hp之春意撩人-第1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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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转,冰冷肃杀的声音有如实质般紧紧扼住了安瑟尔的喉咙,“告诉我……你是怎么来到这里的。”
如同被一盆冷水当头浇下,安瑟尔瞪大了眼睛,猛的被这句话换回了神智,伸出双手用力的推开了男人,往右边跨出一大步,两脚一蹬,翻了个身跳到了男人的身后,小腿紧紧挨着床。安瑟尔的腿仍然有些软,再加上地上铺的是厚厚的独角兽毛地毯,身体落地时略有些不稳,晃了两晃,他赶紧伸出手,抓住了床柱。
他还没来得及缓过一口气,刚要抬头看看被他用力推开的男人,就发现头上出现一片阴影将他整个人笼罩了起来,来不及多想,顺着身体的反应抬起右脚狠狠的朝前踹了过去,但是还没有踢到对方,就被一只大手攥住了脚踝,安瑟尔一惊,想把腿抽回来,但这只手的力气却大的惊人,像钢铁一般牢牢的箍住了他的脚踝,不让他挪动分毫。
安瑟尔见右腿被对方控制住,便伸出左手,以手为刀,速度极快的向男人颈间砍去,男人迅速向左闪开,松开了抓住安瑟尔右腿的左手,右手则趁势抓住了安瑟尔的领子,借着转身的惯性,将安瑟尔狠狠的摔到了床上。
“唔……”安瑟尔被剧烈的撞击冲击的小小□了一声。
不等被摔的七荤八素的安瑟尔反应过来,男人已然翻身压到了他的身上,单手抓住安瑟尔两只细白的手腕向上用力扣在了他的头顶,用身体死死的压住了安瑟尔的腿,不给他留任何攻击的余地。
男人眯起眼,低下头慢慢靠近安瑟尔,直到两人的鼻尖几乎要挨到了一起才停下,面对着男孩惊慌失措的表情,红眸中却闪动着莫名的冷光,寒彻入骨。
压低了声音,一字一顿的慢慢说道,“Boy,回答我的问题。”
安瑟尔看着男人的眼睛,深邃迷人的红眸此时看着他却闪着无情的冷光,低沉性感的嗓音此时却对他用着质问的语调,忽然一股说不明道不清的委屈从心底迅速泛滥上来,堵在他的喉间,让他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看着身下少年带着委屈的眼神,男人愣了一下,然后挑起了一边的眉毛,露出了一抹意味不明的笑容。
还没等安瑟尔想明白这个笑容的含义,就被男人接下来的动作惊的几乎跳起来……
男人吻了他。
安瑟尔瞪大了眼,脑海中一片空白。
温热的薄唇带着势不可挡的气势准确的印上了安瑟尔娇嫩的粉唇,微微厮磨着,瞬间切断了安瑟尔的反应神经,安瑟尔受到了极度的惊吓,微微张开嘴,完全忘记了要推开男人,却反而被男人狡猾的趁机而入。
霸道的舌长驱直入,卷上了安瑟尔的小舌,迷茫的安瑟尔被动的顺着身体的本能与男人的舌纠缠着,而男孩生涩的反应显然取悦了男人,男人吻的更加深入,放开了安瑟尔的手腕,双手□安瑟尔的金发里,边吻边用带着茧子的手指温柔的摩挲着男孩的头发。
安瑟尔被深入的吻纠缠的忘记了呼吸,舌尖被男人狠狠的吸住,头皮被温柔的抚摸着,鼻腔和口腔里充斥着的全是男人的味道,极致亲密的感觉让他浑身发抖,整个身体都摊软了,刚得到自由的双手不由自主的环上了男人的脖子,无力的抓住了男人的长发。
看着身下男孩沉醉的表情,男人眼神复杂,这个吻超出了他的预料,本来只是怀着戏耍惩罚的目的,但男孩的味道出乎意料的甜美,让他也有些不能控制了。
男人将安瑟尔拥的更紧,用舌尖将安瑟尔的小舌拉了出来,卷进了自己的嘴里仔仔细细的吸吮着,两手扣住了安瑟尔的后脑,不允许他后退。
实际上安瑟尔现在根本想不起来要后退。
“呵……”安瑟尔在亲吻的间歇微弱的□着,来不及咽下的津液顺着嘴角流下,滑过涨红的脸颊,整个人都被陌生的情|潮冲击的意乱情迷。
