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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2章

女尊之斗商-第4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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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里也存在着陈倾语,陈惊卿心里就是一阵恼怒,同时陈惊卿也不会想到那本话本根本就是陈倾语写的,而那些学生们传阅的原因也不过是因为那是陈倾语手写的一本数学练习集罢了,只不过随手包了一张错的皮而已。

“就是今日的功课。”陈惊卿立马将一旁的书往那本话本上面一堆,这样子一乱下来,桌子上面的那些个书就全部搞乱了,甚至于还将一旁自己从白泌那里找到的那沓子信也给露了出来,此时的陈惊卿也没有那么焦急了,站直了身子,拿过那沓子的信往白泌跟前一丢,“这是个什么原因?”

白泌见状,心里面微微一笑,脸上却露出一丝怯色,微微低着头,有些怯懦的说着:“不是我的。”说完这句话,白泌就再也不出声了,只是肩膀的抖动还是让陈惊卿知道眼前的男子很是害怕。

陈惊卿原本想要大骂白泌的冲动也被白泌慢慢摸着自己肚子的样子给憋了回去,虽然说白泌留着陈倾语的信让陈惊卿很是恼火,可是陈惊卿自己心里却诡异的因为陈倾语有那么一件事情没有争过自己有了一丝的兴奋,就连自己的夫郎跟其他女人有联系这种大事也化为了小事。

而白泌算准的就是陈惊卿的这种想法,不得不说白泌跳出了对陈惊卿盲目的爱恋之后发现的东西都很正确。

陈惊卿最后还是没有说什么,只是带着白泌做到了一边,慢慢的喝起了燕窝,只是眼睛却不由自主的总是往那沓子信那里撇去。

不行,这事这么耗着也不是什么事情,自己今晚肯定得要去陈倾语那里好好问问,为什么自己的夫郎要留着她的信,要不是白泌自从嫁入陈府之后从来没有跟陈倾语说过一句话,不然陈惊卿心里肯定早就怀疑起来了。

白泌看着陈惊卿下意识皱紧的眉头,想来计划已经进入下一个阶段了,自己卖给灵儿的那份子人情现在可得用起来了,要知道那沓子的信上面除了有了‘语’字之外可是什么东西都没有的啊。

“妻主,你现在是什么意思?灵儿现在虽然是通房,可是没有理由拿这么多的月钱吧。”张柳儿拖着刚刚过完月子就出来管家的身子,一脸愤怒的指着账本上面的一行字对着陈可卿说道。

陈可卿原本因为张柳儿愿意理自己的好心情就被这短短两句话给毁了个彻底,陈府是个什么人家?说句不好听的,陈府就是个完全可以将银票擦屁股的地方,现在这个时候,张柳儿竟然为了灵儿的几两月钱而在那边斤斤计较,这还是自己心目中的那抹心头血么?突然间,陈可卿觉得原来那个善良美好的夫郎已经离自己远去了,上次的事情就是如此,就算自己没有管住自己的下半身,可是到底是正经的赔了礼道了歉,还让岳母大人好好的教训了一顿,这也就算了,不知何时开始,张柳儿的心里面就少了自己的位置,每日里面不是管家就是管家,难怪人家说男人有了权力就变坏,原本那个单纯善良的男子竟然变成现在这个眼珠子里面都是钱的妇男,真是让人心寒。

张柳儿看着陈可卿那样子不忿的眼神,心里一气,自己的身子虽说已经出了月子,可是到底在生欣哥儿的时候伤了,哪能这么容易就养好了?自己现在管家其实也是拖着病体的,实话说,这么三十两银子,在陈府每日斗金的进项中苍白的可怕,不过一想到这段时间就是那个男子将自己的妻主给笼络的连欣哥儿都没有时间看一眼,张柳儿的心里哪能不恨?

“难道妻主觉得这些都是小事?没什么值得说一声的么?”不知何时开始,原本对陈可卿是順毛捋的张柳儿变成了现在这个什么事情都要分个对错的妇男,明明之前的张柳儿是知道陈可卿最讨厌这样子的,却还是慢慢变成了这个样子。

陈可卿心里一气,那样子步步紧逼的张柳儿让她心里陌生的紧,看到此时的张柳儿,陈可卿的心里不由自主的想到了自己的爹爹,也是这么个性子,真是让人烦闷。

“我走了,明日再来看你吧。”张柳儿望着陈可卿大步离去的背影,眼泪不知何时在眼眶中打着转,自己难道想要变成这个样子么?自己也想要像当初那般娇声软语,脉脉含情,可是到底是谁将自己变成了这样子?

