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强乞丐-第8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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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洗完今天还得抹……”藤洛无所谓地答道。
青衫“啧啧”两声,撇撇嘴。“以后可不敢让你碰我了?”
“哼!不碰就不碰!我马上要娶哑巴媳妇儿了!”藤洛骄傲地说道。
自然免不了挨上几记粉拳。
闹归闹,青衫说起正事来,那可是绝对严肃的。
一会就要去办事了,青衫叮嘱藤洛,府城这里,人生地不熟,凡事一定要谨慎。不论发生什么,别人怎么招惹,都不要动手。
藤洛很认真地点点头。“招惹我,我保证不动手。但是,如果有人敢碰你,我就要了他的命!”
藤洛最后一句话,说得十分凶狠,眼睛亮的吓人。
“府城无赖混混多,还拉帮结伙的,能忍就忍啊,他们人多的。”
“人多了,也不许他们碰你!”
青衫伸出手来,柔柔地摸摸藤洛的脸。她知道藤洛关爱她,可是还是不想招惹麻烦,又叮嘱藤洛几遍,藤洛才点头答应。
藤洛话说得狠,为了青衫,他也能豁出去,但青衫也清楚,藤洛聪明机警,不是个莽撞的人,不会轻易爆发的。
……
藤洛跟着青衫,穿行在陌生的府城里。
东平府城,比通天县城大得多了,人也要多上几倍。
藤洛终于明白什么叫人来人往车水马龙了。
城大人多,城里的楼房也是鳞次栉比,店铺林立,藤洛真的是目不暇接了。
人间和天庭相比,太好了!
如果用一个词形容天庭,那就是“空旷”!
天庭无边无沿,大到腾云驾雾地飞行,走上几天可能都看不到一个楼阁。
当然,这是藤洛听小蒲说的,藤洛在天庭的职位地,没机会远行,关键的是,他神格不够,不会腾云驾雾飞行。
即使是挂职锻炼到期后,他也只能借助天庭和人间的通道回到天庭,那不是腾云驾雾飞行。
如果他有这个本领,当初被南天门那帮家伙推下来时,也不至于脸朝下,摔趴在地上了!
青衫咳了几声,把藤洛从眼花缭乱和胡思乱想中拽了回来。
“姐姐要进去办事,你乖乖在这里等着姐姐,不许乱跑啊!”青衫还真像个姐姐的样,拍拍藤洛的手,又塞给藤洛几个果子。
“啊吧啊吧”藤洛摇摇手里的枯草棍,叫了几声,表示自己听懂了,会乖乖的。
青衫进了闹市中心一所很大的院子。
人来车往的街道,藤洛几乎看花了眼。
行人穿着各式时尚的衣着,府城真的和县城不一样啊!和府城的人比起来,藤洛穿着这身土里土气的衣服,显得更傻了!
“小哥,盛济药房怎么走啊?”一个打扮得和藤洛一样土气的农夫满脸急色,向藤洛打听着路。想必也是很少来府城,自惭形秽,羞于向打扮时髦的城里人问路,才找傻了吧唧的藤洛打听。
藤洛眨巴眨巴眼睛。他真的想帮帮这个老实巴交的农夫大哥,可是,他不知道啊!
“啊吧啊吧……”藤洛连连摆手。
老实巴交的农夫失望地走了。
藤洛连比划带叫着“啊吧”,引起旁边几个玩耍孩子的注意。
“小哑巴,不说话
傻头傻脑张嘴巴
啊吧啊吧干捉急
摔了跟头吃粑粑……”
小孩子围着藤洛,蹦来跳去,唱着随口编的童谣。
孩子无礼的举动,惹得藤洛恼火。不过,藤洛不会跟孩子一般见识。
“啊吧啊吧!”藤洛装出一副凶相,吓唬着孩子们。
孩子们果然被吓住了,四散跑去。
突然,藤洛感到脑袋后面一阵风。
本能驱使藤洛立刻向旁躲闪。
“啪!”
一个半老徐娘拿着扫把,打向藤洛,被藤洛躲闪开,半老徐娘扑了空,险些摔到地上“吃粑粑”。
半老徐娘失了手,气更大了!
“哪来的乡下臭哑巴!敢欺负孩子!看老娘不打死你!”半老徐娘发了疯一般,抡起扫把又向藤洛打来……
第166章 人不是白打的
藤洛如果想躲,那是轻而易举的事。
不过,周围很多行人驻足观看,藤洛要躲闪,势必会露出武功身手。
一个婆娘,拿个扫帚还能怎样?藤洛不躲不闪,双手护住头脸蹲了下去。
“啪!”
