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色下卖身的白领帅哥(下部)-第16章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我头痛地想,这个女人真的发春了,难道要当场表演不成。
她含着我的食指,嘴里还有些酒,被她温热的了。我的手指就在这个似曾相识的地方被她的柔软的舌头紧紧缠扰。她模仿着我们在化妆间做过的那样,用嘴把我的手指吸入,然后又慢慢吐出了一点,反复而有节奏地重复。
我只能容她这么继续挑逗个够。
“你刚才就是用这根手指让我喷出来的吗?”她终于闹够了,满脸潮红地贴着我问。
我摇摇头,望了眼江凤铃那帮偷偷看戏的人,侧脸认真地道:“还有这根。”我比了比更加长些的中指。
“讨厌。”她用力地撞了我下,“虽然这个也很爽,但是你答应过还要今晚补偿我另外的一次高潮的哦。”
我为了这个贪得无厌女人感到头皮都要炸了。确实,刚才在化妆间,因为林漪澜的介入打断我的情欲,我没有办法集中起散开的精神去干这个女人,满闹都是门缝中的那双晶莹的眼睛。我只能用手指解决了陈莉华的需要,还要感谢这些年来在女人身上的技巧没有白练,自己的手指也让陈莉华欲仙欲死了;当时随口说晚上再好好补偿她的,没有想到她还真来讨了。
“那你要好好陪我喝几杯,这样等会……”我下决心,要在这里就把这个女人摆平,我真的没有那么多心思去应付她的欲望。
我成功了,和陈莉华两个人几乎喝得烂醉如泥,不过我多少有些假,一直保留了自己最后的神志的清灵――这个是我多年来在外应酬的习惯。
第五十六幕 孤单
我在黑暗的深处
落寂地望着外面的世界
妒忌着别人的幸福
呼唤着有人来陪我一起沉沦
午夜,我们7个人中已经有3个喝得烂醉了。我,陈莉华,还有那个挑逗过我的女人。那两个男人当然是抢着说要送那个女人,谁都知道他们有什么企图,在酒吧里灌醉女人无非那些企图;而在酒吧里肯喝醉的女人,也多是默许了男人的企图;所以你情我愿的好事,谁不抢着呢。
“莉莉姐啊,你今天司机没有来啊?”江凤铃扶着,还半挂在我身上,和我一起像在跳扭秧歌一样的陈莉华。
“嗯?嗯――”她一会点头,一会摇头。
“那我让人送……。”在她话没有说完,我假装跄踉地要跌倒,陈莉华也跟着扑到。江凤铃不得不吃力地要扶我们2个。
“你送她,让林漪澜送我。”我以最不引人注意的动作,飞快在江凤铃的耳边说道。
她有些惊讶地看了我眼,然后有些明了地微微点头。
“死胖子,还不过来帮忙。”江凤铃假装火大地吼她的朋友。
那个胖子因为可能不能得逞抱得美人归而有些气嘟嘟的跑了过来扶陈莉华。
“漪澜啊。你别走,要麻烦你事情呢。”江凤铃眼明手快地叫住了马上要离开的林漪澜。
“什么事情。”她有些憔悴,没有什么光彩。自从卫生间回来后,她虽然被迫留下,但是一口酒都没有碰了。
“哦。想让你帮个忙,你帮我送下小奇吧。我头晕得厉害,莉莉姐家的别墅在郊外,我不敢开车,让小胖送好莉莉姐再送我。你看小周要送不省人事的mini。你能不能送下小奇,他家就在市区。”
“我不……”林漪澜立马要拒绝。
“你看小奇这样,不行的。你不会扔下他不管吧。把他扔给他家大厦保安就可以了。”江凤铃指了指已经躺在地上的我。
胖子已经把陈莉华抱进了江凤铃的车。
“好吧。”林漪澜勉强地答应了。
“小胖,帮忙抬下小奇。”那个胖子拍着自己的额头,想自己为什么那么倒霉,不能一亲芳泽就算了,还要干那么多的体力活。
靠在林漪澜副驾驶坐的位置上,我确实也头晕的厉害,但是还不至于真的像刚才表现的会躺倒的熊样。
江凤铃和她几个朋友的两辆车先开走了,绝尘而去之前他们还打了打车灯,探出头和我们挥手示意。江凤铃最后别有深意的暧昧飞吻,只有我知道其中的意义。
林漪澜看了看萎坐身旁的我。在灿烂的霓虹灯下,我感觉她的目光像X光一样要透视了我。我甚至不太敢用力的呼吸,怕她发现我的假醉。
“唉……”她轻轻叹息了声,发动了汽车。
我终于可以开始正常地呼吸。车里的味道很好闻,不是那种常见的车饰香水的腻味,而是很自然的温香,自然清淡,就和林漪澜身上的香味很像。
慢慢涌起的酒意,加上这种温馨的香气,让我不经意间真的坠入了梦乡。
“漪澜,别闹了。让我看会书吧,明天要月考了。”
“不要嘛!你陪我玩一会会,少考次第一,你也不会少快肉的。”漪澜趁我不留意抢走我的书,绕到几个课桌后。
“给我吧!”我只能可怜兮兮地哀求。
“行啊。你来抓我,抓到我就给你。”
我在无奈中只有玩这场猫抓老鼠的游戏;但是漪澜说她是杰瑞,而我是汤姆。
“哈哈,来抓我啊!来抓我啊!笨猫!”
