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意浓-第7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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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唔,那什么避孕问题得好好研究研究,貌似也有这种丹药的。
南悦微微眯了眼,都是他的人了,难道不应该生个孩子?不过确实早了点,还有好些事情没有完成,罢了,以后再说。眼前这个人还得去一趟天界呢,他暗暗叹气,尽是给他找麻烦的女人啊!
“南悦,这个戒指你还是取走吧。”夏遥晃了晃左手,没有戒指,就有理由可以不带临风去天界了。
“怕天界的人割了你手指?”他好笑,“你是仙君啊,不用怕。”
“你咋知道,那些仙人也很可怕的啊。”她摇着他手臂,“你取走嘛,等我回来再戴就是了。”
“不行,必须戴着。”他手指触摸了一下戒指,抹去上面的烙印,“没有魔气就可以了。”
她无奈,撒娇居然都没有用,真不明白为什么非得戴着这个!
“不戴这个就不会有惊喜,你确定不要?”他抬起她下颌,眸里的光彩像碎落的星辰,“真不要的话……”
“要,要!”她赶紧开口,原来关乎惊喜,那当然不能抛弃了。惊喜的意思就是想不到的快乐,谁不想要呢,就跟彩票中大奖是一样的!
他笑起来,有时候她还真是好哄。
“不早了,歇息吧。”他抱起她往床上走去,抬手间已经设了个安全的结界。
“歇息?我还想修炼一会儿呢。”在上天界之前,得好好提升一下,省得被任意欺负,没有还手之力。
“有种办法比修炼还快。”他坏笑,手掌覆盖上来。
她浑身一抖,“白天才那个的。”
“我想一整天都那个。”他的吻落下来。
不一会儿,整个帐篷都回荡着她的喘气声……
第106章 熟悉的光芒
这个世界的天空永远都看不够。不管白天黑夜都是那么的纯净,看着它,所有的烦恼都能忘掉似的。
她躺在草地上,寻找着自己记得的星座。
“南悦,你是什么时候出生的?”她用手指捅了捅身边的人。
他手臂搂紧她,声音有些哑,“不记得了。”
“啊,果真是太老了。”她发出感慨,老到都记不得自己的出生日,南悦是不是有几千岁了?不对,瑶玉是在五百多年前转世的,如果他有那么老,应该两个人在战场上见过面才对,她可一点也记不得他。
“那你呢?”他问。
“我啊,我是二月出生的。”是水瓶座哎,她伏在他胸口,“你真不记得了?想一想啊。”
“你这么想知道?”
她拼命点头,就想知道他是什么星座,这样好像可以把他们拉得更近一点。
他闭起眼睛,半响道,“十月几日吧。”
是天平座。她笑,在他身上轻轻划了一个天平星座的图案,若是南悦在那个世界里,会是个什么样的人?律师?医生?工程师?还真想看看呢。
也不知她在幻想什么,那样傻笑着,眼波如蒙了层雾,他坐起来,低头吻她,好久才放开。
她抱住他脖颈,视线忽然被某个东西吸引。这闪亮的翎毛不是第一次看见,在她戒指里也有一根呢,怎么南悦也会有呢?她不相信似的,用手碰了碰。
南悦回眸,余光看见她的表情,心知再也瞒不住。
“我也有凤族的血统。”他坦白。
她一愣,头侧过来,看见他眸中阴沉的色彩,似乎说这些对于他来说有些艰难,那声音如夹杂着碎冰石屑,听着令人心疼,她脑中闪过无数个念头,偎入他怀里道,“下次再说吧,等你想说的时候。”
他顺着她柔顺的长发,微微笑了笑。
远处有脚步声传来,媚姬略带调笑的说道,“主上。已经准备好了,倘若要晚一点,也可以。”
“不用,现在就去。”南悦站起来拉起夏遥。
在营地的最东边有个很大的空地,此刻空地中心放着一个法宝,在夜色里泛着荧光,照亮了四周,最奇特的是,它的上方射出一道光束,直达天空。
琉璃台?夏遥认出那个法宝,就是南悦在鬼王殿找到的那个,原来是要用在这里的啊。