陈可卿,你怎么可以!你怎么敢!

第七十八章:灵儿有孕

灵儿这段时间觉得自己的身上越来越不得劲了,每每陈可卿趴伏在自己的身上时,总有种想要呕吐的感觉,也许是身体的排斥反应太大,就连一直不在意灵儿心里想着什么的陈可卿也觉得身下的男子有些不对劲。

“你病了么?要不要请个大夫来看一下。”陈可卿停下了自己的动作,要是往日里哪怕灵儿再怎么不对劲,陈可卿也不会顾得上他的,可是今日刚刚被张柳儿的那个样子给刺激到了,陈可卿感受着怀里的温香软玉,觉得其实灵儿这么单纯的性子才是最好的,是以今日对灵儿格外温柔。

灵儿却是知道自己的感受的,自从上次满月礼上的事情之后,自己的身子就对陈可卿产生了很大的抗拒,那种抗拒大到了自己的理智都快束缚不住的程度,虽然想要将那种抗拒压在心底,可是身体的反应却是完全骗不了人的。

陈可卿望着灵儿有些害羞的闭着眼睛,脸上胸口上满是红晕的汗水,那滴滴汗水在烛光的掩映下散发着诱人的味道,刚刚有一瞬间灵儿的手时在推挡着自己的胸口的,想来是因为自己刚刚的动作实在是有些大了吧,不过能够将自己的男子折腾成这个样子,对于女子来说反而是一件值得自豪的事情。

“有什么不舒服就直接说,不要憋在心里闷坏了自己。”在陈可卿的关怀之下,灵儿微微扇动着自己长长的眼睫毛有些不好意思的别过了头。

“我知道今日发生的事情了,是原来我的小兄弟告诉我的,你不要生哥哥的气好不好?不对,不是哥哥,是老爷,不要生老爷的气好不好?要是你答应我,今晚就全听你的。”灵儿的话听着完全是在给张柳儿说好话,可是话里话外说的都是张柳儿的不是,陈可卿往日里肯定是可以听出来的,可是这样子的情况下面,就算陈可卿是多么聪慧的人也是完全没有想到灵儿会这样子给张柳儿上眼药,只是觉得自己身下的男子善良的让人心疼,想要狠狠宠爱他,而她也是这么做的。

“不用提那么恶夫的事情,你只要记得好好关照我就好了。”在灵儿的耳畔暧昧的说下话,陈可卿就慢慢的动了起来,越来越快,越来越急,伴着灵儿的呻吟声让这个春宵格外漫长起来。

而站在雍凤轩大门口的两个女子却让这个夜晚更加漫长起来,陈惊卿披着一件斗篷,一副高人一等的样子站在雍凤轩的门口,甚至连陈倾语说进去说话的想法都没有,好像一踏进雍凤轩就像是进了什么脏地方一样,天知道原来陈倾语住在最角落的院子里的时候,陈惊卿还去过好几次呢。

“你说那些信不是你写的,有何证据?”陈惊卿望着陈可卿怎么着都不愿意吐露一句话的样子,心里很是烦闷,不是你写的,还能是谁写的?名字中有‘语’字的这个陈府也就陈倾语一个罢了,还有两个还是小娃娃呢。

陈倾语有些无奈的望着眼前这个用夺妻之恨的眼神望着自己的陈惊卿,不知为何,这个家伙就是不相信自己与她的夫郎没有任何关系:“这不是明摆着的事情么?我这个名字不也是最近才有的么?难道你以为我未卜先知,早就知道我会有这么个名字?那还是我去了书院之后先生给取的。”

陈倾语的话一出口,陈惊卿就沉默了,其实不是自己没有发现不对劲的地方,可是一想到原来的陈倾语就是那么个粘着白泌的性子,就想当然的以为就是这么个样子,谁知道被陈倾语一说才觉得事情确实有些蹊跷,难道真的不是陈倾语么?

“不知道三妹夫是怎么说的?”陈倾语也不再强求陈惊卿进屋子说了,将自己的手往袖口一笼,虽说现在是夏初,可是到底还是有晚风的,自己可没有那么一件丝绸做的斗篷,可得好好注意自己的身子。

“泌儿说过那些信不是他的。”陈惊卿喃喃道,说道最后整个人的眼里发出一种慑人的光芒来,说不定那些信确实不是泌儿的,只不过是人家的信暂放在泌儿那里的罢了,想到这里,陈惊卿立马转身准备回去问白泌。

等到陈惊卿走远了之后,陈倾语才有些后怕的拍了拍胸口,不知道是谁设的这个局,竟然敢用男子的闺誉为赌注,真是豁得出啊。

虽然不知道为什么那人不将这个局布置得更为细致一些,将自己也给拖进去,不过能够逃过一劫也是好的,毕竟真的那么做的话,自己根本就没有把握能够全身而退,少不了被陈府赶出去,要真是那样子,自己怎么可能再去书院读书?到那个时候没有证明行商也没有资格读书,难道自己一辈子都只能做一个小小的铺子老板么?

