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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7章

淑女当家-第3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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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哦哦,客厅上是什么美人儿?”陈香稚又得了新的想头。

澄心一五一十告诉她:“是石家的旧相识,亲厚着呢,送的东西,有些不比你送的差,”陈香稚和郑澄心是一样的思维,唯多的是更极端,跺脚道:“这个怎么能收,”姑娘脾气上来,发狠道:“走走,我和你去问问他,这是什么道理?”

小豆子在旁边也想笑,陈姑娘太有趣。

好容易澄心劝住陈香稚,她眼珠子一转又是一个主意:“这位美人儿,一定是喜欢石涉的!”澄心脚下一滑险些摔倒,站直了大声道:“不会!”

“会!”

“不会!”

“为什么会?”澄心大声问。

陈香稚说话怎么会有理由,唯她想出来的就全是的。再次大声道:“我说会的,就会的!”两个人瞬间脸红脖子粗,瞪着眼睛一个不让一个。小豆子扎着手劝架:“哎哎,你们别吵。”陈姑娘忽然一抬眼,一弯腰一溜烟儿的走了。

后面,石涉和一个青年男子漫步而来,边走边指点着笑:“这宅子虽小,却有花可赏。”

争执没赢,也没过瘾就打道回府,陈姑娘觉得此生大辱又添上一个。当然她的平生大辱,隔不几天就是一个。

她脑子灵,反应快,大多用在歪门邪道上。等回到家已经有了主意,喊来吕小胖告诉他:“有这样一个人,新进京姓王的,从南宁来,找媒婆给她说门亲事。”再笑逐颜开:“姑娘我掏媒人钱。”

吕小胖纳闷:“你新认识的姑娘家?”才要拊掌说,好好,从此不用再去石家。陈姑娘笑得格外开心地道:“男家那一家,一定要姓石,还一定叫石涉!”

第七十四章,吕小胖的主意

吕小胖一个趔趄险些摔倒,惊得眼珠子落一地:“石……不是郑姑娘的女婿?”饶是吕小胖算命做生意聪明过人,这一回没猜到陈香稚的意思。

陈姑娘得意洋洋,鼻子朝天在喊人:“请王小胖来。”

六岁滴口水爱吃糖的王小胖过来,陈香稚问他:“澄心姐姐给你当媳妇好不好?”吕小胖大咳特咳起来。陈香稚白眼他,王小胖奶声奶气回答:“有什么好处?”

“好处?”陈香稚侧目:“你个不小点儿!”

坐着的吕小胖发出大笑:“哈哈哈,咱们这几家全是做生意的,在娘肚子里就会说好处,只有你不会!”

陈香稚卷卷袖子,鼻子额头上带着认真,对王小胖眯起眼:“一盒糖,外加澄心姐姐,你不答应,澄心姐姐也没有了,糖也没有了,”

王小胖小胖脸上明显考虑过,点了点头,并把手里最后一块糖吃完:“好!”

“王小胖,一盒糖你就答应了?”吕小胖提醒他。王小胖板起小胖脸:“我爹说的,有好处的时候要先答应,我不答应,一盒糖也没了。”挥挥手跑走了。

吕小胖歪坐着:“啊哈,我说香稚,你要是肯好好帮我做生意,一定是把子好手……。”他瞪圆了眼:“你又在作什么?”

陈香稚举起一个玉瓶笑逐颜开:“这玉瓶值五百两银子,你去找媒婆给王姑娘和那个人说新亲事呢,我就不砸它,要是不去,我就摔了它!”

吕小胖乖乖就范,出门来唉声叹气:“果然连我也降得住!”

出来想想不对,拆人夫妻是件坏阴德的事,怎么能做?但是香稚这里,又要回话,只怕她自己也会找人去问。吕小胖着实为难。

他出生世代生意人家,不过份小气,也不乱花钱。出门来一步一叹气,请媒婆给澄心姑娘的女婿说个别人家里姑娘,这好事落到他身上,出钱的却是吕栋才。

栋梁之材怎么会做这亏本生意?

他也是走几步,就有了一个主意,先去打听一下王家,京里他路熟悉好打听,再到自己熟悉的陈媒婆家里。陈媒婆恰好在家,认得是吕小官人,家里有钱,欢天喜地地接进门:“小官人,你有什么生意照顾我?想来你是不要说亲事的,是铺子里管事,还是哪个伙计,可是我上回对陈官人说的,有亲事尽管来找我说,包你满意。”

又说了好几个主意:“你家铺子里外地的管事,说个京里姑娘,包他从此飞不出你的手心。”吕栋才很满意:“陈媒婆,你一向如此尽心,我今天有件大生意要做成你。”

“你说?”陈媒婆张着眼,晃的全是银子。

“有个人家,就住在水车胡同里,姓王,才到京里来,有一个公子和一个姑娘。”吕栋才说到这里,陈媒婆笑得眼睛睁不开:“都包在我身上,您放心,这京里的姑娘只除了公主我没见过,别的人家我全见过。”

“不,这王家的姑娘,你不要给她说亲事!”