安瑟尔完全沉浸在了这个他人生中的第一吻里,被男人高超的技巧彻底捕获,忘记了周围一切,只觉得从心底里散发出的滚烫的渴望马上就要把他烧着了,头脑一片晕眩,难过却又舒服的感觉冲击着他的身体,他控制不住的在男人身上不停的磨蹭着,紧紧闭着眼,感受着男人同样火热的舌与自己亲密的交缠,心中涌起了一种莫名的幸福感觉,双手更加用力的抱着男人,让自己更深的陷入男人的怀里。
啧啧的亲吻声弥漫在房间里,让整个房间的温度都升高了。不知不觉间,男人的手悄悄伸入了安瑟尔宽大的长袍里,温柔的摩挲着他细致的腰部肌肤,带着粗茧的手指在他光滑柔腻的肌肤上不停的抚摸着,安瑟尔舒服的喟叹了一声,放下一只手抓紧了床单,轻轻的呻|吟起来,身体被情|欲冲击的不停颤抖,但却并没有意识到发生了什么事情。
男人看着身下本就漂亮的男孩在情|欲的洗礼下绽放出惊人的妖娆魅惑,就像是一朵正在盛开的曼陀罗,慢慢散发出致命的诱|惑。
男人觉得自己已经被诱惑了。
这是头一次,他在床上几乎失去了自制,他迫不及待的想看看这个男孩——这朵美丽的花,完全绽放时的摸样。
“Boy……”男人沙哑的嗓音中充斥着浓厚的欲|望,低低唤着男孩。
安瑟尔被这声呼唤勾回了些许神智,但是反应还很迟钝,整个人像喝了酒一般迷醉,也无力控制自己的身体。
直到他感到一个坚硬的棍子一样的东西被用力的压在了他的大腿根上。
安瑟尔瞬间睁大了眼睛,神智一下子清醒过来,发现了自己和男人紧紧纠缠着几乎融为一体的状态,想到自己居然还衣衫不整的在男人身下扭动□,几乎立刻想要找个地缝钻进去,但被男人牢牢禁锢住的身体无法躲开,于是他自认为大声的冲男人吼道,“放开我!”说着还挣扎了几下,但被吻的没有一丝力气的身体无法撼动男人分毫。
德语?原来是德国人吗……?男人挑起眉,暗自留了心。。
至于安瑟尔提出的要求,则被他彻底无视了,这小猫咪般的叫声和不痛不痒的微弱挣扎对他造不成任何困扰。他低下头打算重新吻上安瑟尔已经肿胀起来,正散发着诱人水光的粉嫩樱唇。
安瑟尔急了,将头偏开想要躲避男人落下来的亲吻,却让男人的唇肆无忌惮的印到了他的耳朵和脖子上,安瑟尔不禁抖了一下,还残留着情|欲的身体敏感的不像话,被男人碰触让他从心底里泛出一种愉悦的情绪,这可吓坏了他,他完全压抑不住心中的恐慌,用力的大喊起来,“停!停下来!不要!”
男人的动作突然顿住了,安瑟尔喘着气,转回头看了眼男人,只见男人正睁大了眼睛看着他——用一种不敢置信的眼神。
他赶紧从男人身下爬了出来,想下床往外跑,但仍旧酸软的双腿让他一下子跌坐在了地毯上,他慌忙回头看向床上,却见男人还保持着原来的姿势一动不动。
怎么回事?
23危险信号
怎么回事?
安瑟尔一刻也不敢放松,顾不上安抚快要蹦出胸腔的心脏,死死的盯着男人的一举一动。
男人还是没有反应,仍然保持着原来的动作。
又观察了一会儿,安瑟尔松了口气,原来如此,他刚才无意之间竟然使用了言灵之术,男人的动作被自己喊停的声音定住了。
坐在地毯上深呼吸了近百次,才逐渐平复下自己急促的呼吸,身体也渐渐恢复了力气,他攥紧了衣袍,将自己重新裹严实,扶着床慢慢的站了起来,转身看了眼男人,男人还维持着压住他的动作,低着头,长发垂落在床上,遮住了他的脸,安瑟尔看不到他的表情。
安瑟尔甩了甩头,用尽全力集中注意力,开始寻找在他来的时候不知道掉到哪里了的罗盘,很快便发现原来是掉在了床另一侧的地毯上了。
安瑟尔眼神复杂的看了男人的背影一会儿,头脑中乱哄哄的一片,又紧了紧袍子,然后把手放到罗盘上,并没有直接转动罗盘,而是犹豫着,暗自纠结了好一会儿,最后还是开口说道,“你可以动了。”
一说完话便急忙反向拨动了猩红色的指针,立刻就被门钥匙带回了宿舍。
所以也就没看到,在他走后,终于能动了的男人眼里,闪现出的那种如同猎手见到猎物般兴奋而又势在必得的目光,血红色的眼睛在昏暗的灯光下亮的惊人。
安瑟尔一回到宿舍,便布下了隔音咒,然后跌跌撞撞的扑到了柔软的床铺上,两只手紧紧的抱着自己,浑身发抖。
