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美丽新人生-第9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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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我们的一点心意。”
一万八,装得信封厚厚的。
这笔钱。方阳母亲彷佛烫了手似得,不敢拿。
“你们能来看望我家小阳,我很高兴了,怎么好拿你们的钱。”
旁边的护士听了,都觉得有些诧异了。这段日子以来,不知收到了多少善心人士的捐款。一万八算多吗?怎么更多的,方阳的母亲没觉得不能拿呢?
徐松玲将信封放在方阳母亲手中,一脸期盼,“我只有一个小小的事情想问问——小阳的爸爸在哪里?”
“我、我不知道。”
“不知道?方阳病得这么重,他怎么不在自己儿子身边守着?”史家驹问。
“我当家的,有些急事要出去处理。”
什么急事,能比得上亲生儿子的生命?
这下,连一直深信方家人的史清清,都觉得不对头了。她诧异的追问,
“急事什么时候能办好?什么时候回来?”
方阳母亲的眼神游离,支支吾吾,没有一句准话。继续问,不停的问,才半遮半掩的说,“去筹钱了……”然后立刻回到儿子方阳的病房,以“不适合会客”的理由,拒绝再见史家人。
史家人各个如坠冰窖。
筹钱?怎么筹钱?绑架人家的小孩,好让小孩的父母出钱吗?
真想立刻报警,叫警察把眼前这个女人抓走,然后顺藤摸瓜,找到方阳父亲,把鉴儿找回来。
可是,没证据!
史小贱被绑架到现在,还不到三个小时。期末考试刚刚结束,现在是下午二点钟,街道上到处是卸掉压力的孩子们,愉快外出逛街游玩。他们甚至无法证明“绑架案的发生”。
因为从头到尾,只有尚未成年的史悦而接了一通来自公用的电话,说了一句“准备好五十万”,其他什么都没——若是没有李容的关系,他们连拨打进来的电话号码都查不到。
警察都笑笑说,“会不会是陌生人的恶作剧?”
史悦而用短短两个小时,判断是方阳一家做的
原因一:根据常识(基于前世),许多绑架案都是熟人做的。不是熟人,很难获得到被绑架人家里的详细情况,也就掌握不好一个“度”——万一人家情愿报警也不合作,绑架有什么意义?
原因二:如果是其他人,绑架无非为了钱。《小苹果》下载过千万呢,也就是说,史家至少有五百万。人性本贪,有五百万的情况,干嘛只要五十万?一百万,一百五十万也行啊?
可见对方深知,五十万对史家来人说,还算不得非常困难。为了保护史小贱的安全,会想办法筹集资金赎人的。
从医院出来,史悦而可以说原因三了。
“床头柜上,有小贱的笔记本。”
“你说什么?鉴儿……刚刚来过?”
史清清气得两眼发黑,“真的是他们做的!可恶啊,可恨!我们家鉴儿这么善良单纯,还给他们家孩子送学习笔记,学校里捐款,他也是带头捐了。居然这么报答?有没有良心啊!”
徐松玲也是难以相信,看似淳朴的方家人,动了这种歹心,“他们家有难处,大家都知道,也尽力帮忙了啊!为什么要绑架我的儿子,为什么要走这种歪路……”
跟着史家二叔来的史进之,哼哼的说了一句,“因为我们家好欺负呗!谁也猜不到是他们下的手!
他们家缺钱,方阳光是动手术,就要五十万的费用。我听说,找到合适的骨髓捐赠者,总得给人家营养费、误工费、好处费吧?杂七杂八加起来,对了,还有方阳术后疗养费用,件件桩桩,都是一笔不小的开支!
光靠社会的捐款,哪里够!跟人借?亲朋好友都借光了。再捐款?到时候方阳手术成功了,谁还肯捐?他们家想得可真长远,得了这五十万,之后的生活也不用担忧了。哎,现在唯一可以宽慰的,就是鉴儿和方阳是同学,一时半会儿,不会有危险。他们是求财,不敢伤害鉴儿。”
“呜呜,太可恨了。不能放过他们!”
