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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8章

望夫成虫-第17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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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医者以救死扶伤为己任,我只不过动动手而已,又不用费多少力气,从明天开始我就来帮你治脸上的胎记,以一个星期为一疗程,到时候菊姐姐保管把你变得美美的,令天下男人都垂涎,天下女人都嫉妒。”

“菊姐姐。”何晴羞愧难当,红着脸不知如何感谢菊花夫人。

樊世鹤似没有兴趣再听下去,他暗自摇了摇头,为单纯的何晴可惜,一旦入了菊花夫人的彀就很难再做好人,狐狸的外号不是白得的,若没有狐狸的狡猾,凶残,她如何会是妖娆如罂粟之花的菊花夫人。

☆、第三百六十二章 贴心安慰

那天晚上菊花夫人和何晴谈到晨曦微露,菊花夫人何其老道之人,一直到最末都没有说心里最想做的一件事——用桃红色胭脂害米脂。她先要博取何晴对她的好感,这一点很重要,只有当一个人死心塌地为你所用,才算真正笼络了这个人。靠一点小恩小惠也许能让一个人暂时听你话,然而持续的时间很短,说白了只不过是一次性利用。菊花夫人不愧是老江湖,知道通过交心可以彻底收买一个人。

临别时菊花夫人从袖里掏出的不是桃色胭脂,而是一盒透明的膏体,盛在一只六角形的小木盒内,菊花夫人对何晴说,这盒药她经常用,可以去除脸上的皱纹,她当之美容品,让何晴调了蜂蜜敷在胎记上,很快上面的毛就会去除。何晴怀着无比憧憬的心情决定一试,菊花夫人拍着何晴的手说,保管有用。

一夜未曾合眼,躺在床上很快便朦胧睡去。菊花夫人上岛的时候带了一顶帐篷,她就睡在帐篷里。她做了一个梦,梦见自己和樊世麟成亲,然而当头上的红盖头掀开之时,樊世麟疯了似的叫了起来,她变成了一个鸡皮白发的老太婆,她的小新郎被她的样子吓跑了。

菊花夫人被这个梦惊醒,醒来已天光大亮,迅速从床上坐起,来不及趿鞋跑到铜镜前一照,还好,她没有变成老太婆,容颜还如二八妙龄,总算松了口气,坐在梳妆台前,自顾自怜用手背在脸上轻抚。

“好景不长在,好花不长开,都言红颜易老,哼,我就偏不信这个邪。”菊花夫人倔强道。

“呵呵。自恋的女人见的多了,可从没见过像你这么自恋的女人。”

“你怎么在这儿?”居然没有看见樊世鹤坐在自己房里,他从椅上站了起来,伸了个懒腰,踱到菊花夫人跟前,手按在她纤弱的肩上,不轻不重捏了捏菊花夫人的肩,鼻在菊花夫人发髻嗅闻。像一只正在寻食的狗。眼看着铜镜里菊花夫人精致的脸,笑道:

“昨夜你的阴谋得逞了,何晴那个傻丫头已被你花言巧语骗进?”

“哼哼。”菊花夫人推开樊世鹤按在她肩上的手,站起身,抬头看着高大的樊世鹤,冷道:

“人家很单纯的。哪能和你这个笑面虎相比,我对自己的易容术一向都很自信,若不先给人一点甜头。她如何听命与你,如何心甘情愿被你利用。”

“呵呵,菊的手段果然高明。小弟望尘莫及,看来以后我还得跟菊你多学几招害人的招数,不过你别忘了,这次你要害的人是我的最爱,若你知趣赶快收手。否则我定不饶你。”樊世鹤脸色一转,由一开始的嬉皮笑脸,变成现在的怒目凛然。

菊花夫人淡定自若,一点都没有被樊世鹤骇然的样子吓到,她灿然一笑,留着长指甲的手轻佻的在樊世鹤脸上的疤痕上慢慢划过。

“你还年轻,将来还要娶妻生子,要不让我给你也治一下脸上的疤,我除疤很有一套的,对付何晴胎记老实说我心里一点底都没有,不过对付你脸上的疤,我信心十足,保管不出一月就能把你变成从前的模样,你长的很英俊,这一点和你二哥真是太像了,难道你没有发觉你和世麟神似吗?”

