋来到益州大营。
看到分宾主而坐,刘琦当即反对,声言刘璋为琦族叔,琦为晚辈,怎么能平等而坐呢?坚持要将自己座位往下面挪动数尺,方肯就坐。
刘琦谦卑姿态获得益州众官员好感,董允出列,语带双关道:“刘大都督真是至孝之人,见到族叔也如此,真让允打开眼界。”
诸葛亮笑道:“休昭实诚言亦,想我家主公从小就有很多事迹流传,诚至孝之人。”
许靖也说道:“公子韵事,靖也多闻,公子名言子欲养而亲不在,荆襄词,这些都在益州流传多日亦。”
刘琦一抱拳道:“文休先生,见笑了,年少轻狂事,让文休先生见笑了。”
郑度双眼一眨一眨道:“如此好办,度今日方知大都督为至孝之人,如此看来,刘荆州的要求,大都督定当遵从哦。”
诸葛亮出列道:“郑公何出此言,我家主公不但在家至孝,而且对我大汉更是忠。”
郑度笑道:“如此说来,刘荆州对我大汉不忠吗?”
诸葛亮怒斥道:“郑公谬亦,刘荆州为世祖嫡亲,为当今圣上的族叔,对我大汉忠心耿耿,日月可昭亦。”
郑度反问道:“既然刘荆州对大汉忠心耿耿,怎么刚才孔明又说大都督在家至孝,对大汉更是忠?”
诸葛亮大笑,微微摇摇扇子道:“郑公真是高人,怎么我主公在家至孝,与对大汉忠有矛盾吗?”
郑度讪讪退回道:“不矛盾,怎么矛盾呢?”
诸葛亮端起一杯酒,走到大帐中央,端起酒,对众人道:“刘荆州与刘益州都是当今皇室贵胄,都对大汉中心耿耿,亮提议,大家为大汉复兴干杯。”
众人没有办法,纷纷高举酒杯道:“为大汉复兴干杯。”
刘琦见状,拿出现在谈判技巧,示意诸葛亮。
诸葛亮当即会意,泯一口小酒,当即大谈特谈,先是谈黄巾之乱,谈灵帝亲小人远贤人,谈董卓之乱,谈汉武帝陵寝被董卓挖掘,谈世祖陵寝被吕布破坏,谈当今圣上流离失所,谈圣上血带诏,董皇后被害。
如此不害怕口干舌燥,足足谈了一个时辰,谈得部分人义愤填膺,谈得有的人昏昏欲睡,在诸葛亮回到座位上后,益州众人才反映过来。
刘璋不知道是怎么回事情,竟然问道:“孔明先生,谈完了?”
诸葛亮摇摇扇子,向上一礼道:“回州牧大人,亮说完了?”
郑度不知是因为听得憋屈还是什么其他的,钾了口酒道:“你说了这样久,说了这样多,也不嫌累,你说这些有什么用呢?”
诸葛亮泯了口小酒,扇扇扇子,良久回答道:“郑公竟然不知亮用意?”
郑度摇摇头,呆在座上回答道:“我又不是你肚子里的蛔虫,怎么知道你的用意?”
诸葛亮笑道:“董卓胆敢挖掘武帝陵墓,破坏世祖陵墓,只是因为大汉皇族不团结亦。”
郑度向刘璋一揖道:“州牧大人,此狂生胆敢当面侮辱皇族,罪当诛亦。”
刘璋颇为为难,看着刘琦道:“大都督,你看如何?”
刘琦也不理会,自个儿吃自己的酒,如此刘璋不知如何办为好;整个场面透露出局促不安。
诸葛亮也不以为意,竟然还一边钾酒,另一边仿佛怕受到污染似的,用扇子扇了下袖子,害怕遭到什么污染似的。
郑度受不了了,大怒,走到大营中间,对刘琦怒道:“刘大都督,刚才不是说你是至孝之人,不是说你忠于大汉吗?怎么手下尽是侮辱皇族之人?”
刘琦恍然大悟;对郑度道:“郑先生,大可不必恼羞成怒吧,琦正在回味刚才孔明先生的言语,想为何近年我大汉皇帝如此多磨难,想近年来我大汉皇族的种种遭遇。”
当即走到大帐中央,对众人道:“刚才孔明说大汉种种遭遇,确实为皇族不团结。”
于是,娓娓道明自己的观点。
第97章 战争的宣传
“董卓迁都长安时,我大汉皇族有刘岱担任兖州刺史,刘虞担任幽州刺史,刘焉担任益州刺史,天下十三州,大汉皇族占据了其中三个州,是实力最大的。在李郭叛乱时,虽然刘岱战死,但吾父为荆州刺史,大汉皇族仍然占据其中三个州,大汉皇族的实力也是最强大的。时至今日,我大汉皇族仅仅占领益州、荆州,虽然实力有所削弱,但是联合起来共同讨伐乱臣贼子,也可以与袁绍、曹操一争高低。”
郑度连连摇头道:“我等两家皆为大汉皇族,怎么可以如乱臣贼子般窃据州郡,如此只能导致大汉更乱?”
刘琦反问道:“难道今日天下不乱否?比之秦朝末年,东汉再造时,有过之而无不及?难道乱臣贼子会因为我等容忍而有所收敛吗?郑公请看刘虞与刘岱现在何在?不是因为我大汉皇族不团结而灰飞烟灭吗?不是被乱臣贼子消灭了吗?前车之鉴,后事之师,难道我等还要重蹈覆辙吗?”
