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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9章

我来自魔门-第5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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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们知道他练得什么煅体功法吗?没一个人知道吧?我告诉你们,是漆雕师叔自创的!话说漆雕师叔自己才不过魔血境的修为,又能创出什么像样子的煅体功法?”



“其实我对他本人没有什么大意见,可他既然练得是劣质的煅体功法,又凭什么来占用我们的修行资源,影响我们的修炼进度?”



“所以我们要努力修炼,让宗门前辈们看到这些顶级功法的无限潜力,才会把宗门的资源都毫不吝惜地砸在我们身上,而不是便宜了像将岸那种欺世盗名的小人!”



不得不说,孟天翔还是有一点本事和手段的。



在他当将军的老爹源源不断的灵石供应下,一个月他就再一次煅体入门了,成了所有更换功法的弟子中最快出成绩的一个。



如此一来,本来就好大喜功的湛伯阳更是将其引为近年来宗门内的第一天才,同样也为他赢得了大量的资源支持。



在天才光环的笼罩下,再加上他又特别善于收买人心,不时地用一些小恩小惠来深化自己“小孟尝”的美名,很快就在低辈弟子中建立了相当的人脉和威信。



尤其是今年的几十个新晋弟子,几乎全都唯他的马首是瞻,连貌美如仙的靳冰月也不例外!



唯有李黛眉,她憨直朴实,重情厚恩,始终牢记着在传法殿黑瘦少年对自己的种种维护,所以也总是在各种场合为他说话,即使因此而遭到他人百般排挤也从不言悔。



而另一方面,天泓山一脉的传人对将岸的种种传闻还是喜闻乐见的。



“说也奇怪,大师兄那么霸道强势的人,每次下山云游都无声无息,一点有关他的新闻都没有;反倒是小师弟,以他闷葫芦一样低调寡言的xìng格,却能在短短一个月间闯下偌大的名头,真是令人费解哪!”安隆正在忘情院做客,他这次总算尝到了梦寐以求的龙爪槐蜜,一边享受着那种通体舒泰,拔毛洗髓般的舒畅感觉,一边拿着一把刻刀在一块方形令牌上来回比划着,满脸的专注之sè。



“有什么好奇怪的!小师弟面冷心热,心志一点也不输大师兄,只是他外形太差,一点霸气都被那小眼睛和大嘴巴给败掉了,可惜可惜!”崇求凰把双手背在脑后,无比惬意地倚靠在龙爪槐的树杈上,嘴里还叼了一根不知名的野草,眯着眼睛在晒太阳,“哎呀,他人不在这里,本公子连修炼的劲头都提不上来,真是罪过啊!”



(我想我必须解释下,我木有存稿,也没有为了上架而在压稿不发,能更新我都是尽量更,只是手残无力而已…如果你们有条件看正版,我非常欢迎,否则,我也同样感激每一个喜欢这个故事的朋友,我没有读者群,没办法跟大家聊天,但是我看得见你们的投票和收藏,感谢你们每一个支持我的人~)



第九十章迷途



(感谢杰lmj8166书友的打赏+评价票套餐~话说兄弟们不要因为我会加感谢的话就不打赏了啊,我每天都会清理前面章节里感谢的话和我的吐槽,让全文看上去更连贯整洁,写感谢的话就是让那些给了我支持的朋友看到我的感激,我觉得这是必要的尊重,谢谢~)



天泓山首座漆雕尘正在讲经堂拜访镜夜音。



“镜师叔,你…你又要突破了?”漆雕尘只是看了镜夜音一眼,就脸sè大变地颤声问道。



“你看出来了?”镜夜音倒是淡然地很,“我还剩下不足一百年的时间,怎能不激流勇进,一往无前?”



“可是…”漆雕尘望着笔直地跪坐在红sè蒲团上的镜夜音,脸上的表情伤感而复杂,“镜师叔,你还能站得起来吗?”