史家人一起将目光投给史悦而。
史悦而拿素未谋面的方父,当然毫无办法——但她还有一个身份,就是堂堂李氏一族的千金。
问题是,李家的态度非常鲜明,史悦而捅了天大的篓子,无所谓,李家给兜着;史鉴之么,有多远滚多远。他们不乐意付出一丁点的时间和精力。
此外,跟李容关系比较好的贵族,就是奕侯一家。但中间有个江世伦,加上江家上下都以为是她破坏了和孟茜林的婚礼……
逼于无奈之下,史悦而联系了前负责她的警官,梁翩翩。
梁翩翩去天从皇家警察学院毕业了,是一位帝国三等特警巡察司的成员。
史悦而将来源去脉都说了一遍,梁翩翩在电话里的声音很是关切,“好,如果真如你所说,这个家伙绝对逃不掉。我保证在天黑之前就能把你弟弟带回家。”
事实过如梁翩翩所言,警备司的人接到命令,立刻排查了方阳父亲的交际活动,限定了他的活动范围,在几个可能的落脚点搜索后,最终找到了被关在废弃旧楼里的史鉴之。
这起绑架案,从发生到结束,耗时不足六个小时。太阳刚刚落下,天将傍晚时,史小贱回家了。跟父母姐姐紧紧拥抱在一起。
但这件事引发的律师案件,却成了轰动一时,将史悦而、史鉴之这对姐弟推上帝国568年新闻人物的大事件。
☆、第一百二十九章 舆论战
案件不涉及贵族,因此当方父被警察带上手铐,押上警车的时候,直接向尾随而来的记者公开——将由金城郡当地的皇家法庭审理。
前一阵子,方阳小朋友的事迹,才感动全国。一转眼,方阳的爸爸,成了囚犯了!这个世界变化的太快了,叫人难以接受。
谁的损失最大?方阳,即使他手术成功,他未来的十几年内也不能在监狱以外的地方看到他父亲了。
此外,就是电视台了。制作“勇敢小男孩,跟病魔做斗争”节目的栏目组负责人非常生气!通过电视荧屏,千家万户都感动方家人的淳朴和善良,对儿子倾注的满满爱意。大家都愿意相信他们是好人,才愿意慷慨解囊啊!
要是发现,捐款的对象是个罪犯,谁的心里能接受?同时,不会迁怒节目制作方吗?
方阳和他的家人,对方父的审判,除了苦苦哀求,无能为力;但是电视台的制作人就不同了。负责人直接将案件播报的新闻稿交给一个名叫‘洛英’的新人,告诉她,方家很可怜,现在是雪上加霜,怕是要熬不过去了。
而史家呢,得理不饶人。对了,他们家也不过有几个臭钱罢了,没什么本事,一家人运气好点,从百黛音乐网赚了点钱,爱显摆,爱炫耀,一顿饭吃个五六千块(有前年史家人聚餐的照片为证)。有这些钱,方阳小朋友的病早就治好了。老天不公啊,那些良善人家的小孩多病多灾,而颐指气使、张扬跋扈的人家,过得有滋有味……
新人洛英才入行不到两个月的,别小看是女孩,身上干劲十足,加上本身有点背景,平日说话。对那些没有底蕴,靠着有点臭钱就以为了不起的人,十分厌恶。负责人将“搅乱一尺春水”的重担交给她,满意的看见洛英的脸上浮现一层愤怒。
“主编。您放心,我一定不会让好人流泪、坏人得意!”
……
案件第一次审理。
代表史鉴之一方的律师是老熟人:方莹。两年不见,她已经是律师行业的精英人才,一身干练的西装,丝毫看不出当年青涩的模样。
“我方请呈交证据一——在方阳病房里的学记笔记。大家可以看看笔记,再对比我当事人的作业笔记。毫无疑问,这本笔记,就是我当事人送给被告的儿子方阳。我想请陪审团注意,案发当日是学习期末考试的最后一天。
我方当事人的父母,曾经在当事人被绑架后的三个小时之内。到县中心医院去过。可惜,未曾获知我当事人下落。被告人妻子隐瞒了,我当事人曾经去过医院的事实!为什么?”
“我反对!反对控方律师无缘由的指责我当事人的妻子。她和本案无关。众所周知,我当事人的妻子为方阳同学的病情劳心劳力,已经足足一个多月没有休息好——这一点。县中心医院的医生护士可以作证。我想,一个为儿子生命操心的母亲,恐怕注意不到学校里来了几个同学,或者什么来曾经来看过吧?她的眼中,注意不到其他。”
法官一敲锤子,“反对有效。控方除非拿出有力证据,证明被告和他妻子合谋。不然,不可以无理由怀疑。”
方莹眼神微微一闪,“好的,法官阁下。”
案件的审理,非常艰难。
首先,梁翩翩是动用自己名下的权利。命令警备司的成员搜索到史鉴之的所在地——程序就不合法了。本地的案件,不应该经过警察局么?怎么警察局没有立案,通过关系就请外来部分插手了?
