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女江山一锅煮-第2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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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白了红衣佛底细,忽地想:“师父说一叶障目汤对灵觉太强的人没用,看不到也感应得到,但秃驴的灵力不是太强,就算仍能有感应,色迷心窍之下,未必就能发觉,如其喝连根地母汤蛤蟆一气汤来死撑死挨,还真不如试试这一叶障目汤。”定下主意,转身回伙房中,拨出煮天锅,弹一下锅柄铜环,锅中生出半锅水来,复从装天篓中取出配料,一叶障目汤名为一叶,其实一共要五片叶子,乃是白菜叶、波菜叶、青菜叶、甜菜叶、萝卜菜叶,放入锅中,念动口诀,刹时汤滚菜烂,一口喝了,那汤还蛮好喝,但除此似乎再无异样,战天风是第一次煮汤喝,灵是不灵,完全没有经验,自己看自己,照旧看见,转身来看外面,也一样清楚,红衣佛以灵力驱动金铲和吴飞斗得正酣呢。
“这汤到底灵不灵啊,万一不灵,冒冒失失送上去,秃驴一熊掌,本大追风可就成本大灵牌了。”战天风心中忐忑,一眼看见旁边的单如露小青,想:“有了,先拿她们试一下。”
单如露侧对着墙,小青却是正对着堂中的,战天风一直走到小青面前,小青却真个似乎对他视而不见,只是一脸担心的看着斗场中。
“真看不见我?”战天风又惊又喜,伸出手在小青眼前晃了两晃,小青如果看得见他,一定会瞪他,但小青眼中却只是露出疑惑之色,揉了揉自己眼睛。
“看来是真的了,她真的看不见我。”战天风狂喜,却总有一点子担心,去小青身上一看,忽地起了个促狭之心,想:“臭丫头,先前说你小姐奶子翘,你却来瞪我,我看你奶子也不小啊,大爷摸一个看,若摸你奶子还视如不见,那就是真不看见了。”想到就做,伸手,一把抓着小青右乳,入手只觉软绵绵一团,感觉怪怪的,却又不知怪在什么地方,一抓缩手,搓了搓手指,想:“女人身上的肉怎么这么软绵绵的,里面不会是兜着一包水吧。”
小青给他一抓,又抓在女孩子的要害部位,刹时惊叫起来,单如露不知她出了什么事,急转过身来看着她道:“小青,怎么了?”
小青伸手捂着右乳,两眼惊恐的四下乱看,却摇头道:“我也不知道,好象——好象。”她想说好象有一只手抓了她乳房一把,但怕羞,又什么也没看见,终于是没说出来。
第四十一章
战天风看着小青捂着乳房一脸惊羞疑惑,再无怀疑,知道一叶障目汤的确灵异非凡,小青确是看不见他,狂喜之际,眼光却落在了单如露身上,眼见单如露胸前微微凸起,想:“小妞的奶子比她丫头的要大,却不知摸一把是个什么滋味。”伸手,快要挨着单如露衣服,却又想:“摸小丫头,是她有眼无珠,给她个教训,但再去摸小妞,可就有些说不过去了,他日和马大哥说起,他必以为我是个小色鬼,虽然说人不好色,天绝其后,但若叫马大哥瞧不起我,那就没意思了。”想到这里,手又缩了回来。单如露双手拢在胸前,完全不知道,自己的乳房差一点便遭了劫。
这时红衣佛与吴飞正斗到紧处,红衣佛金铲先可以远击四五丈,这时慢慢回缩,三丈,又缩回到两丈,大冷天的,光头上却冒出汗来。
“秃驴看来撑不住了,若是乌龟蜈蚣胜,我抽冷子暗算一个,第二个必会留神,这倒是个问题。”战天风暗暗担心。
便在这时,红衣佛忽地一吸气,将金铲倏地一下吸回了腹中,吴飞更不容情,双钩挥舞,跟踪扑下,看看身到丈余,红衣佛猛地一声狂吼,金铲忽又闪电般射出,吴飞早有防备,身子往后一仰,双钩横架,金铲擦着鼻尖飞过,战天风正暗叫可惜,意想不到的事忽然出现,红衣佛口中竟又射出一把铲来,却是一把银铲,比金铲要短小些,大约七八寸长,急射吴飞小腹。
原来红衣佛腹中乃是双铲,一金一银,一公一母,称作阴阳双铲,不明底细的人往往只防了金铲没防银铲,死得不明不白。
