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色下卖身的白领帅哥(下部)-第17章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她的体内并不湿滑,我知道她没有任何快感可言,除了提供我发泄的渠道意外。
快点结束吧。我不知道自己折磨的是自己还是这个女人。
我抱起她的身体些,然后快速地抽插自己的下身。她依旧闭着眼,未干的泪痕清晰可见,在灯光下闪耀,仿佛是尊受难的信徒一样。
“啊!我恨你。我恨你。为什么要出现在我的生命中,我没有了爸爸,没有了家,没有了未来,剩下的除了肮脏和屈辱还有什么?我恨你,我恨你……”我怒吼着一下下贯穿她的肉体,好像要把自己的恨永远烙印在我和她之间。
我在她的身体里射了出来,虚脱地软在皮椅里。
为什么我如此的软弱,我的恨需要如此来铭刻,我的眼角隐隐有了湿意。我打开车门,推开了已经像破布娃娃一样的林漪澜,关上门,逃避自己的罪恶。
我拉好裤子,根本管不了上面的污渍,然后颤巍巍地从裤带中摸出早就烂成一团的烟和打火机。
我整包地拆开,找了根还能抽的样子的烟,点上,用力地吸,直到好像无法呼吸。
我的腿很软,只能靠在车门上。我根本没有去注意车里趴在车窗上抚摸我轮廓的林漪澜。也许人生总有太多的错过……
一支烟后,又呆呆地吹了近20分种的海风,酒意早就消散了,留下头痛欲裂给我。我站直了身体,想侧身看看,但是似乎没有勇气――我没有勇气去看被我蹂躏过的女人。我恨她,但是在我的心里,她一直是件珍贵的艺术品一样的精致而华丽,我不敢去看那被自己毁坏的美丽。
我直接朝着海边的小镇走了,没有拿我的西装外套,留给她吧。
我身上的现金都在外套口袋里,现在身无分文。半夜在这个海边的小镇也没有任何的出租车,后来找到一家门口有辆小货车的人家,我找到了主人,答应把身上值钱的东西给他,只要他送我回市区。那个五大三粗的大男人竟然吓的要死,死活不肯,好像我是杀人犯一样。后来他大方地赏了我一块钱,让我自己去公用电话亭打电话叫车。
我觉得有些好笑,现在真的世风日下吗?人和人之间根本就没有任何的信任关系。不过这个农村人还是善良的,最少给了我一块钱。
我没有打电话叫出租车,鬼知道这1块钱打完了,能不能找到车。我打了纪敏的手机,在这种时候,我能想到会来帮我的只有她――纪敏。
“你深更半夜在这里干嘛?”
我坐在纪敏开的她老公的车里闭目养神,不想开口解释。
“说话阿!”过了会后,纪敏有些火大地给我脑袋一掌。其实没有什么力道,但是对我现在的脑袋,痛。
“来吹海风。”
“你神经病,你怎么会钱包,衣服都没有了?你……”
“我头痛。姐,你饶了我吧。”我皱眉恳求。
纪敏腾出一个手摸了下我的脸,冰冷的让她立刻缩了回去。
“你这个臭小子,要感冒了。我先送你回去,你给我洗个热水澡,然后吃药。”
这是她最后的话。我知道这个女人的温柔体贴,而我总无耻地一次次地利用了她的感情。
我真的病了,发烧,迷迷糊糊地躺床上说胡话。
我记得我好像在叫林漪澜的名字,好像在叫纪敏的名字――混乱。
依旧是纪敏请了假在身边照顾着我,一天一夜后我的烧退了,因为年轻身体就比较抗得住。
纪敏没有和我多说什么,再也没有提过那晚我为什么凌晨出现在海边。她回家了,家里还有丈夫和儿子在等着她。
第五十八幕 迷茫
我在梦中的丛林里
迷失了方向
不同的声音在呼唤着我
痛苦的挣扎
我回到了公司。
“你那晚和林漪澜去哪里疯了。”在和江凤玲谈完工作后,她依然留在了我的办公室,八卦地问。
我没回答,沉默地假装没有听到。
“你病了2天。林漪澜到现在还住在医院里面呢。”
我整理刚才的谈话要点,没有抬头,只是心跳不经意地漏了一拍。
“她在仁爱医院,你不去看望一下吗?”