媚姬做了个手势,地面稍稍一亮,微呈现出一个五角星形的图案,每个角都站着一个人,他们忽然盘坐于地,同时掌心发出道光直击向五角星中间的琉璃台。
那一刻,仿佛满天星辰都掉落下来,在琉璃台上方汇聚成巨大的球形状的物体,它慢慢旋转着,与天空某处一个亮点互相呼应。形成了极为奇特的景象,好像被银河隔着的牛郎与织女一般。
她屏息看着,有些恍然。
那表情落入南悦眼里,他低声道,“这叫……”
“别……”她伸手捂住他的嘴,摇头,“别告诉我。”莫名的紧张感涌上心头,也不知出于什么想法,她竟一点也不想知道这些事情了。
他眉微挑,握住她的手拿下来。
她转过身,“我去四处走走。”说完,也不再看他径直离去。
初春夜晚的风仍有些凉意,吹拂在脸上令人觉得清醒。
夏遥散步似的走着,因为脑中很多事情混乱不清,路线早已歪歪扭扭,自己也不知道走到了哪里。
原本以为不问过去,只知今朝就能平安度过,谁料并不是如此。毕竟不是一个普通的穿越,她的过去就属于这里,有太多曾经的人或事牵扯,不去快刀斩乱麻恐怕这一世都得不到清净呢。
她走着走着,爬到一到小山坡上,当俯瞰下方的时候,发现月光下有个人正走过来,他跟她一样,都是用的散步的方式。
会是谁呢?她闪到一棵大树后面。
那人走上山坡,驻足不动了,他苍白的脸如同雪,清幽的眸子似世间最透彻的湖水。夏遥藏不住内心的欢喜,从树下走出来。
“紫云。”她露出笑脸,真是好久不见。
紫云静静的看着她,内心似乎在挣扎些什么,半响才开口,“这儿离华清宫不远,你快些离开。”
怎么一来就叫她走?她皱眉,“我又不去你们华清宫,你怕什么呀?”
他垂下眼帘,“不太安全。”
她笑起来,“他们也奈何不了我,紫云,你来这里干什么?”
他目光闪过一丝迷茫,刚才在华清宫的时候,不知为何心里涌起些念头,好像感觉有什么事要发生。脑海里有团光璀璨的好比星辰汇聚,刺得他如坐针毡,只得出来走走,没想到竟然就遇见了她。
“我想去前面看看。”他手指向南悦他们所在的地方。
夏遥心里一惊,那可不行,他若是真的去了,恐怕会被魔族的人杀掉,于是笑道。“我就是从那边来的,怎么了?难道你又要去除什么妖不成?”
“不是。”他按住额头,面上肌肉抽搐了几下。
“你怎么了?”她忙关切的问,他看来似乎不舒服。
他微微摇头,腰间的惊海剑却忽然自动出鞘,直往某个方向飞去。
夏遥立马飞出去拦截,八方尺撞在剑上,发出清脆的声响。同时她的手趁势握住剑柄,那剑力道之大,震得她手臂都疼,只见剑身在空中不停颤动。龙吟声不止,却并不脱离她的掌控。
紫云诧异,惊海剑自他出生就一直伴随,任何人都不能动它分毫,否则必定会被伤到,,为何她竟然能抓住?
“这剑真是个宝物。”她把剑送还他手里,“名字也取得好,惊海,果真符合。”
他默然,惊海的名字是他父亲所取,其实这把剑根本就不知道它的本名是什么。他的父亲不止是掌门,也是炼器大师,曾经说过就算是他,也炼制不出这种等级的法宝,言下之意,惊海剑是仙器。
想起往事,他内心翻腾,一时都忘了接剑。
“紫云?”她见他面色变幻,心想是不是念起往事,影子说,紫云的爹娘双双离奇死亡,这对于任何人来说,都是难以承受的,更何况,他还背负灾星之名。
他蓦的清醒,接过惊海剑,眼眸却盯着她,“为何要拦住它?”
“这……”她咬住唇,“我不想你去那里。”
“为何?”他扬眉。
“跟你叫我走一样啊。”她偏头笑,“不太安全。”
他沉默,一缕风从前面吹来,她的长发飘起,有些许擦着他脸颊飞过去,带来淡淡的香,一如这初春夜晚的气息。
他的心忽然跳快,眉头略皱。错开脚步往前走去。
她拦住他,“你若往前走,我也往前走。”
他不解,“何必……”
“你我既然都觉得前方对对方不太安全,不如各自转回头,往回走,好吗?”她目光温柔中带着一丝焦虑。
就算他再想弄清楚,也挡不住她此刻的态度,她有时候就是那么坚定,如若不赞同,似乎就只有动手。
他转过身,往回走去。
她看着他清瘦的背影,有些莫名的惆怅。
没走几步路,就听到一个清脆的声音传来,“紫云哥哥,你怎么跑到这里来了?”
