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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4章

玩宠-第7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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态度真的很不好,不过她还能奢望什么,打从一开始她就没期待过要安辰羽能和颜悦色的走完手续。

大概这支笔的水快用光了,外表也很寒碜,不明白堂堂一个高层领导办公用品怎么会差到这个地步,裴然吃力的在纸上划着,划了坂田连个偏旁都没写完,终于没耐性了,“安先生,你能给我一支正常的笔嘛!”

“我欠你?”

“没欠。”

“那么你有什么权利在这里命令我给你这给你那。”他一脸阴沉,裴然欲言又止,一时想不出合适的形容词来骂他。

算了,安辰羽总归不会让她舒服的走,裴然站起身准备去一楼的办公室用品处买一支。

“去哪?是不是不想签?”安辰羽冷哼一声,扬眉吐气道,“可是我想签,除非你求我……”

“对不起,我只是打算去买一支笔。”裴然实在拿不出更好的脸色对他,垂着长睫掩饰不悦。

“是么。”安辰羽瞬间乌云满面。

裴然听见他的指节一下一下,清晰的敲击桌面的声音,透着点漫不经心,心脏竟不由自主跟随着他提到了嗓子眼。

“我这里一封未发出的邮件。”

“…………”

“里面详细的整理了方知墨行贿以及恐吓法官的证据,原来你们的官司是这样赢的。”

裴然瞠大眼眸盯着一脸纯良的安辰羽,有什么东西开始在心口裂开。

“这个罪够坐四年牢狱的,如果再加上与铁义帮的生意来往,你说他这辈子会不会把牢坐穿?”他自言自语,颇为“好奇”。

裴然听见自己的声音冰凉的颤抖,几乎是从牙缝里挤出的,“安、辰、羽!!”

“嗯?”

“你不要含血喷人!你……你以为你自己就干净,我还亲眼看到你行贿恐吓孙院长,你也跟黑社会有来往!”嗓音竟控制不住的发抖,为什么总有一种天崩地裂的感觉在上空涌动,裴然惶恐的后退。

“不错。我不止行贿恐吓,我还打人,凡是叫的出名号的黑社会都跟我有来往,那又如何?证据呢?拿出来?”他微笑的点燃一支烟,眼眸如一头嗜血的猎豹,紧紧盯着她。

“我亲眼看到的。”

“你算老几。”

“我们不会怕你的,你别想威胁我再做任何事。”她的声音里带着哭腔,那双眼眸即使哭都还是美的,安辰羽抿唇不语。

“方知墨还没告诉你他破产了吧?年薪三百万怎么能养得起我的宠物。你也别再狗仗人势了……”

“你才是狗,你才破产了!”不,她不信。可女人总是敏感的,知墨电话里怪怪的声音其实早就引起了她的怀疑不是嘛!裴然摇了摇头,有种夺门而逃的冲动。

“我要是狗,你就是狗夫人,呵呵。”他笑起来像一个十足的恶魔,拿起被丢弃一旁的离婚协议,迈着优雅的步伐朝她走来,而她只能不停后退,仿佛要避开瘟疫一般,安辰羽无望的微笑,他就是个瘟疫。

“你,你别乱来!百里晔是知墨最好的朋友,我们会告你……”

“嘘——”他温热的食指轻轻压住那张喋喋不休的小嘴,软嫩可人,“别自作多情,我只是帮你把协议塞进包里,记得签字。”

裴然怔怔望着安辰羽,他十分从容的将协议塞进白色的包内,拉上拉链,整整齐齐的挂在她僵硬的手腕上。

安辰羽俯身再次凑近她,说话的气息热热的喷在她的粉颊,“方知墨如果坐牢,寂寞长夜谁来安慰你空虚的身体?燕为卿怎么样?”

啪——

愤怒和屈辱让她毫不犹豫的甩去一个清脆的耳光,泪水被震的夺眶而出。安辰羽岿然不动,眸光充满了危险的攻击性,僵硬的迎接了那个耳光,当她咬牙欲扇第二次的时候,安辰羽已经毫不客气的攥住了那只高举的皓腕,力道大的险些捏碎她柔弱的玉骨。

不怒反笑的男子阴鸷道,“宝贝,你该喝点茶降降火了。不跟我,也休想跟方知墨。抽屉里有最好的签字笔,去挑一支,签字吧。”

他“温柔”的拖着浑身僵硬的裴然,不顾她趔趄的步伐,将她推到办公桌前,拉开抽屉,哗啦,甩出几十支上等签字笔。

半响,裴然抽痛的喉咙才发出梗咽,虚弱道,“安辰羽,你究竟想干什么!放过我好不好,为什么总要伤害我身边的人,你干脆杀了我吧。”她痛苦的蹲下身体,眼泪从指缝大颗大颗的涌出。