银铲去势如电,吴飞听得风声,避已不及,双钩急往下一格,撞在铲柄上,银铲一斜,却仍扎进了他大腿中。
吴飞一声惨叫,飞身急退,红衣佛仰天狂笑,双铲回收,便在这时,红衣佛身下的地面突地往上一拱,钻出个人来,竟是龟灵子,恰钻在红衣佛胯下,双钩急伸,一下钩在了红衣佛肚子上,刹时便来个大开膛,红衣佛惨叫着一跳,肚肠全流了出来,自己看着自己堆在地下的肚肠,牛眼鼓大,仰天一跤摔倒,却就象倒了一座山,震得屋梁上灰尘落了一大片,伴随着灰尘扬起的,还有单如露主仆的尖叫。
乌龟有钻泥的功夫,龟灵子便也学了这一招,红衣佛与吴飞凝神恶斗,他便悄悄从龟壳下面钻了出来,从下面一点一点掘地,悄无声息的钻到了红衣佛身下,趁着红衣佛得意之际,突然发难,竟是一举成功。
眼见红衣佛倒下,龟灵子也是仰天狂笑,他身高不足五尺,又瘦又小,笑起来声音倒是颇为高亢,战天风心中闪念:“趁着乌龟脱了壳,蜈蚣又逃了,正好下手。”便要悄悄掩过去一刀砍下龟灵子的脑袋,却突见红光一闪,一下射进了那立在地下的龟壳中,随即一个脑袋钻出龟壳,却是吴飞,吴飞身子一耸,将龟壳拨了出来,双手双脚伸出,竟和龟灵子的情形一模一样。
他这一下突如其来,龟灵子猝不及防,无法再回到龟壳中,又惊又怒,瞪了吴飞叫道:“姓吴的,你钻进我的龟壳中做什么?”
吴飞嘿嘿一笑,道:“龟兄,不好意思,这灵龟之壳你背了多年,想来也背累了,借给兄弟背背吧,当然,有好处给你,这小美人我就不要了,龟兄慢慢享用,兄弟先走了。”大笑三声,便要借遁术掠走,龟灵子脸上忽地现出阴笑,左手捏诀,口中念念有词,喝一声小,那龟壳霍地缩小,紧紧箍住了吴飞身子,而且还在不断缩小,吴飞惨叫连声,脑袋四肢都给挤得直伸出来,倒在地下,连声求饶道:“龟兄饶命啊,兄弟只是跟你开个玩笑。”
眼见龟壳缩小到只有原先的一半,吴飞已给挤得面红耳赤,龟灵子松了诀,龟壳不再缩小,龟灵子走过去,嘿嘿冷笑:“开个玩笑,哼哼,飞天蜈蚣,你素来贪心不足,见了任何好东西都想据为已有,所以我才故意暂时不进龟壳里,就是让你有机会开玩笑啊,哈哈哈。”大笑声中,一钩钩下了吴飞脑袋。
而就在龟灵子弯腰钩吴飞脑袋的当口,战天风也终于逮到了机会,龟灵子翘起个瘦屁股对着他,即没有钻进龟壳里,也全无提防,此时不下手,更待何时,战天风蹑手蹑脚过去,龟灵子似乎听到背后有脚步声,他是弯着腰的,便从胯里往后看,战天风看到他的两颗小眼珠子滴溜溜乱转,一颗心顿时提了起来,龟灵子灵力或许还比不上红衣佛,但与战天风比,那还是强得太多了,但他眼珠子转得两转,却又往前看了,显然并没有看到战天风,战天风大大松一口气,信心陡增,便在龟灵子身子将起未起之际,猛一个箭步冲上去,一刀便从龟灵子屁眼里捅了进去,背上他不敢砍,生怕砍不进啊,他一直以为龟灵子是乌龟精,即便脱了壳也还有软甲,屁眼那就不同了,便全身是甲,难道屁眼也生块甲包着?他相信不可能,果然一捅就进,他又尽了全力,龟灵子个子又不高,那一刀从屁眼里进去,竟从嘴巴里伸了出来,龟灵子往前一栽,就趴在龟甲上,不动了。
战天风这一刀突如其来,事先谁也想不到,谁也没看见,单如露主仆眼见龟灵子取胜,以为厄运就在眼前,谁知龟灵子突然就栽倒了,屁眼中插着一把刀子,因为战天风这会儿松开了握刀的手,所以单如露主仆能看见了,却就是不知道这把刀是哪儿来的,正自疑惑,猛听得龟灵子身边传出大笑声,战天风的身子随即显了出来。
煮天锅煮出的这六锅半汤,若要提前解除,再喝一口锅中的凉水就可以了,战天风松开刀柄,便是取锅喝水,这时现身出来,收了锅,对单如露一笑道:“怎么样,单小姐,我说了有本大追风在,你不要害怕的,本大追风没有吹牛皮吧。”
单如露看清是战天风,放下心来,揭起纱巾,道谢道:“多谢本大追风大侠救命之恩。”
第四十二章
