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国之袁家我做主-第16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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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远处的地方,曹纯收了长弓,换上战刀,嘿然狞笑着舔了舔自己的刀口,双腿一夹,便引众向着吕玲绮逃走的方向飞杀而去。
“站住!”一声厉喝打断了曹纯的思维,却见张辽一脸寒霜的驾马来到他的跟前,双目喷火,将刀向着他的面前一插,口气清冷却又带着毋庸置疑的语气缓缓言道。
“不、许、过、去——!”
“什么玩意?”曹纯闻言顿时愣了。不敢相信的上下打量了张辽几眼,怒道:“张辽。你有病吧?那女将乃是袁尚心腹,统领袁军的无极营。很是棘手,不杀必是后患,赶紧给我让开!”
张辽定定的看着曹纯,似是犹豫了一下,但仍旧坚定不移地开口言道:“你杀谁都行,就是不能杀她!”
“ 嘿!”曹纯闻言顿时怒了:“你瞅我这暴脾气。给你三份薄面,你还蹬鼻子上脸了?你以为你是谁啊?连我的去路也敢阻拦!老子爱杀谁杀谁,再不滚蛋,老子连你也宰了!”
“那你就是试试。”张辽语气平淡。但手中的战刀在不知不觉间已然是举过了胸口。
曹纯酣畅淋漓地仰头大笑三声,口中的语气逐渐霜寒:“行,真行,你有种啊,有——种你个鸟啊!”
话音方落,便见两人几乎是在同一时间飞身而上,向着对方猛地冲杀过去,顿时曹军两员大将居然内讧,自相残杀,却是令在场地曹兵都看傻了眼。不明所以,浑然不知道该上去帮谁……一场大战整整持续了近乎两个时辰,双方无论是在将领方面还是兵马方面,都是死伤无数,血流成河,几都可谓之曰元气大伤。
随着时间的推移,曹军的高层们开始忍耐不住了。
“主公,形势不利于我军,还是……。退兵吧。”以曹军的荀攸为首。郭嘉,程昱,贾诩等人纷纷上前谏言,请求曹ā速撤。
曹ā的目光在宛如血海地狱的战场上停留了良久,终于无奈的开口言道:“要撤退么?呵呵,难道说,我军此次的北伐,就要因为这么一场战斗就无疾而终?不甘心,不甘心!孤实在是不甘呢……老天既然是让我胜了袁绍,为何在他的身后,给你留下了这么强大的一个人儿子,莫非当真是天意而不绝袁?………。能胜其父而不能胜其子,这是何其悲哀的一件事情——何其悲也!”
曹ā身后,一向是以老谋深算的贾诩默默然地出言而道:“启禀司空,天意不天意的,老朽不太清楚,老朽只是知道,兖州中原乃属四战之地,不光是河北袁氏,尚有刘表刘备割据荆襄之地威逼许昌,东吴孙权坐着六郡虎视徐郡,且如今关中之地因为前翻的一场大战也不算太平,袁尚的兵马折尽了只需防守我们就是,可我们的兵马打没了又将如何防守四方?况且…………。”
贾诩抬头看了前方的战场一眼,慢悠悠地道:“况且前方的战事目前还是不利于我军的情况,司空觉得自己耗得起么?”
曹ā此刻,恨不能抬手用拳头一拳堵住贾诩的嘴,偏偏这老儿说的都是事关利害的妙论,他纵然是不想听也得继续听。毕竟,人是不能欺骗自己的,或者说普通老百姓可以自欺欺人,但身在主位上的强者,若也是得过且过,不为未来考虑,那等待他的,就只有毙命和死亡一条途径。
“撤军!”在思谋了良久之后,曹ā果断的下达了这个让自己痛不yù生的命令。
一声断喝,号令所有的曹兵赶紧鸣金,已经杀得眼红的曹军在听到金声后却没有立即后撤,那样只会形成一泻千里的形势,再没有和袁军多做纠缠,曹军开始徐徐后撤。
看到搏杀到这种情况,曹兵依旧是保持进退有度,纪律严明的样子,袁尚不禁摇头叹息。
虽然损失惨重,但这一仗,毕竟算是打赢了。
然而,正当袁尚号令三军,准备开始逐步推进,做出一个棒打落水狗的姿态之时,却是有人来报,说吕玲绮受伤了,而且是被hè中了右胸口,危在旦夕。
一时间,袁尚的心中顿时凌乱了!他一把抓住了那来报令的斥候,不敢相信的吼道:“你说吕玲绮受伤了?还危在旦夕!ā!吕玲绮的亲兵都是干什么吃的?为什么不好好的保护她!都是饭桶么!?”