是茗叶,她竖起耳朵。
“紫云哥哥,今天七元城洪家又来了,说务必让我们抓住那个妖孽,为他们天工坊死去的人报仇。哎,那个妖孽真是很残忍啊,居然还有人鱼帮手,不过这次他们的画像各大修真派都有,肯定逃不掉了……”
声音渐渐模糊,他们已经走远。
七元城洪家,天工坊,人鱼帮手?茗叶刚才说的是她和藏尘么?可死去的人是怎么回事……她想着打开戒指,叫道,“藏尘,你该不会乱杀人了吧?”只是让他取个解药,难道闹出什么大事来了?
“杀什么人?”他淡淡问。
“杀天工坊的人!”
他慢慢睁开眼睛,“没错,是杀了几个,难道不该杀?”
她被他问住,也是啊,方起那帮坏人为了夺取别人手里的好东西也不知道杀了多少人了,他们是该杀。可华清宫的人哪里知道那些真相呢,大概以为是藏尘乱杀无辜。
还画了他们的画像,还送去各大修真派,这个洪家真不是一二般的无耻。怪不得紫云让她回去,他肯定也见着了画像。
“罢了,不打扰你。”她关上戒指,就要去天界了,这些麻烦事可找不到她。
她正要往南悦那边的方向走去,身后有人道,“夏姑娘。”
回头一看,是寒镜,她暗自奇怪,“你也来通明城了?”
“我是才到的,主上说你出去太久了,差我来找找。”
“哦,那我们回去吧。”她笑了笑。
寒镜跟上她脚步,月色下,他向来的平静的脸有些扭曲。
她没走几步,鼻尖嗅到一种味道,忍不住道,“这是什么味,好像花香啊,从来没闻见过。寒镜,你注意到没?”
“有么,夏姑娘该不会是错觉吧?”寒镜微笑,“现在还不是花开的季节。”
她奇怪了,使劲闻了闻,“真的有啊。”
他静静的看着她,“啊,确实,有点像我们魔界的朝开暮落呢。”
“朝开暮落,是花么?”她侧过头,十分好奇,这名字好特别。
“是花,不过有毒,三闻之下必倒,仙魔都挡不住。”他细细解释。
花香味再次袭来,她果真砰然倒地。
醒来的时候,已经不在原来的那个地方,夏遥盯着头上黑乎乎的石壁,猜想这里应该是个山洞。她只能猜想,因为除了眼睛,什么地方都动不了,耳边有滴答滴答的声响,不远处该有一个水源。
她闭起眼睛,尝试着凝聚法力,可一催动灵气就觉得钻心的疼痛,根本就什么都做不了。
朝开暮落,原来是对付她的啊!自己可真是蠢,还真的闻了三次呢。
“寒镜,你为什么要这么对我?”她听到脚步声由远及近,“现在放了我,还有机会回头,不然……”
“不然如何?”寒镜淡笑,“我在千里之外的奇灵岛,主上不可能怀疑到我身上。”
“什么?”她惊讶,“看来你是蓄谋已久。”居然还找了替身来,真是劳心费力啊,却不知他是为哪般?她定下心来,“你到底想要什么?”
“主上为你杀了媚娘。”
难道媚娘不止是虎天的相好,还是他的?她哼了一身,“你想为她报仇?”话说,那不是应该去杀南悦?
寒镜不答,继续道,“媚娘为主上做了不少事,不算功劳也有苦劳,只是误伤你,他就要杀了她。自古英雄难过美人关,主上为你已经改变太多,你实在不应该出现在他面前的。”他叹了一口气,“这些也便罢了,你又偏偏是个仙,曾经弑魔无数,一旦觉醒又怎肯归于魔界?”
他持着一根银针走过来,眼里闪着寒光。
夏遥头皮有点发麻,不晓得他要干什么,深吸了一口气道,“你这话真是错得离谱!”
“哦?哪里错?”寒镜并不着急,反正她已经是瓮中之物。
“先说媚娘的事,她既然是南悦的手下,就应该认得他的戒指,可她仍是下手伤我,可见对南悦不忠。不忠生背叛,杀与不杀都没有错。再者,你说我是仙君,早晚背叛他,我告诉你,我早就恢复记忆了,而且还帮他取得了琉璃台。”
听到琉璃台三字,寒镜脸色果然一变,可很快又不屑的笑起来,“以退为进,谁知你真心。”
“那你又如何知道我不是真心?”她据理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