在床上翻来覆去的折腾了一会,安瑟尔伸出颤抖的手,慢慢往下摸去。
白嫩的手隔着裤子覆上了微微挺立的嫩芽,安瑟尔哆嗦了一阵,颤抖着开始小幅度的上下滑动。
(以下省略2066字)
过了好一会儿,等到滚烫躁动着的身体平静了下来,安瑟尔才慢慢的恢复了意识。
红着眼眶盯着天花板,他不禁又想起了男人的声音,呼吸间似乎还有着男人的气息,刚刚暂时平静下来的身体又开始有了骚动的趋势,安瑟尔狠狠的掐了大腿一下,让疼痛来压制住又开始沸腾起来的欲|望,禁止自己再去回想刚才的事情——无论是哪件。。
身再次安分下来,他把裤子拽了下去,整理了下凌乱的长袍,□着小腿,拖着疲惫的身体去了浴室,冲了个凉水澡,洗去一身的浊液,然后慢慢回到屋里,将自己扔到床上。
身体被暂时安抚住了,但是他的心情却更加起伏不定,脑子里乱哄哄的,根本无法入睡,只好睁着眼睛熬到了天亮。
“安瑟尔,你的气色不太好,发生什么事情了?”莫尔担心的看着安瑟尔,平时就很白皙的小脸今天看起来更是惨白惨白的,眉毛也无精打采的耷拉着,眼神迷茫,走神走的厉害,跟他说话总是听不到,要重复好多次他才会给你一点点反应。
“你今天很不对劲啊,是不是那些人欺负你了?”马伦紧皱着眉头,想到了昨天发生的事情,安瑟尔虽然已经在课堂上立了威,相信大部分的小巫师们不敢再去找他的麻烦,但是也难保不会有不服气的人暗地给他放冷箭。
安瑟尔回过神来,“我没事,就是昨天晚上多看了会儿书,没睡好。”没睡好是真的,但导致他没睡好的理由,是无论如何也不能诉诸于人的。安瑟尔想到原因,心情又阴郁了下来。
大大咧咧的马伦轻易就相信了安瑟尔的话,大手用力拍了下脑门,“梅林,你现在已经很厉害了,不用这么拼命吧。”
安瑟尔扯了扯嘴角,勉强的笑了笑。
莫尔则仔细观察着安瑟尔阴郁的神色,怀疑的看着安瑟尔,不过也没有多问些什么,毕竟不随便窥探朋友的隐私也算是贵族应该有的礼仪之一,于是他只是说,“如果你要是有什么烦恼的事愿意找人说说,我们很乐意奉陪。”
顿了一下,他又接着补充道,“随叫随到。”
安瑟尔露出笑容,点了点头,算是接受了这份来自朋友的好意。
吃完午饭,安瑟尔去了学校的公用猫头鹰棚,选了一只毛色大众身体强壮的猫头鹰,给米尔科寄去了一封信。
他情不自禁的想要叹气,虽然昨天晚上的确去了英国,但过去后连那个卧室都没有机会出,最后根本就是落荒而逃回来的,早就把那个什么管理人的事抛到了脑后,今天中午吃饭的时候才刚刚想起来,他现在不敢用罗盘,他敢肯定罗盘上的门钥匙通向的地点是会随时改变的,他一共用了三次,前两次落到翻倒巷不同的位置,最近一次落在那人的卧室里……时间太紧凑了,他怕现在再使用,目的地还会是那个人的卧室,哪怕是卧室的附近,他也接受不了。
于是他只能找米尔科要个去英国的“普通”点的门钥匙了,虽然他现在对“门钥匙”这个词有点感冒,但毕竟学校是全封闭的,如果不借助门钥匙,根本就无法出去。
信发出去了,安瑟尔回宿舍拿了书,打开了窗户,无精打采的朝学校后面的温室大棚走去,下午是两节草药学的课,学生们被要求在温室里集合,直接进行实践。
草药学的教授是一个头发花白,看起来很和蔼的老太太,只是年纪很大了,微微有些唠叨,安瑟尔心情不好,也没有什么耐心仔细的听下去,于是侧过身低着头,让长发挡住大半的脸,看起来正在专注的听着课,但实际上思绪已经不知道跑到什么地方去了。
这种神游天外的状态直接导致他在进行实践时犯了一个错误——他无意识的拔出了一株还未成熟的曼德拉草。
曼德拉草尖声的吵闹起来,温室里瞬间倒下了十几个学生,都陷入了昏迷,安瑟尔自己倒是没事,他在发现自己拔错了的一瞬间给了自己一个闭耳塞听,隔绝了曼德拉草的尖叫。
温室里一片混乱,安瑟尔却仍然一脸淡定的将手里的曼德拉草用力的塞回了花盆里,然后继续发呆,对其他人的狼狈状态视而不见,也没有什么反省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