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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章

甘与师尊渡情劫-第1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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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本就知道,云泽非是什么善良之辈,他所愿费心去做的,不过是为了保全他所重视珍惜的人罢了。即便是与她青梅竹马的慕容烟,也不足为道。

晌午,玉镜阁遣人来我这儿传话,说是老庄主邀我过去用午膳。

我稍稍理了理着装,便领着沁霜去了玉镜阁。

玉镜阁内,佳肴珍馐,琼浆玉露。云峥与上官婉茹于上座,云泽则坐在云峥的左侧,还有,慕容烟,虽妆容极为细致,亦掩不住苍白的脸色,眉间的愁云笼罩,略显憔悴,但约是初识雨露,整个人散发着说不出的娇媚韵味儿。

“颜儿,快来婉姨这儿坐着。”上官婉茹一瞅见我便唤我坐于她的身侧。

我微微点了点头,莲步逶迤:“云伯、婉姨。”

“嗯。”云峥满脸笑意,而一旁的云泽却心不在焉,若有所思。

“颜儿,烟儿的事你必是听云泽说了。”上官婉茹抚着我的手,心疼地看着我,暗叹了生气,眼里闪着晶莹的泪珠。

我知道,自上次一番谈话,上官婉茹本是打算成全我与云泽的“一生一世一双人”,可此时,慕容烟在锦汐别院出了事,于情于理,他们都应该负责的。

慕容烟听罢,煞白了脸,浑身微微颤抖着,说不出的恨意蔓延,眼底满是仇恨,恨不得吃了我似的。

“折颜。”云峥大约是知道我的心思的,满是愧疚地看着我:“是我们云家对不起烟儿,我知道,你与泽儿两情相悦,已互许终身,若是没有这桩事,我竟可让你们小辈自己解决,毕竟感情的事勉强不来,只是……”

“二老的意思,我明白了。”我无奈地扬了扬眉,漾起一抹轻笑“那些个名分我本不在乎的,只要云泽仅我一人便可。”

云泽不可置信地看着我,眼底迸发着怒意,声音说不出的低沉吓人:“孩儿不愿!”说罢,转身看着慕容烟“我知道,是我对不住你,我可以给你无微不至的照顾,若亲妹妹一般,任你求索,只是,唯独感情给不了你,即便这样,你还要我娶你吗?”

慕容烟眼里蓄满了泪水,阵阵痛楚漫过心头,她未曾想过云泽会这样绝情,冷笑着:“我要你娶我!”

云泽紧蹙着眉,眼底掠过一丝杀意:“你再说一遍。”

“我说,我要你娶我。”慕容烟疯了似的大笑着“如云伯所说,这是你们云家欠我的,是你欠我的。”

转而,怒目诀眦,极其阴狠地看着我:“我得不到的你也别想得到,你永远只能活在暗里,活在我的阴影之下,你与云泽不会幸福的!不会幸福的!”

已是第二个人的诅咒了,真是我与云泽无缘吗?!我不信……

云峥、上官婉茹惊讶地看着慕容烟,仿若是陌生人一般,云泽手指紧握,顿时起了杀意,我凌波微步闪至云泽身边,握住他的手,轻轻摇头,示意他不要乱来。

云泽,那样淡然的性子,若不是为了我,任是泰山崩于前而面不改色,麋鹿兴于左而目不瞬,此时却起了杀意,这样的情意,我如何能弃之不顾呢。

从那日起,云泽便加派了人手护我周全,因为慕容烟已经疯了……扬言会让我得到应有的报应……

“小姐。”熙芸含着泪,自责不已“是奴婢的错,没有好生照顾好你,若不是……若不是……你也不会让贼人污了清白……”熙芸哭得好不凄惨“小姐,奴婢会帮你的,不会让折颜那贱人抢了云少庄主。”说完,恨恨地抹着眼泪,夺门而出。

仍是那破败的小巷,熙芸沿着雨彤所给的地儿走去。

“谁呀?”一猴尖下巴的男子色咪咪地看着熙芸“哟,原是个漂亮的小娘子啊。”

“我找玉蝉子。”熙芸颤着身子,有些害怕。

“可以,不过你得伺候爷高兴了,也就让你见她。”尖嘴猴腮的男子一脸淫笑。

熙芸咬着下唇,似下定了决心,满是决绝:“好。”

阴暗的厢房内,熙芸痛苦地呻吟着,那精瘦的男子不停地啃咬着熙芸柔嫩的肌肤,毫不怜惜地在她体内驰骋,留下一道道儿难以磨灭的痕迹。

熙芸死死地拽住床褥,眼角滑落苦涩的泪水,心中不断地喊着:小姐,我一定会帮你夺回云少庄主……

☆、第二十六章 灵丹妙药 得寸进尺

晨光熹微,空气中弥漫着挥散不去的糜烂气息,熙芸被整整折磨了一夜,白皙的肌肤上布满了青青紫紫的伤痕,刺眼的鲜血顺着大腿内侧缓缓而下,怵目惊心。

熙芸嘶哑着嗓子,强撑起身子:“可以带我去见玉蝉子了吧。”

猥琐的男子一把捏住熙芸的下巴,笑得奸诈:“可以,不过你的滋味确实美妙,我还未尝够。”

“你!”熙芸扭着脸,凌乱发,泪水纵横的脸有些恐怖“畜生!”熙芸挥手而出,却被男子狠狠握住,用力甩出,熙芸无力地倒在床榻之上,呜咽不已。

“贱人!竟然想打我!”男子一手掐住熙芸布满咬痕的脖子“找死!”