“你别逃,小东西!抓到你就一口吃了你。”我也边追边笑,完全忘记了还要看书的事情了。
我顺利脱了她的小内裤,扔在她身下的沙发上。我掰开她紧并的双腿。她紧紧闭着眼睛,不出一声,向个待宰的羔羊。
我喘着粗气,象膜拜一样抚摸她柔嫩的大腿内测,我终于看清了女人最神圣的地方。
“真美。”我感叹出生,满脸的神往。
我用了冲刺的速度像疯子一样跑到了林漪澜家的楼下。
“林漪澜。。。。。。”我扯开嗓门大喊。
“林漪澜。。。。。。”我不放弃,死死盯着她房间的窗。
“林漪澜。。。。。。”我的嗓子要破了似的发出了难听的哭音。
仿佛老天可怜我,我似乎看到窗前有了漪澜的身影。
“林漪澜。。。。。。”
窗打开了,但是确不是林漪澜。
“她不在,走开。”开窗的中年女子恶狠狠地吼了我,然后关上窗,拉上厚重的窗帘。
“林漪澜。。。。。。”
我的梦是混乱的,没有一个完整的片段;那一声悲呛的喊叫让我痛苦地挣扎,我知道这是个梦。
我要醒过来,我要醒过来,我不要再沉沦进那个恶梦中了。梦境对我而言就好似一个酷刑,每次把我卷入,然后在那里狠狠地折磨我,好像不把我逼疯誓不甘休的样子。
我艰难地睁开眼睛,昏黄的灯光。我的脖子有些僵硬,这个是……
我转头,看到一张这近9年多来一直频繁出现在我梦中的熟悉的女人的脸。
林漪澜,没有焦距地目视着前方,泪像一串水帘挂了下流,潺潺流淌。
我朝她看去的地方忘了眼,车灯打得很亮,但是就像石头沉入大海一样,根本无法照亮远方――前面是海,我可以清晰地听到外面的海浪拍暗的声音。
“为什么来这里?”我终于找到了自己声音。
“我搞不清铃姐说的地址,我打她电话关机了。”她没有回头看我,平静的没有音调的嗓音。她依然维持着目视大海的姿势,好像要把海的深处看穿看透;如果不是这里没有人,我会以为她根本没有出声。
过了很久,当我以为我们的对话就只有这些的时候,她出声了,深远的嗓音。
“我叫不醒你。”她终于转头开始注意旁边还有个人,不在沉浸在自己的一个人的世界中,“你一直在做梦,说梦话……”
我避开她的眼,我真的还没有对她的眼泪免疫;我望向车灯能照亮的海,不作声。
“我听到了你的笑声,是我熟悉的笑;但后面的哭声,是我从不知道的。我在你告诉我你的经历前,真的不知道你遭遇了什么;如果我知道,也许我不会……我很难受,我不知道自己会改变你的一生……”
“为什么来这里?”我冰冷地重复了我的话。
“我觉得心里很痛,很难呼吸,我想喘息,想找个能有很多空气的地方。”
“痛了就想找个地方呼吸?”我冷冷地吊起嘴角,笑,笑得自己也莫名其妙。
“小奇,求求你别这样。我知道我错了,我愿意补偿你,求你不要这样。这样的你好吓人……”她顿了顿,艰难地咽下口口水才道,“你让我感觉根本就不是属于这个世界的人。”
“哈哈……哈哈……”我开始笑,大笑得呛出了眼泪。
我猛地转过头,我伸出一只手就一把掐住了林漪澜修长的脖子,这是根多么完美的脖子,洁白,修长,高高昂起,我有种想折断它的欲望在心底燃起。
林漪澜没有任何的挣扎,她只是认命地缓缓闭上眼睛,泪水从她的眼角溢出;她是想用自己的生命来补偿我吗?我的痛会因为她的消亡而痊愈吗?
“你想用命补偿我吗?”
