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女江山一锅煮-第22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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鬼狂冷哼一声:“区区幻象,敢来老夫向前现眼?”伸手去怀中掏一个葫芦出来,那葫芦不过七八寸高下,白玉雕成,并不出奇。鬼狂拔了塞子,左手捏决,念一个咒,葫芦中一道白光直射上天。那白光呈圆住形,约有一抱方圆,内中约约灵力流转,只是看不清有什么东西。
“宝贝睁眼!”鬼狂厉声高喝,随着他喝声,白光中忽地现出一只眼睛来,那眼睛有尺余大小,眼一睁,一道锐光射出来,那光呈暗青色,就如宝钱锋成时的那一抹锐色。
随阳眼中这道锐光射出来,在阵中一扫,所有幻象突然全部消失,现出大阵原貌,也只是平常,最特异的,是天绝阵中立有一根高杆,杆上悬挂着一幅图。那图有丈余长短,三四尺宽,上面绘着山川地理之形。图上更镶有三粒珠子,各有拳头大小,这图便是混沌玄机图了,缀的那三料珠子便是三教之祖用以压图的灵珠。
钱不多等三人就站在鬼狂身前十丈开外,幻象突然消失,三人一下子都呆了。鬼狂反应却是迅速至极,一见钱不多现身,左脚往前一跨,一爪就抓了过去,脚动,爪便到了钱不多头顶,身后吊靴鬼和另一名好手也同时扑向鱼玄姑、舞弦。
钱不多功力本来就不如鬼狂,加上措手不及,霎时便落在下风。另两阵中的情形也差不多,莫归邪独宝一阵,被无天伸缩师徒围着打,快刀再快,也是只守无攻;天绝阵中白云裳、战天风攻向枯闻夫人,净尘、净世等则围攻文玉梅等軣大弟子,以多打少,也是大占上风。
枯闻夫人见鬼狂以阴阳眼破了自己的混沌玄机图,惊怒交集,长剑一挽,将战天风的金字和白云裳长剑一齐挡开,左手去怀中一掏,霍地紫光大放,一条紫龙,在紫光圈里习舞咆哮,正是枯闻夫人说的什么紫龙罡。
枯闻夫人借传国玉玺中的紫气练成了紫龙罡的事,白云裳上次就听战天风说过,而且她一看也知道,这紫龙罡威力不小,生怕战天风冒进,于是晃身到了战天风身边,道:“风弟,不可冒进。”长剑虚引,以守势力静观其变。
白云裳改攻为守,却正中枯闻夫人下怀,她不进返退,身子一闪,她到了挂混沌玄机图的高杆前,传国玉玺对准混沌玄机图,厉喝一声:“气东来,宝珠开光,开!”喝声中紫气大盛,形成一个数丈方圆的紫光罩住了混沌玄机图。
先前给阴阳眼一照,混沌玄机图上的三颗宝珠都变得十分昏暗,毫无光彩,这时被紫气一引,却猛地又发出光来。战天风眼前一暗,又与刚入阵一样,天地一片混沌了,随却便又现出幻象。
第一卷 第336章
混沌玄机图借传国玉玺中的紫气,竟挡住了阴阳眼的锐光,这一点连鬼狂也没想到。白云裳最先返应过来,长声叫道:“鬼门主,无天大师,大伙儿先撤出去!”
战天风等人先行撤出,白云裳断后,一齐撤了出来,另两阵中鬼狂,无天佛等也撤了出来。
白云裳等人要出阵,枯离夫人也拦不住,但借传国玉玺稳住了三绝阵,也是意外之喜。枯闻夫人在阵中现出身来,“呵呵”狂笑,道:“鬼狂,白云裳,本座说了你们破不了阵,你们就破不了阵,
还是乖乖认输吧。天意不可逆,玄信的天子宝座乃是天命,任何人想要抢他的宝座,必遭天谴。”
鬼狂几个都有些丧气,战天风却是满不在呼,“嘻嘻”笑道:“遭天谴啊?好慢好慢!不过传国玉玺该是天子拿着吧?你拿着又算什么呢?若有天谴,该是先谴你吧?听我劝,早点把传国玉玺交出
来,否则天谴起来,让你得个鸡爪疯什么的,你看,就像这个样子,那就难看了。”
他说着歪牙裂嘴,耸肩缩脖,十指曲张,学了个鸡爪的样子。别说,学得还真像,总之是要多难看有多难看。白云裳“扑哧”一笑,嗔道:“快别学了,难看死了。”鬼狂几个则是哈哈大笑,心中
的懊丧顿时一扫而光。阵中枯闻夫人的脸却是气绿了。