“去你的。”用力推在菊花夫人肩上,若屁股下面不是有一张凳子,菊花夫人早就被樊世鹤推的摔一跤。

“咯咯咯……”尽管尾骨撞在凳面上猎猎生疼,然菊花夫人毕竟老于世故,知道在比自己强的人面前不可表现的怯弱,她用衣袖掩嘴娇笑,模样好不魅惑,像在细风中轻颤的樱花。

“我再警告你最后一次,别碰米脂,她是我的女人。”樊世鹤伸出食指直指菊花夫人鼻尖,一脸威严,肃杀的眸子透出一种穷凶极欲般的残忍,若菊花夫人敢碰米脂一根毫毛,他就会把她大卸八块。

掀开帐帘樊世鹤怒气冲冲走了出去,菊花夫人的笑在脸上僵住了,妩媚的眼换做阴冷的斜视,咬牙道:

“那个姓米的女人到底是个什么东西,男人爱她痴狂,女人信她如神。”昨晚跟何晴相处一夜,似乎何晴对姓米的很有好感,说她没有大少奶奶的架子,对人和气,性子又活泼,对下人很体恤。没想到何晴在骨子里就已经把自己认作是米脂的下人,这个小妮子还真会自轻自贱。

樊世鹤从菊花夫人的帐篷里出来,一眼看到米脂正在山坡上做一种很奇怪的操,米脂在做瑜伽,樊世鹤看不懂,以为她正在练一种新式武功。

“米脂。”

回头一看,发现是樊世鹤:

“你也来晨练吗?每天早上活动一下筋骨,保证你能活到九十岁不生病,还能生个大胖小子。”

樊世鹤好奇的问米脂:

“你练的是什么武功?”

“一种外国功夫,从印度传来的,你没听说过吧?”

樊世鹤茫然的摇头,菊花夫人梳妆一新不知何时又勾搭上了樊世麟,两个人在那里边说边笑。樊世鹤见米脂停了下来,看着山下说说笑笑的菊花夫人和樊世麟,脸上有不悦之色。

那个半老徐娘号称是樊世麟的初恋情人,这次无缘无故上岛不知目的何在,难道她死了丈夫想再嫁。米脂轻叹一声,朝山上走去,樊世鹤像只跟屁虫似的跟在后面。

“米脂,你知道我刚才看到什么了?”

“看到什么了?”米脂闷闷不乐。

樊世鹤的腿伤还没有好,得很卖力的走才能跟上米脂快步前行的步伐。

“早上起来路过菊花夫人的帐篷,无意中瞥到她正对着镜子化妆,这时惊悚的一幕发生了……”

樊世鹤说的正式,米脂停了下来,很想听听怎么个惊悚法:

“你难道看见那个女人杀人,吃人肝,挖人心,喝人血?”

“这到没有。”樊世鹤瘸着一条腿走,着实费劲,他靠在一棵树上休息,正色道:

“我见她正在给自己化妆。”

“看见女人化妆有什么好奇怪,世上除了像我这样的几乎不化妆的美女之外,很多女人每天都要往脸上涂很多东西,妖娆如菊花夫人者就算天天浸在胭脂缸里也不足为奇。”

樊世鹤微微一笑,一脸严肃的说:

“她其实已经很老了,满脸皱纹,跟一个七八十岁的老太婆没什么区别,只是她的易容术十分了得,不知往脸上涂了什么东西,不一会儿的功夫就变得像现在看到的这样年轻美貌。”樊世鹤这么说是想米脂消气,不至于因为菊花夫人和樊世麟如胶似漆而气坏了自己。

☆、第三百六十三章 只饮一瓢

下午乘着天气晴好,米脂在河边洗头,洗完仰躺在干净的石头上边把头发晾干,边看蓝天白云想心事。就在这时,听见岸上传来一阵窸窸窣窣的声音,肯定有人躲在树下,弄出这么大的动静,看来这个人藏的很不高明。

“出来吧,我已经看见你了。”根本就没看见,说看见是想给那个人一个下马威。

“看见你个头。”身后响起樊世麟的声音,米脂没好气的哼了一句。

“又生气,每次看见我都生气,我想我长的还是对得起观众的,你为什么就不待见我呢,唉——”蹭到米脂边上,伸手撸着铺在光滑石头上的米脂长而黑的头发。

“不和你的菊花姐姐玩儿吗?你们不是老情人,好不容易再次相见,为何不多叙叙旧?”

“讽刺我。”看一眼躺在那里的米脂,动手把米脂还未干透的头发编成小辫。

“小女子不敢讽你刺你。”米脂朝樊世麟拱了拱拳,嗖一下坐了起来,樊世麟正拿了她的长头发在手,米脂冷不防坐起,扯住编到一半的辫子,痛的叫了起来。

“哈哈哈,笨蛋,谁叫你起的这么快。”

米脂怒视樊世麟,樊世麟捏住米脂的鼻尖,逗她玩儿:

“女人生气很容易老的,你看你,这几天总是生气,眼角都有鱼尾纹了。”

“哼!”决绝的站了起来,别转身就走。

“米大哥。”见米脂动了真格,樊世麟急了,伸手拉住米脂,米脂正在气头上,用力一甩胳膊,原来樊世麟站在岸边。米脂用力过猛,竟一下把排骨似的樊世麟甩的仰面朝天掉在河里。