她睁开眼睛,没有说话,但是眼底的绝然证明了我的猜测。
我放松了点手上的力道,用拇指轻轻抚摸这片曾经熟悉而又陌生的细腻肌肤。
“我要你的命有什么用?还要背负一个杀人犯的罪名!”我淡淡地微笑着,转头望向大海的方向,道,“看见那黑色的海了吗?你所有的补偿,所以的赎罪就像现在的这个微弱的车灯,已经无法再照亮前面黑暗的深处了。而我,就在那里,在那黑暗的,冰冷的海水深处沉沦挣扎,我还能算是人吗?”
我回头,看着没有任何的血色的苍白的脸,手上清晰地感受着她像一只待宰的小兔子一样的颤抖。
“你可以……”她故作坚强地开口,但是被我用力的手掐断了后面的话。
“不可以。”我轻轻的摇头,心头涌起的痛苦混合着酒精的升华,让我陷入一种歇斯底里的状态中,“没有什么可以了。我现在想要的是,拉你一起去地狱陪我。”
第五十七幕 第二次的结合
第二次
我们融为一体
没有任何的缠绵
无法跨越的鸿沟
两个寂寞的灵魂
那脖子真的好美,好脆弱――为什么如此心底丑恶的女人,上帝却给了她那么多美好的东西,我深深地妒忌和怨恨。
我没有任何自制力的,也许我真的已经醉了。我缓缓地倾身过去,像个500年没有见过新鲜血液的吸血鬼一样扑向林漪澜美丽的脖子,我一口咬住了她。我感觉到她的动脉在快速的跳动,热的气流在我和她之间慢慢形成,她没有挣扎,安静得只有心跳。
我改咬为吸,像似真的要把她浑身的血液吸干。
“啊――”她终于吃痛地叫出了声。
但是这个声音并没有阻止我,反而更加刺激我血液中的兽性;我要占有她,蹂躏她,让她也像我一样被玩弄,被剥夺尊严。
我一把把她从驾驶位上拖了过来,过程中,她的身体擦疼的抽痛声,根本就打动不了我现在和顽石一样的心――它在欲火和仇恨中煎熬。
她终于横坐到我的腿上。
羞愤,害怕,痛苦……
她的脸上凝结了所有我过去经历的表情,真的是种快感,已经有些变态的快感。
“我不反对你叫救命。”
没有任何的回答,除了海浪的哀怨……
我撕裂了她胸口的本就脆弱的蕾丝。现在的林漪澜在我的眼中就和这华丽的蕾丝一样,高贵美丽的外表下是脆弱的躯体。我想撕裂的何止是这蕾丝,更应该说就是这个女人。
为了让她记起曾经和我的第一次缠绵,我连亲吻她胸口的方式都是一样的,只是没有了温柔;这些镜头根本不需要去回想,因为它就想虚掩的衣柜中的大衣,轻轻一拉,就会跃然眼前。
我一手探入衣服中抚着她,一手抓起她嫩白的乳房,用中指和食指揪起了她的乳头,含入嘴中,用力的吮吸。
粗暴,没有任何的词语能修饰我的行为。我的嘴,我的手经过的地方,都留下了深深的虐痕,在这雪白的肌肤上控诉我的罪行。
她没有任何的反抗,也没有任何的声音;闭着眼,如果不是因为有体温,也许我会怀疑自己在奸尸。
没人任何的快感,这和记忆中的缠绵完全相驳;我没有任何的留恋,腾出一只手滑入她的裙中。
丝袜早就因为我刚才野蛮的拖拉而钩破,她的内裤也根本没有任何的阻碍力。我仅仅把它褪到方便我办事的程度,然后直接解开了自己的裤子。现在的我根本就只是头急于交配的雄师。
我抱起她,试图让她像当年一样坐到我的硬挺上。
她终于微微地挣扎了下,冰冷的泪滴落到我敞开的领间,让原本热血沸腾的我感到寒意。我的有力的,粗野的手有了那么瞬间的颤抖,我想放开她――这个唯一一生才爱过的女人;我想抓紧她,把她揉入自己的怀里;我到底要怎么对待你――让我爱恨交加的女人。
“我没有进入那个女人。”我贴着她的耳鬓呢喃。我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要告诉她,好像完全没有经过大脑,自然的流淌而出。
我后悔的时间都没有,原本冷漠的女人第一次伸出手搭到了我的肩膀上。
而她的身体也和我套合在了一起。
“啊……”同时的,男女的叹息,似乎来自千百年前的孤寂的低吟,终于汇合到了一起。
她的体内并不湿滑,我知道她没有任何快感可言,除了提供我发泄的渠道意外。
快点结束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