“两滴!一千三百一十二万两千斤的重量,你说我还能不能再站起来?”镜夜音的脸上露出一丝苦涩,声音却仍旧平静如昔。



“镜师叔,我也就要突破了。最近走路两脚都不出声了,再接下来,就要像你一样断眉了!”漆雕尘把腰挺得笔直,好像一旦弯下去就再也站不直了似的。



“届时就要像我一样隐居起来,少见生人了,这么浓重的死相,还是少让人看到比较好!”镜夜音嘱咐道。



“对了,你收的那个小徒弟最近怎么样了,他回来没有?”镜夜音本来已经准备闭目入定了,忽然又睁开眼来,多问了一句。



“没有,最近外面有很多关于他的传闻,好像是做了一些比较出格的事情…镜师叔,你怎么会突然问起他来?”漆雕尘有些意外地反问道。



“你传他那门法诀,却没注意到他没有任何死相?”镜夜音冷哼一声,眼中闪过一道厉芒。



“不,他是凭着那门缺了总纲和口诀的图谱自己入门的,我可没有教他那么多!”漆雕尘的脸上yīn霾密布,沉声回答道。



“什么?”镜夜音古井无波的面容终于变sè。



“坦白说,这个孩子身上一定有大秘密!我曾经还怀疑他是道门jiān细而试探过他一次,可惜却什么也没试出来。”漆雕尘考虑再三,决定还是对镜夜音实话实说。



“哈哈哈,便算他是道门的jiān细,练了这门法诀,难道还有回头路可以走吗?”镜夜音凄厉地尖声大笑起来,俊逸清癯的脸上露出了前所未有的狰狞之sè!



……



夏去秋来,两个多月过去了,除了孟天翔以外,李黛眉,靳冰月,周飞宇,闫广平,黎玉堂等十几个弟子也先后完成了新煅体功法的入门修炼。



可是将岸却始终都没有再回到九幽门,就此杳无音讯。



就这样,各种针对他的流言蜚语都开始以一种小道消息的形式四下流传开来:



“你知道吗?将岸恐怕不会回来了!”



“啊?为什么?”



“根据我血鸦门的兄弟从他天蛛门的道侣那边打探来的消息,将岸在幽冥宗拿了不该拿的东西,已经被老祖派人暗中处理掉了!”



“关系转了这么多层,真的能信吗…”



“怎么不能信?现在山外的修真世界都传遍这个消息了!”



……



“你听说了天泓山将岸的事情了吗?”



“什么事?”



“这你都不知道?那小子叛变了,已经转投入了道门,不会再回山了!”



“啊?看不出来啊,消息可靠吗?”



“怎么不可靠!这可是孟师兄姹女宗的朋友听她森罗宫的好友转述邪心谷少谷主的说法,还能有假?”



……



回到幽冥老祖过寿那一天,将岸驾驭着北斗冥铜棺破开缥缈峰山壁远遁后,一路向北狂飙,片刻也不曾停留!



直到这个时候,少年才有些无奈地发现,这个北斗冥铜棺虽然采用了中品魔器级别的炼器材料,但是阵纹没有刻录完全,是一个该死的半成品!



缺了转化星力为施法者所用的cāo控阵纹,使得只有区区锻体境修为的将岸无法控制北斗冥铜棺的行进路线;又少了中止行动的阵纹,一经发动,除非能量耗尽,这玩意儿根本就停不下来!



而在北斗聚星阵源源不绝的星力供应下,北斗冥铜棺就像是打了鸡血一样越飞越急越冲越猛,有着使不完用不尽的能量!



好在此时正值夏rì,丑末寅初的时候,天就微微亮了。



当漫天的星光在破晓的晨光中缓缓敛散的时候,在天空中飞驰了大半夜的北斗冥铜棺才逐渐放缓了去势。



“该死的,我真是蠢透了,这上面明明有收摄阵纹啊!”将岸本来还在慌神要如何降落,忽然看到棺首上的一个非常瞩目的圆形阵纹,立刻懊恼地拍了一下脑袋,捻动了法诀。



法诀一经催动,圆形阵纹就亮了起来,巨大的北斗冥铜棺便缩成了一个不足三寸的小棺材,安静地躺在了黑瘦少年的左手手心。



而油纸伞则从他的背上自动撑了开来,他右手握住伞柄,借着风势滑翔了十数丈后,平安地落在了一大片白茫茫的雪地上。



“哇,好清爽的感觉,这里是什么地方?”将岸一落地就把琼翅贵放了出来。



“天晓得,恐怕都已经脱出东魏帝国的边界了!”少年把北斗冥铜棺收了起来,皱着眉头打量着四周围。



雪仍旧在下。



团团棉絮般的雪花,随风轻盈写意地飘降着,这里应该是一处渺无人烟的荒山,劲松,苍柏,隆起的小山丘全都被浓得化不开的皑皑白雪所覆盖着,看不到哪里有出路。



“哇,这个地方我喜欢!”没心没肺地琼翅贵也不问问昨晚后来都发生了什么,欢叫一声就在雪地上打起滚来了,没几下功夫就变成了一只臃肿肥白的大胖狗。



“我们怎么回去?”项无天问。



“怎么来的就怎么回去,这么远的路途,一年我都未必能走回去!”将岸整理了一下行囊,非常肯定地回答道,“可是这一带现在正在下雪,就算等到晚上也见不到星星,我们得先离开这里才行。”