“米大哥救命,我不会游泳。”樊世麟真不会游泳,不过这条河好浅,只及他小腿肚,根本淹不死,米脂连看都不看,径直朝前走去。

“气死我了。这样叫法。居然还不理我。”樊世麟坐在河里,懊丧的拍一下水,溅起无数水花,迷了他的眼,弄得自己像只落汤鸡。

“米大哥,亲爱的。”从后面一把拦腰抱住米脂。在米脂还没反应过来的时候,把她压在边上一块大而光的石头上,嘴已对准了米脂的唇:

“干嘛生气。看见我就跑,我又不是野兽,不吃人的。”啜尖了嘴在米脂脸上颈上雨点似的亲吻。

“把你亲过菊花姐姐的臭嘴给我拿开。”米脂一手捂在樊世麟嘴上。樊世麟不死心,脖子伸的老长还来亲米脂,米脂死活不让他亲到。

“菊花姐姐是过去式的过去式,你何必对一个已经过去了的人如此不能释怀?”樊世麟握住米脂手腕,把她的手按在石头上。米脂当然不肯就这样被臭小子制服,在樊世麟身下挣扎,樊世麟的吻再次像雨点似的落在米脂脸上。毕竟他们还在热恋中,不一会儿寂静的山谷除了偶尔响起几声划破天际的鸟叫,只剩下两人的呻吟。

“你是不是第二次发育了?”樊世麟摸上米脂的敏感部位,米脂愤起一脚把他踹开,面色潮红,披散着一头黑发,衣服褪到肩上,露出好看的锁骨,比羊脂白玉还要莹润的肌肤,活脱脱一个美人儿呈现在樊世麟面前,樊世麟涎着脸再一次饿虎扑食,米脂反应迅猛,他扑了个空,一头撞在石头上,只听“咚”一记闷响,惨案就此发生,樊世麟额上撞出好大一个包,其长度宽度和一只狗不理包子差不多。

“哎哟。”樊世麟疼的闭住了眼睛。

刚才“咚”一记声响米脂也听见了,觉得小兔崽子撞的不轻,心有不忍,拿开樊世麟捂在额上的手:

“你这么脏的爪放在上面,难道想伤口感染至死吗?”额上的狗不理包又红又肿,米脂用嘴替他轻轻吹着,樊世麟好不舒服,真有种吹风拂面的感觉。

“放心米大哥,纵使弱水三千,我也只取一瓢饮。”

“你古诗词看多了,脑子抽是不是?”

“愿得一人心,白头不相离,无论古今,我爱的人都是你。”

米脂有点讶然,朝樊世麟看去,老没正经的臭小子正拿眼睛朝他衣服里瞄,一把推开他:

“完去吧你,花言巧语非奸即盗,你的菊花姐姐美若天仙,又温柔又文雅,而且还很有才学,听说不但会医术还会易容术。你反正一直嫌我粗鲁,说话大声,行动举止像个男人,总之一句话,我根本不能和你心目中的女神菊花姐姐比对不对?”

“哎呀,你们女人就是小气,就是烦,菊花夫人是我的过去式的过去式,何况这几天和她相处下来,她也一点没有想要跟我和好的意思,我曾试探着问她你丈夫死了,你有什么打算,她都说但愿能平平淡淡过一生,她甚至对我说她的心已经死了,对什么都看淡了。她从小被人卖到青楼,过着寄人篱下的生活,后来嫁了个南国商人总算过了几年安稳日子,可好景不长,南国商人也死了,菊曾亲口对我说,她都已经看穿了,感情也好,钱财也罢。你以为我这几天跟她在一起难道是在重续旧情吗,我在试探她来着,现在试过了,发现她已经把过去的那段感情忘了。”

“你不了解女人,她不会忘记过去你和她那段感情的,我总觉得这个女人不简单,你和她相恋的时候你才只有十几岁,她都二十好几了,她要比你大整整八岁,你没想过她为什么会爱一个比自己小了这么多的小男孩吗?”两个人仰躺在石头上,枕着自己的手臂,边说边望天。

樊世麟转过头看米脂,帮她把贴在脸上的一缕头发拿走,支着胳膊,俯视身下的米脂:

“我和你相恋的时候我也才只有十九岁,你十八,那时你刚进大学,他们说法医系来了个美女,我一眼就看上了你,你怎么不嫌我小。”

米脂白了樊世麟一眼,气的不知道该怎么对他说:

“你十九,我十八,那是我们两个都很小,不像菊花和你那样,你很小,她很大。”

“不见得吧。”樊世麟两只眼睛直勾勾盯在米脂胸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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