扫把打在藤洛胳膊上。
还真挺疼!
“啊吧啊吧!”藤洛装作很痛苦地叫着。
半老徐娘心肠却狠,一击得手,越发嚣张。“老娘今儿就打死你个臭哑巴!”又高高地抡起扫把……
得让这个泼妇吃点苦头!藤洛暗想。“啊吧啊吧”藤洛一边叫着,一边运内力于双臂。
“啪!”
扫把狠狠打在藤洛双臂上。
“咔嚓!”
扫把断为两截。
“啊……”
泼妇扔了半截扫把,双手攥在一起,杀猪般嚎叫着,手缝中,淌出几缕暗红的血。她的虎口震裂了!
“啊吧啊吧”藤洛拼命叫着。这一扫把,藤洛早有防备,运内力于双臂,扫把根本伤不到他。藤洛使的是借力打力的劲,把泼妇的劲从扫把上传递了回去。
泼妇如果不是如此凶蛮,也不会被震裂虎口。
也是藤洛的经脉还未完全打通,对内力的运用还不够精准,因此又部分内力被扫帚把吸了去,扫帚才断为两截。
也多亏如此,那泼妇才少了些对自己的伤害。
可尽管如此,那泼妇也是疼叫如杀猪。干脆扑跌到地上,蹬着腿撒上了泼。
泼妇的男人见自己女人惨叫不已,立刻从铺子里冲了出来,手里拎着碗口粗的大棒子。
“谁欺负人?还敢欺负到咱家门口了!”一付拼命的架势。
旁观的路人有人看不下去了,出言指责,你家的女人拼命打人家可怜的小哑巴,弄伤了自己,怎么还怨了人家?
“天杀的啊!自家女人被人欺负,都不管吗?我不活了啊!”那泼妇见自家男人冲出来了,更加变本加厉,撒泼打滚,挺着被自己揪得鸡窝般的脑袋,就往藤洛身上撞。
藤洛蹲在地上,依旧抱着脑袋,一边躲闪着泼妇,一边“啊吧啊吧”叫着。
那男人也不是个好东西,否则怎会养着这样的泼妇。他怎管自家有理没理,见对方不过是个傻哑巴,更激起了他一展“雄性风采”的欲望,抡起大棒子,就要扑上藤洛……
藤洛早已运气周身,这男人要是一棒子打下来,被藤洛内力反弹,轻则,也会被震得筋断骨裂!
“别闹出人命啊!”有好心邻居连忙上去拉那男人。
有人拉扯,那男人更要逞威风,虽被拉扯着,大棍子还是轮了下来。
“啪!”
由于邻居从旁劝阻,这一棒子的力道小了很多。可是那男人依旧感觉两个手腕酸胀欲折。
“啊吧啊吧”藤洛喊得更厉害了。
“小哑巴,快跑啊!”好心路人劝着藤洛。
“小哑巴,我艹你奶奶!”那男人疼痛难忍,但围观者众多,怎肯丢了面子,被邻居拉扯着,仍跳着脚大骂脏话。
路人议论纷纷,指责这对男女实在蛮狠,却无人敢出面制止。
还是邻居怕惹大事,纷纷劝说,这对刁蛮男女还住了手。
男人冲藤洛骂道:“艹你先人的小哑巴,今天饶你狗命,再让我看到你,把你打得会叫妈!”骂完藤洛,男人踢了地上女人屁股一脚,吼道:“滚回去!”
女人虽是母老虎,但他男人是公老虎啊!被男人喝骂了,也不敢再懒在地上,趴起来,就要往铺子里走。
“怎么着?打完就完事了吗?”人群里,一个阴阳怪气的声音喊道。
这声音极不讨藤洛喜欢,但听口气,人家是向着自己的,藤洛忍不住从胳膊缝隙中,向往张望着。
“让开让开!”有几个人喊着,围观的人纷纷避让。
人缝中,挤进四五个人。
这四五个人,都穿着差不多样式的衣服。奇怪的是,衣服很新,面料也挺考究,却都缝缀着几块补丁。
乞丐?!
藤洛想起了那个“五补阔爷”,阔爷的衣服,就和他们类似!
一定是府城的乞丐!