“我给过你无数次机会,是你不好。”

她的痛,她的笑,她所有的情绪都是因为另一个人。安辰羽无动于衷的站在原地,强行压下胸口的闷痛,狠下心残忍。

“……”

“快签字呀。”

她的小手无力的握着笔,却再也没有签字的勇气,令人心疼的颤抖着,连红润的小嘴也瞬间褪色,泪珠一滴一滴落在洁白的纸上,很快就被吸收殆尽,“安辰羽,我不签了,我不签了,求求你不要再逼我了……”

如同一只受尽创伤的小兽,裴然发出了痛苦的哀鸣,她只求安辰羽将证据还给她。

“这里一共有十项证据,你表现的好,我就还给你一个,如何?”他微笑着蹲下身体,直视她绝望的眼眸,被里面的空洞震慑。

“……”

“当然你也可以不答应,反正协议在你手中,我无所谓。”

“……”

“不吱声,那你可以离开了,我很忙。”他微笑着下逐客令,这一次不用裴然诅咒他也知道自己有多卑鄙,可是除了卑鄙他真的没有其他方法了,{奇}几乎什么都试过了,{书}答案只有一个,{网}裴然不爱他!她不爱他!那该如何留住她,得不到灵魂,起码也要她的身体……

安辰羽起身时,残忍的眸光里夹杂着无望与心痛,决绝的看了裴然最后一眼,面无表情的中心坐回靠椅中,抿唇不语。

如果下地狱是两个人的结局,那就一起下吧。

“我求你,把证据还给我……”半响,她听见自己哀鸣再次响起。

“可以。不过你知道该怎么做才能让我满意,对不对?”依旧残忍的暗示,亦残忍的对自己,安辰羽慢条斯理的解开领带,耐心的等小东西走过来。

“要不,我先把这个最轻刑罚发给警署吧。”不等裴然反应过来,安辰羽已经没有耐心了,轻轻按了一个键,在裴然哭喊“不”的同时,电子邮件飞速的发送完毕,裴然肩膀一松,瘫坐在地上。

“三十分钟后你可以打电话问方知墨在哪里,如果不说谎的话应该在警署。我相信他可以通过关系摆平这个案子,然后我再发出第二个证据,运气好的话他还可以摆平,到第三个我想他就麻烦了,第四个应该在牢房里领饭,然后你觉得呢?”安辰羽交叠着葱白的十指,“温柔”的分析,深邃如狼的眼眸紧紧盯着一寸一寸退去血色的裴然。

他听见角落里那只手上的小兽衰弱的说,“你要我怎么做……”

他听见自己无可救药的伤害她,“把裤子脱了,走过来,坐下……”

方知墨是在晚上八点的时候才见到裴然,她的眼眸迷乱,顺滑如水的秀发乱成一团,正衣衫褴褛的蹲在公寓清冷的花园里缩成一团。他傻了,颤抖的抓着它的肩膀,扶起她,她身体很无力,一瘸一拐的趔趄了两步,晕倒在他怀里。

他抱着他坐在黑暗的公寓里,来不及开灯,因为小然紧紧抓着他,让他无法继续挪动,无从碰触开关,他懂她的意思,她害羞,更害怕,不要他看到自己的狼狈。

可是,小然,为什么不听我的话,和我一起去找安辰羽!!

梦里有湿热的泪滑进她的领口,蔓延里面一道道不堪入目的痕迹。

第二天,两个人相顾无言,居然默契的谁也不再提昨夜的事,他照顾她,为她放水洗澡,为她做饭,就像看护孩子一样,一整天抱着她。

他替她修指甲,修的又尖又长,告诉她可以用来打男人,现在就可以用来打他。

裴然静静听着。

他说阿乔怀孕了,两个多月了,三个月前他刚回国,心灰意冷却又怀着某种期待,可是自从看到她的第一眼就再也没碰过任何女人,那天跟她吵了架,留下他一个人在公寓,很伤心,很思念,喝的烂醉如泥,昏睡不醒,阿乔就趁机……

他不是故意的,也没办法阻止,那个部位只要是正常男人,被摸来摸去就一定有反应,事后他逼问阿乔做措施的,可是还是被她骗了。

裴然静静望着方知墨,他紧紧的搂着自己的腰,埋首在她胸前忏悔。她知道他的胸膛里正有一颗痛不欲生的心脏在跳动。

她说不出没关系三个字,使劲了一下,还是没有张开嘴。

“小然,无论如何我都会陪她去把孩子打掉,这是我应尽的义务,也是她该承受的惩罚。求你不要再离开我,处理完这件事,我就寸步不离的陪着你到天涯海角。这几天别出去好嘛,这里很安全,就算我死了你也不要出去,我们一定要等到那一天。”他抱着她,眼里有泪光滚动,像是抓着随时飞走的天使。