而且找到人质的当时,史鉴之没有被绑,只是昏迷了。而方父呢。他一口一定,自己就是经过,看到昏迷的史鉴之,正想打电话叫人帮忙。什么?他是绑匪?他才没有!冤枉他,好啊,拿出物证!没有物证,人证也行啊?
没有想到方家人这么无耻,指鹿为马、颠倒黑白,史家人更要控告他了!
第二次审理,方莹拿出一叠医院收支单据,语气很平和的问被告,
“你儿子方阳的每日住院花费是多少?听说你家的家境不算特别好,怎么支付得起高级病房?对了,社会捐款?大都是都是匿名的吗?这笔钱,你们是怎么处理的?有专人管吗?”
“反对。反对针对社会捐款质疑用处!我想有父母的都能理解,每个父母都希望能给自己的子女最好的。方阳同学的病情很严重,我的当事人让方阳转移的高级病房,也是对孩子的疼爱。我想那些捐助者,也不会在意。”
“辩方律师没有抓住重点。我不是质疑被告的捐款用处,我是奇怪,既然有那么多的捐款,似乎方阳只要等着做手术,然后痊愈就好了。为什么当父亲的这个时候,要去百里之外的废弃大楼里随意游荡呢?”
方莹的语气越发逼迫,“您有精神上的疾病吗?没有?那么怎么解释你的行为?”
“反对……呃,反对控方用讥讽的语气质疑我当事人的精神状况。”
“好吧,我换一种语气问。请问被告,你为什么不守候在你独生子的身边,而是到外面游荡?”
“我,我心情不好,压力大,就,就到外面走走。”
“走?恐怕走不过去吧?案发地点,可是距离医院有一百里呢!您走过去,花多少时间呢?您散心,不是在家门口,或者医院附近、公园里,而是去那么远的地方吗?
对了,让我们看看,您是什么时候离开的医院。法官大人,各位陪审员,我手上的,就是医院提供的监控记录。根据医院的监控镜头,案发当日你十一点十一分离开医院。等等,退回一分钟,前面那个个头矮矮的是谁?”
方莹故意用吃惊的表情,按住遥控器。法庭上的电视屏幕顿时定住了,出现一抹蓝色,虽然不够清晰,但递上的证据六。就是史小贱被警察发现时衣服的照片。
颜色基本一致。
方莹再做了一个实验,根据监控镜头拍摄的角度,判断出现在镜头里的人,基本身高跟史鉴之相仿。
身高差不多。又穿着同样的衣服。史鉴之自己也说,他考试之后,就去医院,将把自己的笔记送给同学方阳了。之后发生什么事情,他没有多少印象。
换句话说,方父就是最后接触史鉴之的人。
辩方律师朝方父露出狰狞的表情,如果眼神会说话,他的意思非常清楚:你不是说,没有物证吗?没人看到你带着史小贱离开医院?为什么会被监控摄像头拍摄到?
方莹回答了辩方律师的疑问,
“呵呵。医院的院长告诉我,他们的后门经常有一些医患出入,为了防止擅自携带医院物品离开的事情,所以偷偷安装了一个摄像头。没想到……被告,请问您还有什么话说?”
方父捂着眼睛。肩膀不停的抖动。
在场的记者们不停的拍照,而陪审员们不停的摇着头。
案情大白了,只是距离宣判还有些时间。
出了皇庭法庭,史家人飞快的穿过拥挤的人群,对方莹道谢,“方律师,你真了不起。刚刚在法庭上的表现。棒极了!说得对方哑口无言!”
“呵呵,也多亏悦而跟我走过一次医院,找到那个隐秘的摄像头。不然,也难让被告认罪。”
方莹跟两年前的菜鸟律师相比,简直换了一个人,应付起来得心应手。她和史悦而相视一笑。正欲说什么什么,一大波的记者疯狂涌过来,
“请问方律师,你打赢官司,高兴吗?可是方家的情况你很了解。一旦方应明入狱,整个方家将会坠入地狱!你赢了官司庆祝,却不知道方阳和他的母亲,将来如何生活?”
说着这句话,记者们有应景的分开,让方阳母亲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