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才高手都市行-第30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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羞得满脸通红,也是绝得给丁小步丢人了。
谁曾想,她话音一出,却是让一只在看书的陈冠昌,抬起了头,瞧了瞧袁璐,“读的好,女人无才便是德,懂得保养自己,比什么都强,也真是一个千娇百媚的大美人啊。”
哈哈大笑,看向了丁小步,“不知小丁先生你呢。”
丁小步看书多了,尤其是最近,多尔衮坟墓里的书基本都看了,这时想了想,道:“我前些天读了一些,其中一本,是西晋一位大师离世之作,简述概论,诸葛孔明木牛牛马的,感觉很不错,叫做‘木人之论’。”
呵呵一笑,心想,你不说看书嘛,这回还不把你弄晕。
果然,陈冠昌愣住了,然后细细想了想,“奇门遁甲的书,存世的可不多,小丁先生师承真是丰厚,让陈某佩服,这本书,我还真没看过。”
然后拿着书,艰难的从长桌里面自己挪动轮椅划了过来,把书递给丁小步道:“在下老眼昏花了,记忆也不好,劳烦小丁先生看看,这本书的中间的那段文字是谁写的啊。”
丁小步接过了,有些不解,一看则是傻了,也是差点笑出来,怎么会是他啊。
徐东鹏和袁璐也看了看,都是一笑,因为那段话的内容,实在是逗人,写的是:“赠与小友灌肠,祝他越灌越长。”
明显是在取笑陈冠昌。
也是好奇,谁啊,敢这般和陈冠昌说话,就看向了丁小步。
丁小步无奈道:“我师傅,这字是我师傅写的,没想到,陈老先生,还认识我师傅。”愧疚的脸色发热,送了过去。
也是替老鸡贼感到无语,这都哪跟哪啊,上来就灌肠,干嘛啊这是。
陈冠昌却是摇了摇头:“丁前辈,言语间虽说有些不合时宜,但当年我没少受他恩惠,叫了也就叫了,全当逗丁前辈一笑!“
“丁前辈?你的意思是我师傅姓丁?”
丁小步听过很多人呼喊老鸡贼名字,比如什么欧阳飞雪、慕容引刀、南宫胜才之类的,却是头一次听人喊他丁前辈。
脑子里一愣,才知道,自己原来随了他的姓,而不是胡乱喊的,这才问了一句,“我师傅叫什么,您知道吗?”
“这”
陈冠昌没想到丁小步不知道,为难道:“你不知道?我还以为你随了他的姓,应该知道呢。”
“是啊,你怎么连你师父叫什么都不知道啊。”袁璐和徐东鹏同样好奇。
丁小步一阵咋舌,“他从不以真名字识人,看来陈老前辈应该是和我师父渊源颇深了,才知道真名。”
“这倒是,当年我见到丁前辈时,别人都称呼他为南宫圣雪,后来才告送我,他的真名,现在看来丁前辈必然有深意在里面,我倒是话多了,不能相告了,罪过,罪过。”
陈冠昌尴尬一笑。
丁小步晃手道:“这倒没什么,他终归是要和我说的,名字吗?终归是个记号,我师父就是我师父,这点差不了就行。”
随后就没在进行这个话题,客气道:“对了,陈老先生这次请我来,除了说我师父的事之外,还有什么事找我啊。”
他怕是因为兰亭序的事,因为那东西几百年以前就不见了踪影,上哪找去啊,甭说他了,就是让主席总理去找也很难找到。
所以还是尽量不要沾边,要是沾了,也是白忙活一场。
可事宜愿为,陈冠昌直奔主题的说道:“不瞒小丁先生你说,今日的宴会一开始我就想请你来赴宴的。但又怕你和何新斋的见面引起冲突就没叫,想着过几天在单独找你,但没想到徐世侄把你带了过来,那就准备一并和你说了。我想让你帮我找下兰亭序,不知可否。”
丁小步瞬间笑了,真是怕什么来什么,无奈道:“陈老先生,咱们都是行里人,明人不说暗话,你应该清楚,兰亭序失踪了几百年,怎么可能那么容易找到,您和您的父亲能机缘巧合见一面以是天大的缘分,想再见,恐怕难于登天
不是说丧气话,而是大实话,这东西,太招眼,你说的那位僧人也肯定大有来头,而且一晃五十年过去了,你说怎么找啊。”
