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女江山一锅煮-第20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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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打烂你的什么春雨琴秋雨琴。”
“战少兄果是痛快之人。”胡天帝呵呵而笑:“放心,胡某这一曲,必叫战少兄满意就是。”
壶七公心中急怒,但一看战天风在厅中坐下来,便知绝无可能劝得战天风出去,正自无计,琴音已起,壶七公只觉心中一跳,一颗心竟仿佛就要从胸腔中崩出来一般,不由大吃一惊,急盘膝坐下,凝神定意,运起玄功对抗那琴音。
战天风不肯出去,一则是不放心壶七公,二则也是真的不害怕,因为他嘴上说的就是他心里想的,他不懂琴音,你再美妙再有魔力,他根本听不懂,能奈他何,对牛弹琴,牛不入耳,那是无论如何都没有用的。
但他想错了,琴音一起,和壶七公一样,战天风也是觉得心中一跳,他大吃一惊:“怎么回事?这鬼琴玩的什么鬼花样?”他不象壶七公一样运功对抗,却反凝神去听,他不明白啊,想弄明白到底怎么回事。
凝神去听,那琴音却转细了,几不可闻,战天风越发用心,扯长了耳朵去听,琴音辗转回环,便如冰川下的铮铮细流,似有似无,似远似近,战天风用心捕捉那琴音,却不知已身陷其中,琴音慢慢变大,先若春潮初起,潮音澎湃,继若万马奔腾,惊天动地。
战天风一颗心随着琴音起伏,陷身琴音之中,自己却完全没有发觉,到这会儿,他便再想脱身出来,也是绝无可能。
一夜春雨琴的魔力,不在于曲,而在于音,战天风只以为自己听不懂琴曲便可不受琴音所惑,一念之差,万劫不复。
壶七公的情形比战天风要好,但也只是能勉强自保,他就象惊涛骇浪中的一叶小舟,在峰谷浪尖中起起伏伏,时隐时现,虽然躲过了一个又一个的大浪,但谁也不能保证下一个浪头他还能钻出来,更别说去救其他的人,小舟最后是否能撑住,那就要看他的定力强,还是胡天帝的功力强了,弹奏一夜春雨琴,极耗灵力,壶七公若是定力够强,撑到半个时辰以上,胡天帝自己就会撑不住,最后受伤的反是胡天帝自己。当年春雨夫人挟魔琴为祸江湖,人人束手,最后却栽在自己的初恋情人胡小楼手中,胡小楼苦恋于她,眼见她堕身魔道,苦劝无果,便自残身体,刺聋双耳,化装挑战,春雨夫人不知,数曲无功,受伤呕血,给胡小楼制住带走,就此退出江湖,最后到是有一个好结果,壶七公知道这个典故,所以才敢和胡天帝打赌,否则若明知是送死,他也是不会赌的,战天风硬要掺在中间,其实有害无益。
这时成败的关健,就看壶七公的定力了,只要壶七公撑得住,则不但能救傅雪,也能救战天风,若壶七公撑不住,他和战天风两个都将狂舞而死,这时的战天风,已经开始乱舞了。
这时胡天帝却犯了一个致命的错误。
第一卷 第300章
琴音一起,所有艳女包括胡娇娇都已远远退开,傅雪自然也给带走,但这会儿却又进来了四个艳女,这四个女子身上都不着寸缕,只各自手上一块纱巾,到战天风壶七公两个面前,两人一个,围着战天风两个跳起舞来,两女越跳越近,边跳,口中更一边发出诱人的呻吟声。
这四个艳女都是聋子,四女手中的纱巾上,更都沾了**,四女越舞越近,手中纱巾挥动,惨了**的香粉也罩住了壶七公战天风两个,壶七公知道不好,睁了睁眼,强又闭上,心中气血如沸,又睁开眼来,一个艳女已舞到面前,他忍不住伸手便要去揽住那艳女,手伸到一半,却又强行忍住,复又闭上眼睛,他心中还有一丝清明,知道只要一揽住裸女,那就再也抗不住琴音,而战天风却已完全迷乱,**入鼻,更是全身发火,迷迷糊糊中,一见裸女舞到自己面前,哪里忍得住,一把就揽住一个,乱摸乱亲。
