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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9章

玩宠-第3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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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反正你怎么样我都支持你。我觉得你是个特有思想的女人,小然,我就喜欢你这点。”娟子灌了一大口啤酒。

“我们快离婚了。”

“哦,我想也差不多了,快两年了,安辰羽破了纪录。”没有人会对裴然与安辰羽的离婚感到惊讶。“以后你打算怎么办?”

“我已经托人买下老家那套房子,离婚后我准备住那儿。”小城镇空气不错。

“还在想方知墨?别想了,他在你最需要他的时候离开,小然,你现在的一切都是他造成的!而他却杳无音讯,把你一个人孤零零丢在这里,仰安家的鼻息。”娟子把啤酒瓶狠狠惯在桌面上,大家    都在疯玩,也没有特别注意这边的裴然与娟子。

“他是被人设计的,我们都被人设计了……”裴然的声音有点悲凉,冷漠如针的安夫人面孔又开始浮现眼前。

“还真tm复杂!我了解你,你自尊心那么强,现在却半死不活,逆来顺受的,这不是什么好事。我希望你变得精神点,对于恶势力敢于唾弃!”就算安辰羽对她再好,也难以抹去强取豪夺的事实。

“唾弃?怎么唾弃?从逼婚到结婚,哪一步能由着我反抗,连我信仰的法律都没用了,我就像一个迷路的蚂蚁,任由安家摆弄。现在这样也好,他在外面有了女人,呵呵,其实他在外面一直都有女人,这些我都知道,只是他越来越张扬了,我想离离婚不远了。”

望着裴然清冷的侧脸,娟子陷入了沉默,这一路她算是小然命运的见证人,穷人跟富人斗简直比农民起义夺大权还艰难。真想找条出路时,就算捧着钱都没人搭理你,这个世界只有钱与权结合才是无敌的。

大家和到了半夜,干掉了好几箱啤酒,还包括五瓶白酒,最后谁也不敢开车,商量最终决定由男声陪着女生打的回家,童老大陪小然还有娟子,先送娟子回学校,然后再送裴然回凯龙花园。这年头对于同居的男女关系,不像几年前那样惊世骇俗了,用娟子的话说童老大也是个放荡的男人,早就见怪不怪。

这帮人都隐约知道她跟男友同居,只有娟子知道她其实结婚了。

……

“安,茉莉花香水加吻痕有没有让嫂子吃醋?”

“……”

“喂,你在听嘛,阴沉沉的,怪吓人的。”

“她不会吃醋,就算我死了她都不会有反应,或许等警察上门送尸检报告的时候会问问怎么分遗产。”安辰羽慵懒的笑着,微微眯起的美眸一怔不怔盯着不断讨好他的美女,这是怎样的美女,有家世有气质有学历,温柔又体贴,对他一往情深,床上功夫又好。

女孩被安少越来越炙热的目光盯的有些羞涩,平添一抹动人的妩媚,立刻小鸟伊人的趴在他胸膛,将盛放香醇美酒的酒杯递给他,“安少,喝一口。”

他接过酒杯,一饮而尽,邪笑着吻上了女孩娇艳欲滴的小嘴。

慕容寒越与冷楚坐在对面,面面相觑,辰羽越来越不正常了,这样下去很危险,他目前需要放松或者尽快与裴然离婚。

由于他喝的太多,最后只好喊来陆艺将他运输回家。

凌晨一点,当醉醺醺的夫妻俩同时在电梯里相遇会是什么情景。

裴然满脑子都在犯晕,想吐又吐不出,嘴巴干干的,特别想念冰箱里的水。就连对面走过来的醉汉也没注意。

醉汉邪笑着,眼神肆无忌惮打量她全身,就在她出口尖叫之际,对方已经掐着她的脖子,力度适中,就这么掐着,邪笑。

“安……安辰羽……你神经病啊,放,放开我!!”

“……”他的眼神从炙热逐渐转为阴冷。

“啊——”

被大力的一腿,裴然尖叫着被扔进了客厅,稳稳的扑在地上。砰!身后传来向天动地的关门声。

喝醉了,痛觉神经就比较迟缓,她也不觉得痛,摇摇晃晃从地上爬起,舌头微微僵硬的质问,“干嘛推我!”话音未落,娇小玲珑的身体再一次被一股大力推开,狠狠的,撞到沙发背上,裴然几乎是仰面朝天翻了个滚,然后滚到了对面的地毯上。

“好疼!她疼的抱着膀子,眼泪汩汩涌出。

一股浓淡适宜的女人香水味扑鼻而来,夹杂着安辰羽的体香还有他专用的剃须水味道,当然也少补了更浓烈的酒精味,共同混合成了一张危险的网,有着越来越紧的趋势,携着他胸膛的温度,几乎要她窒息。