战天风“嘻嘻”一笑,收了鸡爪势,诸人一齐回营来,却也烦恼,鬼狂道:“想不到传国玉玺有如此玄力,能把图上三珠的灵力全激发出来,阴阳眼竟是压它不住。”
白云裳道:“门主不必懊恼,传国玉玺为天朝重宝,自非等闲。阴阳克制不了它,也不奇怪,我们另想办法好了。”
说到另想办法,一时却还真想不出什么办法。无论是鬼狂还是无天佛都是见多识广的一代宗师,但对着这混沌玄机图,却真是想不出有什么东西可以克制,而只要克制不了混沌玄机图,阵中混沌一
片,变幻万千,则任何异宝去阵中都起不了作用。破不了虚影,找不到枯闻夫人几个真身,便有通天的本事,也是老虎咬天,无处下口。
到夜间,战天风见白云裳老是凝着眉头,道:”姐,别想了,真要找不到克制那混沌玄机图的法宝,我就给他来硬的,把水龙调来,放一把火再万弩齐射,不信那枯木头还撑得住。”
白云裳摇头:“那没用的。三绝阵里起作用的是混沌玄机图,其他没什么东西,枯闻夫人几个又都是高手,箭一出就可以走,就算给你烧死一些普通弟子,又有什么用,还是破不了阵。”
她这话有理,战天风也只剩哼哼的份儿,脑中突地灵光一闪,想到一事,对白云裳道:“姐,我去吩咐赤虎件事,一会就回来。”
白云裳道:“我跟你去。”
“不要啊姐。”战天风抓着他的手,“我又浊要溜去无闻庄,只是去跟赤虎说件事。”见白云裳还是望着他,只得摇头道:“姐,实话说吧,我是去教赤虎一个乖,看有没有死鱼捡。这法子有点阴
,你们都是高手,看不起的,但我们是低手,玩玩就无所谓了,所以不要你听。”
白云裳明白了,笑:“你也不是低手吧?”
“我有一双魔手。”战天风嘻嘻笑,双手作势要抓向云裳高耸的双乳,白云裳娇笑着往后一缩,战天风一溜烟出帐去了。
战天风还在和赤虎密某呢,白云裳忽派的来请,说有人要见他。赤虎听了一脸慢笑:“怕不是别人要见老大,就是白小姐自己要见老大吧?”
“我这姐姐什么都好,就是这段时间看我看得太紧了点儿,真当我是三岁的娃娃了。”战天风幸福地叹气。回帐中,却见无天佛、鬼狂都在,还多了一个家仆耍花样的生人,战天风道:“什么事?”
白云裳:“这位说他家主人能破阵。”
“哦?”战天风既喜且疑,看向那家仆,道,“你家主人是什么人,有什么法宝可破此阵,要什么条件?”
“小人曲三。”那家仆深施一礼,道:“小人东家姓曲讳飞桥,人称鹊桥仙,秘藏有异宝七夕鹊桥图。此图可以于虚空中化出鹊桥,借桥取物,易如反掌。”
“你的意思是,可以化出一条鹊桥;到三绝阵中取出混沌玄机图?”
“是。”曲三点头。
“不是吹牛吧?”战天风大是怀疑,“就算你家主人有那什么鹊桥图,但那三绝阵里混沌一片,放眼只见幻象,怎么找得到那挂混沌玄机图的高手杆?“
黄三摇头:”这个小人不知,但我家主人说能借桥取图,自然不会是假话。将军只须跟小人去,与我家主人一会,自知究竟。“
他不肯称战天风为天子,显然是他家主人教他的了。战天风也不在意,不过他是个成了精的人,只在这小小的称呼里,他便看得出那曲飞桥不是来送馅饼的,而是来卖黄瓜的,要想吃黄瓜,那要出
得起价。
“你家主人在哪里?”
“此去两千里,鹊桥山庄。〃
战天风看白云裳,白云裳点点头,战天风明白她的意思,去看看无妨,便道:“那好,你前头带路,我们今夜就去。”
战天风几个商议,战天风和白云裳去鹊桥山庄,鬼狂、无天佛留守大本营,以防枯闻夫人偷袭。战天风和白云裳随即出帐,跟曲三去鹊桥山庄。
曲三虽然也会遁术,功力不高,因此三人直到第三天响午时分才到鹊桥山庄。
鹊桥山庄规模倒是不小,小桥流水,狗吠鸡鸣,颇有几分诗情画意。
众人来到庄中,客厅坐定。不多时,那曲飞桥出来,五十来岁年纪,身材不高,精巴干瘦一张脸,留着一撮山羊胡,人物不中看,眼中神光倒是不弱,也算得上是一位高手。
见了礼,分宾主坐下,战天风早知曲飞桥必有打算,也懒的绕弯子,道:“曲庄主,你说你的鹊桥图破得了混沌玄机图,不知是真是假?若是能破,不知要什么条件?”