这些陈冠昌都知道。
可这是他现在唯一的愿望了,哪怕是大海捞针也想捞一捞了,所以只好再次说道:“小丁先生,咱们也可以算是世交,我称呼丁前辈为前辈,和你应该算是小友。今日又在这里见面,就只能不情之请了,帮个忙吧,了却我人生最后一个心愿,让我在见一眼兰亭序。”
还要艰难的站起来,鞠躬。
丁小步这下可是惊住了,连忙去阻止。
同样老管家、徐东鹏和袁璐也一样,惊讶的不知如何是好,尤其是陈冠昌的身份在那摆着呢,让人佩服尊敬。
现在又这样了,真心是不知怎么才能拒绝了。
徐东鹏开口道:“谋事在人,成事在天,小丁先生,陈世伯已然这样了,咱们这些做后辈若不在帮忙就太对不起这份缘分了,能帮就帮一下吧。”
丁小步不是不想帮,是真帮不了。
大海捞针,怎么捞啊,在哪下手他都不知道。
可人家都这样了,在不同意又显得太近人情了,最后只能无奈的点头道:“陈老先生,既然这样,那我就只能同意了,我一定竭尽全力去找,不辜负你的期望,当然若没找到你也别怪罪与我,不是我办事不利,而是缘分未到,还不是兰亭序出世的时候。”
“这是当然,尽力就好。”
陈冠昌哈哈大笑,似是丁小步就一定能找到一般。
之后就没再多说,也是陈冠昌的身体不是很好,一直在手帕金森病的折磨,天晚了,该睡觉了。
三人连忙告辞,退出了房间。
一出去丁小步叹气耸肩表示无奈,“陈老先生其实也知道,不好找,要不然也不会找这般多人来,直接把兰亭序在世的消息放出,怎么说呢,看缘分吧。”
回到了宴会厅。
人们还在嬉笑的说说笑笑,似是根本没注意到本家已经去睡觉了,继续歌舞升平。
丁小步一众行家人却是没了心情,脑子里全是兰亭序的事,就没什么心情玩了。在看冷霜和朋友们玩的正高兴,就没再多说,告辞离开了陈公馆。李明非没想到丁小步在陈冠昌的家邸内还敢这般嚣张、放肆,语塞的第一时间没说出来,也是气得脸上的肉只抽动。
“你,你,你??”准备反驳。
丁小步根本没给他这个机会,对着那个老管家说道:“你们这里怎么有狗叫啊,能不能管一管啊。”
四处看了看,然后耸肩道:“原来还是只癞皮狗。”
哈哈大笑,这话已经是在打脸了。
老管家自然是不希望出现什么摩擦,准备阻止。而徐东鹏和袁璐则是知道这其中有猫腻,就没过问。
丁小步继续冷笑着准备他一回合就在嘲讽几句呢,反正是不可能在化干戈为玉帛了。
房门却是被推开,没给李明非机会,何向飞微笑着走了出来。
来此的目的应该是和丁小步一样,是被陈冠昌邀请过来的。
这时看到丁小步,自然是仇人相见分外眼红,也是没想到,他会被邀请来,长出了一口气才平稳了情绪说道:“小丁先生,别来无恙啊。”
“怎么都一个腔调啊。”
丁小步差点笑出来,“一个是好狗不挡道,两个就是狐朋狗友,狼狈为奸,真是应了那句话,臭味相同。”
哈哈一笑,捂住了鼻子,“有条狗不行,怎么又来条臭狐狸啊。”
袁璐和徐东鹏都是扑哧一笑,差点笑出声。
何向飞、李明非自然是颜面扫地,准备反击,也是早有准备,今天有可能会出现一些口角。
尤其是李明非,刚才一时语塞没找到机会,这时自然不能在放过。
可里面却传来了声响,是陈冠昌喊的,“小丁先生到了吧,那就进来吧,送送何少东家。”
他的话自然管用。
老管家做了一个弯腰的引领手势。
何向飞和李明非只好甩袖气鼓鼓的走了。
丁小步哈哈大笑不止,气气他们,然后这才得胜一般带着徐东鹏和袁璐进了房间。
房间很大,似是一个大型图书馆一般,一个长形桌子,五米来长,旁边是一个书柜,摆满了书,不下千本。
还有梯子和一些古董设施,别具匠心,让人眼前一亮。
这时在桌子的最里头,陈冠昌正坐在那里,拿着放大镜看一样东西,一边看一边说道:“人类和其他动物最大的区别就在于懂的阅读和智慧的积累,这些理念最好的产物就是书籍,书籍能让人进步,可现在的人却很少看书了,不知三位小友最近在看什么书啊。”
看来刚才就是这般一边看书一边和何向飞聊的天。