……
江凤玲还是赖着,观察我的反应。好像所有的女人,都会对别人的情感隐私有着莫名的好奇和窥视。几分钟过去后,她对仍旧面无表情的我失去了兴趣。
在她关上门的那么一刻,我深深地吐出口气。
合上笔记本,我从座椅上慢慢站起,一直僵直地保持着一个动作,让我的后背肌肉都有些酸疼,我不愿意承认我的紧张。
我站到窗边,忘着脚下的中心花园中穿梭不惜的车辆,点上烟。她病了,那晚的我都弄得一身的狼狈,她会如何呢?我把她一个人,在那种情况下扔在了路边。
因为我,她弄得衣衫不整,即使我好心的把外套留给了她。
那是我第一次对女人,那么狠心而恶毒。
我有丝淡淡的悔意被压制在心里。
别想了,别想了……我努力掐熄烟头,希望自己不要去感受那种难熬的愧疚。
我回到办公桌前,拿起电话: “小梅,叫黄立文,周晖,李民豫到我的办公室里来。”
我挂了个电话到设计部,招自己的心腹进来。这3个人都是在我对设计部有了实权后招进来的新鲜血液,不受到以前公司的老人控制。
我之所以要排斥叶储,其实都是为了真正能把叶储手中的案子都夺过来,交到这些新人手中。林漪澜的紫江纸业的广告业务是我的一个大鱼饵吊江凤玲上钩。她会以为我依旧对她忠心耿耿,要整叶储也只是小儿科的办公室斗争;所有的老板尽管嘴巴上说不允许搞办公室斗争,但真正的内心是希望大家斗得死去活来,他这个渔翁才能得力。
她权衡了得失后,给了我足够的权利,一点都没有疑心我。我也开始扶植自己的势力。
“小奇哥。”他们三人进来后关门后轻声一起叫了声。
这个是我和他们在一起玩后,让他们私下叫我的。平时都是叫我李经理的冷淡恭敬。
我们三个围绕着几个大的案子讨论了策划的主题方向。
虽然他们都是新人,但是充满了在事业上冲刺的干劲,脑袋又都是一个比一个好的人。我的几年来的经验加上几个人共同的智慧,我试图着把公司最具有实力的设计部门的中坚力量集聚自己手中。
他们不是傻子,虽然也刚刚初出社会。但是现在不是20年前,象牙塔内也不再只有清高的大学生。在这种竞争白热化的情势中,他们也开始学会迎合社会,即使是些糟粕的东西。
在这种大公司,没有资历,要出头,就要跟对人。什么叫跟对人呢?就是在一场场不停上演和落幕的办公室斗争中去为谁做垫脚的。跟对了,那么就可以一人得道,鸡犬升天,快速上位;跟错了,当然就会殃及鱼池,不卷铺盖走人,也没有多少好日子过的了。
6个小时,当我们一场小型的会议开完结束的时候,天已经黑了。
我放他们回家了。自己留在了办公室内,不知道何去何从――因为我没有家,在万家灯火的时候,落寞在心头。
去找些吃的吧,在自己的肚子终于抗议后,我才不得不收拾了去车库拿车。
这就是写字楼,一到晚上,原本拥挤的车库一下就空闲了出来。我慢慢地上车,发动后,驶出了车库。在霓虹灯下的道路上穿梭,鬼使神差地让我看到前面的一幢格外气派的大楼――仁爱医院。在市中心,有如此豪华的大楼的医院真的不多见,我低思。好熟悉的名字,“仁爱”,是下午江凤玲跟我提及的林漪澜住的医院。
在我的车身错过了那个大楼,慢慢远离的时候,我忽然一个急转弯调头。这里是不能掉头的的市中心道路,我硬生生地干了这件疯狂的事情,在我车后的喇叭狂按,叫骂声不断。
开车那么几年,我是个再循规蹈矩不过的驾驶者,因为我觉得在这个过程中,危及的不是个人的生命,可能还会连累着别人。
我的心像着了魔,我调头后直接驶入了仁爱医院的大门。
刹车,熄火……我呆楞楞地坐在车位上。我不知道自己冲动地想干吗来这里。
去看看她,有种心底的期望在趋势。
去吧,反正来了,这么晚了,也许睡了。
我只要看一眼就走。
我在自己的内心中挣扎,不停地給自己一个理由去说服自己。
去看下对手――这个是我給自己的最后的理由。
我拔了车钥匙,出门。
“你好,我想查一下林漪澜的病房号。”
“她是哪个科室的病人?”穿红色护士装的甜美女孩问。
我愣了,因为根本就不知道她到底得了什么病,是发烧吗?发烧是什么科室看的?我有点稀里糊涂。
“我不太清楚……”我挠了挠头,笨笨地道,然后失落地转身想走。
“唉,你回来。”护士叫住了我,“你确定你朋友住我们医院吗?”