当年春雨夫人的琴音并不配艳女,艳女加**,是胡天帝自创,而且是专为战天风所创,战天风太强,胡天帝怕琴音克制不住他,才想出在琴音上另加裸女**的计策,可实际情形刚好相反,战天风一下子陷了进去,壶七公反而在苦撑,这个时候胡天帝如果不把裸女叫出来,那么他和壶七公之间,他的胜算还是要多些,可胡天帝精明一世,偏就糊涂一时,战天风明明已经迷乱,他却仍把艳女叫了出来,这就犯下了大错,因为战天风的功力,绝大部份来源于金果,而佛门是戒色的,战天风的本性抗不住琴音,金果近百年的修行,却对裸女有着绝大的反感和抗力。
战天风揽住一个裸女乱亲乱摸,情欲高涨,身若火焚,而就在欲火达到顶点之际,头顶百会忽地一炸,一道灵光劈入体中,战天风身子一抖,一个金色的佛光圈罩住全身,无边欲火刹时熄灭。
“阿弥托佛。”战天风低宣一声佛号,眼光凝定清明,再不受琴音所惑。
琴音魔力虽强,撼不动金果百年清修,老僧枯禅,而佛光圈中的战天风,差不多就是金果的化身,只不过阿弥陀佛仍是托佛,清修改变不了无知。
便在他的托佛声中,壶七公却猛地睁眼,双手一伸便抱住了一个裸女,上亲下摸,琴音加**加裸女,壶七公终于是败了,这也说明,胡天帝在琴音上加上**裸女的法子是正确的,可正确的法子并不是在任何时候都是正确的,至少在这会儿,明明战天风已然迷乱的情形下,真的不必要再用,不过胡天帝又怎么能想到,裸女**会激出战天风身上的佛光呢。
看到战天风身上现出佛光,胡天帝一呆,立即明白自己错在了哪里,心中哀叫:“我好蠢。”
战天风神智一清明,心下也暗叫一声侥幸,一眼看到壶七公搂着一个艳女乱啃,显然也已神智迷乱,更惊,晃身过去,一掌将那艳女打死,再出掌,将逃之不及的另三个艳女也全部打死,再看胡天帝,却已影踪不见,只留下那一夜春雨琴在己上。
不过战天风这会儿也没心思顾及胡天帝,琴声虽停,但先前的琴声已扰乱了壶七公心神,加上**,壶七公神智已完全陷入迷乱中,那艳女虽给战天风一掌打死,壶七公却仍抱着死尸乱亲乱摸。
“七公,七公。”战天风抓着壶七公双手,壶七公一挣没挣开,抬眼看他一眼,眼光发直,似乎不认识战天风,猛又一挣,用的力还大,差点挣开,战天风眼见壶七公竟似乎不认识他了,又惊又急,一时也不知要怎么办,伸指先点了壶七公穴道,再叫两声,壶七公眼神仍是直直的,也不应他,只是张着嘴不住喘气,那情形便如一条被捆住了四条腿的发情的公牛。
“这鬼琴,真的这么厉害?”战天风心下惊怒,鼻中却闻到了香味,立即明白是那些裸女洒了**,想:“这鬼琴该不会让人发情,让人发情的是这**,这**和马玉龙用的那**不知是不是一种,那个解药用得不?”脑中想,手上早把上次在马玉龙身上搜到的解药掏了出来,抹了一点到壶七公鼻下。
马玉龙虽是胡天帝的记名弟子,但一则功力高,二则更是枯闻夫人的徒弟,因此胡天帝对他十分喜爱,便给他配的**也是极品,同样地,解药也是极品,若是一般的解药,想解这些裸女带的**还真有些不太管用,但马玉龙的那瓶解药效力却足够,一吸到解药,**的热性立去,壶七公脑子冷下来,神智便也很快清醒过来,发觉自己动弹不得,急叫道:“战小子你搞什么鬼,点我穴道做什么?”
“七公你清醒了。”战天风大喜,忙解开壶七公穴道。
壶七公却也明白了,道:“我刚才迷糊了?”却又有些疑惑的看着战天风:“你小子没迷糊?没道理啊,老夫明白琴音惑人之理,知道怎么抵挡,定力应该比你强。”
“不是我定力强,我也陷进去了,这鬼琴还真是有鬼。”战天风摇头:“后来是金果老师兄帮了我。”一指地下的裸女死尸:“这些光屁股女人一抱我,我是无所谓,金果老师兄不干了,佛光一现,百邪齐消,鬼还是斗不过佛啊。”
壶七公在阎王岛见过战天风身上的佛光,他一说,再一看裸女**,也明白了,骇然道:“我两个都陷进去了,你小子还真是运气好,不过不只要谢金果大师,还要谢胡天帝的愚蠢,他要是不用裸女**,金果大师的佛光未必会出来。”说着想到胡天帝:“胡天帝呢,雪儿呢?”
“溜了,屁滚尿流,吓得琴都没要了。”战天风走过去拿起一夜春雨琴:“这鬼琴,还真是害人呢。”双手举起便要就地摔碎。
“不要。”壶七公急步过来一把抢过,大大的瞪战天风一眼:“败家子。”
“什么败家子。”战天风不服了:“这鬼琴留着做什么,下次再害人啊?”