那斥候从没见过袁尚如此暴怒,吓得哆哆嗦嗦的言道:“回禀主公,此事事出有因,却是怪不得吕将军身边的那些护卫………。”
“放屁,不怪他们怪谁?你给我告诉他们,姓吕的娘们没有事便好,要是有事!老子让他们一个个的全部陪葬……
第二百零八章 闭幕曲
曹军撤了,袁军赢了,可实际上也是元气大伤,各部兵马死伤众多不计,就连昔rì袁绍给袁尚留下的河北将领,也因这一战几乎折损了将近一半,双方都是jīng疲力竭,想要继续追击也是不太可能地,而且在得到了吕玲绮受了重伤的消息,袁尚亦是在没有心思继续组织像样的攻击去追击,他只是下令恪守恪守其地,收拢兵马,清点伤员,打扫战场。
而袁尚本人则是赶到了吕玲绮所在的帐篷处。此时的她正被军中的医生医治,包扎伤口,高耸的胸脯跌宕起伏,一下一下的喘着粗气,显然是胸口的伤痛正在深深地折磨着她,她的眼圈忽睁忽瞌,显然正在陷入一种半是清醒半是昏迷的状态,但她的脸è却是极其的红润,这种状态很不好,古人称之为回光返照,现代人称之为yù死弥留。
“她怎么样了?要不要紧!”一进军帐,袁尚便是焦急的开口询问。
医者很耿直,也很负责,他目光颇具深意地看了袁尚一眼,接着长叹口气,摇了摇头低声地说道:“回主公话,小人已是尽力,只是吕姑娘之伤在胸口,箭入内器,形势很是不妙,只怕……唉,如今乘着吕姑娘还算清醒,主公有什么话还是乘早跟她说罢。”
“你说什么?”袁尚闻言有些发懵,不敢相信地言道:“怎么可能,这么多年,从下邳到河北,她什么大风大浪没有经历过?怎么可能这么容易的就死在一支箭上?”
医者沉痛地看了袁尚一眼。张开口想说些什么,但终一犹豫,内心觉得此言犯忌,终归还是没有直说出来。
袁尚定定的看着那名医者,心中不由地长叹了口气,休道什么大风大浪,风风雨雨。但凡是血肉之躯,又有哪个能够挡得住刀兵利器呢?
哪怕就是自己的老爹,尊如袁绍之威。驾驭四州之雄,最终不也是没挡得住那致命的一箭?更何况是如今的吕玲绮呢?
袁尚缓步走到吕玲绮的身边,看着呼吸急促。似是在陷入半昏迷之中的她,过往的点滴岁月不知不觉地涌上了他的心头,百味缠身,交错复杂,令人惋惜深痛。
轻轻的撩了撩吕玲绮额头上的青è发丝,袁尚长叹口气,柔声唤道:“疯婆娘,我来了……你能听得见么?”
吕玲绮依旧只是猛烈地喘着粗气,没有转醒的意向,英姿飒爽的脸庞也不知是因为痛苦。还是因为袁尚温柔地话而变得娇柔,在不知不觉中泛起了一丝淡淡地红晕。
袁尚的面è痛苦,在不知不觉间已是轻轻地握紧了吕玲绮的一只手,道:“若是早知如此,我定不会让你执军上战场。虽然那样会令你不快乐……可你是吕布的女儿,是飞将之后,你天生对战场有着一种强烈的热衷,我不好阻拦,也无法阻拦,优柔寡断。才导致了今天的这件结果………”
随着袁尚一同而来的还有司马懿那小子,他此刻站在袁尚的身后,听了袁尚的话语,不由地轻轻咳嗽了一阵,低声冲着袁尚说道:“咳咳咳咳,主公,说句犯忌的话,我看吕姑娘的情况好像不是很好,说不定……唉,主公,这种时候,我要是您,就得挑些关键地跟他说了。”
“挑关键地跟她说……。?”袁尚脑瓜子混混僵僵的,转头看了司马懿一眼,接着又低下头来,对吕玲绮说道:“疯婆娘,你一定要好好养伤,我会在这里陪你,直到你好起来为止!将来咱们还要一起杀到许昌,杀了曹ā,救出你的家人,为你父亲报仇,别忘了,这可是我对你的承诺………”
司马懿又低声地咳嗽了一声,道:“咳咳咳,主公,这个不够分量,说点更重点的。”
“更重点的……”袁尚嘀咕了一句,低下头来继续道:“疯婆娘,假若,我说是假如,你若是真的不行了……我一定还会去继续完成咱们的承诺,打进许都,救出你的母亲和家人,并把你的母亲当成我自己的母亲,把你的亲人当成我自己的亲人一样,好好侍奉………”
“咳咳咳——”司马懿又咳嗽了一声:“主公,应该还有更重点的吧……。”
话还没说完,便见袁尚猛然转头,咆哮着怒道:“你咳个屁啊!你要知道重点你来跟她说!”