我回头闷闷地点头。
“那你干吗走?我可以帮你在所有病房区一起搜索下。虽然那很麻烦。”我感激地跑会咨询台前:“谢谢你哦。”
“是你谁阿,女朋友吗?”她一边查电脑,一边随意地问。
“啊?哦……不是”如果我们的关系真有那么简单就好了。
“哦……在呼吸科的1616病房,16楼。”
“哦,谢谢”
“是vip病房。”在我转身走的时候,她又加了句。我并没有奇怪,林漪澜住院肯定是要最好的,只是我不明白这种私立的名医院的vip是容易让人翘望的。
我回头对那个热心的护士报以微笑。
在转弯到电梯过道的时候,我听到一群咨询台的女孩围拢在一起叽叽喳喳。
“哇,帅哥哦。”
“那个vip的女的是不是他女朋友啊?”
“唉,好事都落在一个人身上咯。命真好!”
……
我苦笑着。什么是命好,长得够靓,穿得够好,或者说够有钱……很多东西只是表面的,留给外人去羡慕的,内心的煎熬是自己的。
电梯来了,我没有再对她们的话多想。
1616房,我没有经过病房前的咨询台,我知道这种VIP病房在半夜是不太容易让我轻易进入的。趁几个护士没有注意,我自己偷偷地拐过后,慢慢地搜寻。
1616室,在一排装修特别的过道中找到。
我从门缝中看到里面的灯光是暗暗的昏黄。我可以肯定里面没其他人探病才推门而入。
这里的装潢并不像医院,反而有些和酒店类似,鹅黄色的墙纸,暖色的家居布置,没有一丝记忆中医院的冰冷感激。
这是我第一次见到VIP病房。
第五十九幕 动情
我终究没有忘记
心里有个地方
似乎留给了一个人
爱和恨的冲刷
2米多的入室通道,在我走来是漫长的。我的脚步放得很轻,很慢,每一步的落下,抬起,都花了很多的力气似的。
微弱的灯光开始逐渐的明亮,从床头温地洒了出来,让病房笼罩在一种平静祥和的静宜中。林漪澜,躺在粉色的被褥中,熟睡。
原本只想见她那么一眼就走的,但是一种莫名的情绪让我想再靠她近些,近些,近到能感觉到她的存在。
她依然是美丽的,在粉色被子的映衬下的皮肤白若羊脂,但此时的白并不健康,白到好像要把整个人透了出来,空灵的不似人间的感觉。
“嗯……”她的一声呢喃把我吓了一跳。来不及躲避的,我逃避的看向地板,不愿和醒来的她对视。
不过她没有醒,只是不舒服的呻吟,侧身……
两道舒展的秀眉,难受地郁结在一起。
这是我第一次知道,她也会有烦恼,也会有好似郁结不开的忧愁。忧愁不适合她,就像阴沉的天空不适合鲜花一样,她会因此还失去颜色。一种叫做的怜惜的情绪在心头涌起,我不由自主地伸出手,想抚平她的烦恼……
指间的温暖,却让我像烫着一样快速的抽手――对一个有着海一样深的仇恨的女人的怜惜让我痛苦。
“啪……”我抽回的手不小心扫落她床头的一本摊着的小说读本。
显然这次没有刚才的幸运,因为她的那双灵动的双眼已经睁了开来,直愣愣地盯着我。
没有说话,她沉默着,水氲在她眼中迷蒙着。我不想看,可无法逃脱地被钉着,直到泪珠的滑落,低落在枕上,消失……
我的心口被剧烈地撞击,在痛苦中打破我的定身,踉跄地,我落荒而逃。
是速度太快吗?过了很久,当我从安全出口的楼梯门中冲出的时候,我才听到很响的病房的门合上的声音。这声巨响打破了整个病房区的宁静,接着是一片的吵杂。
一楼,我靠着墙壁喘息。
后悔。不应该去看她;心疼,她的脆弱无助;痛苦,自己无法原谅的不只是她,还有自己。
逃,让我明白我依然无法忘记对她的感情――就像一颗坚实的种子,无论被掩埋了千年,还是万年,只要有土壤和阳光它就会发芽,会生长。它在惊人的成长,即使在我已经变得像石头一样的心间,它也在缝隙中挣扎生存着。
我憎恨的应该是谁?我,还是她?一种情感的分裂让我发狂地捶向墙壁……
我想我一定会疯的。趴着墙,冰冷的,我暗自的感受。
不要去想,不要去思考,不要有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