她这话可叫战天风一愣,不过随即明白了,原来单如露把本大追风当成他的名字了,战天风又好气又好笑,叫道:“什么本大追风大侠,你还真是千金小姐,什么都不懂,本是本人,大号战天风,江湖人称神锅大追风,所以自称本大追风,到你嘴里却成了什么本大追风大侠,真是哭笑不得。”
单如露虽是千骑社的大小姐,却生性柔善,不喜欢舞刀弄枪,对江湖中的事也一概不闻不问,当然,如果战天风自称本人,她是明白的,但本大追风她就真弄不懂了,所以闹了这么个笑话,听了战天风解释,脸一红,忙道:“对不起,我不知道,多谢战大侠救命之恩。”
“大侠,哈。”战天风满意了,却故作漫不在乎的一摇手道:“路见不平,拨刀相助,我侠义中人的本份也,单小姐不必太往心里去。”说着话,突见单如露脸色一变,同时他耳中也听到风声,似乎是有人以遁术突然急掠到了他身后,急要转身时,脑袋突地一震,眼前一黑,向前扑倒,神智迷失前,只听到单如露的急叫声:“不要。”
战天风倒地的同时,两个人出现在了他身后,一个是五十来岁的老者,高瘦清矍,一个是二十来岁的年轻人,这时一脸暴怒,正是他对战天风出的手。
“爹,哥。”单如露急叫:“这位战大侠是好人,刚才便是他救了我。”
原来这两人竟是单如露的父亲单千骑和哥哥单家驹。
“住嘴。”单家驹一声怒喝,道:“都是这小子,坏了我们的大计。”说到这里他扭头看向单千骑,道:“爹,现在怎么办?”
“这小子是什么人?”单千骑看一眼战天风,看向单如露,他属于那种万事不动声色的人,表情始终是淡淡的,但眼角偶尔闪过的寒光,却透露出他心底的狠辣,一手创立千骑社的单千骑是个狠角色尽人皆知,但一直以来,众人最畏服的,不是单千骑手中那柄出鞘必定见血的利剑,而是他的智计和阴狠。
单如露这次受的惊吓不小,但见了单千骑,却并没有象其她那些爱娇的女儿一样扑进父亲的怀里,而只是远远的站着,因为在她的记忆里,威严的单千骑就从没给她这种温情,听了父亲的问话,她抬头看了一眼,摇头,道:“女儿不知道。”随即忙又补充一句,道:“他好象是这店里的厨师,是吧,小青?”
“禀老爷,好象是的。”小青点头,声音中透着敬畏,道:“我们进来时,这人就一直在店里,不是,是在这伙房门口,而且当时东家也在,所以他应该就是这店里的厨师。”她说着话,眼光往两边瞟了一下,似乎想找出白东家来给她的话做证,不过白东家三个都是成了精的人,店里打斗一起,便从后门溜了个无影无踪,哪里还找得到人。
“一个厨师能杀得了龟灵子,嘿嘿,这巨野还真是卧虎藏龙啊。”单千骑冷笑一声。
“什么卧虎藏龙。”单家驹叫:“孩儿刚才试了一下,这小子有点功力,但十分有限,只是我们的计策本来天衣无缝,偏生却毁在这小子手里,真是气死了。”
单千骑却始终并不动气,只是看着趴在地上的战天风,凝思不语,慢慢的眼中露出笑意,对单家驹道:“家驹,救他醒来,以恩公相称。”
“什么?救这小子醒来还以恩公相称?爹,你是不是糊涂了?”单家驹看着单千骑。
对儿子的不敬,单千骑却不以为忤,微笑道:“你知道什么?兵无常势,水无常形,计是死的,人是活的嘛,形势即然变了,计也跟着变就是了。”见单家驹仍是一脸不豫之色,道:“附耳过来。”单家驹凑过身去,听单千骑说了一番话,顿时眉开眼笑,单如露远远的看着,全不知他们说些什么,即惊疑,但更多的是伤感,父亲对哥哥的这种宠溺,从来就没有万分之一到过她身上。
单家驹移开身子,单千骑道:“救这小子醒来后,就说是龟灵子没断气,暗算了他一下就好了。”说着看一眼单如露,意思是要单如露配合着说话,单如露心下惊疑,但不敢吱声,低下了头。
“恩公,呵呵。”单家驹笑着,先在战天风身上踢了一脚下,这才俯身救他。
单千骑野心勃勃,一直不满足千骑社眼前的局面,想把巨野泽全部抓在手里,尤其是陀家的船队,更是他垂涎许久的一块肥肉,只是一直没有机会,最近天下纷乱,十四王子玄信泥马渡江,不幸真如战天风胡猜的,把传国玉玺失落了,没有立国的凭据,这下可就乱了套了,其余王子,谁不垂涎大皇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