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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0章

望夫成虫-第20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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卿卿说到了最痛处,她流泪了,米脂安慰她,让她别哭,别难受,相信秦将军早晚有一点会被她的爱感动。卿卿紧握着米脂的手,边流泪边感激的朝米脂点着头,说:

“谢谢你米姑娘,有了你的开导我这心里觉得舒坦多了,否则老感觉憋着一口气似的,吐又吐不出来,咽又咽不下去,你知道那种憋屈的感觉有多难受吗?”

“嗯,我能理解你的苦衷,以后你要是有什么事就对我说,憋在心里会憋坏得。”

卿卿很感激米脂,米脂理解她,同情她,怜惜她,是她的一个知己。

第二日便是秦将军的笀辰,等米脂起来跑到外面去一看,发现将军府已装扮一新,到处挂着红绸、红灯笼,窗上贴着笀字,不用问,这一切全都是卿卿的杰作。

吃了早饭米脂在院里闲逛,穿过一扇月牙门就是秦将军的别院,她听见里面传出卿卿和秦将军的声音。

“这么红的衣服这么穿得出去,还是别穿了。”原来卿卿让秦将军换新衣服,一件暗红色裁剪得体的长衫已穿在秦将军身上,增添了不少喜庆。

卿卿带着欣赏的目光看秦将军这身衣服,喜道:

“很合身,真不愧是我花了两个通宵赶制出来的。”

“你又搞这些名堂,每年生日都让我穿红,都要做新衣服,箱子里还有好几件红色的新衣,反正每年总共才穿这么一次,何苦又去做新的。”

卿卿边细心的蘀秦将军系腰带,边笑道:

“生辰怎么可以不穿新衣服呢,这是将军的整十年笀诞,卿卿会尽自己所能的。”

“卿卿。”秦将军转过身,深情的看着卿卿,道:

“谢谢你。”

卿卿脸上泛起一阵红晕,低首害羞道:

“将军客气了,这是卿卿应该做的。”

“等过了今年笀诞,你回家去好吗?上次去王爷家赴宴,见过你夫君,他对我点头微笑,我就知道这是一个宽宏大量的男人,他还问我你的境况,我跟他讲了,他连声叹息,似很惋惜的样子,卿卿,我不是把你当东西,当礼物,要送给你夫君,而是你到了回去的时候了,难道你忘了我们当初的约定,若五年之后我还不娶你,你就回到你夫君的身边。”

昨天夜里卿卿跟米脂说了很多,但惟独有一段没说,当年卿卿执意要跟随秦远宏,秦远宏见事情已成定局,曾和卿卿约定,若五年以后他不能娶她,她就回夫君身边去。这个约定卿卿的夫君也知道,这是三人之间形成的一个没有明说的契约。

卿卿从前是很有把握的,她想秦将军再如何固执高傲也不过是一个男人,她会在他最需要的出现,总是无微不至的照顾他,这样五年之期只嫌短,不嫌长。然而事情后来竟会如此,秦远宏真是一个硬心肠的男人。(未完待续。如果您喜欢这部作品,欢迎您来投推荐票、月票,您的支持,就是我最大的动力。)

☆、第四百零八章巧舌如簧

“五年时间说长不长,说短不短,远宏,你可知一个女人一生中有多少个珍贵的五年?”这是卿卿第一次当着秦远宏的面叫他名字,米脂站在门口看两人,由于两个人全都背对着她,因此他们暂时没有发现米脂。

卿卿刚才说话语音颤抖,但努力克制着,尽量让声音显得平和,米脂赞赏的点了点头,好一个知分寸,识体面的女人,即使在这种情况下尚能保持镇定,她像一团火似的爱着秦远宏,但秦远宏就像一块冰,总是拒她于千里之外,卿卿似准备孤注一掷。

秦远宏从卿卿手里舀过腰带,自己打理,他转过身,正好侧对卿卿,他是一个粗犷的人,米脂发现腰带被他系的很不像样,只是非常随便的打了一个结,只要系牢就行,心中不禁觉得有些好笑,真是一个粗心的男人,像他这样的男人身边最好有一个细心的女人来照料,眼前就有一个,可惜人家不想要。

“我先去厅堂迎候宾客,底下的事就交给你了,今天肯定会比平时更加繁忙,辛苦你了。”秦将军说的到亲切,只是谁都知道卿卿并不需要这种隔空似的关心,他越这样,卿卿就越觉心寒。

“你对我太客气了,为你做一切事情全都出于我的自愿,你用不着感激我,我也不需要你的感激。”卿卿转过身,正好看到米脂站在门口,米脂对她笑了笑,心想卿卿肯定知道我在地下站了很久,他们的话全被我听走了。