想到这里,陈倾语的心中就只余下了后怕这种情绪了。

“妻主,怎么回事?”赵雯等了好久,前面的仆从已经告诉自己门口的陈惊卿已经走了,可是妻主却还是没有进屋,赵雯心下着急,连忙随意批了件衣服就出来找陈倾语。

“你这是在做什么?当心我们的孩子。”陈倾语一看赵雯身上穿得单薄,连忙走上前去,将自己的衣服往赵雯身上一批,握着赵雯冰冷的手就往卧房走去。

“没什么事情,只是突然觉得在这个家也不是人人都针对我的罢了。”陈倾语看着赵雯一直担心的紧皱的眉头,微微笑着解释了一句,再多的人陈倾语变不多讲了,赵雯的怀里有自己的孩子,现在可不是乱想的时候。

第二日,陈可卿一早就被身边的灵儿的惊呼声给惊醒了,陈可卿睁开眼仔细看过去的时候就看到灵儿的下身慢慢的溢出了血,看着灵儿一脸难受的样子,陈可卿终于知道了问题的严重性,立马将大夫请了过来。

“这位老爷有了身孕怎么可以如此频繁的行房?真是不知节制。”大夫有些无奈的看了两个人一眼,到底是年纪轻,自己还是可以理解的,还好今日是自己来,要是徒儿们来的话,这一胎还真是保不住了。

白柔拿着一张薄薄的安胎药,心里面的一块大石头落了地,没有想到灵儿也有了孩子,要是个女儿的话,哪怕那个该死的庶女生的是个女儿也无所谓了。

这个自己罩着的通房到底是个聪明的。

第七十九章:真假《芳草》

陈倾语第二日进学的路上,眉头一直紧皱着,虽说昨日那件事情是有心人将自己给扯了出去,可是到底心里面总觉得很是不对劲,这个有心人到底是谁?谁会有这样的心机将那帮子嫡系一网打尽,能够用闺誉来做的事情,必定不会是什么小事,白柔年纪已大,那人也不会没有眼色的将算盘打到他的头上,那就只有三个夫郎了,自己的夫郎那人必定不会用如此复杂的手法,按理来说应该是白泌,可是昨日陈惊卿的反应让陈倾语总觉得事情不会那么简单。

那么,就只有一种可能性了,那人就是在算计张柳儿,那个现在正在管着整个陈府的姐夫,没想到张柳儿不过刚刚出了月子,就有人想要将他置于死地,那么这个人会是谁呢?

陈倾语哪怕想破了头还是没有一丝头绪,每每感觉抓住了些什么就又没有了,陈倾语也将白泌拿出来想过,可是白泌完全没有替自己着想的必要。

其实,陈倾语的想法已经跟白泌的很是接近了,不过白泌想的不仅仅是陈府的管家权,更多的是想要看到陈家嫡系之间出现裂痕,到时候自己就能兵不血刃的将陈惊卿狠狠踩在地上,那时候自己再分出神来好好整治陈倾语就好了。

陈倾语最终还是没有想到,有些无奈的揉了揉自己因为思考过度而隐隐有些抽痛的太阳穴,跳下马车的之后,站在大门口仰着头深深的呼了一口气,直到自己脑子里面那些乱七八糟的东西全部没有这才施施然的走向了书院。

一进天班,陈倾语就发现几乎所有人的手上都有着那本自己整理过的数学纲要,不过好笑的是那帮子书生竟然将封面也原封不动的给抄了下来,看来这里没有人知道《芳草集》不过是一本话本罢了。

“倾语,这本书真的让我受益良多,倾语之才我等不及啊。”一个书生将陈倾语拦了下来,合上册子,一脸严肃的冲着陈倾语行了个礼,陈倾语脸上不由露出一丝慌乱与惭愧的神色,侧身让过将那个书生给扶了起来。

陈惊卿进来的时候看到的就是这么一个场面,她的手上也是那么一本册子,原来她还以为这册子是什么好东西,结果昨晚看完之后才发现不过是一场风花雪月的爱恋罢了,真是没劲透了,就算是剧情比一般的话本好看有趣一百倍,自己还是没有想到为什么会有那么多的人将那本册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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