熙芸憋红了脸,泪珠不断从眼角滚落,双手不停地挥动挣扎,满脸绝望,渐渐垂下。

男子恨恨地啐了一口,松开手:“暂时先放过你,等爷玩够了,哼!”

熙芸闭着眼,对我的恨意如蔓草般疯狂地滋生:若不是折颜,小姐就会与云少庄主在一起,那么,他的计划就会成功,一定会对我另眼相看……折颜,我恨你!

“别装死!”那男子嫌弃地用脚踹了踹熙芸“赶紧起来收拾收拾,我师傅可不喜欢邋遢的女子。”

熙芸慢慢地爬至床榻边,全身酸痛,双腿落地时,下体传来隐隐刺痛,打着颤,穿好衣服,随男子进了暗阁。

“师傅。”男子谄媚地弓着腰“徒儿带了个人来,有事求您。”

“哦?”一穿着牡丹艳红烟纱裙的中年妇女,半卧在梨木美人榻上,酥胸半露,妆容艳俗,涂着蔻丹的手指撩起隔帘,微微瞥了一眼熙芸,不屑地吭了一声“进来吧。”

“是。”男子哈着腰,侧坐在玉蝉子**的纤足边“师傅,徒儿给您捶捶腿。”

“嗯,还是三儿乖。”玉蝉子半眯着眼,绕着耳边的发丝“这丫头是谁呀?”

名叫三儿的男子见熙芸愣着不动,满脸怒意,厉声骂道:“还不过来向大名鼎鼎的玉蝉子行礼!”

熙芸睁着大眼,惊讶地望着美人榻上的女子,转而又暗暗冷嘲:大名鼎鼎?!哼,不过是靠着那淫秽的药丸,极其**的老女人罢了。

只是,熙芸现在有求于她,便低眉顺眼,跪在玉蝉子身前,诺诺而语:“小女子有眼不识泰山,还请玉蝉子见谅。”

“嗯。”玉蝉子缓缓起身,胸前的丰乳呼之欲出,白得晃眼,本是有些恼意的,但此时见她卑微地匍匐在她的脚下,轻笑着“你有何事求我?”

“听说……”熙芸毕竟是破瓜年华,虽已经人事,但仍是觉得难以启齿“您有种神丹妙药叫做‘欲海’,我……”

“咯咯咯……”玉蝉子轻笑着,素手芊芊勾起熙芸的下巴,眼底满是嘲讽“难道我的乖徒儿还不能满足你吗?他的床上功夫极是不错呢,每次都让人****。”

熙芸羞耻地咬着唇,狠狠撇开头:“我是为了我家小姐,求您!”熙芸俯身重重地磕着头。

“求我?”玉蝉子娇笑着收回手,厌恶地用锦帕擦了擦碰过熙芸的手“我只做交易,求我没用。”

“好。”熙芸闷着声,指骨泛着青白“只要我能办到的……都可以……”

“啧啧啧,真是主仆情深呢。”玉蝉子有些讶异,转而媚笑着从暗格的锦盒中取出一粒丸子:“这便是‘欲海’。”

熙芸欣喜不已,伸出手去拿,玉蝉子却收回手,淫笑着“你这脸蛋儿长得真俊,不若这样,你以身试药,与三儿好好巫山云雨一番,让我瞧瞧,我便给你,如何?”

低垂着头的熙芸原以为玉蝉子不是求财便是图利,未曾想到她竟让她做这样淫秽不堪的事,猛地抬头,满是不信:“可不可以……”

“不愿便罢了。”玉蝉子冷着脸欲放回“欲海”。

“不!我愿意!我愿意!”熙芸急忙抓住玉蝉子的裙摆,满是哀求。

玉蝉子唤来丫鬟,将暗阁点满蜡烛,藏不住一丝阴暗,熙芸狠下心,服下药丸,之后的事,她便不知道了……

熙芸回到芙蓉苑时,已是半月之后,以后回想起来,只觉得惨绝人寰,整整七天七夜,“欲海”的药性才慢慢消失殆尽。

“小姐。”熙芸僵直着身子,身子像被车轮碾过了一般,痛苦不堪“这是我从‘玉蝉子’那求来的‘欲海’,待那贱人失了清白,云少庄主必会回到你身边的。”

“熙芸。”慕容烟哭得梨花带雨,忽然瞥见熙芸脖颈间的青紫咬痕“你这是怎么了?”