郑度反对道:“我益州地处天险,近无忧亦?我等只知道益州为刘焉刘君郎所占据的益州,怎可轻弃,位于他人?”
刘琦大笑,走向前,反问刘璋道:“季玉族叔,请问这是你的观点还是郑度郑郎中的意见?在他眼中不顾我大汉的安危,只为自己小九九而计较?”
刘璋感觉不安,支吾半天,不知如何回答。
对面的张任霍然起立,对视刘琦道:“刘封平真是善辩之人,明明是自己想让益州为其进贡兵马粮草,明明是自己敲诈益州,在其口中,竟然以大汉名义来欺压我等,难道欺我益州无人否?”
刘琦一步步逼近张任,见其纹丝不动,大小道:“张将军真是良将,忠心为主,但是这个主怎么是小主,而不是我汉家江山,气魄没免有点小了点?琦怎么欺益州无人,张任将军就是一员良将,可与曹操五子良将比高低,张任张永年、刘巴刘子初都为治世之良才,怎么说琦欺负益州无人亦?”
张任虎目圆瞪道:“刘大都督既然知道我益州人才济济,怎么想凌驾于我益州之上,怎么想敲诈我益州兵马钱粮呢?”
刘琦转身对刘璋道:“季玉族叔,请问琦不计艰辛,平定张鲁之乱,也保障益州军民安全,可以说琦为益州安宁立下不世之功。而今为了讨伐奸贼,匡扶我大汉江山,只是向益州借点兵马粮草,怎么在益州一些保守人士眼中,琦成为十恶不赦之人?”
刘璋还没开口,张任开口说道:“刘大都督,向我益州借五万兵马,数十万白银,数十万担粮草,怎么是个小数,怎么在你口中说成借点兵马粮草?”
刘琦大笑,虎目一瞪,扫视四周道:“吾与季玉族叔说话,不管外人之事,当今益州州牧姓刘,不是姓张?”
张任被彻底激怒,大步走向刘琦,怒发冲冠道:“刘琦小儿你欺人太甚,你不但欺负刘季玉为谦谦君子,不与你这种阴险小人一般见识。反而挑拨离间,离间吾与主公感情?”
奉命保护刘琦的周仓、刘坤当即挺身而出,挡在刘琦身前道:“大胆,竟敢欺凌我家主公?”
张任方感觉自己威逼过分,当即气势受挫,方退回原座。
不过刘琦怒气难消,大怒,向上座刘璋一揖道:“大家都知道高祖斩白蛇,历经千险方有我汉家天下。王莽篡位,我汉家天下几被他人所篡取,世祖不辞艰辛,多番磨难,才有我大汉中兴。因此,佑护我大汉江山,保证我大汉人民,是琦义不容辞的责任。”
众人一看竟然说出如此冠冕堂皇的言语,俱是一惊,所有人都屏息呼吸,生怕自己有什么大的错误,有的害怕殃及池鱼,大家一个劲的看着刘琦。
刘琦深呼吸一口气;在周仓、刘坤护卫下,来到大帐正中,豁然拔出佩剑,向四周一揖道:“此剑为祖先传下来的宝剑,祖先在传此剑时曾留有遗训,此剑为高祖斩白蛇时所用佩剑,高祖用之征服天下。后来此剑为世祖所有,在吾祖东海王辞别世祖时,世祖赐予此剑,要东海王妥善保管,以佑护我大汉江山。”
益州诸人一听,此剑为高祖斩白蛇所用佩剑,其特殊政治含义,不言而喻,都露出好奇的眼神,眼睁睁的看着这传说中的神剑,不知如何是好?
刘琦让刘坤将该剑拿给所有人瞻仰一遍,不是说谎话说一千次,就成为真话吗?现在以坦诚心态,让众人检视自己佩剑,如此虽然有人怀疑不是高祖斩白蛇佩剑,但是以高祖、世祖之名,就像皇帝的新装,谁敢否定?
不到一柱香功夫,见帐中诸人都检视了一片,没有人敢提出任何异议以后,刘琦按剑对众人说道:“刚才孔明兄对众人讲述大汉皇帝、大汉皇室近年遭受的种种凌辱,在座的居然有人无动于衷。在琦提出共同讨伐奸贼之后,竟然还有人以自己的小九九反驳,琦不知道到底当今益州牧为刘季玉皇叔,还是其他人。要扫清大汉奸贼,还大汉朗朗乾坤,必须从益州开始。侄儿见解,不知季玉皇叔以为如何?”
张任虽然知道是冲着自己来的,但古人最讲究的是礼,自己逾越在先,若是再强出头,那么更是跳进黄河也说不清了,竟然非常老实的坐在座位上,等待刘璋回话。
刘璋在也不能支吾了事,现在事关自己是否实际掌握益州大权,益州到底是否有大汉掘墓人,微微皱了下眉头,极不情愿的道:“刘琦侄儿言重了,在大汉朗朗乾坤下,益州还是璋当家,其他的不过璋辅佐之臣而已。关于侄儿所言,益州存在奸贼,璋认为没有,大家都是忠于我刘璋,忠于我大汉朝廷。”
刘琦泠哼数声,问道:“既然益州是季玉族叔当家作主,怎么前有郑度多番阻拦,多番推辞益州匡扶大汉天下的责任,近有张任画地为牢,以益州自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