“你刚刚抢来的那个法器是什么名堂,发动一下就烧掉了那么多的灵石和灵器!”项无天继续问。



“你也听到了,这是幽冥老祖为了应付火劫而设计的法器,实际等级至少是下品魔器!”将岸说到这里,脸上露出一丝苦闷之sè,话锋一转,“可惜吴天罡好像还没有把所有的阵纹都刻完,现在不太好使。”



“那你自己能补完吗?”



“我可以吗?”少年闻言,脸上一呆。



北斗冥铜棺的锻造工作已经完全结束了,剩下的只是刻录阵纹的工作而已。



逆天行前世连魔宝都可以炼制,为什么承继了他所有炼器记忆的自己不能?



“我想,我需要一把好刻刀。”将岸怔怔地愣了好一会,忽然眼中闪过一股无比决绝的狠劲,“一把足以在金丝冥铜上留下印记的好刻刀!”



文末再推荐一本朋友的作品,这是个厚道人,简介比较简洁,好人品啊~



bookid=2563040;bookname=《都市皇尊》



悲催的始皇被一道金光霹成了灰灰,附身于一少年身上。



传承了大秦始皇的功法,观始皇传人,如何纵横都市,温香满怀~



第九十一章雪地,荒山,小城



(感谢南宫无衣,黑布仑橙的打赏支持~)



“如此硬度的材质,本身就是不可多得的宝物吧?”项无天前世好歹也曾是金丹修士,见多识广,马上就猜到了这件事的巨大难度。



“不要紧,耐心我从来都不缺。”黑瘦少年一旦明确了目标,就做好了面对一切困难险阻的准备,他无所谓地笑笑,招呼琼翅贵上路,“快走啦,没见过雪么?”



“哈哈哈,刀山血海我早都玩腻了,还当真没有见过此等晶莹剔透却清亮透爽的东西,果然还是人间道比较有趣啊!”琼翅贵玩得连鼻头上都挂满了一片片六角型的雪花,它小心翼翼地抬起前爪拨弄一下,雪花就被它爪子上的热力所融化,惹得它开心地手舞足蹈,哈哈大笑。



而事实上,这片地处极北地区的荒山上常年积雪,飕飕的冷风“呜呜”地呼啸不止,吹来一阵阵彻骨的奇寒,连随便吐口唾沫都能在弹指间凝结成冰,又哪有一点点趣味可言?



“将小子,你这样衣不蔽体地能撑住吗?”项无天死鬼一个,在恶劣的环境都跟他没什么关系。



“哦哦哦,我都忘记了,小哥哥,你怕不怕冷?”琼翅贵这才如梦初醒地反应过来,连忙也关心道。



“不碍事,我也不怕冷。”将岸淡然地摇了摇头,以他yīn极而阳的煅体抗xìng,这种程度的寒气根本不够看。



“那我们上路吧,虽然不知道距离这里最近的城池或是村落在哪里,不过我们既然从南面过来,就只要一路往南就好了吧?”项无天滴溜溜地飘浮在少年的头顶,为他挡住下个不停的鹅毛大雪。



“如果我没有记错的话,往南走应该很快就能看到一座非常魁伟的大山,恐怕还不太好翻过去呢。”少年一边说一边把早就破烂地不成样子的麻布外褂撕扯了下来,裸露出干瘦而结实的上半身。



……



少年一行没有走出多久,一大队穿着棉衣棉裤,带着厚实的毡帽,全身上下裹得只剩下眼睛的大汉就出现在了一眼望不到尽头的荒山雪地上。



他们人数虽然多,但是行动却不慢,没一会就走到了少年一行曾经驻留过的地方。



“停下!”走在队伍最后的是一个黑衣老道,浓黑的长眉一直延伸至花斑的两鬓,鼻梁笔挺而有势,耳垂宽厚而肥大,一双深郁的鹰目神光湛然,给人一种不能直视的压迫感。



“怎么了?罗道长?”队首的大汉面目凶恶,手持一把五尺长,半尺宽的厚背鬼头刀,却对黑衣老道表现得很是恭顺。



“我记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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