熙芸慌张地遮掩着脖子上的痕迹:“没什么……小姐你别看了……”

“呲剌”一声,熙芸的衣裳被慕容烟扯开,映入眼帘的是大大小小的伤痕,咬痕、蜡滴的伤痕、鞭痕,不堪入目。

“熙芸,你这是何苦呢……”慕容烟心底最柔软的地儿被深深触动“何苦……为我失了清白……”

“小姐,是熙芸自愿的,为了小姐,熙芸做什么都可以的。”熙芸哭喊着,声音虚弱嘶哑。

“折颜!”慕容烟杏眸怒睁,迸发出浓浓恨意“他日,我必报此仇,让你痛不欲生。”

玄晖阁内,云泽面无表情地翻着这季的账册,空气中萦绕着沉闷不安的气息,我无奈地苦笑着,沏了杯“太平猴魁”,翩翩而动,抽出云泽手中的账本,直直地看着他:“怎么,都半个多月了,气儿还没消呐。”

云泽转身背对着我侧坐,眼底已渐起笑意,手指有一下没一下扣着紫檀木案。

“真是小心眼儿。”我嗔怒着转过身子,俯身圈着他的脖子,笑意盈盈地看着他,淡淡梅花香在鼻尖萦绕,蹭了蹭他的脸。

云泽脸颊晕开淡淡笑意,一把搂住我的腰,将我安坐在他的膝上,凶巴巴地瞪着我:“真是拿你没办法。”

我娇笑着,以额抵着他的额头,亲昵地蹭了蹭他的鼻子:“云泽,我既已答应了你,便不会食言,此生不离不弃。”我抚了抚云泽的眉“你无须这样小心翼翼的,看着心疼。”

云泽眼角微微湿润,有道是男儿有泪不轻弹,他竟这样疼惜着我,云泽将头深深埋进我的脖子,轻轻蹭着,温润的气息拂过,带着些许凉意。

“主子。”祁风打断我与云泽之间的温存“芙蓉苑遣人来让您过去一趟。”

“不去。”云泽似是没有听见,依旧逗弄着我小巧莹白的耳垂,干脆地甩下两个字。

祁风又进前一步,俯身道:“听说是慕容大小姐有喜了。”

云泽冷眼瞧着,周身散发着寒气:“她怎么说?”

“慕容大小姐想把孩子生下来。”祁风亦是有些疑惑,按理说,这孩子是慕容烟被人污了身子才有的,她该恨的才是,且孩子的父亲身份不明,怎会……

云泽微眯着眼,意味不明:“走,去瞧瞧。”说罢,牵着我的手,拢了拢我身上的雪狐锦裘。

几日不见,慕容烟的脸色好了许多,许是有了身子的缘故,越发的珠圆玉润,柔媚无骨入艳三分。

“我会生下孩子,作为云家的嫡长孙。”慕容烟慢条斯理地品着白玉银盏里的血燕窝。

“慕容烟,你不要太过分了。”云泽紧了紧我的手,眼底满是阴沉。

“过分?哈哈哈……”慕容烟张扬地笑着,却似在哭“我过分?我是被贼人玷污了身子,但我可有半点对不住你?你竟这样绝情!而这贱人”慕容烟纤纤素手遥指着我“怕是早已与你暗通款曲了吧。”

云泽杀意顿起,我按住他蠢蠢欲动的身子:“慕容烟,欠你的,我们会还,不过,你好好听着,听清楚了,云泽这一生只我一人,只我一个妻子。”

慕容烟冷笑着,一副你能奈我何的样子。

我云淡风轻地瞥了眼慕容烟:“我会在云庄一年一度的‘群英会’上正式宣布,我才是他的妻,云家嫡长孙的娘亲。”

“哼!笑话,你是个什么东西,凭什么!”慕容烟早已恢复了本来恶毒的面目。

“因为……”我顿了顿,笑得璀璨“我将在‘群英会’上与你一决雌雄,非是拿云泽当赌注,仅是为了证明,世上只有我才配与云泽并肩看这天地的浩大。”

我无视慕容烟扭曲的可憎面目,潇洒转身,挽着云泽离开。

对慕容烟,虽是不喜,但也稍稍带着怜悯之心,她爱云泽,不是她的错;无端被人糟蹋了身子,也不是她的错;她为爱不择手段,亦是情有可原……只是,她不该这样逼云泽,这样逼云家。

之后的几天,风平浪静。云泽夜夜宿在我的玄晖阁,如胶似漆,鸾凤和鸣。只是,云泽并未要我,每每情欲上涌,只得苦笑着浸泡冷水,他说,不愿委屈了我。

一日,我正侧坐在两仪池边,**的纤足漫不经心地在水里划着,漾起圈圈涟漪,云气袅袅,煞是惬意。

逸尘气踹嘘嘘地跃至我跟前,顾不得男女之妨:“小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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