曲飞桥:“呵呵”一笑:“大将军只手翻天,果然是个痛快人。”目光朝战天风、白云裳脸上一扫,捋了捋山羊胡,道:“大将军既然这么痛快,我也直说。大将军的事,我尽知之,天下也尽在将
军掌中,缺的只是传国玉玺而已,但混沌玄机图为天下异宝,玄力极强,除了本人的鹊桥图,无物可破。”
说到这里,他又停了下来,战天风微一皱眉,道:“要什么条件,庄主直说就是。”
曲飞桥哈哈一笑,不答他话,却道:“请小姐出来!”
他这一招,隔山打牛,战天风一时倒有些发愣了:“请小姐出来,什么意思?难道想招本大神锅做女婿?可云裳姐就坐在这里啊,凤凰在上,什么乌鸦;喜鹊敢出来现宝?”
他看白云裳,白云裳只是微微而笑,并不吱声。
不多会儿,有脚步声轰隆而来,这脚步声战天风有些熟,记得在跑马镇会红衣佛,最初也是听到这种脚步声,心下惊异:“红衣佛死了中,难道这里又有一个红衣佛?听这脚步声,个头儿绝不会比
红衣佛小,曲飞桥请这么大一条春汉给他女儿做保镖,倒也是个趣人了。”
脚步声声到了厅前,战天风抬眼,一个身影挡在了门口,大厅立刻就是一暗,战天风往那人脸上一看,霎时就张大了嘴巴。
这人不是条大汉,竟是个女孩子,这女孩子身材之高大,与当日的红衣佛刚好是一对,高矮胖瘦,几乎不差半分,却还是有两个地方强于红衣佛。哪两个地方呢?一是一对奶子,每只都有脸盆大,
若是称重量,少也有七八斤一个,堆在胸前,就像两座大山。这些日子,战天风经常沉醉于白云裳的胸之间,可若是这女孩子这对豪乳,埋首进去,非闷死不可。另一个是屁股,那屁股之大,就不叫屁
股了吧,若是用锯子横里锯开,绝对可是当门板用。
“神啊,这丫头到底吃什么玩意儿发起来的?”战天风咋舌,”曲老儿找了这丫头做他女儿的保镖,还真是要胜过七八条大汉呢。”
第一卷 第337章
白云裳不知道他想到了什么;道:〃什么?〃
〃一定是得罪了茅厕里的茅神。〃
〃什么是厕所里的茅神啊?〃白云裳不明白。
〃姐姐你不知道;〃战天风一脸古怪地看着她;〃来之前我上茅厕;无聊得很;就想到了和你亲热时的情形;可能茅神爷爷怪我不恭敬;所以罚〃
〃小坏蛋;上茅厕还想坏事;看我饶你〃他话没说完;白云裳已是在发娇嗔;挥掌打来。
〃姐姐饶命;下次不敢了。〃战天风拔腿就跑;白云裳飞身追起;说笑打闹一会;白云裳却又秋愁;道:〃鹊桥图拿不到;可怎么破浑沌玄机图呢?〃
战天风试探地道:〃要不我吃点儿亏;捏着鼻子娶了那肥凤凰吧?〃
〃不行!〃白云裳摇头;〃别的亏吃点可以;这样的亏绝对不行。〃
〃为什么不行?〃战天风倒是搔头了;〃她不会出了我吧?〃
〃吃亏的不止是你;还有我们姐妹几个呢。〃白云裳越发摇头;〃别说我不肯;就是鬼瑶儿也绝对不肯。你不仅是你自己的;还是我们三姐妹的呢;但凡拿你做交易的事;想都不要想。〃
〃原来我的姐姐也会吃醋啊。〃战天风大喜;搂住白云裳的纤腰。
〃我当然会吃醋啊。〃白云裳一脸的俏皮;〃跟你说;我醋劲儿大着呢;你以后小心着就是了。〃
〃原来女人喜欢上了男人;都和鬼瑶儿一个德行啊。〃战天风吐了吐**;不过心里却是非常高兴;白云裳肯为他吃醋;这可是件大好事呢。
回程倒是快;回到营中;一个人迎了出来;战天风一看;眼珠子猛一下就瞪圆了;这人竟然是壶七公。可战天风为什么瞪眼呢?原来这会的壶七公和几个月前的壶七公是大不相同;几个月前的壶七公干瘦蜡黄缩头缩脑;再加上灰不灰白不白的胡子;头发;乍看上去最多不过四十岁;说三十岁也一定有人信;任何人只要看上一眼;都会一眼认定;这是个成功人士;手中有权;袋中有钱;正是所有爱慕虚荣的女孩子勾搭的最佳对象。
〃怎么着?不认识老夫了?〃壶七公大怒;一脚便踹了过来。
战天风慌忙闪开;抱拳讨饶道:〃原来真是七公啊!〃
白云裳也被他逗笑了:〃你这人;看来真是欠打呀;不踹你不认得;踹你你就认得了。〃
〃不是我欠打;实在是先前跟他混;被他踹熟了;所以招牌一打我就认得;否则这么人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