司马懿闻言一个激灵,急忙把头低下去,萎顿着不敢搭腔了。
袁尚狠狠地白了他一眼,然后转过头来,看了看吕玲绮依旧昏迷不醒,苍白的面è,咬了咬牙,终究是下定了决心地开口道。
“疯婆娘,我发誓,你要是好了,我一定娶你!给你一个最美的家,把你前半生的苦难和yīn霾全部祛除,让你一辈子都快乐,都开心,都幸福……。”
“扑腾~~!”话还没有说完,却见吕玲绮双眸一睁,猛地从床榻上坐直了起来,定定地瞧着袁尚,明晰的双眸中闪烁着难以掩饰的光芒。
“草!诈尸啊!”袁尚吓的往后一躲,一个屁墩直接坐在了地上。
“诚心可鉴,诚心可鉴啊!”司马懿在一旁跳脚言道:“主公,你白话了半天,终于说到正点上了,天见尤怜,老天爷都不忍心收吕姑娘走了,又把她放回来了!天意,真是天意啊!这是感天动地啊,这是泣于苍穹啊!”
袁尚闻言蒙了,只是来回看着司马懿和吕玲绮,以及那名偷偷地向着帐篷门口撤走的医者。
袁尚不傻,看了一会就大概反应了过来……。。这里面有猫腻!
轻轻地瞟了司马懿一眼,袁尚语气冰冷地说道:“司马懿,行啊!联合外人来唬弄我,现在对你,倒是坑得一手好爹啊!”
吕玲绮则是不管其他,只是yīn霾地对着袁尚说道:“坑不坑爹我不管,刚才的话可是你说的,不许反悔!你若敢负我,老娘我就阉了你!”
袁尚将手一抬,指着司马懿道:“臭娘们,反了你了,你敢阉了我,我就阉了他!谁怕谁?”
吕玲绮哼笑了一声,道:“阉就阉呗,你吓唬谁呢?”
司马懿则是一脸的哭腔,低声道:“狡兔死走狗烹,飞鸟尽良弓藏……。。吕姑娘,你们俩真是亲两口子啊……黎阳正南方,曹军帅帐。
“伤亡情况怎么样了?清点的如何?”曹ā半瞌着双目,轻轻的敲打着桌案问道。
曹ā下方,奉命清点伤亡辎重的程昱,闻言将一份详细的清单呈递到了曹ā的桌案之上,曹ā轻轻的用手拨拉了一下,一目十行的在上面看了一圈,低声道:“损失…。。有这么大?”
程昱长叹口气,点了点头没有言语。
曹ā左面,夏侯惇迈步而出,拱手谏言道:“主公勿要忧虑,我军损失惨重,袁尚那里却也好不到哪里去,咱们还有再战之能,死战到底的话,鹿死谁手,尚还犹未可知也。”
曹ā长叹口气,低声道:“继续硬战下去的话,孤有信心能够打赢袁尚,不过,目前的我们却是耗不起的,中原四战之地,处处都有威胁,我纵能打赢袁尚,最终的结果也不过是因兵力不足而为他人所乘,实不可取,当务之急,还是暂且撤军,方为上善之策。”
夏侯惇闻言张了张口,却见曹ā抬手挡住了他的话头,话题一转,将事情引向了别处。
“这次战役,听说妙才他受伤了?”曹ā的面è古井不波,淡然地问道。
夏侯惇闻言,面è一红,点头道:“是!”
“伤的怎么样?重不重?”曹ā继续开口询问。
“有劳主公惦念,妙才他虽然中箭,但不过是腋嘎之所,并无大碍。”夏侯惇急忙拱手回应。
“哦……。”曹ā轻轻地点了点头,道:“听说妙才他是在攻打袁尚的时候被箭hè伤的?”
“是!”
“袁尚乃是敌军主帅,身边定有护众,岂能轻易中招,妙才此举未免轻乎。”
夏侯惇拱手言道:“妙才也只是想为了主公分忧而已。”
曹ā轻轻地点了点头,忽然又道:“孤听有人禀奏报说,战场之上,袁尚好像还管妙才叫什么‘岳父’?”
夏侯惇闻言一哆嗦,急忙道:“主公,您想哪里去了!那分明是袁家小子的激将之计,主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