“我不走。”她淡淡的说,双手眷恋的抱住他的头,穿过他缎子一般的黑发,似乎有千言万语的眷恋,却再也说不出口。

一家高级的私人会所内,裴然低着头穿过长长而昏暗的走廊,拿着卡打开房门,对满室的玫瑰花瓣视而不见,她苍白的脸色从衣领中抬起,三束蓝色妖姬默默的伸到她面前,安辰羽紧紧的抱着她,就好像来这里的每一对正常的情侣一样。

时间变得模糊,空间开始旋转,她忘记了他当时所做所说,记忆只在推开门那一瞬才恍恍惚惚的苏醒,安辰羽正躺在床上沉睡,她疲惫的走出来,手里握着第二份证据。不知不觉来到街心,今天的车很多,她走的太急,不小心跟飞驰而过的摩托擦了一下,对方骂骂咧咧,她爬起来若无其事的继续走,回到家时把擦伤的脚踝上了点药。

不知为何,阿乔的孩子还是没打,方知墨劝了她好几天也无果,其实阿乔也知道没有希望了,她只是想能拖一天是一天,倒不是她又多么的在乎这个孩子,她只是想要ken而已,其他人在她眼里都不算什么。

文海一点表示也没有,之说随便方知墨,反正集康集团就是阿乔的陪嫁。他笑着说裴然能带来什么陪嫁,几万块零钱?

不知道方知墨用了什么方法,将阿乔困的束手无策,大哭大闹也全无办法,始终找不到对裴然下手的机会。两个没有缘分的男女还在苦苦挣扎,对峙,终其原因也不过是为了和自己的爱在一起。

你相信真爱么?

就算是真爱是不是也要选择在正确的时间里,加入我们的时间当时错了,是不是如何的努力也要白费?

这大概是一段垂死挣扎的爱,无论对安辰羽还是方知墨。

裴然不太明白她为何要如此卑微,可能是太傻了,她是个傻女人,只要方知墨给她一点希望,她就如同飞蛾扑火,比如他最后一次相信安辰羽,一次一次的献上脆弱的身体,换取一个一个的证据。

今天是第五次,安辰羽相近办法却始终吸引不了她的注意力。尽管他每一次都会甜言蜜语的引诱她,诱使她放下戒备,享受男女最私密最敞开心扉的事情,希望用自己最大的力气让彼此再接纳一次。

这么犯贱的方式,低声下气的求欢已经是他的极限了,难道裴然还要他下跪不成,不,这种事情安辰羽绝对做不到。他仅剩的自尊心已经快没了,只剩下最后的矜持,哪怕裴然冷着脸说一句:不离婚了。只要这样就可以。他就放过方知墨,带她回法国,永远离开t市,重新开始。

他知道方知墨还没有碰她,他太熟悉她的身体了,熟悉她每一分反应,依旧是他教给她的,他是她的启蒙者,也是唯一的男人。她的身体也只习惯了他的大小和他的爱抚……

裴然睁大眼睛。

小东西似乎不会害羞了,她对这种事情似乎真正的麻木了,就像做点击试验的小东西,起初会哀号会逃避,可是电着电着就不懂了,知道这是每天必须的,倒不如躺下承受,总会有过去的时间。

可是神经末梢的痛觉还是有的,她忽然浑身抽搐,眼瞳收缩了一下,安辰羽倒吸一口凉气,不顾身体的难受退了出来,一瞬不瞬盯着她,她急促的喘着气,粉红的胸口上下起伏,渐渐虚弱……

“第五个证据。”这是她自从进来后的第一句话,小的几不可闻,似乎疲惫到了极点。

如果是从前,看到安辰羽一丝不挂的样子,小东西会羞涩,会不屑的移开目光,可她现在没有,只是一怔不怔的盯着前方,很空洞。也没有拉床单盖住遍布痕迹的自己。

他快疯了,他受不了了,这跟他预想的不一样。当u盘递进裴然手心那一刻,安辰羽震怒的吼道,“我命令你忘记他!!”

她似乎是真的迷糊了,连内衣穿反了都没察觉,穿着宾馆的拖鞋就要出门。知道被安辰羽猛然拽住才有丝惊惶从眼底闪过,无辜的眼眸早已失去了色彩,茫然的看着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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