“凌晨、醉酒!裴然你还有什么不会干的?就不怕再路上被人强奸了!为什么要骗我,你不是答应我早点回家的嘛!“他的怒吼震的家具都快要跟着晃动,而裴然眼前的事物早就开始晃了。

头痛欲裂,她喘着气,一只手抵着他的胸膛,那女人的香水味太刺鼻了,闻着难受,他有什么资格这样质问,自己还不是天天这样!她都不管他在外面怎么疯怎么玩,他……他凭什么要管她……

“你自己还不是天天这样!凭什么来管我!安辰羽,我最讨厌你了,霸道的要死,控制欲还那么强,每回都是只准州官放火不准百姓点灯!我被不被强奸关你屁事!“

所以说酒这个东西以后再也不能碰了,完全会迷失本性。

安辰羽的眼睛血红血红的,喘着粗气掐着她脖子,“你有种再说一遍不管我的事!”

“就……就不管你的事!走开,满身香水味,熏死人……啊……”

她听见衣服的撕裂声,还有安辰羽怒狮一般的吼声,“裴然,你tm就喜欢被人强奸是不是,你知道什么事强奸么?以为人人都像老子这样卖命,伺候的你舒舒服服,我今天弄死你……”

明亮而偌大的客厅只剩下衣服撕裂的声音,还有裴然挣扎的呜咽声,她想喊,可怎么也喊不出来,有东西将她的嘴巴堵住了。没有温存的前戏,也没有冰凉的润滑剂,她感到一阵钻心的疼,安辰羽把她抱到衣帽间最大的镜子前,就在地毯上,按着她的头让她看镜子里面自己是如何被他强奸的!

疼,疼……她终于感到疼了,眼泪大颗大颗滚落。嘴巴被一团破布堵着,她想喊又喊不出,安辰羽发了疯一般在她身上践踏。那限制级的画面,女主角就是她,正在镜子里被男人用夸张的姿势激烈的玩弄,巨大的羞耻感瞬间填满胸臆,震撼的裴然不能自己。

越来越清晰的疼痛把酒精全逼成了冷汗从身上渗出,全身的力气仿佛又回来了,于是她立刻挥动四肢,疯狂的推拒着身上的人,奋力扭动,软腰用力挺着,企图甩开入侵的东西。进进出出的感觉有多强烈,她现在就有多疼,她哭着掏出堵着嘴巴的破布团,嘶哑道,“停下来停下来,呜呜,老公,放过我,啊……放过我,我错了,呜呜……”

身体最娇嫩的部位剧痛,比死海难受,仿佛回到了第一次那个晚上,她哭成了泪海,浑身颤抖,感觉自己快要死了。

可是身上的男人再也没了平时的温柔,再也没了超强的床技,只有直接而本能的宣泄,让她真真切切体会一次强奸与作爱的区别。他抽出皮带,将她双手捆住,绑在一旁的柱子上,继续以各种姿势折磨她,裴然低低的哀吟了声,眼前一片黑暗……

……

她梦见自己沦落在沙漠,又干又渴,嗓子疼的快要冒烟,不,是浑身都在痛,屁股痛的不敢翻身。红肿的眼睛抑制不住悲伤,她发出伤心的呜咽,感觉有亮光穿透黑暗,原来她方才是在梦中,可是既然醒了,为什么还这么疼?

下边凉凉的,似乎被人涂了药膏,她胸口一抽一抽的啜泣,安辰羽正坐在她旁边,倚着靠枕,这是两人的大床,他眼睑有些憔悴,笼着淡淡的黑眼圈,却拼命的抽烟。冷冷的斜睨她,发现她醒来后,便掀开被子离开,不一会端着一杯水,动作强硬的将她提了起来,任浑身无力的她倚在他的胸膛,将水一口一口灌进她的嘴里。

“还在疼?”他哑着嗓子问。

这句话唤醒了她所有的委屈与羞怒,哭着打翻他手里的杯子,粉拳狠命的捶打他的胸膛,泣不成声。

这一刻,他没有大发雷霆或者攥着她的小手将她推开,只是愣愣的抱着她,任她拳打脚踢。终于她吃痛的呼了一声,双腿根本迈不开,这一动,更疼了,她趴在床上痛哭流涕。

“知道疼就乖乖的别动。这次只是个教训,下次就没这么便宜,我会杀了你。”他点了根烟将打火机狠狠摔在地上,垂着头,一口一口的吸着。

又累又痛,疲惫不堪的她坚持不了多久又睡着了,隐隐约约感觉有双手在仔细的检查他,似乎要确定她有没有受伤。

一瞬不瞬盯着她熟睡的小脸,哭的眼睛又红又肿,鼻子也红红的,真丑!安辰羽轻轻吐出了一口烟圈,将火熄灭,可是他好像很喜欢这么丑的她。她睡熟了,偶尔会冒出一两句呓语,都是在骂他臭流氓之类的,他认了,他就是流氓,就对她流氓,她不服气就逃啊,逃到天边也逃不出他的手掌心,逮着就把她往死里弄,看她还敢不敢!