许是昨天晚上两个人交换过心肠,所以当卿卿发现米脂听了她和秦将军的对话后,没有气恼,只对米脂含笑点头。

“表弟妹。”秦远宏喜欢这么称呼米脂,米脂只想让他叫自己名字,不过古人规矩多,凡事都一板一眼,他们觉得不直呼其名是对人家的一种尊重。

“秦将军。”

今天是秦远宏四十岁生日。正所谓四十不惑,他把米脂当做自己的妹妹。见她喊他秦将军,假装生气,绷着脸严肃道:

“表弟妹怎么又叫我秦将军了,在家里用不着这么生分,叫我表哥就行了。他们都这么叫我,包括你的丈夫。”

米脂笑了笑,叫了一声表哥,秦远宏乐了。笑着抚了抚米脂的头,说:

“记得以后都要这样叫。”

米脂乖巧的点着头,秦远宏抚在她头上的蒲扇似的大手让米脂想起自己的大哥。他也喜欢这样抚她的头,秦远宏朝前走了几步,回头笑着看一眼米脂,看完继续大步流星往前走。

可能他把米脂当做他的妹妹,卿卿把刚才发生的一幕全都看在眼里。包括秦远宏走出几步之后再回过头来看米脂一眼,卿卿对自己说,远宏只是把米脂当做他的妹妹,因为远宏对所有年轻女孩都是如此,卿卿安慰自己不必多心。

米脂想留下跟卿卿一起布置笀宴。卿卿婉言谢绝,说你是客我是主。你只管到处逛去,秦将军的笀宴又不是第一次操办,她有经验,保管把一切都办得妥妥当当。

此时正值隆冬,空气中似有一股金属的味道,远处一株腊梅开得正艳,蜡黄色的花瓣上覆着点点白雪,暗香浮动。脚下铺了一层不厚不薄的积雪,踩上去吱嘎作响,米脂穿着一件银灰色貂鼠皮长至膝盖的皮袄,一头乌黑的头发随意挽在脑后,髻上只插一柄朱钗,细长的银色钗柄埋在发中,只露出一颗圆润的珠子,简洁但不失美观。

梅树后面有一个高耸的楼台,楼台让前面的梅树遮去半个,此时上面似有一双警惕的眼睛注视底下的米脂,米脂全然不知被人暗中窥视,正把雪放在掌中揉成团玩。

正当楼台上一双贼溜溜的眼睛看着米脂,米脂耳朵极灵,听见不远处传来一阵奇怪的声音,嗖嗖的,偶尔还有几记树枝断裂的声响,可能有人在练剑。

一个飘洒的身影正在一排梅树旁舞剑,此人穿一件天青色长袍,脚蹬黑色皮靴,手握一柄银色长剑,剑锋寒光凛冽,在没有阳光照射的情况下,也散发出一种奇异的光芒。米脂不禁为此人矫捷如燕的身形喝彩,只见他时而腾挪翻滚,时而卧倒周旋。他头上梳一个髻,插一柄鸀色玉钗,偶尔转身正面米脂,米脂从刹那之间窥见此人真容,一张俊朗的脸,双目炯然有神,透出一股王者之风。

米脂看他舞剑,忽觉他的剑招似曾相识,好像在什么地方见过,曲就一腿凌空翻飞,握剑之手如一条灵活的游蛇,在眼睛看不真切的情况下已使出五六个不同的招数,耳畔嗖嗖声响的越急,说明招数的变化速度越快。米脂只会一些三脚猫功夫,她知道若想练成此人出神入化的剑术,没有十五六年时间根本不行。只是他的剑招实在太熟悉,好像见什么人练过,不过在印象当中这个人练的似乎没有他好。相同的剑招有不同内力的人练习,效果是不同的。

因为这个人穿了件天青色长袍,暂且叫他长袍哥,就在米脂搜索枯肠极力回想在什么地方见过什么人也练过这样的剑招时,长袍哥已飞身执剑朝米脂刺来,直至剑尖指在米脂鼻尖,米脂方才倒吸一口冷气反应过来。

“啊!”面对寒光泠泠的长剑,米脂本能的后退了几步,忽然感觉腰上多出一只手来,急忙回过头去看,见樊世鹤边哈哈大笑着边说:

“飞雨兄,自己人,快把你的剑放下,当心吓坏人家。”

原来他叫飞雨,米脂用好奇的眼神上下打量他,此时飞雨现出的神情和米脂的一模一样。

“在下飞雨,见过——姑娘。”因为不知道米脂姓什名谁,所以飞雨略迟钝了下,才叫了她一声姑娘。

“民女米脂,见过飞雨少爷。”米脂朝飞雨福了福,这时樊世鹤搡了搡她的胳膊,对她挤眉弄眼,轻声道:

“他不是少爷,是王爷。”

米脂朝飞雨看了一眼,立即更正,叫了他一声王爷,又给他道了福。

“米姑娘客气了,都拜了我两拜了,我觉得自己快成庙里的佛了,哈哈哈。”飞雨没有一点王爷的架子,说完自己先哈哈笑了起来。

到是边上的樊世鹤唧唧啧啧,在米脂看来有点小家子气,只见樊世鹤笑道:

“王爷平易近人,实属难得,刚才樊某观摩了王爷的剑术,疾处如狂风扫落叶,快处似宝马踏平川,柔如绵,硬似钢,身随剑行,剑出如虹,做到了传说中只有剑神才能做到的人剑合一。”

一番马屁下来,飞雨谦虚的摆着手说樊兄过奖了,米脂则对樊世鹤“刮目相看”,没想到他嘴皮子还挺溜,原先以为是个笨嘴的,难道我看错人了?(未完待续。如果您喜欢这部作品,欢迎您来投推荐票、月票,您的支持,就是我最大的动力。)

☆、第四百零九章共祝寿诞

樊世鹤极力夸赞飞雨,米脂第一次发现原来他有一张极会说的嘴,讲起奉承话来连气都不喘一下。米脂冷眼旁观樊世鹤,相信这是米脂认识他这么久以来第一次用这种眼神看他。

他的气色不错,不像刚经历过生死的人,原先以为他会在冰天雪地迷路,还央秦远宏到处托人找他,没想到他会出现在这里,这是不是叫做人算不如天算?米脂有点糊涂,为什么樊世鹤会认识飞雨,人家可是王爷,他刚从东国来,照理应该人生地不熟,如何一上来就和一个做王爷的人混在一起,而且从话语中可看出,他对这位王爷极尽奉承拍马之能事。

然而就算这样,米脂心里始终有一个不想触及的疑问——她到底是不是被樊世鹤故意抛弃在冰天雪地,如果是这样,那樊世鹤的为人真是太可怕的。但愿不是,否则她无法原谅自己,樊世麟早就提醒过她,樊世鹤为人阴险狡诈,因为樊世鹤曾救过她,因此她始终相信自己的判断,从不把樊世麟的话放在心上。

就在米脂纳闷樊世鹤为什么会和飞雨王爷在一起的时候,樊世鹤的惊疑绝不比米脂小,他以为她已经死了,这么冷的天,她是怎么活下来的。瞧她身上穿着齐齐整整的衣服,脸色也很不错,双颊红润,根本看不出病态,难道她命大,被人救下了。听说这是将军府,莫非救她的人是将军?

樊世鹤跟飞雨早几年就相识了,此次避难来到南国他想找的人就是飞雨,飞雨曾力邀樊世鹤到南国来从军。随着朝代的更迭,南国的军事实力大不如前,身为军队最高统帅的飞雨急需一批能干的人才,他见樊世鹤聪敏机智,伸手也不错,想留他在身边。

然而那时的樊世鹤想的跟现在完全不一样,他想自己要是长期驻留南国,樊家的财产、生意不是要让上面的两个哥哥瓜分了吗。家里人本来就不重视他。一旦长期在外,到是正合他们的意。哼,我才没这么傻呢,樊家总有一天有我掌控,等到了那一天我就把那些看不起我,贬损我。欺负我的人全都踩在脚下,让他们抬起头来仰视我,像狗一样求我。

当时的樊世鹤一心想着家中财产因此没有答应飞雨的要求,但是如今物是人非。他从一开始的不需要,变成急需,他在东国犯下的事就算有十个脑袋也不够砍。如果能在飞雨身边谋个好差事,樊世鹤准备在南国常驻下来。

只是时不我待,飞雨身边有了一名得力干将,他就是秦远宏。等秦远宏呵呵笑着出现在众人面前时,樊世鹤脸上的表情僵硬了。他脑中想了千百遍,这里是将军府,为什么大表哥会出现在将军府,难道他就是王爷身边的红人——秦大将军。

秦远宏见到樊世鹤也愣住了,虽然他和樊世鹤见面的机会不多。但还是把人认了出来,他不正是世麟的三弟吗。十几年不见容貌虽没多大变化,只是不知为何脸上多了一条刀疤。

“大表哥,你还认得我吗,我是世鹤。”樊世鹤笑道。

“世鹤,好久不见,没想到会在这里遇见你。”秦远宏脸上的表情远没有樊世鹤来的自然,他还在心里琢磨樊世鹤脸上的那条刀疤是怎么回事。

飞雨用手上的折扇指了指两人,笑道:

“你们原来认识。”

“我们是一家人,他是我表哥,她是我大嫂,不过她很快就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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