陈媒婆愣住:“这这,哦,您今天是来乱我生意?”她斜起眼。

“实话对你说吧,这王家来的地方,有个人我家认识,说这个姑娘命格里不能在京里说亲事。”吕栋才跷着腿,一扫他在陈香稚面前的天真,是很有城府的样子:“他家的公子亲事随你说,就是姑娘的亲事,找上门来你也不许说。他们不是京里人,过不多久就走,我家里铺子上伙计的亲事,以后给你说个十件八件的,这谢媒钱就不少了。”

陈媒婆打着小九九,吕家一直在京里,那王家就是姑娘到京里说亲事,找不找自己还不一定,还是吕家的亲事可靠些,谢媒钱多稳当。

吕栋才顺利说成一家,陈媒婆本着好奇心问他:“这王家姑娘是不是以前有相好的?”只有相好的人家,才会拦人亲事拦到京里来。吕栋才将错就错:“啊,我倒不清楚,你走街蹿巷的什么不知道,自己猜猜。反正我是受人之托。”

他出门后,陈媒婆自以为自己想明白了,一定是王姑娘有相好的人家,不然谁会做这缺德事,吃力也不讨好不是。

吕栋才又去了第二家媒婆,不到一个下午一个晚上,把他认识的媒婆家跑了一个遍。回去见见陈香稚回话:“我找人帮她说着呢,说定了就告诉你。”

这一下子别说是说给石涉,就是说给街上扫街的,只怕也没有人说。陈香稚没想到吕栋才玩了这个花样,第二天果然自己找人去问了一问,媒婆们答应着好,不过只是不做事就是。

且说澄心和陈香稚在后门口儿分开,晚上问石涉:“王姑娘是你什么人?”石涉当时送过王家公子王少江走回来,随口问答:“王公子的妹妹。”澄心再问一句:“只就这样?”石涉稍稍注意,反问:“还能怎样?多个人玩难道不好?明天母亲带你和娇兰去回拜。”

澄心睡下来,再问母亲:“王姑娘不喜欢我?”

郑夫人多了心,她没想到女儿想的是陈香稚的话,还以为澄心又为自己寄人篱下而多心,哄她道:“喜欢又如何,不喜欢又如何,你是这家的媳妇,她是这家的相识,你待客便罢了。”澄心的疑惑虽然没有全解开,也多少心安。

陈香稚做了这件大得意的事,做梦也盼着王姑娘赶快说嫁石涉。隔上一天就接了澄心来家,期盼地问:“你最近有什么事?”

“你怎么知道我有事儿?”澄心问她,陈香稚一脸诚恳:“你我是好朋友不是吗?”郑澄心不隐瞒她,叹气道:“王姑娘不喜欢我。”

作为见石家的第一个相识人家,居然不喜欢自己,澄心很郁闷。

陈香稚差点脱口而出:“是我干的,与我有关。”总算没说出来,小心翼翼问:“对我说说。”澄心一五一十告诉她:“王家说我们自己用饭,免得和长辈们一处拘束,那王姑娘眼里只有娇兰,要说只有娇兰也没错,不过她半点儿没有我,我跟个傻子似的坐了一顿饭,娇兰回去又怪我不说话。”

陈香稚心花怒放,心情好得就差手舞足蹈:“你看你看,我说得没错吧,她喜欢你那个人,才对娇兰好呢。”

“你呢,你为什么不对吕小胖的妹妹好?”澄心问陈香稚。陈香稚耸耸肩头:“我不对他妹妹好,他也要娶我。要依着我,我还不嫁他呢。”

澄心咕咕地笑:“你姑姑嫁给陈官人,你们是姑表亲,从小儿定下来的亲事。”陈香稚没精打彩:“我问我娘,她说陈吕两家当年早就说好,两家财产要合在一处,我娘说她肚子不争气才生下来我,我们家的钱以后全要到吕家去,我娘让我要拿下吕小胖,事事让他听我的这样才好。”

澄心笑得伏下身,不是头一回听,也百听百笑。

第七十五章,有心人听无心话

陈香稚的话在澄心心中留下刻痕,有心去找石涉问问,石涉更加找不到人。

王公子王介林到京中后,石涉马上拖着他去拜萧伦颉。头一回,萧世子不在。再去,萧世子出门。第三回去,石涉私下里和王介林道:“这人躲着我。”