这个小东西似乎被他宠坏了,一天比一天放肆,居然还跟他比谁回家的更晚,他们一样么?他躺在外面睡一夜都不会有事,她呢,长成这样就不怕被人吃了!他有必要惩罚惩罚她,给她点教训。

这还没到结婚的第二年,以后还会有很多年,他就不信堂堂安辰羽收不了一个村姑的心!他知道裴然心里还放不下方知墨,可是总有一天会放下的,时间会磨合一切。

就像两人生活了一年多,就算她心里再不甘愿,还不是慢慢习惯了他的存在,睡着了也会钻进他怀里,温顺的……

还记得刚开始时她可是十分抗拒的,像只张牙舞爪的小猫。

……

拒绝了捐资的第二天邀约,裴然难以启齿钻进连床也下不了了,一想起便鼻子酸酸的,她以后再也不想沾酒了,醉了自己却便宜了安辰羽。

本以为安辰羽一大早就出门,孰料他竟安安稳稳待在家里,已经两天了,他不会做饭,就喊李婶过来或者叫外卖,开始还对她冷言冷语,甚至挖苦讽刺,后来见她不说话,便也放软了语气。他要给她上药,裴然粉颊一红,红着眼睛拒绝。

他总算笑了,还不忘讽刺她,你醉的时候多猖狂,怎么现在知道怕了。她不理他,睡觉的时候背对着他,他就从后面抱着她睡,一刻也不离。这样沉默而忍让的安辰羽是他想道歉的表现,可是他太骄傲了,往往犯的错越大便越不开口。

上等的药膏加上一大堆滋补的事物,擦伤很快愈合,裴然终于可以去上课了,这段时间每每被人问起为什么消失了,就像一根刚刚拔出的刺又被刺进来一样,心口反复痛着,更加恼恨安辰羽。

两个人陷入了冷战,整整一个月,她都背对着他睡觉,最难以相信的是霸道又自私的他居然没有再强迫她做不喜欢的事,每晚怔怔望着她的后脑勺,手脚也规规矩矩的,更奇怪的是也开始按时上下班,只是回家不讲话,可裴然能感觉挞的目光不时的随着自己移动。

有时候看到他略微憔悴的样子,透着淡淡的狼狈,甚至连下巴也冒出了硬硬的胡茬,裴然在心里告诉自己,他活该,他这是纵欲过度的后遗症。尽管他一个多月没敢骚扰她,可裴然认为他在外面可没少吃,反正安辰羽就是这样的人。

终于熬到了晚上,他在床上翻来覆去的睡不着,最后干脆坐起来想点烟,目光又瞥见她熟睡的背影,便垂头丧气的作罢,他出神的望着自己薄薄的睡裤,中间正冒出一个小帐篷,十分的讽刺。害的他的眼睛也开始忍不住的往裴然身上瞄,瞄着她小巧浑圆的肩,曲线诱人的腰线,还有圆圆又俏挺的臀部……他觉得喉咙又热又干,艰难的吞咽一口。

傲气与自尊像初春的冰层,越来越薄,最后化成水向东流了。他推了推裴然的肩膀,瓮声瓮气道,“醒醒……”

裴然早就醒了,可是不想跟他说话,便紧紧闭着眼。

“裴然,你不要得寸进尺,我对你让步已经够大了。”他声音掩饰不住怒气,更加用力推她。

“我困了。”她不温不火道一句。

“什么困不困,你那点小心眼我还不知道,喂,你再睡就别怪我对你不客气!”他语气越来越凶,甚至不顾裴然反对,直接将她扳过来抱进怀里。

还未张口,就觉着浑身一热,人已经被他死死的捂在胸口,他沉稳有力的心跳正一下一下传到她的耳中。

“好了,别气了,我们和解吧……要不,我给你看看我的小弟弟吧……”他知道自己无耻,可是他真的好想要。

“你……”裴然羞涩难当,安辰羽也太无耻了。

“你还从来没正眼看过吧?我给你看,你难道不好奇嘛……”他将手缓缓伸进被子里,另一只手还强行按着裴然的脑袋。

的确,她还从未仔细看过男人的那个东西,每次都害怕的闭上眼,这一次安辰羽无耻的按着她,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掏了出来。

裴然瞠目结舌,脸上臊得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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