也没有对几人不敬的意思,主要是他的身份在那摆着呢,让人不至于怪罪。
徐东鹏看书不少,拱手说道:“师伯,小侄东鹏,最近在读“两周平壤论”,算是温故而知新。”
“这本书我看过,不错。”陈冠昌跨赞了一句,继续等着答案。
袁璐羞答答的不知说什么好,她大学毕业就没读过书,可不答不好,只好悄声羞色的说道:“我,我最近在读‘保养皮肤的三十六法’。”
羞得满脸通红,也是绝得给丁小步丢人了。
谁曾想,她话音一出,却是让一只在看书的陈冠昌,抬起了头,瞧了瞧袁璐,“读的好,女人无才便是德,懂得保养自己,比什么都强,也真是一个千娇百媚的大美人啊。”
哈哈大笑,看向了丁小步,“不知小丁先生你呢。”
丁小步看书多了,尤其是最近,多尔衮坟墓里的书基本都看了,这时想了想,道:“我前些天读了一些,其中一本,是西晋一位大师离世之作,简述概论,诸葛孔明木牛牛马的,感觉很不错,叫做‘木人之论’。”
呵呵一笑,心想,你不说看书嘛,这回还不把你弄晕。
果然,陈冠昌愣住了,然后细细想了想,“奇门遁甲的书,存世的可不多,小丁先生师承真是丰厚,让陈某佩服,这本书,我还真没看过。”
然后拿着书,艰难的从长桌里面自己挪动轮椅划了过来,把书递给丁小步道:“在下老眼昏花了,记忆也不好,劳烦小丁先生看看,这本书的中间的那段文字是谁写的啊。”
丁小步接过了,有些不解,一看则是傻了,也是差点笑出来,怎么会是他啊。
徐东鹏和袁璐也看了看,都是一笑,因为那段话的内容,实在是逗人,写的是:“赠与小友灌肠,祝他越灌越长。”
明显是在取笑陈冠昌。
也是好奇,谁啊,敢这般和陈冠昌说话,就看向了丁小步。
丁小步无奈道:“我师傅,这字是我师傅写的,没想到,陈老先生,还认识我师傅。”愧疚的脸色发热,送了过去。
也是替老鸡贼感到无语,这都哪跟哪啊,上来就灌肠,干嘛啊这是。
陈冠昌却是摇了摇头:“丁前辈,言语间虽说有些不合时宜,但当年我没少受他恩惠,叫了也就叫了,全当逗丁前辈一笑!“
“丁前辈?你的意思是我师傅姓丁?”
丁小步听过很多人呼喊老鸡贼名字,比如什么欧阳飞雪、慕容引刀、南宫胜才之类的,却是头一次听人喊他丁前辈。
脑子里一愣,才知道,自己原来随了他的姓,而不是胡乱喊的,这才问了一句,“我师傅叫什么,您知道吗?”
“这”
陈冠昌没想到丁小步不知道,为难道:“你不知道?我还以为你随了他的姓,应该知道呢。”
“是啊,你怎么连你师父叫什么都不知道啊。”袁璐和徐东鹏同样好奇。
丁小步一阵咋舌,“他从不以真名字识人,看来陈老前辈应该是和我师父渊源颇深了,才知道真名。”
“这倒是,当年我见到丁前辈时,别人都称呼他为南宫圣雪,后来才告送我,他的真名,现在看来丁前辈必然有深意在里面,我倒是话多了,不能相告了,罪过,罪过。”
陈冠昌尴尬一笑。
丁小步晃手道:“这倒没什么,他终归是要和我说的,名字吗?终归是个记号,我师父就是我师父,这点差不了就行。”
随后就没在进行这个话题,客气道:“对了,陈老先生这次请我来,除了说我师父的事之外,还有什么事找我啊。”
他怕是因为兰亭序的事,因为那东西几百年以前就不见了踪影,上哪找去啊,甭说他了,就是让主席总理去找也很难找到。
所以还是尽量不要沾边,要是沾了,也是白忙活一场。
可事宜愿为,陈冠昌直奔主题的说道:“不瞒小丁先生你说,今日的宴会一开始我就想请你来赴宴的。但又怕你和何新斋的见面引起冲突就没叫,想着过几天在单独找你,但没想到徐世侄把你带了过来,那就准备一并和你说了。我想让你帮我找下兰亭序,不知可否。”
丁小步瞬间笑了,真是怕什么来什么,无奈道:“陈老先生,咱们都是行里人,明人不说暗话,你应该清楚,兰亭序失踪了几百年,怎么可能那么容易找到,您和您的父亲能机缘巧合见一面以是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