在府城受了欺负,竟然有同行出面抱不平,藤洛心里竟感觉有些许安慰。
这几个正是东平府城中的乞丐,自成一伙,领头的便是瞎了一只眼的独眼田十八。别的杆子或帮派的人,直呼他为“独眼”,街里的百姓背地里也怎么叫他。
“啊……独……独爷……”那打人男人见了独眼田十八,十分紧张,差点脱口而出“独眼”,好在即使改了口,喊了一句不伦不类的“独爷”。
“别他妈套近乎!”独眼一个手下骂道,“独爷也是你能叫的吗?叫十八爷!”
“哎、哎、十八爷……”方才还凶神恶煞的男人,瞬间变成了三孙子。
“拿来吧。”独眼手一伸,冲着打人男人勾了勾指头。
“什么啊?十八爷……”男人慌了。
“装傻是不是?”独眼的独眼一瞪,很是骇人。伸手一指藤洛,吼道:“这是我杆上的兄弟!你打了他,就白打了吗?”
藤洛懵了,我啥时候成他杆上的兄弟了?!
随即,藤洛明白了!这独眼,一定方才在看热闹,等刁蛮男女打完了人,才出面讹诈钱财!
想到这一层,藤洛对这独眼同行刚刚升起的一丝好感,瞬间消失了。
如果方才那对刁蛮男女,不是欺负弱小,或者那怕下手稍有怜悯之心,藤洛都会起身澄清,自己不是独眼的手下。
可是,现在,藤洛倒乐得看恶人敲诈恶人!
“啊吧啊吧”藤洛甚至还装作痛苦地在地上挣扎起来。
“他、他、他是个乡下哑巴,不是十八爷您杆上的啊……”男人也意识到独眼这是明着勒索啊,怎肯轻易破财。
“我他妈说他是,他就是!”独眼欺负这种人,那是最有心得了,“他给我磕个头,就是我的人了!不过……嘿嘿……”独眼阴险地一笑,“磕过头,就不是这个价钱了……”
所谓“楞的怕横的,横的怕不要命的”。打人男人再凶,好歹也是个小买卖人,再横也横不过独眼这种亡命之徒。
知道今天人家是吃定自己了,只得自认倒霉。
“拿来!”独眼凶狠地向前逼了一步。
男人吓得一哆嗦。“多、多少……”
“五十!”男人还有什么话说,赶紧掏出五十个铜子,只想快点把独眼这煞神打发走。
独眼接过铜子,数也不数,往怀里一揣,又把手伸出来。
“给、给了……”男人都要哭了。
“不够!”独眼吼道。
男人傻了……
第167章 讹诈成功了
“是五十个铜子啊……”男人还想辩解。
“爷爷我说的是银子!是两!五十两银子!”独眼吼道。
“银、银、银子……”男人双腿颤抖起来,五十两银子啊!
这男人开的是喜彩铺子,经营着婚娶寿生用的喜字福字,各类喜庆装饰小物件。生意虽红火,可毕竟是小店铺,五十两银子,差不多是两年的收入啊!
“十八爷,您饶了我吧……”
“饶了你?”独眼狞笑一声,一指藤洛,“你方才咋不饶我兄弟呢?”
“他、他不是您兄弟……”
“我他妈说是就是!”独眼一把揪住男人衣领,“不拿钱?也行……”独眼一把将男人推个趔趄。
独眼一回身,冲几个手下喊道:“喜彩铺子老板打了人,还不赔钱,咱也不难为他。哥几个,操家伙,咱就在这儿守着挨打的兄弟,守到他死,再哭个七七四十九天丧!”
那几个手下立刻伸手从腰里掏家伙。
藤洛的心咯噔一下。“掏家伙”?这是要拼命啊!
虽说喜彩铺子两口子蛮横刁泼,可若是因为自己的事,害了他们性命,那也是太过了!
藤洛正琢磨着该如何出手救打了自己的两口子的性命,独眼几个手下已经从腰里掏出的家伙!
藤洛一见,差点笑出声来。
独眼的几个手下,都掏出脏兮兮的白布条,有的扎到头上,有的绑在腰间。还有两个掏出了破旧的唢呐。
“呜……哇……呜呜……哇呜哇……”
独眼的手下,竟然跪倒喜彩铺子门口,吹起唢呐!
只是这唢呐调子,长一声短一声,用的又是簧裂碗崩的破唢呐,吹出来,嘶嘶哑哑、悲悲切切,是丧曲!
喜彩铺子老板傻了!
自己经营的铺子,都是婚娶寿生喜庆的物件,独眼一帮在这一闹,那个买家会来触这霉头?生意就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