“人家是侯爷世子,我不过是一介书生。”王介林为没能早办成这事愁眉苦脸。他深深瞅了石涉一眼,有些话没说。石涉心知肚明,郑家的事王家一到他就隐隐说过,再来王家父子外面也会打听。他感激王介林的是,他没有到京里就感叹惋惜:“石涉,你不该放弃军功回来。”

这样的话,石涉到京中已经听过几回。每一回听,都让他想暴跳。

如果自己的好友王介林再如是说,石涉怕自己顶不住和他争执。

有时候人言,并不能忽视。

两个人漫步在街上,早上的冬雪扑面如刀。王介林还有些畏寒,石涉则高抬着头,迎风雪而行。

忽然,王介林坏笑着问:“你的媳妇,有什么过人之处?”

“什么?”石涉不明白,不过说过澄心他总是喜欢,因此微笑:“你不是见过?”

后门上,一个仓惶急走的小姑娘,一个诧异追问:“香稚,去哪里?”再回身,和王介林看了一个眼对眼。

若梅花骨般怜人的清灵眼神,或兰枝抽条似的苗条身子……。

再以后,澄心垂头回避。

“见是见了,却不快意。”王介林取笑:“几时喜字花烛下,新妇羞如桃花,这才看得快意不是?”石涉笑骂:“胡扯!”

衣襟被王介林扯住,他也笑骂:“不说打你狗头,让你千里万里奔波回来,难道没有过人之处?”

拉拉扯扯到萧家门上,问问萧世子又不在。石涉不再客气,手指地上往外马蹄印,冷笑道:“你家世子就骑这等劣马?”

雪地中蹄印纷杂,踏下的还有草叶杂布。

门人怪问:“您这是何意?”

“久闻萧世子人品逸群,名誉荒山野岭,原来见面不如闻名,凤凰却是草鸡!”石涉亮开嗓门,飞越朱门,有直入内宅之势。

内宅,当然没有这么好入,不过门人着实被他惊到。他双眼直瞪,想不通怎么有这样无礼的人。因为少遇到,他吃吃道:“石公子……。”忽然明白,翻脸腆起肚子,面沉下来:“不管你是哪一家大人,也不能在忠勇侯府门上无礼!”

“我打你这无礼的奴才!”石涉更黑下脸,威风凛凛如一尊战神,怒眸手还指在地上,喝问:“太子府上广开贤义之门,接纳天下能人,三殿下府上一樽酒,一斤肉,招待来投之人。你小小的忠勇侯府,敢傲过殿下?”

晴空有霹雳,也不过如此。门人被砸得眼睛发晕,脑子里只有他的最后一句:“敢傲过殿下?”他当不住这话,急忙飞奔入内,怕别人传话不仔细,自己来见萧伦颉,结结巴巴学出来。

萧伦颉也奇怪:“他怎么就知道我在家?”

“他说门外行走的马,由蹄印上来看,尽是劣马,又说凤凰怎么草鸡配?”门人尽力地学了一个周全。

萧伦颉笑一笑。窗外梅花炽,他正执笔作画。手中笔停下来,淡淡道:“人物生得如何?”门人知道世子爷生得如珠如玉,最爱的是风流人物,又黑了石涉一下:“世子爷其实不见也使得,这个人也有几分周正,但是失了言行,倒像乡下野汉子。不如,找几个家人撵了吧。”

“还有王介林?”

“是。”

萧伦颉颔首:“让他到小厅上去,我就来。”

石涉和王介林因此进门,坐在小厅上互相笑。王介林暗翘大拇指:“有你的。”石涉大模大样坐下,依然不压嗓子:“介林,依我看,世子换衣正冠总得个把时辰,这外面花正好,你我三顾而一入,先赏花去吧。”

“嗯哼,客人们请安座,不要乱走!”厅外的小厮清嗓子回话。

石涉笑容满面:“好!那你给爷耍一个好玩的,要知道枯坐无耐,枯茶难饮……。”王介林手捂着嘴笑得不抬头,屏风后面转出一个清秀小厮,他分明听到客人们无礼,也装不听到,垂身一礼:“世子到!”

王介林起身正衣冠,石涉也起身正衣冠。胡说归胡说,正事归正事。

细微的脚步声转过屏风,两个人眼前一亮。

一个青年,年纪相仿。肤色极白,如暖香中一块美玉。眸子极黑,好似乌木雕成,又有宝石灵动。出了屏风,顾盼一眼,雄姿英发,颇见风雅。

他上身宝蓝锦衣,着青丝履,如芝兰似宝树,本来就好,加上云雾衬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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