“刀子还杀人呢,是不是天下的刀子都要折断啊?”壶七公再瞪他一眼:“物无好丑,看谁在用,这一夜春雨琴乃琴中绝品,用之邪魔力无穷,用之正却是雅奏天成,胡天帝弹害人,将来雪儿弹,那就是仙音妙品了。”说着小心翼翼的收进了豹皮囊中。
“反正我是不听。”战天风嘿嘿一笑,经过这一回,他是记了心,再不敢小看这些以音惑人的东西,四面一看,道:“胡天帝莫非逃出去了。”一闪出庄,壶七公跟出来,鼻子一耸,道:“不对,雪儿没有出庄,还在这庄子里。”
“这庄子里好象没人啊。”战天风运灵力扫了一下,没有半点感应,疑惑的看着壶七公:“你确定吗,可别给那老白脸溜了。”
壶七公对战天风的怀疑显然大大不满,翻个白眼,也懒得和他说,当先又掠回庄中来,战天风也只好跟回来,壶七公在庄中飞快的搜了一遍,很快就发现了机关暗道。
“原来钻地底下去了。”战天风冷笑:“今天你便是钻到阎王殿,本大神锅也要挖你出来,七公,我来开路,保证把你的雪儿给找出来。”
“不要以为跟天巧星学了点儿三脚猫的机关之术便来老夫这里吹。”壶七公全不领情,一把拨开战天风,找到暗道机关,打开暗道门,当先掠进。
“忘了老贼头也是对付机关暗道的高手了。”战天风搔头,跟着进去,壶七公一进地道,就从豹皮囊里掏出一颗极大的夜明珠来,战天风则反手把锅子拨在手里,机关暗道里往往藏有暗器冷箭之类,本来以战天风的功力,一般的暗器冷箭并不放在眼里,但他刚刚才因大意吃了一次亏,这会儿就加倍小心了,吃一堑未必长一智,但吃了亏却一定会记住痛,这是从小吃了无数的苦痛后铬在心中的记印。有了锅子在手,即便闪躲不及,也可用锅底挡开,那便保险些。
暗洞口开在庄子二进的一堵墙后面,但和战天风想象的不同,不是直入地底,而是斜斜往庄后延伸出去,庄后是大山,暗道该是钻进了山中。
暗道有一人高两人宽,两边彻了条石,用的功夫极大,到不见有冷箭暗器。
先前在外面战天风闻不到香味,一进暗道,立觉幽香扑鼻,那香味特别的浓,进地道便先大大的打了两个喷嚏,战天风可就捏了鼻子叫了起:“七公,这便是那什么醉颜红的香味吗?果然是香,只是也太刺鼻子了吧。”
“臭小子,你饶了老夫好不好啊?”壶七公叹气摇头:“这种俗不可耐的脂粉香也能和醉颜红相提并论,你到底有点签赏能力没有啊?”
“我不象你老一样整天钻妓院,所以实在没有这方面的签别能力。”战天风嘻嘻笑,却又夸张的大大的打了两个喷嚏。
壶七公也懒得来理他,只往前急钻,地道笔直往前延伸,进去约有两三里,眼前一阔,到了一个大山洞子,显然已深入山腹之中,战天风先以为这洞子是天然的,细一看不对,到处有斧凿的痕迹,竟仿佛是人工开凿出来的,就算是天然的,至少也经过人工的扩充,象洞子左右,各有一条入口,有些地方就明显是扩充了的,路也是经过修整的。
“这本钱下得不少啊。”战天风四面一看,叫了起来:“若这还只是胡天帝的密窟之一,那你们七大灾星也太富了。”
不过壶七公的眼光可比他老到多了,扫了一眼便摇头道:“这洞子有年月了,不是胡天帝凿出来的。”他担心傅雪,说着话,毫不犹豫的便往左手那个洞口钻了进去。
进去数十丈,进了一个石室,石室约有数丈方圆,左右各有一扇石门,但石门都是闭合的,小小的石室里,弥漫着浓重的脂粉香,壶七公却非常肯定的走到右手那石门前,飞快的找到机关,打开石门,钻了进去,显然他闻到傅雪是从这扇门进去的。
“这里面石门居然还有机关,嘿嘿,真的舍得本钱。”战天风暗叫,不过也暗暗凝了神。
石门后是一条甬道,有七八丈长,过了甬道,又进一个石室,到这石室里,壶七公神情一凝,战天风在他后面,更看到他耳朵动了两下,知道壶七公必是听到了什么,但他竖耳去听,却什么都听不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